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按: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一日,在美国留学的法轮功学员李玥和未婚夫回中国大陆探亲,准备办理结婚手续。一下飞机,二人就被北京国安绑架。国安对他们进行非法审讯和恐吓,套取海外法轮功活动的情报,并威逼他们回美国后给中共做特务。回到美国的李玥不愿意被中共胁迫而为虎作伥,决定公开揭露中共的卑鄙伎俩。以下是李玥对事情经过的叙述。
我是一名美国青年法轮功学员,我和我先生(同为法轮功学员)在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一日回国的时候,在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入境时被北京国安绑架。他们扫描完我们的护照后说行李出了点儿问题,就分别把我和我先生带到了走廊处的两个屋子中。
现场,我看到的就有七、八个人。其中还有一个举着摄像机给摄像的。而这七、八个人似乎只是针对我的,其中一个大概是他们的领导。一个穿格子衬衫体形微胖的人举着一张拘捕证在我面前晃悠,说让我配合他们,还管我要我们的行李牌。后来,他们的领导发话后,那个领导和另外一个女警察就架着我胳膊准备把我带走。
他们给我们蒙上眼睛戴着口罩,把我们(从那时候起我们已经分别被人带走了)带到了一个国安秘密工作地点,开车差不多二十-三十分钟,离机场很近,因为经常能听到飞机呼啸而过的声音。这个秘密工作地点在一个居民区,大概就是五、六层楼高的那种居民楼。(这个都是后来才知道的,因为刚进去的时候是夜里十二点了,里面就是一个公寓的那种布局,有客厅,有两个卧室,还有一个审讯室。当时都拉着窗帘,后来我发现,有个专门给被“审讯”的人的卧室的窗户是磨砂玻璃的,另外,审讯室的玻璃也是磨砂的。
刚被带到那里的头几天,他们不分昼夜的拉着窗帘,根本分不清白天还是晚上,只能通过墙上的时钟分辨时间。当天晚上我被带到那里后,我就被带到了那个审讯室,那里有一个铁焊的椅子,但椅子面不是平的,而是一条一条的,栅栏式的,坐时间久了屁股会很疼。椅子上还有个能翻到人前面的铁面板,上面有锁眼,是可以锁上的。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
当天晚上,我到了那里,已经有个身材强壮且高大皮肤较白的女警甲在等我了,除了她和那个体形微胖的男警察A,还有一个中等身材的男警察B。那个男警察B让我坐在铁椅子上,还要把我锁起来。我说为什么锁我,我没犯错。他就没锁了。据我所知,国安的人对待男士,不管是法轮功学员还是民运人士下手都较为狠。因为后来我先生告诉我,刚到的时候他被一个身材强壮高大且较胖戴眼镜的男警察C抽了十个耳光。我也从网络上了解到,有的男法轮功学员和有的民运人士被他们拳打脚踢,甚至还有被灌食的。男警察A自己也承认给人灌过食。
过了一会儿,我的行李被他们提上来了。于是男警察A和B就要检查我行李。他问我密码我不说,于是他就私自撬开了我的行李箱。他们没收了我带的四本《转法轮》,几个书签和护身符。并没收了我的电子书、电脑、手机、IPOD、IPAD,还有几个优盘和移动硬盘,还有我开法会时的票。他们让我交代我在美国的时候都干过什么与大法有关的事情,参与过什么活动。
起初三天我一句话也没说,他们就一直让我坐在铁椅子上。看我不说话就让我去睡觉,睡觉的时候不能关门,没睡几个小时,夜里把我拎起来又开始让我说。后来我的正念不足了,人心也开始往外冒了,就觉得顶不住压力了。他们让我交代我在美国做过什么事,什么时间在什么地点参加了法会,游行队伍中我是哪个方阵的,同去的法轮功学员都有谁?怎么定的机票和酒店,总共花销为多少?有没有人给出钱?还问我师父在会上都讲了什么。他们还问我所在的城市和周边城市(包括LAWRENCE和堪萨斯城)学法小组的情况,包括什么时候有学法、参加学法的法轮功学员的情况、什么时候搞过跟大法有关的活动。
我没有顶住压力,就把我开法会的情况说了,但是他问我师父讲了什么我说忘了。我说想知道的话明慧网会刊登出来的,想看的话过几天明慧网就有了。他们还问我参加没参加过十人左右的会议,我说没有。还问我去没去过龙泉寺,我说没有。我还告诉了他们LAWRENCE和堪萨斯城学法组的情况,包括活动地点,但是准确的活动地点他不知道。他还从我的化妆包里搜出了二零一一年我们地区内部上网软件的口令的纸条。不过幸好这是旧的。我跟他们说早就不用这个了。(他们知道我们内部有一个软件。)
在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把我手机内的电话号码全部抄写下来,并让我指认哪些号码是同修的电话号码。这其中包括美国的和中国大陆的几个。他们还让我说出我的SKYPE,QQ,我的邮箱及我的“人人网”账号和密码。他们记录下我这四个软件及应用里面的人的名单,导出来让我指认谁是法轮功学员或者谁参加了大法的相关活动。
在这里我想提醒中国大陆的同修,尤其我们这些青年法轮功学员,他们其实已经掌握了很多“人人网”的同修的一些情况。因此我强烈建议不要在“人人网”上暴露自己的个人真实信息,另外这些国安还问我,我“人人网”上的同修都是怎么加的?也就是怎么分辨他们就是法轮功学员?我说基本上就是看大家分享的东西就能判断出来。所以我还要提醒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万万不可轻易的相信别人,因为人人网极有可能有国安的特务潜伏。另外,QQ也是极其不安全的,建议大家废掉以前的QQ号码不要再用了。SKYPE隔一段时间就请申请个新的,不要总是用一个号码。
他们还知道了我和我先生为北欧大纪元报纸瑞典和芬兰新闻板块做新闻翻译的事情。我们是二零一二年夏天的时候通过大陆法轮功学员知道的这个项目,我们和几个大陆同修一起参与的。后来,因为明慧编辑部发表了《海外弟子不要干扰大陆弟子》后,大陆的同修就没有参与了。而我和我先生,还有瑞典的几个同修和这个项目的负责人——编辑和校对在SKYPE成立的群组继续翻译。后来在今年年初,我得知了原来参与这个项目的其中三名法轮功学员有两个被国保的人绑架去问话,另外一个被没收了电脑。他们也知道了原来参与过这个项目的所有同修的一些情况,甚至他们知道同修的笔名,谁和谁在一组进行翻译和校对。他们也知道了我们所参与新闻翻译的新闻信息来源。
他们还通过我的移动硬盘看到了我参与打真相电话的一些事情。他们知道了海外电话组的一些情况,比如手动电话平台,RTC平台及营救电话平台。他们知道手动电话平台,营救电话平台在SKYPE上成立了可以领案、反馈、交流及咨询的群组,还知道了几个负责人的SKYPE账号和我SKYPE好友名单中参与打真相电话的几个同修的SKYPE账号。
同时,他们在我的移动硬盘里找到我参加推神韵的照片,问我堪萨斯城是怎么推神韵的,谁举办的?有没有佛学会?我告诉他们就是挨家挨户送传单,他们问还有其它形式吗?我说不清楚,可能有,我没参与过。他们还问我今年我们地区办神韵晚会的情况,比如在哪个剧场举办的,都谁参与了?神韵演员住在哪儿?去的人多不多?我在神韵演出那天负责干什么?另外,他们还从我的移动硬盘里找到了我参加二零一二年纽约和华盛顿法会的照片,让我指认里面的法轮功学员都是谁。
就在我刚回中国的头十天,他们一直在让我说我参与大法活动的情况,并询问我我是怎么走进大法的。他们认为从我移动硬盘里找到的东西,我说的都差不多了,就开始给我看洗脑的毒光盘。看完之后让我写一个给邪党唱赞歌的总结,还有“三书”。我在压力和人心着急想出去的情况下违心地写了“三书”。
头走两天,男警察A跟我说这次先放过我,也把没收的东西还给我(除了大法书),但是他们领导要求我要有“戴罪立功”的表现,也就是让我继续回美国上学,正常地参加大法活动,参加学法组,参加北欧大纪元新闻翻译,并让我观察我的SKYPE上打真相电话组的活动情况。然后把我参与进去观察到的情况给他们提供,也就是让我提供所谓的法轮功情报。并单独给我设置了一个126的电子邮箱。男警察A也单独设置了一个新手机并给我号码与我联系。还不让我改我的SKYPE,QQ,人人网和电子信箱的密码。如果要改密码的话要通知他们。因为他们还要登录看看同修们的活动情况。他们同时还用我父母的工作来威胁我,如果我不给他们干,就会对我父母的工作产生影响。他们还威胁我,让我刺探法轮功“情报”这件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父母和我先生。在六月七号时,他们就把我送回家了。当然,是在晚上天黑的时候,以防别人发现。还是一路上戴着眼罩。
在我回家后一直到我再次回美国前这段时间里,男警察A和女警察甲每周一都会找我谈话,地点是在离我家不远处的宾馆,大概连着找了我五、六次,但是每次找我定的宾馆都不是同一个。在我回美国前连着找了我两次。每次找我主要都是问问我那周都干什么了,有没有跟我先生联系,他的情况如何。因为我先生不是北京的,所以在被北京国安绑架三天后就被送到他的户籍所在地河北省廊坊进行洗脑“转化”。起初一周他被关进廊坊拘留所,后来他被送进洗脑班,有一个邢台市王姓邪悟的人给他做“转化”工作,让他写保证书。后来我先生告诉我王姓邪悟的人已经给一千个大法弟子做过“转化”工作,其中三百个是一对一的进行“转化”,并且要等我再回国的时候给我做“转化”工作。他们还教我回美国后应该怎么和美国的同修交代这段时间我发生的事。(因为我们被北京国安绑架的消息已经被曝光到了明慧网上,他们怕美国的同修看到后会问我这件事。)他们还跟我说,让我回美国后,定时给他们汇报情况。(他们原本还想让我在中国那段时间去联系中国大陆的法轮功学员,去套同修的话,给他们提供情报。)
我回美国后,男警察A,估计女警察甲也在,通过SKYPE找我,并给我布置了几个“任务”,一个是说出我们地区负责人的家庭住址。一个是想办法让我进内部上网软件上那些电话组的活动情况(我之前告诉他说我进不了那个软件,因为那个需要负责人推荐才行)。第三就是让我核实“人人网”上的一个海外法轮功学员的情况。第四就是让我联系在美国新唐人电视台的一个同修,去套话问问毕业后实习的相关情况。他们其实就是想知道新唐人电视台的情况。连男警察A自己都说,将爪子伸到新唐人电视台。第五就是定期的去学法组,然后告诉他们学法组的情况。还说如果再开法会的话让我去参加,给他们提供情报。同时他们还问我我搬家后的地址和我的手机电话。
我后来发现,我的电脑被国安警察打开过,因为我的电脑上贴了一层保护膜,我发现我电脑的保护膜被撕下来又沾上去了。我想他们一定在我的电脑中安装了能够监控的软件或者硬件。其实不只是电脑,我的其它电子设备应该也都如此。不仅我的电子设备,我父母的电话,我们家的电话,我先生的电话,及他父母的电话和家庭电话全都是被监控的。我估计就连我们常常联系的人的电话和其它的通讯工具他都要去查一查的。
在此我想提醒海外法轮功学员,一定注意安全!别认为身在海外,你就完全安全了。国安输出的特务会以留学生、商人等等身份盯梢,他们还会出现在大法的活动中。有些特务还会悄悄潜入法轮功学员家中,偷走跟大法有关的活动的文件,或者是数据。第二,在海外的同修请一定不要冒风险回中国了。不要以为你以前回中国的时候没有遇到这种事情,以后回去也没人管你。因为他们极有可能早就知道你,一直在观察你,但是暂时不动你,所以你回国没人抓你。但是一旦他们认为时机成熟,你回国的时候他就会抓你。另外,前驻澳外交官陈永林曾说过光澳洲一地就几千名特务,我相信在北美中共的特务会更多。名校的学生会都是直接跟中国驻美使馆挂钩的,他们的资金也是中使馆提供的。在中国大陆那些涉外的饭店酒店等等里面也安插了国安局的人。
我还想提醒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尤其是青年同修,如果你有“人人网”账号,请不要将任何个人真实信息暴露,包括你的照片、你的学校地址、家庭住址、你的籍贯等等。另外我知道大陆有些青年同修没意识到安全问题,有时候还会用手机、QQ、SKYPE互相联系。这些软件都是不安全的。尤其是QQ,就是为了监控网民的活动而开发的,并且开发的如此成功,QQ的风靡和流行都是有背景的。我还知道国安,或者是国保的人会以什么形式来看你的网络活动呢?你的二代身份证中,护照中都有电子芯片,如果你带在身上,都会暴露出你的位置。你的手机也同样是他们给你定位的一个得力工具。另外,在家用电脑的时候,比如说你从你的优盘或者移动硬盘中要拷贝大法的东西到电脑,请把网线拔掉后再操作,无线网的话可能需要断网。不然你没拔网线的话,那帮邪恶也会查到你的活动。他甚至能查出来你的优盘或者移动硬盘是什么型号,你从硬盘中拷贝什么东西到电脑,他都会一清二楚。如果你的电脑曾落入他们手中,又还给你,其实不只是电脑,其它电子设备也同样。那你就不要再用了。因为他会给你电脑中安装软件或者硬件的东西对你进行监控。也是监控你电脑中的文件发生了什么变化,只要一联网他就会把这个数据给传到他们那里去。
另外曝光北京国安人员情况:
男警察A:大约一米七几的个子,身材较胖,圆脸,留的头发为圆寸,几毫米的样子。他自称姓李,当然,他以后可能还会姓王,姓张,等等。他们国安的人给提供的姓名都不是真实的,他们每个人都有好几本护照和好几个名字。A和女警察甲是从开头到结尾一直他们负责我的事情。
男警察B:只在我回国的头两天见过,后来就没见过了,也是一米七几的个子,但是身材中等,不戴眼镜。
男警察C:一米八的个子,身材高大强壮,头发很短,几毫米的样子,戴眼镜。他较为狠,我在被他们非法关押的时候,见到他他就给我锁在椅子上。这个人还比较伪善,我先生告诉我,他刚到的时候被这个男警察C抽耳光,而你在所谓的“招供”后,他就对你非常和善,洗澡和睡觉的时候告诉你这几天北京变冷了,小心着凉。
男警察D:一米八的个子,皮肤黝黑,好像专门搞技术,另外男警察A还告诉我他是专门研究龙泉寺那里的。称他为龙泉寺专家。
男警察E,一米七几的个子,身材较胖,白胖型的。
男警察F,大约有四、五十岁的样子,似乎是他唱红脸,说话语气和态度都比较和善。其他人唱白脸。他皮肤较黑。身材微胖。
男警察G,一米七几的个子,留着半寸,快五十多岁的样子,因为他说他家孩子在上大学。说话较为和善,但是总套人话。
男警察H:应该是他们的领导,长的有点儿电影演员的感觉。大约也是一米七几的个子吧,身材适中,我只在被他们抓走那天见过他。他说话很硬,比如说他跟男警察A说,甭跟她废话!直接带走!什么样的咱们没见过?!
女警察甲:身材强壮,皮肤白,一米八左右的个子,总是问,你对这事儿怎么看?你还会像原来一样吗?
另外还有两个女警察,但是看样子又不像是专门搞这些的,她俩在后来的几天轮流看着我,负责给我打饭,接水,晚上看着我睡觉。我在被非法关押的这半个月,干什么都要打报告,喝水上厕所都要打报告。每天晚上至少一名男警察和一名女警察看着我。
曝光廊坊国安人员情况:
男警察中,有个姓武的,好像是局长。还有一个姓耿,叫耿军(他可能后天又换别的名字了),是处长级别的。女警察中有个姓许的,也是处长级别的。
有个邪悟的人姓王,是河北邢台的,大概是五十岁左右。据我先生说,这个人说常人话题的时候很正常,但是一旦说到大法的时候,她讲出来她那一套邪悟的理论时,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读师父的法会多读出本来经文上没有的句子。另外在我和我先生回国的前两天,她从早上八点一直给我先生灌输她邪悟的东西一直到晚上十点。在我们走的那天(晚上的飞机)她还在上午的时候找我先生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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