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连看守所对绝食法轮功学员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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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灌食,本是基于人道主义的医护援助,但是,在中共的看守所等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在江氏流氓集团“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下,却成了恶警摧残、甚至虐杀法轮功学员的手段。

恶警们除了在如何灌食、灌什么等方面折磨法轮功学员外,还在他(她)们绝食期间,使用铐地环、绑老虎凳、戴死刑镢、戴“架子”、用皮板抽打等酷刑加重他(她)们的痛苦。

据不完全统计,在辽宁省大连地区,因绝食被看守所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大连市法轮功学员迟玉莲、李秀梅、顾群、冯刚;普兰店市法轮功学员曹玉强。

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放回家的有大连市法轮功学员丁振芳(已被辽宁省女子监狱迫害致死)、潘奇等;金州区法轮功学员丛丕晶、刘希永、曲斌、孙玉珍、袁玉春、赵桂琴等;普兰店市法轮功学员吴月菊等。

由于中共对迫害消息的严密封锁及对曝光其恶行行为的疯狂报复,以下曝光的仅是大连地区看守所酷刑折磨绝食的法轮功学员的部份黑幕,更多的黑幕至今仍被掩盖着。

第一部份 迫害手段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公开迫害法轮功。众多法轮功学员被劫持至看守所、洗脑班、劳教所及监狱等黑窝,被强制要求放弃信仰。为了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有些法轮功学员采取绝食的方式抗议非法关押及无理迫害,却招致更为残酷的迫害。恶警的迫害手段有:

一、摧残性灌食

摧残性灌食,不同于正常的人道主义医护援救,它是邪恶的当权者打着人道主义的幌子,对绝食抗议者进行肉体上的残酷折磨,以期达到迫使受刑者屈服于邪恶势力的淫威为目的,所以形式上是怎么残酷怎么来。

因非医护人员(包括在押囚犯)的摧残性灌食,导致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更多人则留下各种相关的后遗病症。

酷刑演示:摧残性灌食(绘画)

在大连市看守所,二零零五年七月,潘奇被恶警狱医苏英强行灌食时,将灌食管插入气管,造成严重窒息。潘奇向恶警王涛、孟姓所长及相关人员反映,却被告知:出事,我负责。

二零一二年七月,曲斌遭恶警强行灌食,将灌食管插入气管,曲斌疼的几近休克,用尽最后的力气才将灌进去的食物连血一起吐了出来。恶警发现插错了,将食管拔出后,竟毫无人性地说:就让他遭罪,不遭罪就没有意思了,然后不顾曲斌的身体状况,继续灌食。灌完后,曲斌已经虚脱,被两名在押囚犯背下楼。在金州区看守所,恶警叫嚣:上级有令,抓进来就不放,对你们绝食只有两条路,要么发走劳教去,要么白布一蒙,拉出去就完事。

中共对生命的蔑视可见一斑。

(一)灌食手段

反复插拔灌食管

恶警用一条近小手指粗的塑料管在食道与胃里捅来捅去,一会食道就被捅破了。灌食管在破了皮的口腔和小喉、食道的血肉上捅来捅去,痛得使人透不过气来。据遭受过此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讲: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每一次被灌完食就象被杀了,又活过来的感觉。

长时间不拔灌食管

恶警使用灌食管灌完食后,不拔出灌食管,将露在外面的一端用胶布粘在法轮功学员的脸上或脖子等处,让灌食管长时间留在体内,使得法轮功学员呼吸困难;如果法轮功学员深呼吸,或者改变身体姿势,就会使灌食管碰到胃,疼痛难忍;时间长了,灌食管插入胃里的一端甚至会长到胃里,变成黑色。

在大连市看守所,法轮功学员因呼吸困难,强烈要求拔出灌食管,并警告如果出现生命危险一切由恶警负责时,恶警贾玲竟然毫无人性地说:插也是死,不插也是死,不如插着!

使用钻头、钳子等工具撬嘴

在大连市看守所,丛中笑绝食期间,被同监室的在押囚犯蒙住眼睛,捏住鼻子,用牙刷强行撬开嘴灌食。丛中笑的嘴唇、口腔被捅破出血,牙齿被撬松动。

在金州区看守所,对于绝食的法轮功学员,恶警狱医郑世月用撬钣撬嘴,还撬不开,就用钻头钻。很多法轮功学员的牙齿被撬成两半,有的甚至被撬掉。

在庄河市看守所,王丹丹被狱医林吉全(林治全)及在押囚犯强行戴手铐、脚镣,拿钳子夹住她的牙,用螺丝刀往里撬,坚固的牙齿全被钳得松动了,灌食后吐了一滩血。

灌伤害身体的东西及药物

恶警给法轮功学员灌食时,灌浓盐水,巴豆水,香油,滚烫的东西,不明药物,甚至灌屎尿粪便等进行凌辱和摧残。

在大连市看守所,据悉,恶警给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吃一种刺激神经的不明药物(恶警叫做“健忘药”),这种药物会使人的大脑变得迟钝,记不清以前的事情,甚至全部忘记,随着药量的增大,服用药物时间的加长,甚至会出现神志不清的现象。

恶警贾玲在一位法轮功学员高烧三天,腹泻三天,不能进食,只能输液,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强行对其插管灌食,而且还要灌鱼汤!

二零一二年八月,车中山被强行灌巴豆水、香油,导致其连续便血,经常腹痛难忍,身体消瘦了六十多斤,去了五次医院。

在金州区看守所,袁玉春第一次被强行灌食时,时任看守所所长杜贤俊当众往已经加了很多盐的玉米糊里又扔进两大把盐,叫嚣渴死也不给她水喝;后来恶警不仅加盐,还加黄色的不明药物。这样的灌食使得袁玉春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发黑、发凉、发硬。大约十天左右,袁玉春的身体缩成一团,手指、胳膊、腿想伸直都得使劲;后来出现严重异常状态,象死人一样,才被放回家。回家后,经常从嘴里、鼻子里流咸水,后又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脓,嘴里吐不及的就从鼻子往外喷,又腥又臭,吐了近一个月。

二零零六年四月,刘希永被劫持致金州区看守所,因绝食遭摧残性灌食,并被灌不明药物,导致刘希永肚子鼓胀,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二十八天后回到家中。二零零八年七月,刘希永又一次被劫持致看守所,被恶警强行灌浓盐水,因浓度太大,灌完后刘希永痛苦的浑身发抖、全身缩成一团。刘希永共绝食六十天,等往外转监狱时,两条腿都不好用了,是几个人架到警车上的。

施以限制肢体自由的刑具

为了防止法轮功学员抵制摧残性灌食,几乎所有绝食者在被灌食的过程中,都被施以各种形式的限制肢体自由的刑具,如背铐,重脚镣等等。

二、铐地环、绑老虎凳、绑死人床等酷刑折磨

铐地环

酷刑演示:双手铐地环

戴手铐脚镣铐地环

恶警强行给法轮功学员戴上手铐,将手铐铐在固定的铁环上;或戴上手铐(有铐在前面的,也有铐在背后的)及给死刑犯人戴的脚镣,并将手铐、脚镣铐在固定的铁环上。

铐地环这种刑罚很残酷,如果被铐手铐脚镣,铐的紧,会使人抬不起头,直不起腰;如果双手铐在背后,则只能跪着。被铐地环后,大小便不能自理。据悉,被这种酷刑迫害二十天后,人就不能走路了,手腕被手铐勒的全是血泡,手指麻木,内伤长期难以恢复。

在大连市看守所,丁振芳被铐地环,导致大出血。

绑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恶警将法轮功学员的双膝紧紧捆在凳子上,小腿或脚踝处加垫硬物,令人痛苦不堪。

在普兰店市看守所,吴月菊被绑老虎凳七天七夜,小腿肿得比大腿还粗。

绑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恶警强行给法轮功学员戴上手铐、脚镣,呈大字型固定在床板上。据悉,有法轮功学员被绑死人床超过半年之久。

在大连市看守所,二零零四年八月,丁振芳被恶警贾玲绑在大连市看守所待发监区地下室的死人床上三十多天。期间,遭恶警狱医苏英、王英强行灌食:恶警狱医苏英,穿着皮鞋踩丁振芳的脸、手、胸骨,踩得“咯咯”作响;恶警王英命令在押囚犯揪着丁振芳的头发往楼上拖,并在灌食时,死命的拽她的耳朵,王英数次解下自己的皮带,往死里打丁振芳。

戴死刑镢

在金州区看守所,有一种刑具叫“死刑镢”(jue),在押囚犯称“奔驰”,是由铁管子自制成的长方形铁架子,四个角各有一个厚铁板做成的铐子,上边小的铐手,下边大的铐脚。

这种刑具使人特别痛苦,手脚被紧紧固定在四个铐子里,因为是一体的,所以只要有一只手或脚动一下,就会拧、夹、磨着另外三个,脚踝、手腕的肉立刻撕裂般的疼痛。走路时身体弯腰成近90度,撅着屁股,脸朝下,双眼只能看到脚前的地面,一步只能迈二寸多远,特别是提审和被拉去灌食时,要走很远一段路,其痛苦无以言表。

一般不修炼的常人戴此刑具一、二天就受不了,而很多法轮功学员被强迫一戴就是十几天,手脚肿得象大馒头似的。如果看守所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多,“奔驰”不够用,恶警便将两位法轮功学员铐在一起,这样就更痛苦了:一个人可以慢慢动,尽量使自己减轻疼痛;两人则不同了,因为双方无法沟通,本来想使对方减轻疼痛,可是一行动反而加剧了痛苦,挣扎时使双方都陷入剧痛中。

用皮板抽打'

在金州区看守所,还有一种刑具叫皮板,由橡皮板制成,正反两面是成排的铆钉帽,是专打男性法轮功学员的,而无铆钉帽的是专打女性的。'

恶警经常用皮板抽打法轮功学员的头和脸,有的被一皮板打在头上,当时昏死过去;有的被一皮板打在脸上,半边脸当时就变成黑紫色,肿得很高;当皮板从脸上抽过时,感觉皮肉被撕开一样,声音象炸雷一样“啪啪”作响,双眼直冒金星。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二十多位女性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在时任副所长王文奇的指使下,恶警狱医张书全带着恶警鞠文洋、高迁等人对她们大打出手。有的拳打脚踢,有的用皮板狠命的抽打。有的同修被打得眼睛充血,全是红的,什么也看不见;有的脸变了形,鼻青脸肿;有的满身是伤。

法轮功学员被打成这样,看守所还强迫她们每天奴役劳动18-20个小时。

戴“架子”

在瓦房店市看守所有一种刑具叫“架子”, 是用大拇指粗的钢筋焊成的一种梯形支架,上宽约三十公分,下宽约四十公分,高约五十公分,再分别焊上手铐和脚镣。被戴上这种刑具后,不能站,不能躺,就连坐也坐不直。

崔德军、李德清在瓦房店市看守所绝食期间,就被这种酷刑折磨多日。时任看守所所长为张华。

三、指使、利用在押囚犯参与迫害

恶警指使,或采用不许同监室的在押囚犯吃饭等株连手段,利用在押囚犯给法轮功学员灌食,折磨法轮功学员,随意打骂,长时间不让睡觉,往身上泼冷水等等。

在大连市看守所,丛中笑绝食期间,每天被在押囚犯多次灌凉水,不让小便,有时憋不住,就尿在裤子里;连续三天不让睡觉,随意打骂他,往他的脸上吐痰,拔头发等。

刘芳绝食期间,恶警胁迫在押囚犯对其强行灌食。刘芳不配合,在押囚犯用鞋底抽她的脸;灌完食后,在押囚犯将灌食管用胶布粘在刘芳脸上,一天一宿也不拿出来,等抽出管子时,上面全是血,嘴里、鼻腔里也都是血。恶警还指使在押囚犯打骂刘芳,一吸毒者就借给刘芳刷牙之机,拿牙刷使劲往她嘴里捅,并把冷水泼在她脸上,使她浑身湿透,在北方十一月份的天气,其寒冷可想而知。此次野蛮迫害再次导致刘芳出现吐血、尿血的症状。

对于帮助法轮功学员的在押人员,则被恶警斥骂。

第二部分 迫害致死案例

原大连水产学院美术教师冯刚被迫害致食道化脓 胆管破裂 不幸离世

冯刚,男,二零零九年七月四日被绑架,后被劫持致大连市看守所,因绝食遭酷刑折磨致食道化脓,胆管破裂,生命垂危,八月十日回到家中;后离奇失踪,亲属四处寻找无果,九月十六日向住家派出所—富国街派出所报案失踪,被接待警察告知,冯刚已于八月十四日死亡,遗体在沙河口区派出所。

冯刚与妻子王娟合影

在看守所,冯刚因绝食遭摧残性灌食,到八月初,冯刚的食道已被插破、化脓;可恶警狱医仍继续灌食,灌完食二十四小时甚至四十八小时不拔管,怕冯刚拔管,将他的双手铐在背后。等取下手铐时,冯刚的手肿的有两个手厚,到处是被手铐勒出的血痕。

八月十日,冯刚被迫害致生命垂危,两只眼睛都成了对眼。因为怕冯刚死在看守所,三个大连市国保大队警察将冯刚送至大连解放军210医院。

经检查,冯刚的胆囊已经肿的将近两个拳头大,不能进食、水,否则胆囊破裂,人就完了。医生要求立刻动手术,而国保警察竟无耻地对医生说,今天就不要做手术了,等明天我把他放了再做手术,意为做手术的昂贵医疗费由冯刚自己承担。医生不同意,三个国保警察只好先交了四千元住院押金,然后迅速离开了医院。

据悉,冯刚随后忍痛离开医院。八月十二日,亲属得知冯刚已回家,就约定十三日去看他,谁知冯刚又失踪了。

冯刚离世前到底经历了什么,现在还是一个谜,但不能否认的是,冯刚的离世是中共对法轮功学员欠下的又一笔血债。

原西岗区工商局公务员顾群二十三天被迫害致死

顾群,男,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七日被劫持致大连市看守所,四月八日被迫害致死,终年五十岁。

顾群

在看守所,顾群因绝食遭酷刑折磨,身体严重受损。四月七日,看守所人员将其押往大连市第三人民医院治疗,医生根据病情要求住院,但看守所人员坚持说去公安医院住院;但并没去公安医院,而是直接押回看守所自行治疗。

四月八日上午九时,顾群再次被送往第三人民医院。其实此前,人已死亡,此举仅是走过场,推卸责任,掩人耳目而已。看守所加紧组织伪证,极力掩盖真相,封锁消息。直到四月九日下午两点多,其亲属才被告知死讯。

一周后,顾群好友去看守所给其存衣物,看守所人员竟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照常办理存物手续。

普兰店市法轮功学员曹玉强被迫害致肺结核 含冤离世

曹玉强,男,二零零三年一月被劫持致普兰店市看守所,因绝食被酷刑迫害致肺结核,于二零零四年四月八日含冤离世,终年四十多岁。

曹玉强

曹玉强绝食三天后,被恶警指使的在押囚犯强行灌食盐和开水,灌下后,曹玉强便觉得天旋地转,全部呕出后便晕倒,此时,他已经超过七天七夜没让睡觉了。绝食期间,恶警曲乃宪强行将其背铐在墙上八十天左右,还威胁他说:五号监室的法轮功学员绝食,牢头给他灌尿,往嘴里拉大便等,最后进食了。该恶警就曾亲自动手打死一名在押囚犯。

曹玉强绝食九十五天,被折磨致生命垂危,回到家中。当时,他的体重只有八十多斤(原来一百六十斤左右),不能行走,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经医院检查为肺结核,后丧失劳动能力长达半年多。

由于身体严重受损,回家不到一年,曹玉强含冤离世。

李秀梅被迫害致死

李秀梅,女,生前居住在沙河口区川甸街二运楼4-6-2,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六日被大连市看守所迫害致死,终年五十八岁。

李秀梅

据知情人透露,李秀梅被强行灌食回监室后,脸色青紫,上气不接下气。她说:“她们掐着我的鼻子,捂着我的嘴,使我上不来气,想憋死我。”她还说:“灌的东西中有药,使人昏迷。”

没过一两天,李秀梅被拖出去灌食后就再没回来。

恶警吕一妹,在李秀梅被迫害致死后,还欺骗同监室的人说:“李秀梅换监了,还吃了一大钵饭。”

李秀梅被迫害致死的直接责任人:
看守所恶警:贾玲
看守所恶警狱医:刘蕴

迟玉莲绝食期间被铐地环 延误抢救 迫害致死

迟玉莲,女,大连市甘井子区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一年六月五日被大连市看守所迫害致死,终年四十四岁。

迟玉莲

据知情人透露,迟玉莲在看守所八监区绝食期间,被恶警强行铐地环,因身边无人看护,直至休克。当晚迟玉莲被送往医院抢救,不幸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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