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没修法轮大法的时候,我不仅身体不好,脾气更暴躁,性格上的争强好胜使我与别人的相处中总感觉不平衡,弄得家里和周围的环境都很紧张,自己在其中也身心受累却无法自拔。修炼法轮大法后,由于大法的超常,我身体好了,心胸也宽广了;按照大法的要求,也改变成了一位贤妻良母了。
记的上初中时,就觉的人活的迷茫、没有希望,真不知为什么活着。嫁人后一连生了俩个女儿,身体彻底垮了。年纪轻轻的我一身疾病,偏头痛、坐骨神经痛、心律不齐、失眠健忘,还有说不出的疾病搅的我心神不宁,好象除了指甲盖和头发梢不痛,哪都是痛的。身体不舒服,脾气也更加暴躁,和丈夫吵架总得把他骂的不理我、直到他悄悄睡去,我还不罢休,使劲把他搡起来,继续听我骂。现在想起那时,真是个泼妇,什么样的男人能受得了这样?
我家前邻居欺负我们是外来户,再加上丈夫太软弱,我时常和邻居争吵,吵后我就回家生气、哆嗦,气得难受也不敢声张,唯恐别人当笑料,只好在家憋着,拿孩子和丈夫出气。我们家整天乌烟瘴气、鸡犬不宁,谁都得提心吊胆的看着我的脸色行事。
得法后,我感到心里很踏实,有种没有白活一回的感觉。不但性格变好了,而且看问题和为人处世也不象以前那样,能够为别人着想了。大法把我这个炸药筒子改变了,变得温顺善良了。我主动和邻居说话、打招呼,把他扫在我家门口的垃圾默默的扫走、倒掉,不再和他生气、争执了。 我变了,他也变了。两家的矛盾从此化解了。
在金钱利益上我也不那么看重了。记得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间,小叔子单位需要口罩,他让我去买纱布给他们加工,发票可以多写。我一听是他想让我从中多挣点钱。我今天修大法了,不能唯利是图,就对他说:“你们自己去买纱布吧,我可以免费给加工,我知道口罩人们哄抢的已经把价格抬到了不可想象的天价,但我不能发国难财。”小叔子一听也没说什么,就不再给我揽这“肥差”了。
丈夫单位做了几套消毒用的白大褂、白帽子及白床单,都是我免费加工的。试想,如果我没学大法,这正是挣钱的好机会,谁又肯错过呢?
丈夫在单位的工作那时是在第一线的,所有来往的旅客都必须消毒检查,他每天直接接触这些人,很害怕染上病毒。我告诉他说:没事,心正能避邪。你身上带着大法的“护身符”,虔诚的念上面的九个字“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会没事的;也告诉你们单位的员工都念,都会平安的。
非典还没有解除,公公得了癌症。那时家里只有两三千块钱,我就主动跟丈夫说:“你能不能跟你朋友或单位借点钱,咱们先给老人看病,欠下债以后咱们再还?”他当然很乐意,这是他求之不得的。他是家里的老大,在家里他必须做好,弟妹们才服他。我就大力支持他,各方面多付出。最后公公在临终前抓住我的手老泪纵横,那时他已不会说话。我知道,他为我的孝心所感动,他为他曾经做过的错事而后悔。由于中共对法轮功的造谣宣传,使多少老百姓被迷惑,跟着邪党一同反对大法,反对家人炼功,他就是其中一个。以前他一看到贴在电线杆上的真相资料就谩骂不停,还有几次抬手想打我,就是由于我对他太好了,不忍心下手,到临终知道我才是真正的好人。所以他才感动的落泪,可为时已晚。
公公临终前几小时,我和丈夫一边一个守护着他,当他快咽下最后一口气儿时,竟把他最心爱的金戒指脱落在我手中。按常理,这是死者的心愿,但我不能在老人临走时“夺”他所爱,于是我又把它戴在父亲的手上。过后我告诉了婆婆此事,小婶子们大眼瞪小眼看着我,都认为我太傻了。我告诉她们我是大法修炼者,做一个孝顺的好儿媳、好人,是我的本份,是大法教我这样做的。
在我的影响下,俩个女儿也很懂事,听话。有一回帮她奶奶取钱,营业员多给了一百元,俩人悄悄的嘀咕了一会儿,决定把钱退还给营业员,旁边有个取钱的人问清了怎么回事,对她俩说还不快拿上走,又不是偷的,看他那样(指营业员的态度)!她俩没听那人的,就继续请营业员帮她们再数一数。营业员没好气的把钱拿过去一数,先怔了一下,又接着重数了一遍,确认自己多给了一张,对她俩笑了,把数好的钱给她俩递了出来。俩个孩子告诉了我此事,我表扬她们做的对。
修炼十三年了,我也走过了十三年的修炼历程,酸甜苦辣,虽然邪党疯狂迫害大法,但这改变不了我的信仰,因为法轮大法太正了,大法教人做好人、对真理的笃信、遇事忍让,多为别人着想的理念这普世的价值,是能够感动所有有正义、有善念的人。希望世人了解大法真相,你们对法轮大法的善念会为你们带来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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