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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精神病”和迫害成精神病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上午十一点左右,重庆长寿区八颗镇梓潼村三组,农妇黄正兰从地里干活回家还未进屋,就被村长车怀兵、八颗镇司法员代尚银等一伙人,强行绑架到渝北区望乡台洗脑班关押迫害。因拒绝写“三书”,十月六日,八颗镇党官员把她直接绑架到长寿区晏家精神病医院住院部,当成“精神病人”迫害。期间,恶人们又到长寿区渡舟镇菩提村二组,威逼黄正兰的弟媳董志芳,谎称黄正兰有精神病,叫董志芳在证明书上签字盖章。黄正兰弟媳很震惊,说:“姐姐从没得过精神病!家族也无精神病史!”董志芳对八颗镇政府的卑鄙行为非常气愤,严词抗议。在精神病院,党官员们不准她与人接触、说话,并强迫她吃不明药物。——这是重庆法轮功学员遭遇被“精神病”迫害的一幕。
中共为迫害法轮功学员编造的《反×教内部参考资料》中(注:法轮功是教人向善的正法,中共恶党才是害人的邪教),有关“转化的实施方法”之一是: “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也就是说,当年的邪党政法委书记罗干、周永康怂恿所有的610、国保、狱卒等各级参与迫害的人员用药物迫害。许多法轮功学员被强迫注射或灌食多种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被施以电刑及长时间捆绑、灌食等虐待,其中许多人被长期监禁,甚者达两年以上,致使他们有的双目失明,有的部份或全部丧失记忆,有的神志不清、精神错乱,有的内脏功能严重损害。精神正常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关进精神病院、戒毒所。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下面是重庆地区因坚持信仰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的案例,以及,因不向中共邪党妥协“转化”,恶警恶人视为眼中钉而被劫持至精神病院进行迫害的案例。这些遭遇迫害的人,无一例外的,原本都是身心健康的好人。
1、因不妥协“转化”被劫持至精神病院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⑴. 张军,女,长安厂退休职工。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九日,江北区国保支队梁世滨、刘玲等歹徒对家住江北区大石坝的张军老太实施绑架,将她劫持到重庆渝北区望乡台进行迫害,睡的床每晚十二点至早五点通电,电击,使她的心、肝、肾遭到严重破坏,出现心慌,心跳快,全身无力,肝区痛,天天吐血;此外还在饭中掺杂玻璃。由于拒绝写所谓的 “三书”,梁世滨等又将张军老太关进重庆金紫山精神病院迫害。在她跑出精神病院后,梁世滨又将她劫持回望乡台继续非法关押,勒索未遂,梁世滨伙同重庆市劳教委员会将张军非法劳教两年。张军说,“从劳教所出来那天,大石坝街道610主任李峰带着江铃厂精神病医院的人,企图绑架我到精神病医院,我和我哥哥(八十多岁)坚决反对抵制,才回到家。”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刑 |
⑵. 王柳珍,女,江北长安退休工程师,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八日,因坚持信仰,七十岁的王柳珍被江北国保支队恶警梁世滨一伙绑架到精神病院迫害。年过七旬的王柳珍老人,因不放弃真善忍的信仰,两次被中共非法劳教,多次遭到毒打,三次被强行送入精神病院,现在被迫害得双目失明。即便这样,中共恶人们害怕老人将她的遭遇讲给世人,一度安排九个年轻人对她实行二十四小时监控。
⑶. 段绍明,男,六十岁左右,重钢退休职工,身心健康的他因为坚持信仰,二次被莫名劫持至精神病院迫害。二零零一年一月,段绍明被重庆市大渡口区政法委强行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因不“转化”被关进重庆钢铁厂医院精神科进行摧残迫害。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段绍明给沙坪坝区回龙坝镇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鄢兴良打电话讲真相,反被其构陷迫害。随后,大渡口区跃进村派出所、大渡口大汇一村六段居委会蔡志明将他绑架,非法关押在重庆市钢铁厂医院精神病科,和十多个精神病人关在一起,屋里恶臭熏天。二零一零年八月四日,段绍明含冤离世。
⑷. 鞠琴,女,沙坪坝区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九月份去北京上访,被绑架,二零零零年的一月十三日被劫持到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三大队非法关押,因为在劳教所不向恶人妥协,竟被劳教所劫持到江北金紫山精神病医院迫害,在精神病医院被强行打破坏神经系统的针药。“严利平恶警叫两个劳教人员轮着背我到江北金紫山精神病医院迫害我,在精神病医院强行打破坏神经系统的针药,把我捆绑在病床上,打针,以及肌肉注射针药,每天小便流在床上,湿透了全身。”(鞠琴自述)后又被劫持到茅家山女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劳教期满后两天时,又被劳教所绑架到沙坪坝区歌乐山镇歌乐山旅馆(洗脑班)迫害,遭遇二年多的洗脑班封闭式的关押。
⑸. 银世珍,女,五十六岁,沙坪坝区人,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关押在精神病医院迫害,后被井口镇恶警非法劳教一年。
⑹. 遭毒打昏死七天 为“封口”药物迫害
邝良,男,五十二岁,重庆市万州区盐业公司工会主席。二零零零年,邝良在万州广场炼功时被龙宝公安局警察绑架,遭毒打致昏死七天。恶警企图让他失去记忆,消灭罪证,将他劫持到万州区枇杷坪精神病院用药物迫害。不明精神药物的作用使邝良的脸变形,出院时人精神恍惚,表情痴呆。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八日,邝良再次被绑架到万州精神病院,每天被强行灌药,被电棍打,生命危在旦夕。
⑺. 魏华被劫持到精神病院迫害致瘫、致死
魏华,女,重庆九龙坡区谢家湾百货公司(又称谢家湾工矿贸易公司)退休职工。二零零五年九月六日,重庆亚太峰会前夕,谢家湾街道、派出所警察将魏华绑架到洗脑班迫害。魏华拒绝向邪党 “转化”。同年十月十八日,谢家湾街道办事处书记余付林、洗脑班杨志学(音)等人,以患有荒唐的“文化性精神障碍”为由,强迫魏华丈夫廖林甫签字,将魏华劫持到精神病医院。在场的有余付林、处长杨某、居委会主任杜朝军、谢家湾百货公司工人,还有医务人员二人。
魏华(被迫害前) |
魏华被精神医院折磨后的惨状 |
魏华被劫持到九龙坡区精神病医院石坪桥分院(原矿机部职工医院)时,余付林阴险地对医生说:“这是法轮功,曾被劳教一年半。”之后,廖林甫多次去探望其妻,见魏华挺正常,多次提出接她回家,均遭恶人拒绝。十一月二十二日,廖林甫再次去医院,见魏华身心依然正常,便放心去外地办事。岂料仅隔三天,也就是十一月二十五日,医院突然下病危通知书,催促家人赶快接人。家人赶到医院,看到了惨不忍睹的一幕:魏华奄奄一息瘫在床上,认不出人,说不出话,神智不清,呕吐、腹泻、发烧,上插氧气,下接尿管。重医120不愿接收,只好接回家。此后,魏华一直神智不清,瘫痪在床,需专人照料。遭受一年多的痛苦折磨后,于二零零七年四月三十日,魏华含冤离世。
⑻. 因不向党官员妥协,重庆善良农妇二次被关精神病院迫害
黄正兰,长寿区八颗镇善良的农村妇女。只因信仰“真善忍”做好人,黄正兰三次被长寿区政法委及八颗镇政法部门投入监狱、劳教所进行长达八年惨无人道的身心摧残。黄正兰是一个身心健康的正常人,却因为不向邪恶的党官员妥协,先后两次被关进精神病院迫害长达一年之久,期间还被强行服用不明药物迫害。
当她第二次被非法劫持精神病院迫害时,她正在读大学的女儿还需要学费和母亲的关爱,她家的房屋年久失修、濒临倒塌……
第一次被关精神病院迫害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九日上午十一点左右,黄正兰从地里干活回家还未进屋,就被村长车怀兵、八颗镇司法员代尚银等一伙人强行绑架到渝北区望乡台洗脑班关押迫害。
因拒绝共产邪党洗脑,不妥协写党官员们想要的“保证书”等,同年十月六日,八颗镇武装部长操展跃、司法员代尚银、庞祖廉等一伙又强迫把她抬上车直接绑架到长寿区晏家精神病医院住院部迫害。
期间,这伙恶人还到长寿区渡舟镇菩提村二组威逼其弟媳董志芳,谎称黄正兰有精神病,叫董志芳在证明书上签字盖章。黄正兰弟媳很震惊,说:“姐姐从没得过精神病!家族也无精神病史!”黄正兰的弟媳对八颗镇政府的卑鄙行为非常气愤,严词拒绝。在精神病院,党官员们不准她与人接触、说话,并强迫她吃不明药物。
第二次被关精神病院迫害
二零零九年元月二十二日,长寿区八颗镇派出所又以黄正兰“发真相传单”为由非法劳教两年,绑架到重庆石马河女子劳教所进行迫害。
被非法关押一年后,劳教所见用尽种种手段仍无法迫使她放弃对“真善忍”的坚定信念。二零一零年二月三日,由八颗镇主管政法的书记(610头目)李金荣、庞祖廉等三男一女再次将黄正兰从劳教所,直接绑架到长寿晏家精神病院,不许任何人探视,每天还强迫黄正兰吃不明药物。
一个善良的农村妇女,仅仅因为不放弃按“真善忍”修心做好人的信仰,就被长寿区八颗镇政府的黑心党官员视为眼中钉,无故关于精神病院迫害,非欲置其死地而后快。
事实上,长寿区八颗镇政府李金荣、晏家精神病院负责人谭剑等人,非法将黄正兰关在精神病院,其行为已构成非法拘禁罪。
⑼. 吴红梅,女,三十三岁,家住重庆市北碚区龙凤镇、原西南制药一厂工人。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吴红梅先后六次進京护法,曾遭到北碚区龙凤镇派出所恶警绑架,恶警并对她疯狂毒打,后又将其非法无故关押在北碚区北泉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恶徒以政治压力和利益引诱该院医生,促使该院医生协同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学员共同犯罪,对在该医院的所有法轮功学员進行了强行灌药和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進行摧残和迫害。
二零零零年九月,吴红梅被北碚区龙凤镇派出所劫持到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吴红梅坚决抵制邪恶的非法迫害,绝不配合邪恶的命令和指使,邪恶之徒对她疯狂迫害、摧残。由于她的正念正行,令邪恶恐惧,劳教所害怕留她,最终以她有病为由,叫龙凤镇派出所“保外就医”接回家。
但是北碚区的610头子并不甘心,对吴红梅“保外就医”同样感到恐惧,于是又毫无人性的将她非法秘密关進了北碚区北泉精神病院继续摧残。后来家人知道情况后,找到龙凤镇派出所要求无条件放人。610头子害怕他们将身心正常的人劫持精神病院迫害的恶行被传出去,叫龙凤镇派出所恶警不惜一切代价务必火速将吴红梅劫持回劳教所。但劳教所拒收,邪党恶人耍尽伎俩,再次将吴红梅秘密关進北碚区第二人民医院三楼(重庆市精神病专科医院,北碚区歇马镇),继续進行着邪恶的摧残。直到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吴红梅才获得自由。
⑽. 喻明芳,女,六十多岁,重庆长安一厂退休工人。二零零零年五月在长安厂电影院门前炼功,被大石坝派出所恶警与社区干部张世君非法劫持到长安一厂医院精神病科迫害。
精神科医生周贵兰开破坏神经的药逼她吃,她不吃,就由两男一女把她绑在凳子上强行灌药。两男不知姓名,女的叫王玉,是她小学同学。灌完药恶人就问:“还炼不炼?”喻明芳说要炼。于是,他们就每天给喻明芳灌不明药物,并重复着“还炼不炼?”这句话。这期间喻明芳母亲天天到医院要人,被精神病院摧残二十八天后才让她回到家。
⑾. 赵家玉,一九五二年农历八月二十日生,家住重庆市沙坪坝区井口镇瓦竹堡77号附1-1号。修炼法轮功前患多种疾病,炼功后不翼而飞。赵家玉三次被非法劳教,两次被劫持到洗脑班,遭遇多年的冤狱迫害和巨大的身心伤害。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四日,赵家玉被非法劳教二年后回家。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赵家玉又被沙坪坝区井口镇左劲(音)一伙绑架到歌乐山洗脑班。十一月二十五日一早,又将赵家玉劫持到离歌乐山镇不远的矿山坡重庆第一精神病院门诊部二楼。在那里,中共恶人们将赵家玉按在床上,手脚捆绑着动不了,要强行给她输液。赵家玉竭力反抗,恶人们才没有输成。第二天,洗脑班派出五六个人,再次将赵家玉劫持到精神病院内一栋房子的三楼。
“一个装得非常和善的男医生,说要给我检查子宫,看有没有子宫肌瘤。为了检查,要我喝水。我没有看穿他的鬼把戏,就喝了他递给我的水。喝完后,我不想喝了,他劝我再喝一些,结果把他准备的水全喝了,把我肚子都喝胀了。过了一会儿,他们却将我带到头天的病房,将我按在床上,手脚绑住,强行给我输液。我抵制不让输液。只听洗脑班那个叫陈××(女,五十多岁,重庆第一精神病院退休医生,家住矿山坡附近)的医生小声说:‘不要紧,给她(指我)加了镇静剂的,她一会儿就好了。’我听了,很气愤,说:‘哪个要害我,就要她死儿绝女!’后来,护士强行给我输液,姓陈的与护士耳语,输完液将我带回洗脑班。以后,邪党恶徒们把我看得很严。由于喝了加有镇静剂的水,并强行给我输了液(不明药物),致使我小便焦黄,肚子胀得难受,腰痛,一身发软,四肢无力,喉咙干燥;胸闷头昏,记忆力减退;眼睛发痒发痛。” (发表于明慧网上的赵家玉自述)
2、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的法轮功学员
⑴. 唐霞,三十多岁,重庆北碚人,被中共邪党法院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五年七月,唐霞被北碚的邪恶之徒绑架。在北碚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因坚持炼功,被恶警谩骂、坐老虎凳,被在押犯殴打,精神呈现恍惚状态。不仅未能得到及时治疗,而且还被非法判刑。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唐霞被非法劫持到女子监狱,在极度的痛苦中,曾多次撞铁门和撞墙,去感知自己是否还存在。监狱恶警们还经常罚她站,半夜被叫起来冲厕所。她多次被邪恶狱警们用电棍电。
⑵. 张惠兰,女,五十多岁,长寿狮子滩电厂子弟校教师,被长寿610刘兴利一伙抄家、关押、洗脑、罚款五千元;还绑架张会兰到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四大队迫害一年;此外,还劫持张惠兰到长寿精神病院迫害,张惠兰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⑶. 张宏,三十三岁,长安汽车厂退休女职工张军的小儿子(未炼功)。二零零七年三月中共邪党两会期间,张军被重庆江北区610非法通缉,流离他乡。610恶人找不到张军时,便去问张宏,张宏说不知道,被复盛镇二看守所恶警暴打致神经错乱,住江北寸滩精神病医院治疗。
⑷. 亢宏,毕业于重庆市医科大学,被分配到江北区教育服务中心保健站工作。
照片是二零一二年亢宏便血、呕血致休克昏迷送医院急救时拍摄 |
二零零八年八月奥运期间,亢宏第三次被非法劳教。在西山坪劳教所亢宏高呼“法轮大法好”反迫害,气急败坏的西山坪恶警将他劫持到西山坪劳教所中心医院,被强行灌食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致神志不清,连他母亲去看他也不认得了。
出劳教所后,亢宏在家休养,身心恢复了正常。他回忆,那时,每当劳教所给他灌食不明药物后,就感觉精神狂躁,无法自恃,以至连亲人都不认识。因多年的迫害给亢宏身心造成了巨大伤害,以致他身体十分虚弱,经常全身无力,头痛(破坏中枢神经药物所致),腹痛、便血、呕血致休克昏迷(长时间体罚,“饥饿疗法”所致),严重时医院急救发现亢宏血红蛋白只有二克,正常人应是十二~十六克左右。
⑸. 沈学娅,女,五十五岁,奉节县国税局工作能力很强的财会科会计,家住奉节县国税局单位宿舍,曾身患严重的风湿病、神经衰弱,导致她脾气特别暴躁,争强好胜的心很强。一九九九年,年初她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半年后,身体痊愈,脾气变好,有目共睹。 二零零七年七月,沈学娅被劫持到重庆女子劳教所。恶警用尽了各种酷刑,怎么迫害她也不“转化”,最后就使用不明药物毒害她。每天强行让她吃一颗白色的药片,致使沈学娅精神失常,整天恍恍惚惚的神志不清。从劳教所回家不到一个月,二零零九年三月一日,精神失常的沈学娅因失去监护,坠楼含冤而逝。
⑹. 退休教师遭药物注射,精神近乎崩溃
杨淑英,重庆市长寿湖渔场子弟校退休教师,于二零零一年去北京上访被抓,因不写“保证书”等,被610党官员绑架到长寿区宴家精神病医院,遭受不明药物注射迫害,致使杨淑英行动迟缓,大小便失禁,如同木偶,精神近乎崩溃。
注:原长寿湖渔场保卫科干部蒋云恢直接参与了抓捕杨淑英,对迫害炼功者非常积极。蒋云恢于同年十月四日遭恶报,骑摩托车撞在大巴上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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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很多因不向中共妥协写“三书”的法轮功学员,都不同程度遭遇过不明药物和被劫持到精神病院迫害过。上面这些案例远不是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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