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法轮功学员刘开放多年来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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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在中共迫害法轮大法后,重庆市今年四十三岁的法轮功学员刘开放坚持修炼大法,先后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洗脑班、劳教所、监狱,累计七年多失去人身自由,遭受了种种精神和肉体的非人折磨。

刘开放,男,出生于一九七一年,原北碚区医药公司职工,家住重庆市北碚区歇马镇。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从此他明白了生命的真谛:返本归真。通过修炼大法,他不仅身体健康,而且心灵得到净化,道德升华,获益良多。

一、原工作单位北碚区医药公司对他的迫害

自中共迫害大法后,时任公司办公室主任邓道立及公司中共书记张兴明多次找他谈话,逼他放弃修炼,非法干涉他的信仰自由。他们还两次协从恶警在他上班时,从其办公室打电话把他叫到他们那里,导致他两次被绑架。

公司还非法扣除了他在工作期间应得的奖金900元,用作抵扣把他关在“洗脑班”的伙食费等,把他强制绑架到洗脑班剥夺他的人身自由,还要让他出钱。

2002年年底,刘开放被非法劳教时,公司到西山坪劳教所书面通知他不再续签劳动合同,原因是劳动合同到期,岗位已满,无岗位可安排,不再续签,变相将他除名,让他失去了生活来源。(他在1991年到北碚区医药公司工作时,公司属国营企业,他属合同制员工,最初签订过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两年合同。)时任公司经理:黄光杰。

二、非法拘押看守所四个多月的迫害

2001年11月25日左右,刘开放在单位上班时被电话叫到公司领导办公室,一进办公室,便被人非法搜身,后来才知是北碚区公安分局公安一科的,当时从他身上抢走了一个掌上电脑(后来他到分局去要求归还,他们说没收不还),之后他被绑架到家中搜查,又搜走了大法书等私人物品。随后被关押到北碚区朝阳派出所1天1夜,其间未提供任何食物,第二天把他关押到北碚区看守所。直到2002年4月2日左右给他一张行政拘留15天的处罚单,将他释放(实际被关押了120多天),由单位接回上班。

在北碚看守所,刘开放吃不好睡不好,吃的是劣质饭菜,人多时睡不下,只能侧身挤着睡,如果去上一下厕所,回来就没有位置可睡了。在北碚区看守所的强制奴役劳动是折头痛粉纸袋,没有工钱,白天完不成,晚上加班,他因手脚较慢,曾经折了一个通宵才完成任务,幸好第二天便被释放。

三、遭洗脑班迫害两个月的经历

2002年9月26日,刘开放正在单位上班时,又被单位领导电话叫到其办公室,到办公室后,公司领导便说,这两个是朝阳派出所的,你跟他们到“学习班”去,就这样他便被两名邪警绑架到了北碚区新建党校内的“学习班”,实质是“洗脑班”,“黑监狱”,被非法剥夺人身自由,每天只能在一间有卫生间的约十五平方米大小的房间内活动,吃饭、睡觉都在房间内。

屋里有一个有上下铺位的铁架床,由负责监视、包夹他的两名身穿保安公司保安制服的保安人员休息、睡觉时用,两人有时轮休。另一靠窗的铺位便是让他睡的床,窗口被封死,不能打开。两名保安主要负责专门24小时监控他,不经他们允许,不得出门,无论何时,至少有1人在他面前监视他。另有1名党校的工作人员和1名司法局的工作人员负责做他的“转化”,饭菜量由工作人员决定,保安拿到房间,有时被减半。

刘开放在洗脑班遭受的折磨有:

1、精神洗脑:逼迫看攻击、诽谤和污蔑大法的视频、书籍,写认识。
2、非法体罚:面壁罚站、军蹲以及用手铐铐上一只手挂在上下铺铁床的上铺边上罚站。
3、连续三天三夜不准睡、不准坐。在晚上还非法提讯,逼问资料来源,抓扯他的头发,甚至强制他跪在了地上(挣扎不过),到了第四天早上,他已不能在房间内正常站立,行走,不时往地上栽跟斗。
4、因他不堪“洗脑班”对他的非人折磨,大约在10月中旬的一个清晨,在到楼外倒垃圾时,趁跟在他身后包夹他的保安不备,逃离魔窟。不料,第三天晚上在亲戚家又被绑架回洗脑班,当时当班的那个保安因此而被解聘,此保安临走之际打了他一耳光。再次被绑架回洗脑班后,每晩睡觉前都将他一只手用手铐铐在床头,使他翻身困难,其间遭到非人折磨,就这样把他铐了一个多月,直至被非法劳教。

洗脑班不但迫害他,还迫害他年迈的父亲。为逼问他的下落,洗脑班恶人还将他的父亲绑架至洗脑班迫害,剥夺人身自由,头天两人轮流看管,罚站,晚上不准睡觉。还非法抄家搜查,饿饭(两顿未让吃饭),第二天每餐只给一两。

2002年11月28日,洗脑班的恶人对他宣读了劳教两年的决定书。与他一同在北碚洗脑班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还有:韩显萍和唐天贞。

四、在西山坪劳教所遭迫害一年八个月(2002年11月28日-2004年7月27日)

2002年11月28日刘开放被绑架至重庆西山坪劳教所劳教。西山坪劳教所位于重庆市北碚区,那里司法警察与吸毒劳教人员勾结迫害大法弟子,那些恶人用尽了残忍、恶毒的酷刑,完全是以下流的手段对法轮大法修炼者进行肉体摧残及精神迫害。在整训队折磨一月后,于同年12月底,刘开放被下到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七大队一中队。

一入七大队一中队大门,刘开放便被几个大个子劳教犯反拧着双手向后抬,按着他的头,使他脸朝地面,象押死刑犯一样被架到位于二楼的严管组13舍。在严管组,恶警指使、利用没有人性的吸毒劳教犯和法轮功学员在一起吃住,他们不干活,24小时专门负责折磨法轮功学员。一个严管组由十几个打手(大多是吸毒劳教犯)包夹一、两名法轮功学员。包夹们为了免于奴工和减刑,抛开天良和人最基本的品质,积极甚至疯狂的配合恶警要求和暗示,拿出几十年在社会上混积聚的恶习及凶残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学员施以暴虐。法轮功学员稍有反抗,就会被群殴。与刘开放一同进13舍的另一法轮功学员廖联海刚进舍房,便被一阵群殴暴打,致使其几个月后才恢复。

一进严管组,一切自由和人的最基本权利、尊严都被剥夺,不准动,不准说一句话,不允许知道时间,万事打报告经允许后方可行动,否则动丝毫就是拳脚相加。限制上厕所次数,让你憋着难忍;缩短你的正当睡眠时间,到半夜才能上床睡觉,大清早又被叫起。

刘开放在严管组遭受的非人折磨有:

1、扣起:两脚并拢、打直,弯腰成直角,两手抱头,身边数名劳教犯恶狠狠的围着,身体稍有走形,马上就会被打贝母(用手肘关节在背上击打),声称严格打表,就是让你时时处于痛苦恐怖中。
2、坐板:长时间正坐一矮凳上,挻胸抬头,双脚并拢,两手放于膝盖上,双眼平视前方,不准斜视,不准动丝毫。
3、饥饿疗法:每餐声称36颗米,菜只给一小片,还恶狠狠的说不准剩。
4、上下蹲体罚,不停的蹲下、起立。
5、坐在地上,双脚朝前平伸伸直,强行把他的头按到膝盖上,恶人坐在一旁的小凳上,用脚踩着他的颈部。
6、劈腿:他在严管组13舍被折磨2天后,第3天被转入隔壁的严管组14舍,当时只有他一个法轮功学员,被14舍的十多名劳教犯用破布塞嘴,用暴力强迫性将他的双腿向两边横向一字强行拉开,把他痛得无法忍受。此次劈腿酷刑折磨,导致他的韧带被拉伤,行走困难,几个月后才恢复。在14舍他还目睹了另一法轮功学员吴明春,刚被迫害到劳教所医院才回来,一进舍房同样遭受了劈腿的酷刑折磨。

中共酷刑示意图:劈腿

不久刘开放被从严管组转到普管组,主要遭受思想摧残,写所谓周汇报和所谓的认识,但一天24小时仍在“帮教”的监视下度过的。劳教所用普教人员帮助警察监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美其名曰“帮教”,实为帮凶。大约在2004年年初,七大一中队搞起了生产,刘开放也被奴役劳动。先是穿电子元件线圈,由于完不成任务,连续几天晚上做到12点才让回舍房睡觉。后来为他调换了工序,才能按时完成。几个月后生产也停了。

西山坪严管组助纣为虐迫害刘开放的部份恶人有:刘超、夏先科、范栓栓、孔林、何卫东。部份恶警有:李其伟、王成、雷科金、严飞、胡中平。

五、制作真相资料遭非法判刑:5年的牢狱迫害(2007年9月28-2012年9月27日)

2007年9月28日清晨,刘开放象往常一样,从重庆市渝北区两路某出租屋骑自行车到附近某厂打工,在离厂几百米处被声称北碚公安分局的人拦路绑架到渝北区庐山村一农家乐内,对他非法搜身,抢走了4张真相币。非法提讯时向他出示了一份重庆市公安局北碚区公安分局的协查函。他才知他们是渝北区公安分局国保支队,却声称北碚分局的。下午,北碚区公安分局一科的来到他被关押的农家乐内,其人他认识(姓名不详),对他说,你这次惨了,在你租住的屋内搜到了打印机、传单等。当晩他被劫持到渝北区看守所迫害。

后来才知,与他住在一起的另一法轮功学员谭兴洪几乎同时也被绑架,他当时正在租住屋内上网。同时被抢走的私人物品有:MP3三个。手机1部,电脑2台,打印机3台,刻录机1台,以及一些传单资料等。

在渝北区看守所,奴役劳动有:折信封,折手提袋,折针药纸盒,各种月饼盒等各种手工劳动,同样没有工钱。白天做不完,晩上继续做,有时还要被罚扣起。

2008年一月十四日,重庆市渝北区检察院非法对刘开放和谭兴洪起诉(渝北检刑诉[2007]673号),诬蔑他俩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代理检察员:付思祥。

2008年6月3日,重庆市渝北区法院(2008)渝北法刑初字第100号刑事判决书对刘开放非法判刑五年,谭兴洪五年六个月。审判长是鄢寒秋,审判员是胡进,代理审判员是赵文建,书记员刘迪。刘开放不服邪恶的判决,在收到判决书后,当即递交了无罪上诉的诉状,谭兴洪也同样向重庆市第一中级法院上诉。

2008年七月八日重庆市第一中级法院(2008)渝一中法刑终字第164号下了维持原判的刑事裁定书。审判长是成春,审判员是李毅,代理审判员是但斌,书记员肖舸。

2008年7月27日左右,恶警一度将刘开放和谭兴洪从渝北区看守所绑架到长寿凤城监狱,由于凤城监狱不收法轮功学员,于是他俩在凤城监狱吃过午饭,被劫持回渝北区看守所。2008年9月17日被劫持入永川监狱:

2008年9月17日-2008年10月24日,八监区(入监队)
2008年10月24日-2009年5月15日,十七监区(几个月后拆掉,并入新成立的渝西监狱)
2009年5月15日-2009年10月27日,十监区
2009年10月27日-2010年1月22日,六监区
2010年1月22日-2012年9月27日,三监区

刘开放在永川监狱十七监区遭受的折磨迫害事实。在十七监区,包夹犯人扬言就是要折磨你。刘开放遭受的折磨主要有:

(1)精神洗脑:逼迫看攻击,毁谤和污蔑大法的书籍,写认识。
(2)坐板:长时间正坐,甚至吃饭时也不让离开凳子,而且故意找一个烂凳子让他坐,使他坐着难忍。
(3)生活折磨:不准他到饭堂与其他服刑人员一起吃饭,而安排监管恶人单独送饭,有时故意多打饭,吃不完,不准倒,下顿接着吃(冷的)。在十七监区期间,他从未到饭堂去吃过饭。
(4)隔离:需要出门洗漱,洗澡,洗衣,入厕时,要等到几乎无人在时,才能去。包夹先去看了再决定能否去。人多,不行。
(5)不让大小便:让他憋着难忍,甚至半天才能上一次厕所。
(6)受冻:在寒冷的冬季,不准他使用其他法轮功学员为他提供的被服,保暖鞋,当时他只有一床被可盖,大清早5点左右,打开门窗,让他正坐在窗口前,让冷风吹,下雪时,任凭雪花打在身上,门口或窗口,哪儿风大,让他坐哪。
(7)人格侮辱,辱骂,甚至用污秽言语辱骂他的家人。
(8)罚站,连续站几天后,双脚便浮肿。
(9)他在正坐时,恶人强行不停的将他的头朝前按下,抬起,按下。
(10)正坐时,几个恶人强行将他按住,故意问一些问题,强制让他回答是或不是,趁机打头,打耳光。
(11)打麻辣鸡块,恶人用拳击打他的两大腿内外两侧,着重打麻筋,打后青肿,行动困难。不能下蹲解便,只能用双手支撑在蹲位两旁的瓷砖上半蹲着解手。解大便也变成了自己折磨自己。
(12)把他当作靶子,练习脚法,用脚往他身上踢。由恶人罗琳(音)实施。
(13)不停的挠笑穴:几个恶人将他按在床铺上,不停挠他的脚心等处笑穴,折磨他。
(14)缩短他的睡觉时间,且不让他睡熟,中途要被叫醒几次。严重时大约连续二十多天每天只能在床上睡上二、三小时左右,中途仍然要被推醒几次。甚至有两天不准他合眼,恶人罗琳(音)一直在旁时刻看着,他一闭眼立马便会被折磨,使他不能闭上眼睛。

在重庆永川监狱,法轮功学员属于重点包夹监控对象,每一个法轮功学员都要被安排几名甚至十多名犯人监控,洗漱入厕都被监视。包夹就是被恶警专门指派监督和限制法轮功学员自由的犯人。部份包夹监控过刘开放的劳改犯有:李建国、林宵、唐晓刚、段平刚、林青松、罗琳(音)、李川(也可能叫李春)大约比他小十岁,与他是老乡,他们两家在拆迁前相距不到1公里,其人认识他父亲,他父亲也认识其父母。他在十七监区时,起初直接迫害他的恶人就是李川,直到2009年2月,李川被转到采茶组去采茶。部份恶警:姚波(十七监区),张猛(十监区),唐军(十监区),唐安洪(三监区),刘显刚(三监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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