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按:哈尔滨轴承厂五十五岁的退休职工王玉荣坚持修炼法轮功说真话,三次被中共警察绑架、关进看守所、一次被非法劳教、两次被劫持在洗脑班迫害,一次被迫流离失所。
下面是王玉荣诉述两次在工作时被绑架,被劫持到洗脑班遭受的迫害。
我叫王玉荣,是哈尔滨轴承厂的退休职工,今年五十五岁。一九九六年因病走入大法修炼。修炼前疾病缠身,是个地地道道的“病包子”、“药罐子”:胃癌、冠心病、脑动脉硬化、气管炎、风湿关节炎、脑供血不足、神经官能症等二十多种疾病,整天药不离身。在求医无门的情况下,我有幸走进了法轮功。炼法轮功后,所有的顽疾都不治自好了。
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流氓政权开始了对信仰 “真、善、忍”法轮功群体的残酷打压和迫害。我和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遭受了一次又一次心灵与肉体的摧残和折磨。我先后三次被非法关进看守所、一次被非法劳教、一次被迫流离失所。在无法转化我的情况下,他们竟然两次把我送进黑监狱——洗脑班迫害。
被绑架到双城洗脑班迫害
第一次,在二零零三年八月的一天早晨,我很早就到车间上班,看见时任哈尔滨轴承厂铁路分厂中共党总支书记的谭梓巍出现在我面前,假装巡视工作的样子,我很客气的和他打了招呼,他说要安排一个工作上的什么事,说的还很具体。我觉的有点奇怪:他怎么这么早就下车间了?他说的事也没那么急呀?原来他完全是撒谎,他是来看我上没上班,好安排抓人。
果然,过了一些时候,单位保安马祖森来叫我,说去办公室一趟,我知道一定是我炼功的事,没多想就跟他去了。去办公室要经过一个大院子,到院子里,我看见站着十多个人,旁边停着一辆面包车。总厂保卫处的胡玉滨走过来骗我说:咱们上车唠唠,我想唠就唠吧,我也不怕讲道理。
我上了车,他们嘭一声把车门关上了,这时上来好几个彪形大汉,香坊区“六、一零”一个姓李的(好像叫李腾)也在其中,他们安排了我单位的一个同事,说是照顾我,其实是看着我,限制我人身自由的。面包车直奔双城洗脑班开去了。
这是一个由全国各地的“六、一零”骨干人员组成的洗脑班,他们称是“国家级”的。有北京的张立华、山东的张成功等十多人,其中有三、四个被转化后邪悟的。这里非法关押了十几名黑龙江省法轮功学员。
在这里,他们整天不间歇式的给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洗脑。开始的时候他们“春风化雨”般的,一波一波地来找我谈话、“交心”。 我看到他们一幅幅伪善的面孔里包藏着“转化”的杀机,心里的苦无法言表。十几天后,看我不“转化” 他们就原形毕露了。一帮人七嘴八舌的用难听刺耳的话攻击我:说我表情不善,身上有臭味,自私不管家等等啥难听说啥,象流氓打架似的围攻轰炸,任意侮辱我的人格。而且威胁说这里必须百分之百转化,说我影响了他们的转化率,不转化就送监狱等等。
一天晚上,他们安排好轮流值班(即他们换班睡觉),一夜不让我睡觉,预谋用高压的手段、强行转化我。一帮人白脸红脸一起上,邪悟者流着眼泪说我执迷不悟太可怜了!北京“六一零”的张立华说不用陪她唠了,于是用污秽的语言和随时大打出手的架势对付我。一会儿恶狠狠地拽住我的衣领前拉后推,一会儿骂骂咧咧面目狰狞地仇视着我。
折磨到大半夜的时候我已经筋疲力尽了,张立华叫我站起来,从我身后面用力踢我腿弯处,每次都差点踢倒下;还用拳头打我。整整折磨了一宿,身心遭受了极大的伤害。
回家的时候人已经瘦的脱了像,走路腿直画圈,天真的孩子说:“妈妈你咋不走直道呢”。
这次参与的人有,厂保卫处科长胡玉滨,时任铁路分厂书记谭梓巍,工段长王洪学为了讨好领导主动参与迫害。在工厂职工开不出工资的情况下,他们居然耗费四、五千元“学费”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
被五常洗脑班迫害致皮包骨头
二零零四年二月,我正在上班,分厂工会委员惠振滨把我叫出去说上边来人找我。我出去一看,三、四个彪形大汉站在那里,然后他们不容分说,上来两个人把我架起来拖到面包车里,送到了臭名昭著的黑龙江省五常洗脑班(挂的牌子是“法制教育学习班”)迫害。
五常洗脑班的门窗都安装了钢筋、铁丝网,和监狱一样阴森恐怖。恶首付彦春(校长)把我单独关在房间里,上来就是一阵搧耳光,然后逼我蹲在两床之间,两手分别铐在两张床上,用穿着皮鞋的脚踢踹我的头、脸、腿、逮哪踹哪。踹倒了再让起来,再踢倒,再让起来,没完没了踹,一边踹一边恶煞般地逼问:“转不转化,写不写保证书?”
踹累了,付彦春拿一瓶老白干白酒捏着鼻子就往我嘴里灌,还说一瓶酒二百元让你家里出钱。看我不屈服,就狂吼着:“拿电棍来”!马上有人送来电棍,于是把电棍通上电就击打我。过一会儿,又喊来一个叫荆棘的女子,是这的副校长,付彦春恶狠狠地嚷道:去把楼上收拾出来,找塑料袋套她头上从楼上扔下去,就说她“跳楼自杀”“圆满了”。犹大周和珍过来说:“这里都整死好几个了,死了白死,都得转化”。接着付彦春又高声恐吓道:“把她师父像拿来,让她自己拿针扎、用脚踩”。荆棘和付彦春配合把笔强行塞到我的指缝里,强制在 “保证书”上签字,又硬拽着我的手强行按手印。
最邪恶的是付彦春强迫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每天无数次写“四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揭批书)。不转化就整天非打即骂,有时从被窝里叫起来凶狠的“训话”。还逼杀活鱼、逼迫喝酒、逼看诽谤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录像、逼看诬蔑大法的书等变着法的洗脑、折磨。
在这里行恶的有五常市的荆棘、朱宪福、莫振山、李宏、莫振山的女儿,还有邪悟者周和珍、姜振海(夫妻)等。他们配合默契,付彦春唱黑脸,凶狠的非打即骂;朱宪福、荆棘、莫振山等唱红脸,“春风化雨”般的摸底探话;李宏整天阴沉着脸没好气对待法轮功学员,时常说些难听伤人的话;周和珍夫妇则伪善的用他们邪悟的一套自欺欺人,拉人下水。
我在这个黑窝里被非法关押了八十七天。出来的时候神智恍惚,走路打晃,脸色蜡黄,瘦得皮包骨头,是由同事扶着上楼回的家。
此次参与的人有厂武装部长田艳红、总厂保卫处科长胡玉滨、分厂工会主席侯承才,分厂工会委员惠振滨,分厂书记谭梓巍没有露面。
十多年过去了,有些细节已经记不清了,这里记录的只是能够回忆起的点点滴滴。每当我的思维进入那段回忆,心就无比的痛。那里比监狱不知苦多少倍,被关押在这里的感受真是生不如死!一想到那些被邪党谎言欺骗对好人行恶的人,尤其是参与迫害我的同事,泪水就禁不住流下来。真心希望他们快明白真相,选择善良,否则,他们的报应是非常惨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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