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明慧网上追忆辽宁省大连法轮功学员曲辉的文章《用鲜血与生命照亮黑暗》中说:“曲辉是这场残酷迫害的见证。曲辉及家人十几年被迫害的经历是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被血腥迫害的缩影。正是许许多多象曲辉一样的法轮功学员无私无畏的付出,唤醒了一个个麻木的心灵。”真的是这样,一个法轮功学员大善大忍的胸怀,就跃然在我们面前。
十三年前的三月十九日,大连教养院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在两天内,造成了法轮功学员一死两残的悲剧,于丽鑫死亡、曲辉高位截瘫、薛楠断了两根肋骨重伤。一个月前,经受十三年高位截瘫苦难的曲辉告别了人世,悄然的走了。然而,他留给人们的是无尽的思考。
回顾“三﹒一九”迫害事件,不是为了仇恨,相反的是为那些曾经迫害过曲辉和众多法轮功学员的警察们忧心:你们的未来在哪里?无数历史教训告诉我们:中共一贯卸磨杀驴,历次搞运动都是祸害百姓,其追随者都没有好下场。根据《公务员法》,所有参与迫害的人将来都得自己承担责任。而且任何独裁者都会推出“替罪羊”为自己开脱。文革结束后,红极一时的北京市公安局局长刘传新第一个“畏罪自杀”,积极效忠中共“红色路线”的793名警察、17名军管干部被拉到云南秘密枪决,然后给家属一张“因公殉职”通知单了事。如果将来中共掩盖不住对法轮功残酷迫害的罪行,必定会推出替罪羊,卸磨杀驴,到时候你们怎么办啊?
“三﹒一九”迫害事件:
在二零零一年的三月十九日这天开始,以致连续数日,大连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实施了一系列惨绝人寰的迫害。
大连教养院恶警在三月十九日、二十日对被关押在八大队各班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了全面的酷刑迫害,造成曲辉高位截瘫,张军、刘吉庆、王智勇等多位法轮功学员被打得昏死过去,遍体鳞伤,大多数法轮功学员有不同程度的创伤,但恶警仍不罢手,将在高压下仍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到所谓的严管班,以便进一步迫害,想要利用酷刑下的高压全面摧毁法轮功学员的肉体,摧垮他们的意志。
三月二十日中午,于丽鑫(当时二十七岁、未婚)和薛楠被带进位于五楼的一个房间,强迫她们打扫房间。教养院所有房间都有铁栏杆,唯独这里的窗上没有栏杆,被带进房间不久,于丽鑫和薛楠从五楼的窗户“摔下”,于丽鑫当场死亡,薛楠被摔成重伤,断了二根肋骨住院了。
在这里需要提及一下的是,三﹒一九迫害事件是在大连市“六一零”的策划下,指使大连公安和司法系统全面进行的,在大连教养院八大队、女子大队、五大队(新收大队)及下面各大队还有大连戒毒所、大连看守所等处,同时在动手迫害。
当时,八大队三楼的楼道里弥漫着烧焦皮肤的味道,嘈杂声,恶人们疯狂的叫嚣声,电棍噼里啪啦的放电声以及法轮功学员在万伏强电压电击下痛苦的喊叫、呻吟声混成一片,整个大楼充满着恐怖、暴虐和屠戮的气氛。恶警还准备了强心剂,以便出人命时抢救,抢救过来后,再进一步迫害。
此时,三楼的法轮功学员一直被恶警逼着在椅子上坐着不许动。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与此同时,大连教养院副院长张宝林拉来了一车教养院的警察,抱下好几捆电棍,恶警们撕掉伪装的面孔,抡起胳膊堂而皇之的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全面公开的迫害,也把他们的罪恶完全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直接责任人就是郝文帅。
一、漫长的黑夜
从三﹒一九中午到晚上,从晚上又到第二天日出,被迫害中的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几乎就没有停过。
在“三﹒一九”这个漫长的夜晚,恶警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谁睡就上电棍。
在仓库里,法轮功学员张军头缠纱布正躺在床上,手被铐着;曲辉脊柱被打断,躺在地上;王智勇被打得昏死过去,不省人事;高峰,张福明,殷延军、柳宗姚,张锡明,郑巍、滕志周,李吉胜等十几个法轮功学员,被手铐连手铐在水泥地上坐了一大圏。这里的每个法轮功学员因不妥协都惨遭毒打,遍体鳞伤。
曲辉当时颈椎已被打断,已经瘫痪,不能动弹,非常痛苦,躺在地上呻吟,他一直是一个姿势躺着,椎骨断了非常痛,不停的说“给我翻翻身,给我翻翻身。”但恶警根本不予理睬,还不许他睡觉,不时的用电棍在他的脚上电一下,让他醒着。恶警诬陷曲辉,说是他上厕所时自残所致。曲辉说:我再有几天就到期出去了,我怎么会撞墙呢?
王智勇已经失去知觉,电棍过他脚时已经没有反应了,恶警摸他的脉搏时,已经感觉不到跳动。直到三月二十日的早晨天刚亮时,恶警电击他脚时,他才有感觉。
当夜在四楼监控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人有:恶警小王军,孙健,雍鸣久,恶犯于世伟等,他们一晚上不断地用电棍电击学员,喝道“坐直”,法轮功学员们连坐的劲都没有了,恶犯们不断地用脚踹高峰的腰,一晚上踹了几十脚,用电棍电过高峰的脖子、耳朵和身上。
恶警雍鸣久一晚上不断折磨两位法轮功老学员李吉胜和张锡明,他们都已六十多岁。雍鸣久阴冷地说:“我给你们俩洗洗桑拿,给你们按摩按摩。”用电棍来回电、搓头两侧的耳朵,两位老人的耳朵血肉模糊。法轮功学员李吉胜,嘴里在念大法师父的经文,被恶警用电棍堵在嘴里过电。恶警小王军用几张大白纸写上大法师父的名字,逼迫学员坐在身下,并做了两三个侮辱大法的大牌子,挂在几个学员的脖子上。并强迫学员喊污蔑大法的三句话。
被非法关押在二班的法轮功学员卢正伟,被恶警拖到三楼中队部,剥光衣服,泼上水五、六根电棍一起上,电击肛门,小便等全身及各敏感部位,致使卢正伟大小便失禁,浑身脏物,几个“四防”把卢正伟拖到水房,用水简单一冲,拖回大队部,接着再电。恶人们已失去理智,残暴至极。
被非法关押在三班的法轮功学员潘世吉,六十多岁的老人,也被剥光衣服,电肛门,小便处。恶人侮辱人格的酷刑使老人心寒,老人说“根本就没有想到,我这么大岁数了,给我剥光了,电肛门、小便,这么残忍。”
法轮功学员张瑞明,五十多岁,被恶人将电棍塞到嘴里电,头肿得都变形了。
非法关押在二班的法轮功学员李吉胜,六十多岁。先后被电过了五次。恶警乔威喊道,别一个劲的过,他能咬住牙,半个小时一过。”以此给他造成精神上的巨大压力,造成精神上的恐怖。
法轮功学员夏志强,四十多岁,恶警用八根电棍同时过,耳朵全烂了。
“四防”恶犯是主要打手,“四防”班长车新疯狂的把杜桦多次踹倒。最后剩下的七名学员是:张晓东,金明智,柳吉连,吴言军,刘世福,杜桦,柳宗林。
张宝林亲自坐镇,在其示意下,恶警恶犯更加疯狂。恶警小王军又冲上去殴打学员,揪起正在撅着的张晓冬的脖领子问道“说不说”,意思是说不说侮辱大法的三句话。张晓东摇摇头,小王军用拖鞋猛抽张晓冬的脸,二三十下。
恶犯周文国上去“咣咣”就是两警棍,打在柳宗林的身上,那个狠劲连在场的恶警乔威都震惊,连连制止,意思是别打出问题。然后恶警把柳宗林拖出去,因电棍不够用,正在迫害其他学员,恶警们把柳拖到楼下恶警的休息室,拳打脚踢,用警棍猛打他的腿和臀部。柳宗林身上起的疥疮被打破,鲜血淋漓。腿部和臀部被打得变了颜色,发乌、变黑。迫害完后,他又被拖回班里,又让他继续做“小燕飞机”。
二、曲辉被迫害致残
曲辉,当年只有三十二岁,大连海港理货员,被迫害致高位截瘫。据明慧网消息指出,曲辉是在二零零零年一月与妻子赴北京上访后,在天安门广场遭警察殴打。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三日,曲辉在大连市劳动教养院遭受苦役、洗脑、酷刑,生殖器被电击折磨溃烂,颈椎骨折,高位截瘫,最后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用担架抬出了大连教养院。
曲辉的《告大连市民书》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九日在明慧网上发表:文章写道: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晚上九点我也被拖到那个阴森恐怖的房间里,恶警对我的折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八点。电棍不知换了多少根,橡皮棍把我身上多处打伤,臀部肌肉被打烂,膝盖打肿,颈椎被打断,口吐鲜血,并多次昏迷。
由于得不到及时的治疗护理,我的病情恶化,生命垂危。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把我妻子从教养院保释出来照顾我(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妻子因上访被劳教三年,关押在大连教养院)。当妻子见到我的时候,我在医院里已经躺了二十天,身体衰竭心律达160/分,肺功能衰竭不能呼吸,气管切开插呼吸机,肾功能衰竭插导尿管、重度腹泻,只能靠输液维持,全身多处褥疮,其中臀部褥疮最重,深达骨盆将近十厘米,骨头脊椎露在外面呈黑色,散发着恶臭。
医生说以上并发症哪一项都能要了我的命。在医院工作了十多年、对各种病情有很大承受力的妻子见到我这种情况也差点昏过去。这时我已开始大口吐血,瞳孔扩散,处于深度昏迷状态。医生通知准备后事,在妻子的强烈要求下,经过数次抢救,总算保住了性命。
由于怕暴行被揭露,教养院派了警察和刑事犯二十四小时监视我们,还不允许亲朋探视。他们威胁我妻子不准乱讲话,否则收回教养院。
这次迫害的惨烈,是所有善良的人们都想不到的,而那些所谓的“人民警察” 却说“多少年没这么过瘾了”。
曲辉回忆当时教养院医生参与迫害时说道:“每次醒来后,教养院一名叫韩琼的医生检查后说:‘没有事,还可以打’。我记忆最深的是一名叫乔威的恶警,极其狠毒,他一边打我一边狞笑着对旁边的人说:‘多少年没这么过瘾了’。” 曲辉说:“只有地狱的魔鬼才会把折磨人当成乐趣。”
三、“尝尝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
三月二十二日晚间,恶警们在当夜又把法轮功学员刘昌海叫了出去。刘昌海, 当时三十多岁,曾经是军队干部。曾发明二笔输入法,在社会上是一个有建树的人。恶警们专门为他准备了六种酷刑,为了不让他发出惨叫声,恶警用拖布堵住他的嘴。刘昌海先被上老虎凳,腿被绑在床沿上,大腿小腿各一根皮带,脚下一共塞进了二十四块床板,最后连皮带都绷断了,四防不敢再垫了,请示恶警小王军,小王军看他仍不屈服,又将他捆绑起来吊在窗棂上毒打,而后又扒光他的衣服用电棍电,等用完刑之后,刘昌海已经没有了人形,浑身上下到处是被电棍烧焦的皮肤和大水泡,脖子的皮肤没有完整的,全是黑紫色,不敢转脖子,否则痛得受不了。全身皮肤都烂了、熟了。内衣紧贴在烂的皮肤上,脱不下来。电棍过了他四个多小时。疯狂的迫害导致刘昌海一个多月卧床不起,身上留下了累累疤痕。
酷刑示意图:老虎凳 |
在随后的几天里,恶警又将法轮功学员刘东尧和张瑞明拉了出去。恶警把张瑞明的袜子脱下来放到他的嘴里。姜同久说,“我不跟你们说什么,就是打。”刘东尧患有疥疮,恶警以给他治一治为名,把烤灯靠近他的臀部烤,五个人坐在刘东尧的身上,最后把烤灯直接就放到刘东尧的臀部上,臀部上的肉都烤熟了。
为了对严管班的法轮功学员不断加压迫害,恶警们不断想方设法施以高压:
恶警小王军做了四个一寸宽,长二十厘米,高十厘米的严管凳,让人坐坐不下,蹲蹲不下,非常难受。
法轮功学员刘洪有后来从五大队小号被送到八大队严管班,就被强迫坐在严管凳上,因为刘洪有在五大队的小号中患上了疥疮,两天下来,白色的严管凳就被流出的脓水染黄了。
有一次在法轮功学员吃饭时,乔威一脚踢飞了饭盆,当时这个法轮功学员的嘴就出血了,乔威叫嚣道:“谁要不老实,我就让他尝尝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
严管班的肉体和精神迫害一直持续到五月份,五月中旬,恶警开始变换招式,严管班开始强制劳动“转化”,从早晨四点半开始一直干到晚上十二点半,恶警乔威说“干活不是目的,想问题”,严管班不让随便上厕所,每天只允许三个时间去厕所,早六点,中午十二点和晚六点,有的学员受不了,大便就直接便到裤子里。严管班的高压,给人的感觉,随时都有可能窒息、死亡。
即便如此,被关在严管班的十几名法轮功学员们仍然坚定着自己的信念。
四、“这是政府行为”
被关押在教养院八大队的法轮功学员,在遭受了三﹒一九迫害的同时,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日左右,陆陆续续又有二十多名被绑架的法轮功男学员被送进了大连教养院,他们首先被送到五大队新收班迫害。
在这里他们也遭受五大队恶警、恶犯们的迫害。恶警强迫劳教人员和法轮功学员交叉坐。不许法轮功学员彼此说话。恶警让恶犯喊三句污蔑大法的话,并用录音机录下,然后用大分贝音量放给法轮功学员听,给学员制造精神压力。有恶警在黑板上写污蔑大法的三句话,法轮功学员张洹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把那三句话擦了,后被恶警知道,恶警把张洹带走,同时恶犯班长带了四、五个恶犯也跟了过去。他们对张洹进行疯狂的电击迫害。晚上五大队恶警邢大队长让两个恶犯架着张洹,逼张洹认错,张洹的脸已经被打得变形了。
对于教养院五大队恶警对大法的污蔑和对法轮功学员张洹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们觉得很难受。有一天中午吃饭时,所有的警察都进到饭堂,见有的法轮功学员不吃饭,恶警邢大队长叫道:“把饭拿走,起来朝墙站着!”对不吃饭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体罚。下午一点半左右,恶警中队长郭鹏和队长秦某等进来,把法轮功学员董训生叫到大队部办公室,几个“四防”恶犯、恶警把他围在中间,恶警邢大队长,副大队长、队长小王、郭鹏、队长秦某拿着电棍,捋着袖子,共六条电棍,叱问董训生为什么不吃饭,董训生说觉得冤,在恶警的指使下,“四防”恶犯一齐上去把董训生摁倒,掀起衣服,六根电棍一齐过,同时逼问老董吃不吃饭,不吃又接着过。
法轮功学员魏强因绝食抗议迫害,被五大队恶警几次电击迫害。恶警李教还说:“这是政府行为。”
面对恶警的迫害,法轮功学员徐俊拒绝佩戴犯人标志的胸牌,不背诵犯人遵守的监规,恶警与恶犯六、七根电棍一起过,伴随着电棍噼里啪啦的放电声和恶人的行恶的喊叫声,传来了徐俊“法轮大法好”的呼声。
五、“江泽民说打死白死!打死你们不犯法。”
三﹒一九迫害事件,直接造成了几名法轮功学员死亡,多人伤残,几百人受伤,然而,教养院的有关责任人至今仍没有受到任何法律、法规的处置。而副院长张宝林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法轮功学员时,竟恬不知耻、幸灾乐祸地说:“你看你那个熊样,就是打轻了。”张宝林经常魔性大发时说:“你们不说邪恶吗?我就是邪!我就是恶鬼!”教养院领导都如此,可想其手下如何了。教养院警察经常对法轮功学员叫嚣,“江泽民说打死白死!打死你们不犯法。”
大连教养院的残酷迫害还间接导致法轮功学员毕代红、李萍等人死亡,杨明、李华、刘华、宫学琴母女、李红等精神失常。在迫害中,大连教养院还对法轮功女学员实行毫无人性的性迫害。孙燕、陈辉、付淑英、仲淑娟、王力军、黄秋霞等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性迫害。
以下是大连教养院迫害致死的案例:
1、孙莲霞被迫害致死
大连市法轮功学员孙莲霞在二零零零年秋进京上访途中被警察非法抓捕,因坚修大法,被非法送进大连市劳动教养院。为了抵制邪恶的迫害,她坚持绝食抗议二十六天后,于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离开了人世。
2、王秋霞被活活打死
法轮功学员王秋霞,女,四十八岁,警察为使她“转化”,唆使犯人威逼、恐吓她,长时间不许她睡觉。在二零零一年六月十日左右那天,她被七、八个人拖到储藏室,扒光衣服,被二十多个劳教人员围打。据调查,王启娥、曲环、修月、姚慧、张雪梅、连旭等人参与了殴打,是用鞋和装满水的可口可乐瓶子打,王秋霞奋力喊“救命”,而值班警察苑龄月就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这一群打手暴打王秋霞,直到王秋霞被活活打死。等医生来时,王秋霞已经不行了,她是被人用褥子抬走的。 王秋霞被打得从头到脚没有一点正常皮肤色,全身呈黑紫色,头部器官严重变形。在家属的一再交涉下,教养院赔了七万元。
3、压在凳子下惨遭电击 受尽凌辱含冤离世
刘永来,二零零一年六月在恶警大队长乔威、王军指挥下,被劳教人员用布条勒住嘴、扒光衣服、面朝下按倒在床上,身上放板凳,两个劳教人员坐上面压住。身上被泼上凉水后,四、五根电棍一起上,专门电击生殖器、脚心、手心、脖子、嘴、耳朵等敏感部位,皮肤被电焦,发出焦糊味,两边嘴角各被勒开很长的大口子,连续遭酷刑数小时。当时,法轮功学员王恩昌被恶警王琦强迫到现场看折磨刘永来,不看就过电。二零零一年七月初,受尽凌辱的刘永来被迫害致死,年仅三十六岁。
4、陈家福被迫害致死
陈家福,男,终年四十一岁,大连轻工学院教师,于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四日被非法劳教,被劫持到大连市教养院。在被非法劳教期间,陈家福仅因为开会时闭眼,被警察从座位上拽出殴打,副院长张宝林对其左右开弓扇脸蛋,拳脚并用,猛击其头部……院长郝文帅在台上高喊:“让他跪下!”于是众警察强拉硬按逼陈家福跪下,并加戴手铐直至二小时后会议结束。后张宝林交代陈家福所在大队大队长说:“回去收拾收拾他!”。
陈家福为坚决抵制暴力“洗脑”的摧残迫害,于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或二日)被大连市教养院迫害致死。
5、毕代红被大连教养院摧残致死
毕代红,女,三十七岁,在辽宁大连船舶检验局工作,修炼前患有头痛、腰椎间盘突出病,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健康,一身轻。一九九九年大法蒙冤后,毕代红多次去北京上访,说明大法真相,因此遭到非法抄家、罚款等,并被单位强迫下岗,失去了工作和生活来源。
二零零三年一月,毕代红在讲真相时,被人举报,遭到旅顺龙王塘派出所绑架,被非法劳动教养二年,关押在大连劳动教养院,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后来在家人多次强烈要求下,教养院才不得不让毕代红去检查,医院诊断毕代红患卵巢癌晚期,并告知最多还有二、三个月的时间。教养院为推卸责任,急忙通知家人办解教。不但不给予赔偿损失,还向其父母索要一万元押金(后家人要回)。
毕代红于二零零五年九月一日离世。
6、残疾人郑巍被迫害致死
郑巍,男,高度驼背,因坚信法轮功,被非法关进大连教养院进行迫害。期间,院方不但不同情他,反而对其进行非人折磨,侮辱取笑他。二零零一年四月份,在他被释放不久便去世。由于消息被封锁,在他去世一年后,记者才得到他的死讯。
7、李萍被迫害致死
李萍,女,四十多岁。警察们除了对她进行肉体迫害,还对她进行人格侮辱,剃光头发,剪掉眼睫毛,拔阴毛,性骚扰……对这种卑鄙流氓行径,打手们口口声声地说:“我们这是在为政府做事,我们才是做好人。”为了逼迫李萍放弃修炼,有一次,打手谢小莉在警察队长的唆使下,竟然往李萍的嘴里灌尿。
李萍自诉:“二零零三年四月九日,用担架把我抬到大连教养院。四月十号,一个姓韩(音)的警察和两个刑事犯,一个叫赵秀家(音),一个叫谢小莉(音),他们把我按在地上,用被子包住,按住我强行、强暴灌食。用木棒撬开我的嘴,把我的牙撬下去两颗,嘴里还有活动的牙,后来掉了。还折磨我的肉体,把我捆绑在纸盒箱里,长达一个月。拳打脚踢,踩手、踩脚、踩腿、踩肚子。用自来水冲我的脸。把我吊站在小号的栏杆上三次,昏过去两次。对我性骚扰。强行拽奶头、踩下身、做着一些不堪入目的动作。剪眼睫毛、把头发剃去,下身毛也被剪去。灌尿、放蚊虫叮咬,把虫子放在身体里咬。在大连教养院期间一直被关在铁笼子里,躺在地上长达四个半月。”
在恶党长期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中,李萍于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离世。
8、大连开发区农业银行职员陈勇被迫害致死
陈勇,男,三十七岁,原大连开发区农业银行职员。为人忠厚诚实善良,平易近人,身体健康。曾患胃病,一九九四年起学了法轮大法胃病好了;在单位里工作积极肯干,连续五年获奖,评为单位先进分子,是个好职工,深得领导信任、同事们的好评。与邻里相处和睦,认识他的人都喜欢他,在家里他是个好儿子、好爸爸,好丈夫。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大连开发区公安局辛副局长,政经保处苗副处长(女)、“六一零”赵谦策划下,以莫须有的罪名“扰乱社会治安”将陈勇送到大连教养院非法劳教,在教养院里不让家人接见、不让写信、没有人权、遭到毒打。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大连教养院接到上级的通知对法轮功学员强行转化。不转化就毒打,陈勇因坚信法轮功,不肯转化,被打得不省人事。
二零零一年八月,大连教养院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又想出了毒招,把陈勇等二十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送到了辽宁省最边远的昌图县关山教养院。这个教养院条件很差,教养院利用犯人打人是出了名的,县里老百姓都知道。二十个人中有四个人被送到铁岭砖厂劳教所。
9、史红波被迫害致死
大连法轮功学员史红波在大连劳动教养院、本溪威宁营劳教所遭受酷刑折磨,于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八日离世。家中七十五岁的老母亲悲痛不已。
史红波,男,原籍黑龙江省,四十二岁,在大连金州区开饺子馆,他待人真诚厚道,秉承“真善忍”为人做事赢得了邻居和顾客们信任和称赞,饺子馆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四日,史红波被大连西岗区日新街派出所警察绑架,被劳教一年半,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六日非法送往大连教养院迫害。史红波在大连教养院二大队遭受酷刑折磨,被迫害得出现心脏病、高血压症状。
二零一零年四月一日,本溪市威宁营劳教所害怕承担责任,让大连教养院把他送回金州家中。中队长王爱国对史红波说:“你可要坚持住,可别死在这里,马上送你回家。”
大连教养院的副大队长何旭东等人用车将史红波接出,何旭东说:“你要坚持住,别死在车上,直接送你回家。”到史家门口,警察看到他的母亲走出家门,就一句话也不说,关上车门,急速开车离去,这时史红波还未站稳。
史红波被迫害前身体健康,体重九十九公斤。而被关押在大连教养院和本溪威宁营劳教所近一年半的时间后,史红波的体重只剩七十三公斤,在大连中心医院和三院等处检查出有心脏病,高压一百八十,低压一百五十,心律过速,肾和肺的功能也不正常。回家后,史红波一直高烧不退、咳嗽、身体虚弱,于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八日清晨离世。
以上所述即为大连教养院三﹒一九迫害事件中的概况,当时被关押在教养院中的几百名男女法轮功学员几乎无一幸免的遭到中共恶警的迫害,更多迫害细节的浮出水面,会令世人更加震惊。三﹒一九迫害事件过后,紧接着,大连教养院在大连“六一零”的操控和指使下,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计划的又进行了一系列触目惊心的迫害……
自古以来,邪不压正是天理。在中共残酷迫害法轮功的这条黑线上,今天,参与迫害人员遭恶报的事实,中共已经掩盖不了了,继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薄熙来、王立军成为阶下囚后,专事迫害法轮功的“610”非法组织的总头目李东生被抓,前政法委书记周永康也被传被监禁,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曾庆红、罗干也将恶报临头——清算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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