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市赵继业自述十四年来遭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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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叫赵继业,今年六十六岁,是哈尔滨市宾县毛巾厂退休职工。一九九三年毛巾厂倒闭,我为了维持五口之家的生存,被迫到哈尔滨市打工,当时落脚在哈市香坊区。由于长期生活艰难和劳累,我经常感冒、发烧、头痛、腰痛。有时几乎无法出去打工干活了。由于经济负担太重,我经常和家人发生口角,甚至养成了抽烟喝酒、无事生非的毛病,简直堕落成市井街头上的混混,邻居都躲着我。

一九九七年七月份,我的身体极度不好。一个偶然的机缘,我有幸接触了法轮大法。在同修的帮助下,我走入了修炼,很快就戒掉了抽烟喝酒的习惯,身体很快就变好了,好几种病都不知不觉的消失了,我又能出去打工干活了,家庭也因此变得和睦了。自修炼以来,我事事尽量为他人着想,不求名不求利,道德标准在不断升华。邻居都说是法轮功把我变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流氓集团公然造谣,对大法和大法师父进行诽谤、诬蔑,让我非常震惊。出于自己的做人良知,我决心去北京反映真实情况,证实大法和师父的清白。当时家人想阻拦,我就给家人磕三个头,解释清楚后,就借钱,于十二月末经天津到达北京,顺利到达天安门广场,打出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李洪志老师清白!”

很快,我就被那里的武警和便衣警察按倒在地上,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一起被绑架的还有好几个同修。武警拿棒子打我们,我们也不怕,仍然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们师父清白!下午把我们劫持到房山看守所。在房山看守所,警察把我们用手铐铐在床头,进行提审。由于我们都不报姓名,他们就用脚踢、打嘴巴子。之后把我送进小号,给我起了个代号“B03”。一个女警要给我照相,我不配合,她打了我两个嘴巴子就走了。后来我又被换了几个监舍,有几个特务和犯人包夹我,昼夜看守。我也没告诉他们我的个人情况。一个星期后,两个特务走了。七号监舍班头是齐齐哈尔人。期间进来一个被绑架的同修是长春人,六十多岁,据说是交通局的一个领导干部。有一天借外出放茅期间,我高举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们师父清白!”这下狱警和牢头象疯了一样把我按倒在地,连踢带打一个多小时,接着又把我关进了七号监舍。这时,老同修流着泪说:你喊的时候,满屋子都是旋转的法轮。班头听了这话,赶紧说:回去我也炼法轮功!看守所姓常的所长叫我去谈话,我就讲共产党为什么迫害法轮功和我炼功后的身心变化。姓常的所长说:我放你回家!我说:谢谢。那次一共放了九名同修,其中一名大庆同修借给我钱,让我买回家的车票。

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八日,香坊区新成派出所片警王显滨带领四、五个恶警开着车,冒着雨半夜闯进我家,不问青红皂白,就抢走一百多本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等。那几天我的小儿媳正在坐月子,吓的够呛。我被绑架到新成派出所,铐在铁椅子上。而后香坊公安分局副局长、派出所所长和片警连夜开车把我绑架到香坊区拘留所,后又送到万家集训队,于十月末我被关进长林子劳教所。

当天下午,车子停在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后,队长赵爽带领副队长强胜国和警察王凯等指使刘福海、王正国等犯人对我进行迫害,先是拳打脚踢,打嘴巴子,继而用高压电棍电,之后把我关进监舍,罚蹲两天两宿。期间王凯对我拳打脚踢,专踢膝盖骨处,疼痛难忍。后来警察逼迫我去干各种活,多数是挑牙签、挑瓶盖、穿珠子、装椅垫,完不成任务就连夜干,不让睡觉。我经常完不成任务,就罚我撅着、蹲着,用电棍电我,拳打脚踢。狱警队长赵爽经常打我嘴巴子,牙全都打活动了,两边的大牙都打掉了。我绝食抗议,他们就强行灌食。有时食管插进鼻腔,抽出后鲜血淋漓。

中共酷刑演示:推、掰、撅

我还被打毒针、抽血化验。大法弟子全被抽血,抽的量很大,连续抽好几次。当时我就想,我们遭受这么残酷的迫害,为什么还被抽血化验呢?现在才明白是为活摘器官配型做准备。同修们都不配合,劳教所教育科科长、队长、教导员和包夹等六七个人按住我们一个大法弟子强行抽血。在长林子劳教所两年多的迫害中,恶警多次利用各种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如:推、掰、撅、蹶、罚蹲、电棍电、拳打脚踢、上大挂、关小号、坐小板凳、不让睡觉等等。另外,劳教所恶警还逼迫法轮功学员填写诬蔑大法的表格,不填就被打骂、电棍电或加期。恶警队长赵爽经常酒后拿宫文义、高科等同修耍威风,打嘴巴子、电棍电,邪恶凶狠,残忍至极!

二零零四年,我被转到四大队迫害。由于我不报名、不穿号服、不干活,恶警就指使包夹轮番打我嘴巴子、电棍电、踢、蹶、冰冻、冷水浇、罚蹲……每次都把包夹累得够呛。有一天,队长郝威让人把我叫到队长室,屋里已有四、五个包夹人员在那里,还有狱警敖平、牛铁军和一个姓刘的狱警等。郝威当着他们的面打了我两个大嘴巴子。我问为什么打我?他说我闭着眼睛炼功了,准备对我下毒手。我没吱声,沉默半天。郝威骂了一声:滚!我就回监舍了。他对法轮功学员于殿才、王东哲、周景森(已被迫害离世)关小号进行迫害。有一次,法轮功学员何敬辉在食堂就餐时喊:“法轮大法好!还我们师父清白!”被恶警关进小号迫害,罚坐铁椅子,进行推、掰、撅、蹶、电棍电、拳打脚踢、上大挂、棍棒齐上等酷刑折磨,当时何敬辉就被折磨的昏死过去,送到医院抢救,住了三个多月院才活过来,至今神志不清。

酷刑演示:铁椅子

由于环境恶劣,长期被关押迫害,很多人都在迫害中长了疥疮。其中哈市的李维国、依兰的李春林、延寿的赵继武及双城姓周的学员和姓董的学员(已被迫害离世)等人,都被恶警用玻璃碴子、铁刷子给刮疥,刮的这些人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说是给刮疥,其实就是借机进行迫害。

到二零零五年年初,我全身长了疥疮,疼痛无比。狱警迫害我,就用玻璃片和玻璃碴子给我刮疥,用冷水冲,钻心疼痛,导致睾丸肿得老大,走路得用双手兜着,而且睾丸是透明的,非常吓人。我无法走路。郝威怕出事担责任,于五月十一日把我提前放出劳教所。一个姓刘的狱警让我在手续上签字。我说你让我签字我就不出去了。他就说:不用签了,你走吧!我就堂堂正正走出长林子劳教所。

当时在劳教所外面等我的有香坊分局、六一零、武装部、片警、街道委主任等,见我这副模样,就说开车到医院去。我说不去,回家!我有师父管我,学法炼功五天就会好。他们都不信。我说:到五天你们再来,不用打针,不用吃药、我会全好的。于是他们就派人轮流监视我,第五天他们都来了,见我真的恢复正常了,非常惊讶,感到神奇。我说还是法轮功好吧!祛病健身,做好人,做更好的人,他们都点头认可了。

原片警王显滨在新成派出所干不下去了,又喜新厌旧和妻子离了婚,就去广州打工去了,而新来的片警刘宇泽经常对我进行骚扰。二零一一年找我去签字,说我有前科。我说:那是迫害,不能签。他说:求求你,你不签,我年末就没奖金了。我说: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后来他又带人到我家去了几次。我只好离家出走,流离失所,至今不能回家。

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七日,片警刘宇泽带着六一零人员共六、七个人穿便衣到我家。在我没在家的情况下,强行压门撬锁进屋,抢走三张师父法像、十几本大法书籍、一百多张真相光盘,给我和家人造成巨大伤害。不仅如此,由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下令迫害法轮功后,新成派出所王显滨、刘宇泽等恶警就经常派黑社会和社区人员,利用砸墙、扒烟筒、安监视器等手段对我家人进行监视、骚扰、恐吓,致使我的家人精神上受到严重打击,承受不住,都显得不正常了。

古人云:善恶有报是天理。奉劝那些曾被邪恶谎言欺骗、昧着良心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恶警坏人,看看那些遭恶报的案例和法轮功学员发的真相资料,赶紧停止迫害,悔过自新,挽回损失,以免给中共邪党做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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