北疆赤劫(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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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

第八部份 酷刑惨烈令人发指

在持续十四年的邪恶迫害中,黑龙江省各市(地区)、县(市)的派出所、公安局、安全局、看守所、拘留所和省属的监狱、劳教所,全都成了中共邪党集中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黑窝,是流氓人渣任意残害良善、放纵魔性达到极致的人间地狱。在江罗流氓集团的纵容和高额奖金的诱惑下,恶警们置国家法律于不顾,使用各种邪恶卑鄙的招数,强迫法轮功学员“转化”。“转化”不成,他们就魔性大发,滥施淫威,动用种种骇人听闻的酷刑逼迫法轮功学员屈服。与此同时,各市(地区)、县(市)的看守所、拘留所和省属的监狱、劳教所,都把法轮功学员当作零成本的奴工、牟取暴利的人肉工具,疯狂榨取他们的每一滴血汗,而酷刑则是他们榨取血汗的强力手段,如影随形,无处不在。

一、精神迫害

凡是被劫持到看守所、拘留所或监狱、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首先遭受到的就是精神迫害,被强制洗脑,主要手段为:

1、逼看诽谤大法的录像或书籍资料

受害人:赵培金,女,四十九岁,大兴安岭韩家园玉真小学教师。

二零零八年邪党奥运会前,赵培金被韩家园公安局副局长季春丽一伙恶警绑架,后被冤判五年,于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七日晚被秘密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一进监狱,赵培金就被劫持到十一监区(攻坚区),直接带到一个小屋里强制“转化”,遭受一群“帮教”、“包夹”的轮流轰炸。她们用欺骗的谎言诱惑赵培金,软硬兼施。恶犯崔香恶狠狠的恐吓说,不“转化”就把赵培金的脑袋拧下来。恶犯包夹张金华寸步不离,看着赵培金码坐,闭眼睛不行,望窗外也不行,恶毒的逼着赵培金看诋毁师父和大法的光盘和资料。恶警们知道光看光盘、视频不起作用,就逼迫赵培金抄写诬陷大法师父的“四书”(决裂书、悔过书、揭批书、保证书),不写就牵连“互联保”的人(“互联保”由几个犯人组成,谁有问题都受牵连),让周围的人都怨恨法轮功学员。她们不让赵培金这样,不让赵培金那样。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那真是度日如年。

2、逼听所谓专家的谎言报告

受害人:刘晶明,男,三十九岁,齐齐哈尔市中医院采购员。

二零零六年十月,刘晶明被诬判重刑十二年,于二零零七年二月八日劫持到泰来监狱迫害。

在集训队,刘晶明等法轮功学员被逼迫背监规,写保证,不让睡觉,不让说话,不让家人接见,随时遭受毒打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二日,泰来监狱召开强制洗脑“转化”大会,所谓的“巡回演讲团”成员在会上大放厥词,恶毒诽谤法轮功和法轮功师父。刘晶明等四名法轮功学员在会场上站出来揭穿谎言,随即遭到酷刑折磨,于三月二十四日刘晶明被迫害致死,遗体惨不忍睹:头顶部右侧严重塌陷;额头、右眉骨、右脸三处有约四公分划痕;脸部有瘀伤、脸部肿胀、七窍出血、浑身是血;毛衣毛裤都有湿透的血痕,可内衣内裤却没有血迹(死者姐姐说不是刘晶明本人的内衣内裤);左腿里侧有约三公分长的硌痕(可能用刑所致)、右大腿外侧有一直径约五至六公分的窟窿;右腿膝部折断(右膝盖以下可随意扭转)、右脚向里侧拧转变形;双膝盖部位紫黑瘀血有硌痕、肚脐有血痕。 3、暴力强制“转化” 受害人:王大源,男,三十六岁,哈尔滨工业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学院教师。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王大源被恶警绑架并被非法抄家,拘留几个月后被非法判刑八年,关押在哈尔滨第一监狱迫害。 从到哈监第一天开始,恶警就逼他写“转化书”,每天逼迫他把折叠凳立着,让他坐在上面,不准动,否则就拳打脚踢,一直坐到晚上十二点。一连几天,恶警不断延长时间,直到次日早上四点,臀部都坐坏了。第五天,王大源和同修抵制迫害,被十几个犯人围着打。最后恶警以四人打仗闹事为由,把王大源关进小号,把手铐、脚镣连在一起,铐在地环上。王大源站不起来,躺不下,还被两个犯人轮流毒打,不让睡觉,不让吃饱,逼着写“转化书”。 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恶犯逼他写所谓的“揭批书”,轮番打他,并罚他站一天,午饭不让吃。次日,王大源在一天的毒打逼迫下,被迫写了“揭批书”。四月四日,王大源撕了“揭批书”。恶警气急败坏,以给刑事犯人减期为诱饵,怂恿四个刑事犯人疯狂毒打王大源。恶犯们先把王大源的胳膊打断了,接着又把他的胸骨打折了,致使其胸骨塌陷,随后又把王大源的腿骨打断。王大源站不住,恶警让他在大厅里爬,边爬边打他,然后把王大源扔进储藏室。四月五日,王大源都不行了,恶警还逼他出工。在中午的又一顿毒打后,王大源就停止了呼吸。

二、奴工迫害

1、动用酷刑逼迫劳役

受害人: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被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五监区四大队的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的一天早上,被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五监区四大队的法轮功学员集体抵制奴役,不上车间干活。

监区头目知道后就把防暴大队恶警找来。十多个防暴恶警拿着电棍,气势汹汹冲向法轮功学员。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出工,大队长陶丽萍、吴艳杰和恶警王珊珊把法轮功学员分成几组。有一组被送进小号,当时就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电棍打坏,缝了十几针;而另一组则被拉到外面挨冻。当时正是零下三十度的天气,严寒刺骨。恶警把法轮功学员拉到一座五层楼的阴面罚站。风很大,法轮功学员被冻的站不住脚。每天给两顿饭,每顿半个馒头,没有菜汤。从早上六点一直站到下午四点,不让戴手套、头巾,不让垫鞋垫。晚上回去还要在大厅的水泥地上罚坐,没有坐垫。恶警把房门打开,故意冻大家。有时恶警还让法轮功学员蹲着,不蹲就得挨打。

2、加班加点不顾死活

受害人:张桂兰,女,五十三岁,家住伊春市南岔区。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八日下午三点左右,张桂兰遭当地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六个月,于八月三十日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三年,张桂兰等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做奴工。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六点出工。晚上十点钟收工是最早的,十二点收工是正常的事,经常加班到次日凌晨两点。法轮功学员象奴隶一样被随意打骂、侮辱,没有一点人格和尊严。后来二监区换了个叫杨华的监区长,副监区长叫赵希玲,她们比原来的监区长郑杰还狠毒。杨华和赵希玲狼狈为奸,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她们利欲熏心,不顾法轮功学员的死活,疯狂榨取法轮功学员的血汗。她们从监狱外弄来一批又一批的亚麻布,让法轮功学员织补。织补一米可给劳教所赚取好几块钱。有的法轮功学员因亚麻过敏,满身满脸都起红点子,痒得难受。加工完一批后,紧接着又弄来一批加工。

恶警杨华、赵希玲安排一些法轮功学员在监舍里拍亚麻(就象以前打棉片一样)。这种亚麻布的灰尘大,毒也大,戴着口罩鼻孔也是黑的,淌的鼻涕、打的喷嚏、咳的痰都是黑的,满屋都是灰尘,睡觉的床上找不到一点没灰的地方。亚麻是有毒的东西,可法轮功学员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在恶警的淫威下,法轮功学员完不成任务量还要被打骂体罚,不许吃饭、睡觉,加班加点的干,直到完成为止。

3、借机残害邪恶至极

受害人:谭成强,男,四十三岁,家住双城市韩甸镇红城村。

一九九九年九月五日,谭成强再次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二年,劫持到尚志一面坡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盛早饭时,借站队的机会,谭成强和几名法轮功学员跑到操场集体炼功证实法。一下子整个劳教所全乱了,所有恶警对他们大打出手,把他们几个分别拖到队里进行毒打。第二天到采石场干活,恶警逼迫他们往山上背石头,指使犯人装筐,让两个犯人抬起足有一百多斤重的石头筐,往他们的肩上砸。为了防止人被砸倒,由两个犯人架着他们的胳膊,砸一筐问一句“还炼不炼”,谭成强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都说“炼”。恶警就指使犯人把石头筐压在他们的后背上,让他们全身趴在乱石堆上,然后让犯人往山顶上拉他们,致使他们趴在石头堆上的身体不但负重,还被磨伤。到了山顶,恶犯再问“还炼不炼”,谭成强说“炼”,两个犯人就一脚把他踢下去,让他摔滚在石头山上。每趟如此,不准休息,不准喝水,直到说“不炼”为止。谭成强前身后身都有伤,背部都磨烂了,每天回去还被逼迫擦地,一遍一遍的擦,不准停,直到深夜十一二点才让睡觉。

由于长期迫害,谭成强的身体非常虚弱,后背严重腐烂。恶警就往伤处撒盐、辣椒面,疼得他死去活来,甚至昏死过去。

三、酷刑折磨

据初步估计,十四年来,黑龙江省各市(地区)、县(市)的派出所、公安局、安全局、看守所、拘留所和省属的监狱、劳教所,用以残害法轮功学员的酷刑不下百余种之多,残忍至极,骇人听闻。恶警们随心所欲,任意折磨法轮功学员,如:把老鼠塞进法轮功学员的裤子里、在小便头抹上白糖后抓一把蚂蚁放在小便头上、往小便头上抹辣椒面、往小便头上抹旱烟末等等。因篇幅有限,这里不能一一介绍,仅介绍其中的一少部份,如下:

1、毒打

受害人:张春宇,女,五十八岁,哈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二月的一天,张春宇正在和同学聚会,被当地四名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三年,于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再次投入哈市万家劳教所迫害。

在第三次洗脑班上,张春宇明确表示不放弃信仰,被五、六个恶警大打出手,两次昏倒在地。最残忍的是,在昏迷的状态下她还被长时间上大挂。半夜时分,恶警将她带到女警察宿舍上大挂。女恶警刘白冰薅着张春宇的头发,将张春宇的头猛的往铁柜上撞。当时张春宇眼冒金花,额头撞出一个鸡蛋大的青包。接着刘白冰照她后心又是一拳,张春宇当即昏倒,鼻口出血。恶警秋阳乘机抓挠张春宇的脸。张春宇被打的鼻青眼肿,眼睛都睁不开了。张春宇大腿曾被恶警踢成紫青色,一片片的。

还有一次,恶警赵余庆抡圆胳膊打张春宇嘴巴,正打在张春宇的左眼处。张春宇顿觉眼冒金花,眼珠象要掉出来似的疼痛难忍,肿了很长时间(现左眼已失明)。

2、罚站

受害人:孟昭红,女,五十九岁,大兴安岭塔河县塔林卫生所护士。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三日中午,孟昭红被塔河县公安局副局长许峰、国保大队李军等恶警绑架,不久被冤判四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黑龙江女子监狱对刚入监的法轮功学员实施三个月的“集训”。每个监室关押一名新来的法轮功学员,由四、五个包夹负责迫害。门玻璃上用一块白布遮挡,漏出一个三寸长、一寸宽的长方形,里边人看不到外面,外面人可以向里看。狱警来回走动,向各监室里窥探。这里与世隔绝,成了“狱中之狱”。

在恶警的指使下,包夹犯人强制孟昭红等法轮功学员长时间罚站,从早上五点半一直站到次日凌晨三点半,导致法轮功学员全身浮肿,脚穿不上鞋,腿不能回弯,行走困难。有的学员站不稳,包夹就轮流架着罚站,直到同意“转化”为止。

3、开飞机

酷刑演示:开飞机

受害人:杜景兰,女,五十五岁,原哈尔滨市道外区糖果厂职工。

二零零二年八月,杜景兰遭恶警绑架,后被诬判七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杜景兰拒绝奴役,被“五联保”(“五联保”:监狱规定五人一组,互相监督,一般是四、五个刑事犯监控一个大法弟子。)从监舍三楼拖下去,拖到车间三楼。有时杜景兰被强制“开飞机”,双手背后上抬,头朝下顶着墙撅着。汗水从脸上不停的淌下来,晚上什么时候收工,什么时候完事(当时多数都是在半夜十二点或后半夜两点收工)。然后杜景兰被绑上,不让睡觉,坐在冰凉的地上。

4、罚蹲

受害人:左先凤,女,三十三岁,依兰县三道岗中学教师。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三日,左先凤被非法劫持到前进劳教所迫害。

六月二十九日早饭后,副队长刘畅把左先凤关到三楼没有监控的内勤室,逼她背报告词,用电棍电她。左先凤的胳膊被电紫了,散发出皮肤的烧焦味。八点半教导员张爱辉接班,逼左先凤蹲着,蹲的姿势是:双脚并拢,两手背到身后,头抬起来。不长时间左先凤双脚就麻木,腿和脚开始肿,袜子往肉里勒。左先凤几次晕倒。蹲了一天后,她的身体开始抽搐。

5、背铐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

受害人:张晓更,女,四十二岁,原佳木斯友谊糖厂子弟学校教师。

二零零二年五月初,张晓更被佳木斯前进公安分局恶警绑架,一个半月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到佳木斯市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张晓更拒写“五书”,恶警李秀锦、张小丹疯狂的把她摔倒,然后把她的手从床的底沿拧上来,用一个小手铐,把另一只手从肩头反背铐在一起,一动也动不了,手铐深深陷在肉里,剧痛难忍。两个小时后铐子打开,张晓更双手失去了知觉,肿的高高的,一直麻木,大约三、四个月后才渐渐好转,直到她去世前右手腕还鼓着包。

二零零三年五月七日,就在她绝食绝水十三天、身体极度虚弱、瘦的仅剩一把骨头的情况下,恶警洪伟用警棍打她两个多小时,同时给她上背铐,逼迫她放弃绝食。

6、码坐

中共体罚演示图:码坐

受害人:鲍丽云,女,年龄不详,原东北轻合金有限责任公司下属薄板分厂教育干事。

二零零二年五月三日,鲍丽云在集市买早餐,被新伟派出所指导员绑架,关进拘留所,并被非法劳教三年,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迫害。

刚进去不久,恶警就用“码坐”方式迫害鲍丽云。先是让鲍丽云在床上“码坐”:两脚跟并拢,脚跟和臀尖着床,不让动,姿势看着简单,实则是一种翻肠倒胃的痛苦折磨。从早五点半坐到晚上九点半,两天后吃进去的饭就往上翻,之后吃啥拉啥,食物在腹中都不停留、不吸收消化,胃里翻搅着难受,臀尖像针扎一样痛。

7、坐小凳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受害人:张海燕,女,三十八岁,未婚,家住伊春市南岔区。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晚,张海燕被当地四名恶警绑架,十五天后被非法劳教二年,劫持到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迫害。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张海燕等法轮功学员遭“严管”迫害,每天在监舍里被逼迫坐小凳,要坐成一条直线,还得面朝门的方向,凳上不许放椅垫,不许随便说话,伸腿也不行。恶警从监控室能看到每个房间每个人的一举一动。一日三餐由食堂人员送上楼,挨个房间打饭。不许去卫生间,每个房间放一个塑料桶,拉尿都在屋里。恶警在走廊来回溜达。张海燕等法轮功学员每天从早晨五点坐到晚上十点半,中间不许休息。谁要站起来恶警就大声吼叫。坐时间长了,臀部都能硌出血来,腰酸背痛,双腿发麻,失去知觉。

8、坐马扎子

酷刑演示:骑马扎子

受害人:张传铎,男,四十六岁,原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公安消防支队少校警官。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张传铎在哈尔滨机场路一小区七楼的真相资料点被哈尔滨市南岗分局政保科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十五年,投入哈尔滨第三监狱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八日,恶警张久珊指使犯人关德军、刘彦明、金志东、李东辉等残害张传铎等法轮功学员,强迫这些学员骑马扎儿,头顶墙,身体稍一动就打,直到后半夜才让睡觉,第二天早晨四点半起床后继续骑马扎儿。

坐马扎子就是把马扎子并成一条线,立起来两端着地,象骑马一样骑在宽仅二点五至三公分、中间还有带棱螺丝帽的马扎子上,根本就坐不住。而且两手要放在膝盖处,必须坐正、坐直,有时还得摆姿势:两手臂平行向前伸直,或向两边侧伸,象在飞。包夹在一旁看着,动一动就要遭到辱骂或拳脚相加。这种酷刑迫害,一般人坐几分钟都很难。对于坚定抵制“转化”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白天被强制干活或队列训练,晚上六点到零点被罚坐马扎子,一坐就是六个小时,动一动就得挨一次打。

9、上大挂

演示图:上大挂

受害人:张慧,女,二十六岁,哈市呼兰区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四日,当时年仅十七岁的张慧遭呼兰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绑架,后被劳教一年, 于二月二十六日劫持到黑龙江省戒毒劳教所迫害。

在戒毒劳教所,张慧拒绝写所谓的“三书”,被先后两次上大挂,第一次挂了三天四夜,第二次四天五夜。第二次下来时两只手肿的像馒头一样,一按一个大坑,两臂疼痛难忍,两腿浮肿,无法伸直,不能蹲下,不能行走。

10、针扎

受害人:云福起,男,五十多岁,方正县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六日,云福起在德善乡新立村讲真相时遭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劫持到呼兰监狱迫害。两个半月后,云福起又被劫持到大庆监狱迫害。

酷刑演示:针扎

在大庆监狱六监区,监区长李伟楠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元凶,还有副大队长李乃顺、犯人打手赵国龙、梁秋、丛明、张福明、李本荣、吕百叶、吕会武、侯振峰、闫昌军等。他们逼迫云福起穿囚服,把云福起自带的衣服都给烧了。云福起不配合,李本荣、张福明等多人对云福起拳打脚踢,把他打倒在地。李本荣把他左侧肋骨踢折一根。大队长李伟楠还强迫云福起奴役劳动,云福起不配合,李伟楠说不干活就用针扎。他指使犯人侯振峰用针扎云福起,浑身扎了一百多针,扎出了很多血点子。后来,李伟楠再次指使侯振峰用针扎云福起全身。

11、钉竹签

酷刑演示:竹签刺手指甲

受害人:赵军,男,四十多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四日,赵军被恶警苗强、谢春生绑架到牡丹江市南山派出所。当晚,赵军就被连上三次绳,昏死三次。恶警就用硬币刮赵军的肋条骨,往手指尖扎竹签,让其醒来。赵军的手指立刻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12、电击

酷刑演示:绑在铁椅子上电击

受害人:关文龙,男,四十八岁,家住哈市阿城区蜚克图镇。

二零零二年一月,关文龙被阿城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玉泉监狱迫害,后转到牡丹江监狱八监区迫害。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三日,关文龙腿疼不能出工,恶警就把关文龙弄到一个小屋,用电棍电关文龙的全身,电关文龙的手指尖,一边电一边骂。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一日,恶警把关文龙又弄到一个屋里,十多个杀人犯围着关文龙,把关文龙打倒在地,一个人骑在头上,两个人按手,四个人按大腿。关文龙被扒光了衣服,中队长吴继哲亲自下手电,先对着胸部、小腹部位电。一看关文龙还不答应他们的要求,就想往生殖器上电。一个杀人犯说,别往那电,不好,还有几个月他就回家了。气急败坏的恶警发了疯似的把关文龙全身电遍了,心口电的时间最长。满屋都是皮肤烧焦的味儿,全身电成黑紫色,到处是大泡,直淌血水。恶警累的汗珠都滴在关文龙身上。从早上一直电到中午,关文龙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被几个人拽回监舍。关文龙的右脚踝骨被拽的磨破了,都露出了骨头。恶犯们拖着关文龙走来走去,把关文龙扔到车间里或监舍里就不管了。就是被折磨成这样,恶警还逼着关文龙照常出工干活,不干活还电。

13、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 野蛮灌食

受害人:里玉书,女,六十三岁,原大兴安岭地区阿木尔林业局教委领导干部。

二零零二年五月,里玉书遭绑架,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里玉书从二零零三年八月起开始长期绝食反迫害,遭到惨无人道的野蛮灌食。

二零零三年九月至十一月期间,里玉书等法轮功学员抗议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而绝食,共被插管灌食四十七天。插管插进去,一周只取出一次,插管都黑了。期间,里玉书等法轮功学员每天每两人被强制戴背铐锁在一起,背靠背坐在地上,不许上床睡觉,被关在衣库里。十月份,里玉书被关入小号,当时身上只穿线衣线裤,小号内只有一条小板床,手被铐着在小号中酷刑折磨了四十多天。

二零零五年一月十日,犯人护士郑冬梅给里玉书下胃管灌食,吴湘芬骑在里玉书身上,拼命扯拽里玉书的头发。郑冬梅把胃管误插入气管里,里玉书憋的喘不上来气,全力挣扎,一大针管奶粉灌进去,里玉书一口鲜血带着奶粉都喷出来了。

诈骗犯王鑫华身体十分强壮,曾先后五次包夹、迫害里玉书三年多。王鑫华、单玉芹、项桂芬等五个犯人,灌食时强行把里玉书按在地上,骑压在里玉书身上,拧着胳膊,压住脚,按住头,用开口器和钢勺撬开嘴,用筷子压住舌头,把管子从咽喉部位往里插。里玉书经常喷出血来。

14、关小号

受害人:胡爱云,女,四十七岁,家住哈尔滨市香坊区幸福乡。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一日,胡爱云在哈尔滨市教化电子城广场被哈市公安局刑侦一处恶警绑架,后被判重刑,于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二日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当天,胡爱云因拒穿囚服,被集训队恶警队长吕晶华、恶警陶丹丹指使十几个犯人打手拖入水房毒打,押进小号。小号没有窗户,不通风,夏季潮湿闷热,气压很低,憋得透不过气来。在暗淡的灯光下分不清昼夜,十几种虫子满地满墙乱爬,蚊子、苍蝇满屋飞,象小猫一样的老鼠每晚在头顶上来回跑。长期关押在这里,连看一眼蓝天,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都是一种奢望。

在小号里,恶警把胡爱云两手背到后面,用手铐长期铐在地环上,手被铐得青紫,肿得象馒头。长期这样铐着,拇指都没有知觉了。打开手铐方便时,手臂疼得不敢动。晚上睡觉两手也被铐在地环上。

直到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一日,恶警才把胡爱云从小号放出来。这次胡爱云在小号被非法关押三个半月。从小号放出来三天,恶警又把胡爱云关进小号,直到十月十日才放出。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恶警队长吕晶华又一次将胡爱云关入小号。冬天的小号,里面更加阴森、冰冷、潮湿。小号没有取暖设备,白天坐在铺板上冻的脸都僵了,鼻子、手脚都冻肿了,地上的水结了一层冰碴;晚上躺在冰冷的铺板上冻的缩成一团,根本无法入睡。因铺板太阴冷潮湿,早晨起来被褥都是湿的。恶警不让晾晒,必须卷起来,晚上接着用。长期这样,褥子长满了绿斑。每晚杂工(服刑人员)八点收工回监舍休息,可胡爱云每晚十点才被允许休息。有一次胡爱云提前放了被,恶警袁晶恶狠狠的把她的被褥抢走,让她睡在冰冷的铺板上。早晨起来胡爱云被冻得便血、拉痢疾。

直到二零零五年七月中旬,恶警才将胡爱云从小号放出。这次胡爱云被关小号长达八个月。

从二零零四年五月入监至二零零六年九月,胡爱云被五次关押小号,累计时间长达一年半。

15、绑死人床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受害人:孙淑杰,女,五十八岁,原双鸭山矿业集团公司林业处(现已改为新苑林业公司)森保站站长兼任生产技术科副科长。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孙淑杰被公安处恶警潘宏奎等数人绑架,后被劳教三年,于二零零二年四月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迫害。 在佳木斯劳教所,孙淑杰拒绝“转化”,被恶警队长张晓丹拖拽到一个单独的房间,按倒在铁床上毒打,掐她腋下,两肋肌肉被掐成黑紫色。恶警刘亚东又把她大背铐在铁床下,坐在冰凉的地上,不许垫坐垫,并派犹大孙宜婷、靳玉华、吕淼等每天轮番围攻她、挖苦她、讥笑她。刘亚东还把睡觉的床板拆下,仅留中间一块板,强行把她脸朝上按倒在那块木板上,手脚分别被拽直,铐在床的四个角铁上,长达十六个小时。就这样连续折磨她一周。她的身体一直在流血,昏厥几次后,被带到佳木斯中心医院。

16、推、掰、撅

受害人:张祥富,男,三十三岁,方正县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推、掰、撅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七日,张祥富遭方正县政保科科长丑永生等恶警绑架,后被劳教三年,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第五大队迫害。

刚一进门,有两名凶狠的犯人在恶警队长赵爽的授意下把张祥富拉到一个房间,对其进行“推、掰、撅”。“推”就是骑在你的后背上,把你的胳膊画圆圈像划船式的推来推去,推到极限为止,推的骨缝直响;“掰”就是将你的两腿掰到极限,“掰”有时觉得不过瘾,再来个象撅猪肘子式的 “撅”:往前推倒背的双手,达到一百八十度;一人抓住一条小腿往前撅,同时往外掰。

张祥富顿时被折磨得非常痛苦,撕心裂肺一般,四肢好长时间缓不过劲来。

17、困刑

受害人:倪淑芝:女,五十九岁。哈尔滨市呼兰区人。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四日,倪淑芝在家中遭当地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三年九月,监狱要拿八监区法轮功学员做典型迫害,把倪淑芝等法轮功学员强行拉出室外跑步训练。说跑步训练,其实是对法轮功学员的阴毒迫害。由防暴队恶警和在各个监区挑选出的膀大腰圆的恶毒犯人站成一个大圈,让法轮功学员在圈内跑,跑到谁那,谁就打。跑不动的就被罚蹲或九十度大弯腰撅着。倪淑芝等法轮功学员被打的皮开肉绽。下午回去后,倪淑芝等法轮功学员又被关在一个小屋里,两个人背靠背地坐着,屋里又冷又潮,窗户裂着缝。她们的手脚全被绑上,十二天十二宿不让睡觉,一闭上眼睛就打,用四棱木棍往脚面上、腿上和后背打。

18、饿刑

受害人:张士江,男,四十六岁,双城市单城镇政久村农民。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四日,张士江在牡丹江市遭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十年,于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六日劫持到牡丹江监狱迫害。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张士江绝食抗议。七月三十一日,张士江被中队长徐慧君关进禁闭室。衣服全部被扒光,只让穿一套禁闭室发的外套,连裤头都不允许穿。禁闭室昏暗阴冷,看不到光线。张士江被恶警逼着坐在水泥铺面上,不一会就全身冰凉。禁闭室一天只给两顿饭,象拳头那么大的馒头分成两份,一顿只给一份,其它什么也没有,只能用一瓶水将那一小点馒头将就着吃下去。张士江穿着单薄的禁闭服躺在冰凉的水泥铺上,被冻得全身发抖,胃里没有食物,饿得心里发慌。就这样在饥饿和寒冷中张士江度过了三十个日日夜夜,身体日见消瘦。恶警担心张士江饿死在禁闭室,才解除禁闭。张士江被冰的几乎瘫痪,已经无法走路,瘦的完全脱像了。

19、打毒针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害人:宋慧兰,女,六十岁,鹤岗市境内新华农场法轮功学员。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三日,宋慧兰在桦川县遭恶警绑架,三十日被劫持到汤原县看守所迫害。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三日,汤原县看守所所长闫勇等恶警将宋慧兰按在铺上,使其动弹不得,给宋慧兰强行戴上手铐,快速的静点一瓶不明药物。随即宋慧兰感到剜心的难受,满地打滚,连话都不能说,痛苦极了,生不如死。同时感到膝盖以下全部失去知觉,身体发硬、僵直。之后宋慧兰不能行走,吃一口饭马上就排泄出去,大小便失禁。其身体越来越衰弱,大脑反应迟钝,记忆断断续续,舌头发硬,身体不听使唤。数日后奄奄一息,神智不清,整个人呈僵直状态

汤原县看守所怕宋慧兰死在看守所承担责任,于三月一日下午让家属接人。

宋慧兰回家后,身体僵直,眼神发呆,不会说话,手、腿直挺挺的,不能回弯,象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知觉。右腿以下,脚面、脚趾全部坏死,呈黑色,淌血水,摸上去硬邦邦的,象铁板一样,一敲砰砰响。她的腿一天比一天恶化,越来越黑,越来越硬。一动弹,就顺着腿淌血水。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五日,宋慧兰的右脚掉下来了。

20、灌毒药

受害人:李冬雪,女,五十一岁,哈市呼兰区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四日下午,李冬雪遭当地恶警绑架,后被诬判六年徒刑,劫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三年年初,李冬雪发高烧,次日体温恢复正常。到了傍晚,恶警姜微指使犯人马桂敏、杨淑华、万忠丽(“五联保”中的三个人)把李冬雪连拉带拽拖到办公室。姜微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针管给李冬雪打针。她们四人摁李冬雪,李冬雪强烈抵制,把针管弄碎扔了。她们四人不依不饶,跟李冬雪撕扯,给李冬雪强行灌药。李冬雪被灌下不明药物后,到了半夜腹内烧的不行,嗓子发热,说话发不出声来;同时耳朵发鸣,嗡嗡的有回响声,两腿发软。第二天李冬雪起不了床。全组犯人都骂李冬雪装病不出工。李冬雪的嗓子发不出声来,别人和她说话,小声说听不着,大声说就感觉好象是两个时空的声音,从远处慢慢的飘过来,嗡嗡回响。后来好长时间李冬雪才渐渐的恢复过来。

21、性虐

受害人:孙培臣,男,四十七岁,依兰县迎兰中学教师。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六日,孙培臣被达连河镇公安分局贾林、乔力军等恶警绑架,后被送入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并被单位开除公职。

二零零五年复活节那天早晨,孙培臣等法轮功学员在食堂内高喊“法轮大法好”。赵爽等恶警把孙培臣叫去,强令其脱光衣服。赵爽手套上塑料袋,抓住孙培臣的生殖器使劲拽、捏,然后骑在孙培臣身上“推”“掰”,另一恶警拿电棍电击孙培臣。二人累了休息一会后,又用电棍电击孙培臣生殖器等敏感部位。之后赵爽继续对孙培臣“推”“掰”,直到赵爽累得不行了为止。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二日,恶警赵爽等人又对孙培臣进行单独迫害:用电棍连续电击他,并扒光其衣服,把他按在地上用肘狠砸其胸、背,用脚后跟狠刨其胸、背,并对其推、掰、撅、掐(掐麻筋)、攥(攥睾丸)。恶警赵爽还用包装袋套住孙培臣的生殖器用手将整个人往上提。

22、强奸

受害人:谭广惠,女、五十多岁,宾县松江镇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六月,谭广惠因进京上访,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六、七月间,恶警强行给谭广惠打毒针并抬进男队,遭恶犯强暴。谭广慧身心受到巨大伤害,却被恶警诬蔑为精神不正常,送进万家医院每天打针。期间,狱医给她打了不明药物,让她昏睡,失去知觉,遭恶警强暴。在巨大的精神打击和药物毒害下,谭广惠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23、戴手捧子

酷刑演示:戴手捧子

受害人:金宥峰,男,四十岁左右,牡丹江师范学院体育系教师。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二日,金宥峰遭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十三年,于二零零四年三月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四日,牡丹江监狱集训队强制“转化”法轮功学员,采取单独隔离,不准睡觉等手段迫害。九月九日,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第二天,金宥峰被关进小号,脚戴三十八斤重镣,手戴手捧子,再用铁链穿上与脚镣一同被定位,一定就是十五天。

24、铐地环

酷刑演示:铐地环

受害人:王关荣,女,五十多岁,原双鸭山市国家粮食储备库下属企业的一名会计,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七日,王关荣在双鸭山市集贤县讲真相被恶警绑架,后被诬判十二年徒刑,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五年一月七日,狱警强迫法轮功学员观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王关荣站起来制止,结果被关到小号里面迫害了两个月。小号里没有暖气,很冷。一月是黑龙江省一年中最寒冷的季节,气温多在摄氏零下二十至三十度。王关荣的双手背铐在地环上,一动不能动,不能靠墙,一天二十四小时铐着,睡觉也铐着,吃饭时铐着一只手。

25、坐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受害人:侯丽华,女,四十岁,牡丹江顺达电石有限公司职工。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初,侯丽华被牡丹江爱民分局陈亮等恶警绑架,遭到惨无人道的迫害。一个一米五十几的单薄女人,成了他们发泄魔性的对象。

恶警们先强行把侯丽华捆在老虎凳上,并将其双腿抻直不断在下面加入砖块,直到第六块砖加上再无法加上为止,并在侯丽华肚子上压上了四十多斤重的铁镣。一恶警还在侯丽华的胸上又坐又颠。恶警们怕出外伤在铁椅上垫上了毛巾,并把侯丽华的两个胳膊用力往两边又抻又拉,嘴里还恶言不断,狰狞大笑。他们将侯丽华折磨得昏死过去,又用凉水浇醒继续折磨。

26、上绳

酷刑演示:上绳

受害人:隋洪海,男,年龄不详,肇源县肇源镇人。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日,隋洪海被关进大庆市劳教所二大队。二大队队长王忠、教导员王喜春、副大队长张明柱、指导员王刚等恶警逼迫隋洪海写保证书,遭到拒绝。恶警们就强行把隋洪海的衣服扒光,再用尼龙绳从脖子后边绕过双肩,将两只胳膊分别一圈一圈缠绕勒紧,绳子全都刹进肉里,再把胳膊反铐到后背,将双手向上吊到极限,再用绳子把双手大拇指锁死在一起,然后与勒在脖子后边的绳子锁死在一起。这样,被束缚的人就成了“木头人”。隔几分钟或十几分钟恶警还要从背后用手牵着绳子往上提几次。隋洪海痛的撕心裂肺!二十分钟后,绳子勒进肉里,目击者见隋洪海脸色苍白,情况危急,赶紧报告。此时隋洪海人已不行了。恶警为掩人耳目,赶紧将目击者押走,后把隋洪海送至卫生室。隋洪海因伤势太重又被送到市人民医院,经诊断为右臂骨折,造成终生残废。

27、塑料袋套头

酷刑演示:塑料袋套头

受害人:黄晏林,男,四十多岁,宁安市东京城镇人。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五点左右,黄晏林去资料点取资料时被绑架,关押在牡市公安局六楼国保支队,遭恶警刑讯逼供。恶警把他铐在铁椅子上,分别用单层或双层塑料袋套在他的头上,套至脖子处系紧,憋气四十五秒钟,致使黄晏林极度缺氧,无法呼吸而拼命挣扎。

28、浇冷水

酷刑演示:泼冷水

受害人:何华江,男,四十二岁,大庆油田采油六厂四矿采油工。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何华江被劫持到大庆市劳教所,经卫生所体检合格,被关进二大队一楼小号室。因何华江不写所谓的“悔过书”,恶警王喜春指使犯人王庆林、江发、赵彦军等残酷折磨何华江。当天晚上九点至十一点多,犯人开始给何华江浇凉水,冻他,将他绑在铁椅子上,把嘴封上,并把窗户打开。犯人有时还把他拉到外面冻一会,再拉进来。迫害是在一楼洗漱间进行的,在二楼洗漱间都听到了何华江痛苦的呻吟。由于迫害时间过长,冷冻的过度,晚十一点多,何华江停止了呼吸。

29、暴晒

受害人:李民,男,四十三岁,通河县富林乡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日,李民被通河县六一零、国保大队及第二派出所恶警绑架并抄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于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三日劫持到呼兰监狱迫害,十三天后转到泰来监狱继续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下旬,恶警把李民和另一个法轮功学员用钢筋做的工字架支上(两脚固定在下面,两手腕固定在上面),抬到太阳底下暴晒。那几天气温高达摄氏三十二度左右,早七点抬出去,晚七点抬回来,夜里不让他们睡觉。李民被晒的头昏脑胀,苦不堪言。

30、冷冻

中共酷刑示意图:冰冻与人格侮辱

受害人:董亚珍,女,年龄不详,哈市呼兰区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中旬,董亚珍遭当地恶警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十年,于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五日投进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同年十一月,董亚珍被送到五监区四大队,每天从早六点干到半夜十二点,被奴役十八个小时。

一天早上,董亚珍和同修们集体抵制奴役,被拉到外面挨冻。当时正是零下三十度的天气,严寒刺骨。恶警把董亚珍等法轮功学员拉到一个五层楼的阴面罚站。寒风刺骨,法轮功学员被冻的站不住脚。每天两顿饭,每顿半个馒头,没有菜汤。从早上六点站到下午四点,不让戴手套、头巾,不让垫鞋垫。晚上回去还要在大厅的水泥地上罚坐,没有坐垫。房门打开,寒风呼呼的刮进来。有时恶警还让大家蹲着,如果不蹲就得挨打。

一天,恶警早六点就拉董亚珍等法轮功学员到外面挨冻。因为外面太冷了,大家拒绝出去。一个叫秋艳的恶警指使犯人把董亚珍等法轮功学员硬拉出去。外面的风很大,大家的身体冻的发抖。而旁边的恶警都戴着口罩,穿着两件棉大衣,两个小时一换班。大家都站不住了。大队长陶丽萍指使犯人李梅领大家跑步。谁不跑,就打嘴巴子。大队长陶丽萍亲自打。到了晚上,恶警强迫大家在大厅坐着或蹲着,直到半夜十二点。

31、牙刷转指缝

酷刑演示:牙刷钻指缝

受害人:赵广喜,男,四十二岁,双城市团结乡富国村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赵广喜与妻子进京上访,被关押在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又被转到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几天后,赵广喜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又被秘密转移到哈尔滨市平房看守所。

在哈市平房看守所,赵广喜遭受了种种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在恶警的怂恿下,犯人强行把牙刷把夹到赵广喜的食指和中指之间,然后攥紧他的五指,使劲转动牙刷把。很快,赵广喜的手指被转破,鲜血淋漓,疼痛钻心。

32、灌芥末油

受害人:林春子,女,朝鲜族,六十八岁,海林市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九月末,林春子被海林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宋玉敏及恶警姜元涛、金海珠等绑架到海林市看守所。在海林市公安局国保科,林春子被逼迫坐在椅子上,双手被手铐铐在椅背上。一个恶警站在椅子后面,用手拽住她的头发,往鼻子里灌芥末油,然后套上塑料袋闷,在人快晕过去时把塑料袋拿下来,然后再灌芥末油、再套塑料袋……林春子被迫害的眼泪哗哗直流,痛苦万分,导致心脏病发作。

33、灌酒

受害人:张生范,男,三十八岁,家住双城市双城镇和平街二委一组,因患小儿麻痹造成右腿残疾。

二零零一年六月九日七点左右,张生范被王胜利、赵连军、李胖子等几名恶警强行绑架到双城公安局刑警大队,被打的奄奄一息后关进第一看守所。十二日早,恶警把张生范弄到走廊,由看守所狱医那彦国亲自指挥灌酒折磨。七、八个彪形大汉将张生范按住,把四瓶玉泉方瓶酒加盐掺在一起放入盆中,用胶管的一头插入张生范的鼻孔中,用漏斗在管的另一头往里灌酒,呛得张生范嗷嗷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使当时被关押在看守所的所有在押人员都为之震惊。一分钟没到,张生范被折磨致死。

34、铐铁椅

酷刑演示:铁椅子

受害人:祁百芹,女,年龄不详,家住齐齐哈尔市富拉尔基区。

二零零一年九月,祁百芹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于十月中旬劫持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迫害。

期间,祁百芹拒绝出工,被恶警大队长张志杰罚坐铁椅子。铁椅子后背有两个圆圈,恶警把祁百芹胳膊、手从圆圈里穿过去,反铐在椅背外边,腿和脚用椭圆形铁板罩上,锁上后脚离地。祁百芹全身锁在铁椅子里,一动也不能动,坐到第二天全身浮肿,脚穿鞋肿胀的很难受,脸、眼睛都肿了;坐到第五天开始昏迷,但很快又醒过来。

祁百芹整整被强制坐了七天六夜铁椅子。从铁椅子上下来时,全身疼痛,脸、眼睛肿的都变形了,睁开眼睛都很费劲,晚上痛的睡不着觉,上厕所都困难。

35、香烟熏呛

酷刑演示:熏呛

受害人:李荣红,男,四十一岁,佳木斯市石油化工厂服务公司职工。

二零零八年八月六日晚八点,李荣红在家被佳东派出所冯凯东等四名恶警绑架,关进佳木斯市看守所。期间,李荣红不穿囚服,尤队长、王小滨等五个恶警对李荣红拳打脚踢,把他的手反铐在铁床上吊起来,脚尖沾一点地。恶警毕云飞点燃两个烟头,插入李荣红的鼻子里,另一个恶警堵住他的嘴,就这样迫害了半个多小时,第二天强迫他出工。

36、戴铁支棍

受害人:宫桂花,女,四十多岁,家住鹤岗市东山区新华镇。

二零零一年秋天,宫桂花被绑架到鹤岗市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宫桂花三次遭戴铁支棍酷刑迫害,最长一次十几天。一米长的铁棍,两头焊上铁环,把人的两个脚脖子套进去;两腿大劈胯分开,然后将两只戴手铐的手铐在一只脚上;身子弓着,坐不直,躺不下,站不了。可想而知,这种酷刑是何等惨烈!看守所内部规定一般刑犯戴铁支棍不超过七天,可法轮功学员却被迫害十几天以上。宫桂花等法轮功学员被强制戴铁支棍,日夜坐在地砖上,吃饭、大小便都不给摘下。监控器不管什么时候都开着,学员们无法回避,只好当众用盆接大小便。有的学员屁股都坐烂了,露出白白的骨头。由于日夜遭受折磨、惊吓,加之坐在冰冷的地砖上,宫桂花等法轮功学员的双腿冰的没有了知觉,月经来了也不走,肚子疼的更是难忍难熬。

37、用板凳砸

酷刑演示:用板凳砸

受害人:潘本余,男,六十二岁,齐齐哈尔市齐铁环卫站工人。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潘本余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关入齐铁碾子山劳教所一中队迫害,后被转到富裕劳教所继续迫害。

二零零一年二月,劳教所恶警毒打潘本余近一个小时后,又抄起板凳砸在潘本余的头上,板凳都砸碎了。潘本余的头被砸出四个口子,血流不止,当场昏死过去。在这种情况下,恶警不但不抢救潘本余,反倒用热水烫他,手段极其残忍。

38、火烧

受害人:贾昌民,男,年龄不详,牡丹江钢纸总厂技术员。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一日,贾昌民被当地恶警绑架,后被诬判三年半徒刑,劫持到牡丹江监狱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日中午,天气异常寒冷。牡丹江监狱十二监区二中队恶警薛磊、翟树国指使犯人李峰、陈贵江、解文革、白传刚、王玉光、刘刚、张丹峰、毕玉良等将法轮功学员贾昌民劫持到厕所,对贾昌民一顿猛打,然后打开窗户,扒光他的衣服用水管往他身上浇凉水,再用打火机在他手指间转动,并把打火机打着,用火苗烧他的耳朵和手指。贾昌民立刻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最后他们将贾昌民掀翻在地,按住头,反背其两手,用拖布杆穿过两臂,用力往上抬。过后,贾昌民的耳朵和手指溃烂化脓,疼痛难忍,好长时间才恢复正常。

39、烟头烧烫

酷刑演示:烟头烧烫

受害人:鞠在斌,男,三十八岁,大学本科毕业,曾在佳木斯发电厂热工分场任助理工程师。

二零零二年七月,鞠在斌被一不明真相的人诬告,后被劳教三年,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九日,佳木斯劳教所以给警察多发奖金、升迁或者给刑事犯减刑等为诱饵,指使警察和刑事犯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

当晚十一点多,男队大队长刘洪光、中队长郭刚等四个恶警将鞠在斌拖到没有人的十一号监舍,把鞠在斌铐在铁床头上,唆使梁金贵、王宏伟、孙志松等恶犯对鞠在斌进行酷刑折磨,连续五天五夜。鞠在斌被强迫坐在带棱的塑料凳上,不让睡觉,不让动,双手背铐在铁床上。只要闭眼或动弹,就立刻遭到棍棒毒打或被冷水浇头、多根电棍电击、雪团塞进脖子等酷刑折磨。恶犯甚至用点燃的烟头烧烫鞠在斌的脸部,或将烟头塞进他的鼻孔里。鞠在斌的脸部被烧起了水泡,溃烂流脓,疼痛钻心。

40、水管哧

受害人:杨伟,男,四十九岁,七台河市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水管哧

二零零零年六月末,杨伟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新建煤矿保卫科徐胜利等人从北京押回,关押一夜后被送进看守所,一个月后被劳教三年,劫持到绥化劳教所迫害。

一到绥化劳教所,立即就被进行所谓的入所体检,体检后,便被关到教育队(又名集训队)。杨伟一进去,恶警就让犯人拿水管强行给他“洗凉水澡”。这完全是一种酷刑:水管的水压很大,水柱射到人身上就象棒打一般,又冷又疼,喷射到脸上连气都喘不过来。喷射时间至少半个小时到四十分钟,甚至更长。刺骨的凉水冻的杨伟上牙和下牙直打架,身上直打颤,最后手、腿都冻的抽筋了。犯人边往杨伟身上射水边问“还炼不炼法轮功”, 杨伟说“还炼”。犯人就把水门全部打开,三米长的水柱直射在杨伟的身上和脸上,射了半个多小时。杨伟全身冻得青紫、象筛糠一样哆嗦不停。

41、刮肋骨

酷刑演示:刮肋骨

受害人:黄国栋,男,五十多岁,牡丹江市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二月初,黄国栋被牡市爱民公安分局南山派出所恶警绑架。恶警将黄国栋的两个大拇指绑在一起吊起来,昏死过去后就用硬物刮黄国栋的肋骨,令其苏醒过来。刮肋骨用力过大或时间稍长就会刮破皮肤,渗血流血,痛苦异常,人清醒时根本受不了。黄国栋醒过来后感到肋部钻心一般疼痛。肋部已刮成紫青色,并渗出血来。

42、五马分尸

受害人:陈金凤,女,六十二岁,原牡丹江市林业广播电视大学图书员。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日,陈金凤在牡丹江军分区附近发真相传单,被向阳派出所恶警绑架。没多时,爱民区国保大队赶来一群便衣,一拥而上把陈金凤按倒在地,劫持到爱民区公安分局。恶警给陈金凤戴上脚镣、手铐,按在一张铁椅上,开始施暴。一个小眼睛的瘦便衣买来芥末油、塑料袋,先给陈金凤灌上芥末油,用塑料袋套住头,憋到窒息时松开,再灌,松开后把陈金凤双臂反背到铁椅子后面,几名恶警前后同时拉、拽陈金凤的四肢。陈金凤顿时感到头脑一片空白,失去了记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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