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宁夏机电特种设备检验所职工谢毅强因修炼法轮功,曾被中共先后非法劳教三年、判刑四年。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中,他遭到惨无人道的折磨,包括:坐老虎凳、小棍撑眼皮、手指弹眼珠、长时间坐小凳、暴晒、永无休止的谩骂、殴打……
十五年的迫害,七年身陷囹圄,谢毅强先生说,那样的日子,真是在一分一秒、度日如年中捱过来的。而那些无良的狱警还说:对你们法轮功学员到哪儿都一样迫害。
至今,有着二十八年工龄的他,仍被剥夺正常工资及养老金。
宁夏法轮功学员谢毅强从劳教所出狱一年后的照片 |
以下是谢毅强揭露自己遭迫害的经历:
我叫谢毅强,1964年出生,宁夏机电特种设备检验所职工,一名法轮功学员。1999年7月,中共发动迫害法轮功的运动后,我于2001年3月被警察绑架,关进银川看守所。在近八个月的非法关押中,在不断的威胁、恐吓、诱骗、车轮战式的审问中,他们一无所获,于2001年10月底将我非法劳教三年。
看守所:牙撕嘴咬的撕胶
在近八个月的看守所期间,每天从事大量的体力劳动,当时主要是撕胶,将满是灰尘、污垢的胶带咬住,用手将里面的线剥离,撕出,胶带本身即属有毒、有害物质,因需用嘴咬紧否则线撕不出来,所以碎胶带被不小心咽下去是常有的现象,牙齿被咬松动,手被撕破更是家常便饭。
每天的馒头、菜汤是根本吃不饱的,每天晚上我们监舍都有偷馒头吃的,第二天被牢头打是肯定的。虽然我也吃不饱,但我每天总是剩小半个馒头,告诉那些常挨打的羁押人员说,我留的馒头你们谁半夜饿了可以吃,这不是偷,但你们尽量不要动别人的馒头,也利用合适的机会告诉那些牢头,不要总动手打人。
一次羁押人员包××被打后,从床上一头栽到地上,呼吸急促处于无意识休克状态,喉头的痰堵塞情况非常危险,因是中午看守所的大夫也不在,我利用我学过的医学知识,(我大学是学医的),将其牙撬开,抵住舌底采用侧位让其咳出浓痰,咳出后人逐渐呼吸平顺,也恢复了意识。整个过程当班警察都在场。后来听说看守所要向办案单位反映,说我有立功表现。但我还是被非法批了劳教。
劳教所:四十棍洋镐把儿
到劳教所当天晚上,牢头等犯人就用洋镐把儿,对与我们同被送去的两个人(偷东西的)狠打,打臀部、背部和脚面,打完后,牢头又拿出一块约1公分厚20公分宽的木板,打那俩人的手,整个打完后,给了他们一人一瓶红花油,几个月过后,其中一人还是一瘸一拐的。
当时我上前叫他们停止打人,这时又来了几个人对我推推搡搡,污言秽语地威胁话说了很多。后来听其他劳教人员说,这叫“过关”,一般新来的人都要被打上十棍洋镐把儿,但一般人被打到五、六棍时就跪下求饶了,求饶就不打了。以前来了个法轮功学员叫马智武,被打了四十多棍也不求饶,牢头怕打死不敢再打了,所以对后来的法轮功学员,有的就不打了。
我明白了他们之所以对那俩人打的那么重,是想给我来个下马威。几天后,我半夜打坐时,牢头看见了,立即将全监舍的人叫醒,对我骂了许多脏话,在我头上戳了几下,又威逼包夹我的犯人骂法轮功,后来这名包夹人员告诉我,他当时特别难受,因为他很敬重法轮功的。
皮肤溃烂的煎熬
在极大的身心摧残下,加之卫生、营养都很差,我的身体全身溃烂、奇痒、密密麻麻的脓包遍及全身,每天用一卷卫生纸都擦不完流出的脓,被子被流出的脓粘上干了以后就成了硬的了,秋裤、内裤已不能穿,否则裤子和脓和新长出的肉芽就粘在一起了,屁股上的肉很多已成絮状了,已不能正常行走,每次下地前需用手撑住身体,几分钟后,腿有了知觉,才能走几步,而且走路时,有时从流脓的疤处往出流鲜红的血,后来身体散发出呛人的腐臭味(无法形容的恶臭)。一天深夜,我将被子掀起一角,身体散发出的腐臭味立即将室内其他熟睡的人全部熏醒,劳教所怕我影响其他人的身体,将我一人调到对面没有暖气阴冷的监舍去,入夜时分睡觉时,我穿着棉衣、棉裤,再盖上被子、大衣还是冷,浑身瑟瑟发抖。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次狱警戴上铐子准备铐上我出工,后来发现我站都站不住才作罢。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几个月,单位来人曾经看过我一次,我要求保外就医,但还是没有结果。
水泥厂的粉尘和死老鼠
后身体状况稍恢复,狱警每天将我拉到三大队的砖厂,将我双手用手铐铐住抱着电线杆,任凭风吹雨打、日晒、直到收工。
后来我又被转到在水泥厂干活的劳务队,被逼在出灰、包装等粉尘最大的区域内干活,每天收工都用洗衣粉洗头、洗身上,但渗入肌肤的水泥灰很难洗出,身体的损害是很大的。收工后的冲洗,我基本上都是最后一个洗澡。一次水流很细,一会儿就没了,我将最后一点水都接到嘴里准备漱口,后来打开水箱发现一只肿胀的老鼠堵住了水管,而最后流出的水都在我嘴里了,我的整个身体、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作呕。而周围的人幸灾乐祸地嘲笑着,我默默地离开了。
接二连三的绑架
劳教所的三年,就这样在一分一秒、度日如年中捱过来。
可是,我刚从劳教所出来不久,又被自治区“610”人员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几个月。后来回单位上班,不久又被青铜峡公安局警察非法拘留七天。
2008年奥运会前,富宁街派出所到我们单位说跟我谈对法轮功的认识,还没说几句三、四个警察连拖带抬的将我从某所长办公室,塞到了楼下早已等候的警车中。
看守所的老虎凳、禁闭室
2008年5月13日汶川地震的第二天,被银川看守所狱警在没有任何原因的情况下,将我绑上“老虎凳”,后来听说是因为我写了一份反映非法抓我过程中恶警的粗暴行为,所谓的上级公安机关斥责银川看守所对我监管不严。他们把我的双手、双脚都用铁铐子铐着,用绳子从腹部至胸部一道、一道紧紧的和椅背勒紧,全身只有脖子能转动,绳子勒的很紧,腰背部直直的被固定在椅背上,痛苦、悲愤使我不断的呐喊,这时副所长王永平叫人拿来抹布准备随时堵我的嘴。
酷刑示意图:老虎凳 |
之后我又被抬进了狭小的禁闭室,禁闭室没有窗户,只有一道铁门,低矮的监舍头顶上方吊着一个大灯泡,入夜时分,痛苦的折磨,身心的摧残令人难以入睡,后半夜略有睡意,希望能打个盹,这时在强灯的照耀下大量的苍蝇在我脸上眼前飞来飞去,爬来爬去,我只能用嘴去吹,有些地方吹不到,有些被吹开了,马上又卷土重来……吃饭时可以将绳索解开去上厕所,其它时间拉、尿都只能在椅子上。就这样被坐了八、九天,屁股都坐烂了,到后来手脚一碰铁铐子就疼,阴冷、痛的感觉在顺着铁铐子向身体内传递,在向心脏部位一步步蔓延,血管也感觉到要脆裂似的。
如此判刑
法院采纳宁夏新闻出版局的所谓鉴定,即将公安局、检察院非法抄走的神韵晚会光碟、法轮功真相小册子“鉴定”为非法出版物。且不说这“鉴定”无根无据,最可笑可鄙的是,他们送达新闻出版局鉴定的时间是2012年2月25日,而新闻出版局的鉴定结果时间是2012年2月22日,就是说还未送达就已出具结果了。
我被非法判刑四年。
入监队:暴晒
2008年7月中旬,我被劫持到了石嘴山监狱入监队(在原平罗机械厂院内),骄阳似火的七月天,一般人在室外晒一小时都难以忍受,我却每天早晨6点多钟就被拉出去,一直站到落日,然后被关到走廊一头阴潮的地方,直到午夜12点以后,才允许回监舍休息。回到监舍在两张床并一起的上铺已熟睡了劳做一天的三个小伙子,我只能拨开一点空处将自己的身体嵌下去。
入监队教导员贲黎平时常无端刁难我,有时集体站队时我不配合,他就让在队伍中与我同在横一排、竖一排的人都站着,让其他人休息。已劳做一天的、被奴化了的罚站的人,这时将满腔的积怨与仇恨都洒向了我。
连天的暴晒使我脱了无数层皮,转监时一狱警称从没见过这么黑的人。一天我找到狱警贲黎平要纸、笔,我说我要告你的恶行。过了几天,他让人找来纸笔逼我写认罪书。转监时他对我说:对你们这些人(指法轮功修炼者)到哪都一样(迫害)。
银川监狱:拳打脚踢、棍子捣
我被转到银川监狱不久,被关入四监区,到四监区后,我被每天强迫出工,到车间后给我划了一块三平方米左右的框框,有人看着我不允许出这个框框,全监区的人被要求不允许和我说话,否则扣其减刑分,晚上收工后,不允许我出监舍的门。深夜炼功时,时常有包夹人员推搡、辱骂、甚至拿棍子捣。
一次,监区内有人绝食六、七天了,我一摸脉也很弱,我找到监区干部要求采取措施,但监区干部置之不理,我利用第二天出工时,从队伍中跑出来找到监狱长告诉了此事,监区长万新宁知道此事后,当着我的面歇斯底里的喊着,逼包夹对我进行打骂。
一天早晨,我正在床上躺着,被包夹人员从上铺摔到地上(肩背先着地),包夹趁势在我的胸口使劲的用脚踹,我挣扎着站起之后,他们又向我身上拳打脚踢,整个打了约半小时,打人者主要是王学俊、王树忠。自始至终我未还一下手,之后我又被拖到车间,到车间后我找到监区长万新宁,让其看伤口,并要求到医院检查,万新宁理都没理,掉头而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总有一些犯人过来悄悄和我说几句话,表达他们的同情,听我讲真相。晚上我炼功时的干扰也少了,环境变的宽松了一些。
“转化”迫害
这时,银川监狱搞“转化”迫害,找来北京前进监狱刘光辉等三人,加上从银川监狱抽调的干部13名,共计16人,并从监狱各监区抽调了数十个恶犯,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强制“转化”。银川监狱抽调的狱警是:魏明、贺飞、陆伟、姜龙、王荣山,冯少辉、王力、赵立、藤进军、朱义泽、段明亮、田军、吴进宝。时任监狱长是杨小龙、副监狱长李文臣。被调来的犯人不用出劳务,减刑幅度却比大监区好很多,而且每天每人还有两个鸡蛋来补充营养。
罚坐“小凳”
他们采用的所谓转化手段是将正常凳子锯成10公分左右高度,逼法轮功学员坐着,两腿弯曲并拢,两手平直放于膝盖、腰、背要挺直,否则包夹人员拳打脚踢;16个狱警日夜不停的轮番鼓噪,每天逼写答题,不符合他们的要求就不允许睡觉,半夜逼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片,有时他们强逼我喝水,然后不许上厕所,就这样他们还达不到目的,就开始骂包夹人员不够卖力迫害,拳头也越来越多的落在了我的头上、身上,这时的我意识已有些迷惑了。
撑眼皮、弹眼珠
一天,北京狱警刘光辉拿来一张纸让我签字,我一看上面写着我已经精神失常了,作为修炼人的我宁死也不愿所谓的转化,迷迷惑惑中想:即使疯了,我也不能“转化”。我就准备签字,这时突然想起灵武一小的陆红枫老师,很正常的人被送进精神病院后真的就疯了。我就告诉他们:你们连天连夜的不允许我睡觉、用各种方法折磨我,你们太卑鄙了!
他们对我又实行了更加疯狂的折磨。在狱警的纵容下,包夹人员李学兵等人用棍子将我眼皮撑开,以防止睡觉,用棍子捅鼻腔,最后用手将我眼皮翻开,用手指弹我的眼珠子……
酷刑演示:不许闭眼 |
在几年种种接连不断的摧残下,我违心的所谓转化,那一刻我心如刀绞。他们也知道我不是真心的,所以每隔一段时间,就是逼我写揭批文章,每次他们都不满意,就通过不让睡觉、扣包夹的减刑分等卑鄙手段来胁迫我。
后来他们说要给我减刑,以树立他们改造人的形象,我不减,因为我本身就无罪。出狱前夕,我郑重的写了严正声明: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
母亲在迫害中离世
在这么多年的魔难中,还有一个受害者,我的母亲,母亲也是一位法轮功修炼者,母亲年轻时曾在银川市委工作,“文革”中被下放到城区政府。母亲日常言语很少,但到哪里都威信很高,曾被评为银川市文明市民,工作中的各种表彰、荣誉证书更是一摞子,俗话讲“母子连心”,加之我们又是同修一部大法,每次我被绑架、关押,母亲总是彻夜难眠,无助、伤心、悲愤,时常缠绕着这位善良的老人,她老人家每星期一次甚至多次到看守所去看我,然而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她还要遭受世人的白眼,家人的埋怨与不理解……思念、艰辛、无望、悲愤终于拖垮了坚忍的母亲,终于2009年6月29日凌晨去世,当时我还在银川监狱严管监区遭折磨。
希望这些痛苦的经历,能唤醒那些被中共的谎言欺骗、毒害以致麻木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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