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信使我闯过各种魔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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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在迫害刚开始那两年,我工资较高,有现代化的家庭,丈夫在外有第三产业:有公司、房地产、证券,花园小区里有两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有私家车,有上百万的财产,儿子活泼可爱。丈夫用这些来要挟我时,都没有使我放弃修炼。现在,丈夫与我离婚了,家产一分不给,不让见儿子,工作还没着落。有人问我,后不后悔?我说无怨无悔。
我也问自己,是什么使我这么坚定的呢?我得法时,大学刚毕业,正是年轻体壮时,不是因病炼的功。修炼十几年来,天目一直模模糊糊,看不清什么东西,也没遇到过什么很突出的典型事例。我找来找去,找到了“信”,就是这个“信”。

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使我能够闯过各种魔难,跟头把式似的走到现在。那我就写写我的正信来证实大法的伟大超常吧。

信使我走上修炼之路

我在农村长大,从小就听到一些神佛鬼怪之类的故事,还有周围身边发生的实事,比如我大哥小时被吓着了,得了癫痫病,十六、七岁时,半夜醒来,常常看到床边站着个人,吓得他大叫。后来大哥就被吓的得了精神病;我家远房的大婶,一路过坟头,回到家说话就不是她了,说的都是那个死去的人家里的事,明白过来后问她,她一点也不知道;还有一个年轻的父亲死了,留下孤儿寡母,小孩半夜醒来,常常看到他父亲就站在他床前,等等,好多的事。当然,修大法后,对这些事情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虽然受邪党十多年无神论灌输教育,小时的这些经历使我内心深处一直相信有鬼神的存在。上大学时,赶上了气功热的尾声,我对特异功能,气功很感兴趣。也想找一门高层次的法练一练,去学校图书馆里借了一些有关方面的书籍杂志,看来看去,心里很失望,没有一个满意的,都不是我要找的。

九六年春天的一个早上,我在自己住的小区里看到有两群练功的,我很自然的就走到这群比较安静的人群里炼功,看人家在头前抬起两只胳膊,闭着眼睛,我也学着抬起胳膊,刚闭眼,就看到跟前有个穿白衣的人,睁眼看看,没有人;再闭眼就没有了。炼完那几个动作我就回家吃早饭时,走路轻飘飘的,不知不觉的上到六楼,我还觉得奇怪,怎么上这么快,不是跑着上来的啊,还一点不累。晚上就去炼功点跟人家学炼功,一看还有盘腿,就想这就是我要找的。

听了师父的讲法录音,才知道是法轮功。回到家就高兴地炼盘腿,腿很硬,单盘还翘得老高。一盘上就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但是不到一分钟就过去了,腿疼的受不了,赶紧拿下来了。我一進场,师父的法身就管我了,并且给我净化了身体。

九七年我把大法带到了农村老家,母亲及邻居也都炼起了大法。母亲原来有好多病:肺结核、胃下垂、心脏病、关节炎等,都好了,十多年来,她几乎没停止过炼功,没吃过一片药,没打过一次针。身体不舒服了,她知道是消业。母亲不识字,就信师父说的。现今七十九岁的老人自己单独过,提水,拾柴禾,不用子女操心。

走出迷茫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开始,邪党电视报纸谣言满天飞,我们修炼的人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因为大法的基本要求就是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个好人。可那些报道的人说的都是骂人打人做坏事,当然是造谣的。

我三次去北京上访,那时心很纯,除了一开始有点紧张外,不知道害怕。第一次回来后,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在拘留所照常炼功;第二次回来后被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照常炼功,就抱这一念:“怕什么,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1]。结果,单位家人没有谁逼我写什么保证之类的东西。二零零零年十月,第三次去北京,回来后被非法劳教。

在邪恶的黑窝里,看到有人“转化”,我就想师父说的:“什么佛,什么道,什么神,什么魔,都别想动了我的心,这样一定会成功有望的。”[2]但是看到许多被关押的学员“转化”,我疑惑了“怎么回事呢?”“为什么”?我的心动了,迷茫了。零二年回到家就真的不修了,什么也不信了,做起了常人。但我老是做一个同样的梦:有好几个人追杀我,每次都有人救我,或者是一只大手挡住了坏人。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想反正有人救我没事。(当然现在知道了,不修了当常人了,那就要还债,还命。是师父一再保护我呀。)

零五年有外地人开始找我:有邪悟的,有继续炼的,有做安利传销的。我尽量的躲避不见,实在躲不过去了,被堵在家或堵在单位里时,我就客气的把她们打发走,谁的也不听不信了。我想我要自己悟出来。从同修那里借了一本《转法轮》,我一看书就流泪,我是一边流着泪一边读完的。我知道自己走错路了。

迎头赶上

我要尽快赶上同修。开始从同修那取资料在小区里发放,到农村发。后来和同修配合,我也开了一朵小花,我们自己做自己发。

由于执着于时间,执着奥运,要上班要辅导孩子作业,要做饭做家务,执着做事,做饭做家务时做资料,辅导孩子作业时做资料,再挤时间去发资料,每天睡三四个小时,结果炼功发困,学法发困,发正念手倒。邪恶钻我有漏的空子,我被恶人构陷,绑架到招待所,我一切不配合邪恶,零口供、不签字,发正念,把搜捕证给他们撕了。我说我要睡觉了。恶警把我铐一只手在床上,我就睡着了。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醒来了,我说:师父,我要走了。我把手从铐子里脱出来,为了不惊动附近那张床上的恶警,赤脚跑了出来。当我跑下楼时,一楼大厅的电子感应门为我开的大大的,招待所院子里的大铁门也没锁,当时只穿着丝袜,跑了好远,脚没任何感觉。现在想起来都有点不可思议,不是师父的加持与呵护,我怎能从恶警的眼皮下跑出来呢。那时奥运火炬正要来我市,恶警们急坏了,到每个炼功的学员家里去找,在师尊的呵护下,在同修们的正念帮助下,一次次有惊无险。

我真的是一无所有了,连鞋子衣服都是人家给的。这时我想起了苏东坡被贬时的一句诗来: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常作岭南人。在同修的帮助下,我成立了资料点,每天就是学法、炼功、做资料,按时往缺资料的地区送送资料。生活上尽量节省,决不花同修的一分钱,同修送的钱都用在资料上。大量的血的教训告诉我,在这种邪恶的环境下,资料点要想平稳的走下去,各方面都要走正。我必须严格要求自己,与同修配合好。

我这个毛手毛脚、急躁浮躁、自负清高的年轻人,在大法中不断的归正了自己,特别是在邪恶的迫害下,没有对大法坚定的正信,没有师尊无时不在的呵护,点化,我怎能闯得过这一关一难,怎么能走得过来呢。经过这风风雨雨,摔摔打打的十几年,人也成熟起来了,稳重了洒脱了,也什么都明白了。人世间的一切还有什么能动摇了我们的正信呢?还有什么可执着的呢?师父给了我们一个宇宙还不足矣了吗?无以回报师尊,献上一颗最纯净的心来表达对师父的感恩吧。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2]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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