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河北省承德市今年六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韩立萍女士二零零一年五月被非法劳教二年,在高阳劳教所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二零零八年一月再次被绑架,十二月被非法判刑四年。
韩立萍女士说:“(高阳劳教所)王亚杰在边上指挥,其他五人每人手里拿一根电棍,把我的手铐在铁环上,五个人同时电我全身,周燕恶医把电棍伸到我衣服里电我前后心,电死过去再掐人中,醒过来再电,再掐人中,再电,死过去几次才住手……”“我被绑架时是一百三十多斤,回来时只有七十二斤,家里人都不认识了,两年多不能干活。”
下面是韩立萍女士自述她修炼法轮功受益与坚持修炼遭中共邪党迫害的经历。
一、大法使我全家受益
我叫韩立萍,今年六十五岁,现住河北省承德市双桥区大石庙曲轴厂家属楼。一九九七年下岗的我,生活上无着落,婚姻面临崩溃。在我人生走入绝境时,有幸得了大法。记得那是一九九八年初,勉强的和丈夫回婆婆家过年,在婆婆家有幸听到了师父的讲法录音,开始听时觉得这个老师讲的真好,什么天文、地理、史前文化、动植物、人体科学都知道,一定是好多科大学毕业吧,可是听到最后,我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不是修佛的吗?这时我全身的血都热起来了,我一定要修,这就是我要找的。
从此我走上了修炼的路,修炼不到一个月,全身的病不治而飞了,如:心脏病、高血压、气管炎、神经官能症、胃炎、阴道囊肿、痔疮、颈椎病。身体好了,心情也好了,干啥都有使不完的劲。不但我无病一身轻了,丈夫和女儿他们当时虽然不修炼,但也都无病了,丈夫当兵时留下的腰痛病,整天离不开药,女儿由于经常感冒,留下了鼻窦炎后遗症,每月都得去医院穿刺一到两次,从我修大法后他们的病都好了。十五年了,我们全家没进过医院,没吃过一片药。大法真的让我们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受。
随着不断的学法,明白了很多做人的道理,严格的按照“真、善、忍”的原则修心向善,使我们这个快要崩溃的家庭越来越和睦了。过去和姐姐打架,二十多年没来往,修大法了,师父告诉我们“有矛盾向内找”,主动的和姐姐和好,她也修了大法,而且全身的病都好了,现在八十岁了,可有精神了。
我的弟弟、弟妹、妹妹、妹夫他们都明白了真相,有的步入修炼,身体都越来越好。尤其我的外甥,结婚七年没有孩子,经医院检查,夫妻俩都有病,注定这一生不能有孩子了,外甥明白了真相后要修大法,当月媳妇就怀孕了,年末就生了个胖儿子。
师父给了我们这么多,从来没要过我们一分钱,而且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你们传功的时候是不求名不求利的,义务为大家服务”。这样好的师父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呀!我这个对人生失去信心的人,越学法越看到了人生的美好和希望。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流氓集团公然造谣、诽谤、诬蔑大法和我师父,让我非常震惊,看到当地派出所逼着法轮功学员交书,我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边哭边说:“别人都不修了,我也要修”,心里难受极了。以后我就天天学法,后来我就决定用我的亲身经历去证实大法和我师父的清白,去上访,反映真实情况,说句公道话。
二、被派出所、看守所迫害
1、为说句公道话,被关、被罚款
虽然在家学法,我仍经常被大石庙派出所片警程金冒骚扰,三天两头到家来,不是要书就是要我去派出所。二零零零年一月五日,我决定去北京上访,当时家里生活十分困难,我决定徒步走着去,路遇一同修,正好她也要去,她借给我一百元钱,我们一起去了北京。
我们在北京找了两天才找到中共中央信访处,因信访处的牌子早就摘掉了,到那一看,各地的警察已经把信访处包围了,信访处成了警察局,根本进不去,不等你到信访处门口,当地警察也不知从哪里出来的,就把你拉上警车拉回当地。我们因为当时当地警察不在,才有机会进了信访室,听说我们为法轮功上访的,出来一帮警察把我们带进一间屋子,当时进去我们九个人,给我们每人一张表,表上有地址姓名。我们都实话实说,结果没一会的时间,各个当地驻北京办事处来人来车,把我们拉到办事处。
第二天当地派出所来人把我们拉回当地送进看守所,让家属交三千元罚款就放人,老伴东借西借,借了三千元交了后还不放人,有人告诉老伴,说得给国保大队长卢峰送点礼,别人都这样做的,他就吃这个,要不别想出来。老伴又借了五百元给了承德市国保大队长卢峰才放了人。我在承德市大老虎沟看守所被关押了二十五天,罚款三千元,有收条为证,大队长卢峰敲诈五百元无证据。
2、为说真话,被北京天安门派出所、六里桥派出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腊月三十,江泽民流氓集团为迫害法轮功,煽动老百姓仇恨法轮功,在天安门搞自焚。看到电视中的疑点,再加上我年三十早上坐火车去北京,半路被承德警察追回,他们告诉我,北京戒严了,你不等下车就得被抓,他们就把我拖下车拉回承德。北京戒严了,承德的警察怎么知道,上午戒严,下午就自焚了,戒严了,谁能到天安门去自焚。有问题,我想我应该去说句公道话,这样我决定再次去北京说理。因为有上次教训,不能去上访了,我就直接去天安门打横幅,因为已经没有我们法轮功学员说话的地方了,只能这么做了,这也是邪党逼出来的。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十这天,我和几个同修顺利来到天安门广场,打出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被恶警绑架来到天安门派出所当时一起被绑架的还有二十多个同修,恶警对我们搜身,打我们嘴巴,把我们身上的东西、钱都搜走,把我们关在铁笼子里,我们就在里面炼功、背法。
下午五点多钟,我和其他五个同修被劫持到北京六里桥派出所,连夜提审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让我们说出地址,我告诉他们我不是来找你们的,我来找江泽民的,问问他为啥搞自焚迫害法轮功,你们把我送他那去。警察说,我把你送去我也回不来了。在派出所大厅里,不让睡觉、也不给饭吃。那年雪下的特别大,六里桥的恶警不让我们穿鞋,光脚站在雪地里,一站就是一天。有一天晚上八点多钟了,把一个叫张秀兰的学员叫去,等她回来时已经十二点多了,看到她半边脸是青紫的,胳膊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全身都冻成冰了。问她怎么了,她说:恶警把她的鞋扒下,衣服扒下,就穿着背心,让她光脚站在雪堆里,用电棍电她,电死过去就浇凉水,醒来后再电再浇,一直到两根最大的电棍都电没电了才住手。
中共酷刑:冷冻 |
第二天上午八点,恶警把我和另一同修带到院里,把我们的鞋扒下,光脚站在雪堆里,把棉衣脱掉,穿着背心,把我们双手铐在铁柱子上,还往我们的背心里放雪团,从上午八点一直到下午三点。这些恶警穿着棉大衣,厚厚的大皮鞋,就在院子里放鞭炮,不一会他们冻的都象缩头乌龟一样缩回屋里去了。可我们穿着背心,光着脚在雪堆里站了七个多小时,回屋后让同修在电风扇下吹了二个多小时。
那几天恶警天天提审我们,轮番的提,想让我们说出地址,有两个同修被他们打的承受不住了,说了,和我上访时一样被当地来的警察劫持回当地。就这样我们四人在六里桥派出所被折磨了八天八夜,八天八夜没吃没喝。第八天晚上才把我们放回。
三、在高阳劳教所遭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
二零零一年四月一日我因向人们讲真相,发放真相资料,告诉人们法轮功的实际情况,被中共邪党利用的村民蹲坑举报,四月二日被承德市大石庙派出所恶警程金冒绑架到承德市大老虎沟看守所。次日在家中搜抄走我全部大法书及讲法录音带。
酷刑演示:铐在暖气管上 |
四月三日,国保大队以提审为由给我戴上手铐脚镣带到承德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在承德市公安局办公楼里的走廊暖气管子上戴着脚镣手铐,铐了四十八个小时,不让吃饭,不让睡觉,不让坐,不让上厕所,就让你说一句“不炼了”就放你。最后在法轮功学员的强烈要求下看守所才过问此事,因提审超过时间限制是不允许的,国保大队才把我送回看守所。当时迫害我的是承德市国保大队长卢峰和副队长刘明成。
看守所的恶警更邪恶,不让学法,不让炼功。当时看守所非法关押有二十几位法轮功学员,分在两个班,因为我们没有罪,不配合邪恶的命令和指使,一天所长徐亚峰带领四、五个恶警,手拿电棍胶皮棍闯进监舍,进屋不由分说就打我们,我们屋里十几名法轮功学员都被打的遍体鳞伤,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我的头上被打了三个鸡蛋大的包,我们就绝食抗议,徐亚峰就找来武警强行的给我们灌食,灌完食就给我们戴上脚镣子。
三天后,也就是二零零一年六月二日,国保大队副队长刘明成亲自开车把我们七个人送去高阳劳教所五大队女子中队,没有通知家属,没给任何手续。狱医给检查身体时,我说我被看守所打成这样,送到你们这,出现生命危险你们谁负责任。医生不收,刘明成说了好多话又找所长说什么也得收下,他们又在高阳住了一夜,第二天又拉我和汪亚萍(已被他们迫害致死)去县医院检查,后来刘明成又请了他们吃饭才留下。就这样在高阳劳教所五大队女子中队生不如死的被迫害了将近二年。
1、“谈”了一小时,电了一小时
高阳劳教所是河北省最邪恶的,这里专收张家口和承德的法轮功学员,高阳劳教所五大队女子中队是专门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长叫杨泽民,副队长王亚杰(女),中队长叶淑贤(女),教导员李××,副教导员李××,都特别邪恶,其它劳教所转化不了的,都往高阳送,不转化就用种种刑罚折磨你。
刚到洗脑转化班没两天,中队长叶淑贤找我谈话,一边说话一边手拿电棍就往我身上电,谈了一小时电了你一小时。一天李××教导员从洗脑班把我叫出去到一间办公室,那屋里放了一块地毯,他让我坐下,我不坐,问他干啥,他把我按倒在地毯上,叫副教导员李××拿来电棍,他们俩每人手拿一根电棍同时电我的脚、手和脖子,电有二十分钟才住手。
当时正是六月份的天气,气温在摄氏三十多度,实在没有活干,他们就让我们这二十多名没转化的到附近的土马下面的沟里背土垫马路,因为是非法劳教,国保大队不通知家属,在劳教所里不转化就不让和家里联系,所以当时什么用品都没有,同修给我手纸恶警都不让给,穿的鞋子都破了,一走一趿拉,全脚底都是大水泡,走路钻心的痛,跟不上队,恶警就利用那些罪犯打我。
那个李教导员看罪犯打的不狠,他就用手里拿的一根柳枝条,有手指粗软软的,一边走一边抽打我,柳枝条打在人身上,一条子肌肉就从皮肤上突起,由紫变青变黄,好长时间才褪去。
2、整夜的折磨:不让睡觉,蹲,毒打……
强制洗脑转化期间,不让睡觉,有时一蹲就是一夜,有时面墙壁站上一夜,有时飞机式两手背后边,头低下,腰弯下。整夜的折磨你,第二天照样干活,有时干干活站那就睡着了,迎来的却是一顿毒打。有好多学员都是承受不了转化的,白天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中午回来不让洗手,吃完饭马上就走;晚上收工回来坐小凳洗脑学习,都是他们转化的那一套歪理,我们也不听,一坐就到半夜一点多钟,而且睡觉不让关灯,并把我们放在灯底下,开着窗户,灯下都是蚊子和小虫,根本都不能睡。不给我们床,睡在水泥地上,褥子底下是潮湿的,褥子都能拧出水来也不让晒,每个人身上都长满了疥疮。
3、野蛮灌食
吃饭前让唱邪党歌曲,不唱就不让吃饭,有一次两天没让我们吃饭。我就不配合他们,让我站我就坐,我就是不弯腰,后来我就绝食抗议,恶警就给我灌食,十几个人按着灌,嘴里灌不进去,就从鼻子灌,十几个人按着,一灌就是几个小时,每天两次,牙齿被他们撬得全部松动,现在牙已经没有几个了。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有一次恶警王亚杰开车把我拉到高阳县医院灌食,四、五个人按着我,灌得我口鼻流血。他们对家属也不放过,我老伴去高阳看我,让老伴在旁边看着给我灌食,给家属造成精神伤害。然后又给我输液,不知输的是什么,输上后心里闷的慌,身上痛的难忍受,脑袋发胀,感觉眼球都鼓出来了,我就把它给拔掉了。
高阳劳教所有一个叫“魏政委”的,找我谈话,让我转化。他说:“韩立萍,你不转化,我今天下午就给你女儿学校打电话,让你女儿亲自给你灌食”。我说我女儿不会来,学校也不会听你的,他气得脸都青了,说:“韩立萍,你不转化也不吃饭,我就对你进行人身侮辱。”我说你敢!我告你!他回身就走了,我见他气的手都哆嗦了。
4、铐在铁环上,五个人同时电全身
还有一次,恶警王亚杰和一个叫周燕的恶医把我带到劳教所最后边的一个菜地里盖的一排小平房里,那是他们设的秘密刑具室中的其中一个。地上铺着一块红色地毯,钉着几个大铁环,这时又来了四个恶警,都是男的,有一个姓孟的司机,还有四个恶警,王亚杰在边上指挥,其他五人每人手里拿一根电棍,把我的手铐在铁环上,五个人同时电我全身,周燕恶医把电棍伸到我衣服里电我前后心,电死过去再掐人中,醒过来再电,再掐人中,再电,死过去几次才住手,人中穴都被掐破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棒电击 |
劳教所里一天得点好几次名,可能怕人跑了吧。有个叫马力的恶警,因迫害法轮功积极卖力后被提为教导员,她每天点名,天天打我嘴巴,用皮鞋踹我的腿有一个多月。有一天她说,“韩立萍,你最好站第一排,你站几排我就打你几个嘴巴子。”当时我想明天我还不站了呢?她走到门口又回来狠狠地踢了我两脚,腿当时就青了。第二天我真的不站了,我也不报名了,她也不来打了。
5、头肿的象水桶一样大
二零零二年八月一天他们开解教大会,就是给转化的人减刑释放,逼着我们去听,会上有个犹大叛徒在台上骂我师父,我们有三个人就喊“不许胡说,不许侮辱我师父,铲除邪恶”。这时恶警和包夹全起来了,把我们三人拖到刑具室用电棍电我有半个多小时,恶警房暴把我穿的鞋扒下来,用他穿着皮鞋的脚捻我脚趾头,捻得我痛的钻心,然后用鞋底打我嘴巴。包夹是个卖淫的小姐,叫于苗,是吉林的,她用手拽着我头发,把后脑勺靠在墙上,恶警房暴就用鞋底打我嘴巴,一边打一边说:“你都不如一个小姐”。她问卖淫小姐:“于苗你过去在哪干来着?”于说:“在北京”。房说:“回去还去北京干,北京好干。”这真是共产流氓党培养出来的流氓警察,他还经常把犯人单独领到办公室去。大队长杨泽民有一次把外面的一个小姐领回办公室,第二天早上送回时车撞在树上差点撞死,轰动全劳教所,这哪是教育人的地方,简直是流氓窝。
当把我送回小组时,已不省人事了,小组的那些孩子抱着我哭,他们告诉我说:“送回来我们都不认识你了,头肿的象水桶一样大,我们也不管警察在不在了,就抱着你哭,以为你死了呢。”有一个孩子说,“阿姨你就说句不炼了,骗骗他们,回家再炼,省得遭它们这个罪,他们太狠了。”我说:“阿姨是修真善忍的,不能说假话,三尺头上有神灵,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神佛会惩罚他们的。”她问我:阿姨对坏人说假话也不行吗?我说:我们一定得听我师父的,按真善忍做人。她说:阿姨我明白了,我也按真善忍做人。她还告诉我,听于苗说房暴打你有一百多个嘴巴,他们太狠了。她们告诉我,于苗因为打你有功,劳教所给她减刑一个月。阿姨你恨她吗?我说我不恨她。她们都掉眼泪了。从此以后她们经常关心我,一直到我出狱。于苗用脚踹我肋骨,使我一个多月下不了床,喘气肋骨都疼,多亏组里那几个孩子照顾,劳教所根本无人问你。
6、铐九个多小时:站不起来、蹲不下去
二零零二年十月有一天上午八点多钟,他们给我灌食,七、八个人摁着我没灌进去,副教导员李××指使犯人抻胳膊拽腿的,抓着我的头发,三四个恶警在后边跟着,把我弄到刑具室,室内有一个单人床板,板的两头各有一个铁环,他们把我的手抻开用手铐铐在床两头的铁环上,让你站不起来蹲不下去,就这种姿式铐了我一天,我喊“法轮大法好,铲除邪恶”,他们就用胶带纸封我的嘴,一圈一圈的缠在头上,不让我喊,让犯人弄来一捆柳枝条要抽打我,我就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铲除邪恶。”
我也不知道我喊了多长时间,就听见一个声音说:“韩立萍你别喊了,我给你解开,行不?”我说:“你封住我的嘴,封不住我的心。马上给我解开。”当我睁开眼时,眼前一片金光,我也不知道我在什么地方了,好象什么都不存在了,自己都没了。再一细看,女警察赵二红在我面前跪着呢,她说:“别喊了,我给你解开。”我四外一看,其他恶警都没了,一捆柳枝条在床上放着呢。这时我才清醒过来,明白我是被他们迫害呢。当我回到小组已是下午五点多了,站不起来、蹲不下、坐不下,两只手用手铐铐在床板的两头,就这种姿势铐了我九个多小时。
说假话是这个流氓党的本性,劳教所也不例外。上边来检查的就把我们这几十个不转化的关起来,用手铐拷到四楼(顶楼)直到检查走了,谎报全部转化,别处转化不了的都往高阳送。更可恨的是,他们利用邪悟的犹大轮番的找你折磨,不让睡觉,困得站着都能睡着,把你弄迷糊了让你邪悟,所以时刻都不能放松自己,搞的精神特别紧张,一时把握不好就会被他们整迷糊了。因此有好多法轮功学员在肉体上承受过去了,可是在精神上没有过去而走向邪悟。
在高阳劳教所,我被强行灌食八个多月,每天两次,牙齿被撬的全部松动,且掉了一半,至今连吃饭都困难。我被绑架时是一百三十多斤,回来时只有七十二斤,家里人都不认识了,两年多不能干活。释放时承德市610指使大石庙派出所接回,直接送当地洗脑班迫害十三天。回家后承德市610、公安局、派出所经常来家骚扰,让家属都不得安宁。
以上是我在河北省高阳劳教所被迫害的真实铁证。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就因为信仰“真、善、忍”,做个好人被邪党迫害到这种程度,可见共产邪党的邪恶到什么程度,表面说尽好话,背后尽干坏事,其流氓本性可见一斑。
四、在河北鹿泉市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一月三十日我与一位法轮功学员去河北省兴隆县安装新唐人电视,被兴隆县公安局国大队绑架,搜走我身上带的人民币一百元,手机一部,摩托车钥匙一套。在绑架到看守所途中,一恶警拽着我后衣领从三楼拖到一楼勒死过去。并且没收我们的面包车,车上有双极性ku波段降频器十七个、八台数字卫星接收器、十四套卫星接收天线、一百五十米电缆、《转法轮》书一本、七十张光盘、二百一十四份《明慧周报》、三百一十份法轮大法册页、十二盘磁带、一百四十七个“法轮大法”护身符、一千元真相币、二张“法轮大法”宣传卡、一百二十七张“法轮大法”年历、九寸彩色显示器一台、数字卫星接收机一台、四包自封袋、二个优盘。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九日兴隆县法院冤判我四年徒刑,我不服,上诉到承德市中级法院,二零零九年一月十四日被驳回,并于二零零九年二月十六日由兴隆县看守所绑架到河北省鹿泉市女子监狱迫害。
1、精神摧残
监狱办强制洗脑转化班,不让学法,不让炼功,恶警把学法不深的法轮功学员引向邪悟,然后利用他们再转化别的法轮功学员,不让睡觉,几个人轮番的看着我,念他们的东西,到十二点以后,天天如此,把你弄迷糊了,再往邪悟上引导你。有时几天几夜都不让睡觉,搞的精神特别紧张。晚上睡觉,他们利用值班的罪犯,偷偷的搜衣服、翻被褥,找经文,搞得睡觉都不让你安宁。有两次趁我晚上起来上厕所的机会,她们把我师父的讲法偷走。
说不定啥时,恶警就下令,发现有纸和笔就抢走。要写申诉材料,那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不转化。他们还把你从一个监区调到另一监区去迫害。我刚去时在七监区,两个犹大包夹寸步不离的看着你,我要纸笔写申诉,她们不给,还说你写也没用,监狱里没人给你往上交的。后来把我调到十监区,看管我的孩子明白了真相,她给了我笔和纸,还有两个明白真相的值班孩子帮我,到她俩值班时我就写点,快写完时,叫恶警韩秀欣(副监区长)看见给抢走了。
上厕所都没有自由,只要厕所里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就不许第二个进去,有一次我上厕所,里边有一个同修,因为我拉肚子,我就往里跑,她们拽着我不让进去,大便都拉到裤子里了。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让说话,用专人看着,上厕所都有人监视着,一次有三个法轮功学员在一起坐了一会,就说传经文了,把她们三个扒光衣服找经文,结果什么也没找着,连裤头都给扒下来了,真是流氓党培养的流氓狱警。
2、身体迫害
十监区是最邪恶的监区,监区长李春华此人特奸诈,表面看似文静,背后尽利用犯人整法轮功学员。副监区长韩秀欣特别邪恶,一到共产邪党的节日,她就提前一个月开始折磨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邪党六十年大庆,她让我和高春莲(同修)上车间恶警厕所门口站着,门一边一个,我们不站她就踢我们,打我们嘴巴。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四日,她把高春莲拽到库房,我看到韩秀欣到办公室拿出电棍,进了库房,同时把门关上了,我想她一定是要电同修了,我就过去把门开了,我说你做坏事别偷偷摸摸,关门干啥,让大家都看看,你在电法轮功学员。她上来就打我嘴巴,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警察打人了”。她叫来几个打手(犯人),把我拖到库房,连踢带打,当时腰就不能动了,鼻子嘴都往外流血,牙打掉一颗,然后就用电棍电我,我说了一句“返回去!”她一下就把电棍扔了,她胳膊好多天抬不起来,搞邪党的六十年大庆指挥唱歌都用一只手指挥的。那些孩子说:韩区长电法轮功学员遭恶报了。我要找监狱长告她,监区长李春华不让见,每个监区都设有监狱长意见箱,我给监狱长写了封信,投放时被一犯人看见,报告了监区长,恶警李春华说:你以为监狱长听你的,能起作用吗?看来她们那东西也是骗人的。中共邪党就是个大骗子。
不让见我就绝食抗议,恶警韩秀欣就组织一帮打手(犯人)给我灌食,拽着我的两只胳膊把我拖到监狱的医院(从车间到医院有五百多米的路),又从一楼拖到三楼,整个后背都被楼梯磨出血来,又从三楼拖到火房,有三百多米的路,十几个人按着我,给我灌食。我看见有一个叫马艳军的犯人,是承德市人,盗窃文物进去的,她用两只手掐着我脖子,用膝盖压着我的头,当时感到眼睛要鼓出来了,气也没有了,胶皮管子从嘴里拔出来全是血,鼻子、嘴都往外流血。拖回车间后,我一个下午都不省人事。中共邪党教养出来的狱警太邪恶了,不转化就往死里整你,让你不死也扒层皮,看你不顺眼就拿电棍电你一顿。有一天晚上恶警韩秀欣把高春莲叫到办公室,第二天看到高春莲的脸都是一条一条糊的。
无论是看守所,劳教所还是监狱,我们法轮功学员是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更谈不上人权了,只要不转化,每天都被迫害,没有“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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