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青年画家夫妇被非法庭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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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日,在广州番禺一偏僻的山地林边,番禺区看守所后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上,两三栋三~四层高的小楼围成一个庭院,庭院大门挂着“番禺区刑事审判庭”的招牌。广州青年画家夫妇黄广宇、何文婷被非法关押了五月余,当天在此遭受所谓的“庭审”。

何文婷和丈夫黄广宇

庭审持续了三个多小时,两位年轻的画家和他们的两位律师时而慷慨激昂,时而理智平和,他们充份利用了庭审的每个环节,希望法官和公诉人面对事实和法律,找回理智和良心,希望他们最终能自主做出明智的抉择。最后,检察官向法庭建议:从轻处罚。其实两位画家完全无罪,根本不存在处罚的问题。

律师也不失时机地给法庭呈现了两位画家的画作,法官和检察官认真地看了,法官难得展露笑容问黄广宇:这是你画的吗?黄广宇平静地回答:是的。

三十岁的黄广宇,毕业于广州美术学院油画系,是一个致力于研究和探索古典油画精神和技法的中国后现代研究所硕博连读研究生,二零一二年在广州市艺博馆参加春苗画展,黄广宇的油画作品被收录于李正天教学著作《光色定调论》。妻子何文婷,今年二十八岁,湖南道县人,十四岁时就加入了永州市作家协会,她的许多文章、小说、漫画多次获市级以上奖项,并在国家级报刊登载。

黄广宇是一个有些腼腆的青年,不善于表达自我,诚恳而朴实。二零一零年,机缘下他拜读了法轮大法的主要著作《转法轮》一书,善良的他被宇宙“真、善、忍”的法理所折服,从此走上了修炼的道路。广宇学习了李洪志师父《音乐与美术创作会讲法》,茅塞顿开,他清楚地认识到,人类的艺术需要回归正统,绘画是用来启迪人的善念与良知、传递美好的。

何文婷曾不止一次地说过:“在我最迷茫痛苦的时候,是法轮大法带我走出了那个漩涡,真的很幸运大法救了我,让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是法轮大法成就了今天的我,不然今天社会上就会多一个失足少女。大法在我心里扎了根了,无论怎样,我都会坚修到底。”

为了让民众能看到外面的自由世界,自由获取信息,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八日,何文婷和黄广宇在广州大学城将“翻墙”软件免费发给民众,结果被广州外语学院保卫科劫持、非法关押至今。何文婷绝食抵制迫害,遭到警察残忍的暴力灌食。文婷写到:“五、六个警察、男犯按住我的手、脚,往我鼻里插胃管,痛得(我)几乎昏厥过去,呕吐不止,眼泪不断,我听到自己惨痛的尖叫,以前,只是在网上看到过这种灌食迫害,如今,我也经历着……”“一扇窗,隔住了两个世界,一堵淫威高墙劫持了人们的道德和判断,一个坚不可摧的正念,可以伴我抵御惊涛骇浪,这页揉皱的卫生纸记载着无以言说的血泪和期盼!”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下面是黄广宇、何文婷夫妇被非法庭审经过:

就广州这个大城市而言,这个所谓“法庭”与人们认识中的高大、华丽的法院相差甚远。五月二十日一早,这里三三两两慢慢聚集着人群,门庭对开的马路两边渐渐停满了各式车辆,其中有很多是警车,最明显的是一部特警车,不时闪烁着警灯,两位全副武装的特警压低枪口在法庭前来回走动。还有些穿警服的,不穿警服的,手托录像机、照相机,有站在远处偷拍的,也有肆无忌惮就不停拍照,录像的。

上午九点左右,庭院大门里如林站立着整装的警员,其中两名警员当道站立,庭院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门缝,仅容一人过,警员对着门外聚集的人大声喊喝:旁听庭审的,请出示有效证件。出示证件被放过门缝的人,马上就被截停,证件信息被登记,全身还要被检查,被强制要求脱鞋,带包的还需要翻包。

有人向这些警员提醒:这是公开开庭,法律是有规定的,法律没有规定需要出示和登记证件。警员回答:这是规定。来旁听的人都正告他们说,规定不能和法律冲突,这规定是违法的。警员说“我不会解释的,有意见,可以去投诉”。

无法进入法庭旁听的人,坚忍、平静地站在门口,并没有就此散去。

这时,一位长者,道袍长髯,走上前去说,“我是她的老师,我没带身份证,请让我进去。”警员说,“没有证件,不准进。”长者说,“我是她的老师,她非常有才华,我可以将我的身份证号码背给你。”

警员依然说,“没有证件,不准进。”旁人说,“他是名人,又是她的老师,就让他进去吧。”警员说,“我也没办法,没证件,不准进。”

上午九点半左右,一部警车进院,不多会,庭院内传来一个女孩清脆、响亮的喊声——“法轮大法好”。

法庭上,能进来旁听的亲友、民众不到十人,却有十几个警察在现场“维持秩序”,而法庭外来旁听的众多民众却被非法拒入。

何文婷和黄广宇是被扣上手铐带出来的,此前两人双手被反手铐坐在车上。何文婷一出来,高声喊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后双手合十。这一叫喊让在场所有的人为之一震。

在法官确认身份时,黄广宇和何文婷都没有回应法官的问话,何文婷反而正告他们:“我真心的希望你们不要留下你的笔记,留下你们的罪证……”。这话让人感到这法庭上的法官、检察官正在面临是否犯罪的选择。这真是一场奇特的“庭审”,法庭下的“被告”在劝说法庭上的法官、检察官在犯罪的悬崖边上勒马。

检察官照本宣科的读了早早准备好的书面起诉书,黄广宇则沉静的告诉法庭上的人:我没有犯罪,我个人的信仰也不构成犯罪。何文婷也告诉在场的所有人:我不认为我有罪,这是我个人信仰,我将美好分享给他人,人是有知情权的。我家中物品是我私人物品,任何人无权查抄。法轮功能让人身体健康,精神升华。

律师问黄广宇:修炼法轮功对他创作画作有什么影响?黄广宇说,修炼法轮功让他的精神得到升华,他的创作意境焕然一新,而且身体健康了,修炼以后再也没有吃过药。

律师问何文婷:修炼法轮功给你带来什么好处?何文婷说,我的身体在修炼前已经垮了,我是在病痛的折磨下,尝试着走进法轮功的,修炼以后身体奇迹般恢复了。

随后开始了亢长的所谓“质证”,检察官主要的所谓“证据”就是抓捕现场保安的供词和昏暗的现场监控视频以及翻墙软件,再就是法轮大法经书、黄广宇的画作、刻有“人类即将面临大淘汰,明白真相是你得救的唯一希望”的印章。检察官在有罪推定下去引导何文婷和黄广宇去承认翻墙软件和法轮功有关,他们反复追问“这软件是不是可以连接到法轮功的网站?

律师则敬业的逐一对法庭呈堂的错漏百出的证据进行驳斥,从保安的非法搜查、公安不出示证件进行非法拘捕、公安的非法搜查、主要证据翻墙软件无法当庭提供并检测、证据根本没有核实过……等等,淋漓尽致的揭示了这场迫害基本人权的闹剧是十足践踏法制、侵犯人权、侵犯信仰自由的丑剧。

面对律师精辟、专业的驳斥,法官无语、检察官叹气连连。

在这亢长的庭审过程中,黄广宇和何文婷分别不失时机的向法庭的人指明:把美好和人分享,人是有知情权的。黄广宇还说道:法轮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们没有暴力,只有你们在对我们施暴。我创作画作,想画什么,是我的自由。是他们在犯罪,他们强制让孕妇蹲在地上。何文婷在检察官一味反复追问“这软件是不是可以连接到法轮功的网站”时,反问检察官:“你上过吗?当然他可以连接很多网站,可以看到很多真实新闻。但是要看到法轮功的网站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看到,这得看个人的缘份……”。检察官在听了这善言点化后相当尴尬。何文婷多次提到法轮大法的美好,但每次一提到,就遭到法官打断。

公诉人念起诉书:“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律师指出:“国家法律没有定性法轮功是违法的,而且在二零零零年公安部公布的十四个邪教中没有法轮功……至于说破坏法律实施,破坏了哪部法律?使它不能正常实施?一个普通公民是没有能力破坏法律实施的,相反,周永康,薄熙来这些有权力的人才能真正破坏法律实施……”

公诉人为自己的说辞拿出了一堆所谓“证据”。律师:“这些你现在取证过吗?”公诉人说:“没有。”

法官最终问何文婷还有什么话要说,何文婷在讲述她修炼法轮功后给身心带来巨大的好处时,法官再次断然打断了她的话,要她庭后书面补充,就草草收场。

何文婷不愿离去,强烈要求当庭释放,几个法警强行把她拖到庭外,她高声喊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离开大家的视线,人们就听到了她的喊声转为悲泣“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被拒旁听的人他们看到何文婷被几个法警强行架上警车,何文婷身躯在痛苦的扭曲挣扎中还高声喊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何文婷被一警员强行按在车座上,她还是在向窗外的人群喊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旁听中有不少人当即质问法官,为什么不放人?法官无言以对,逃离似的走向侧门离去。

法警三三两两冲进法庭来一大群,如临大敌,又是拍照,又是录像。一个七十多岁的白发老人,是何文婷的师友,愤怒地质问这些拍照,录像的法警:“你们这样做,国家还有救吗?”

这些法警除了拍照、录像还是拍照、录像,直到旁听的人群快走完了,还不停地拍照、录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阻止他们内心的恐慌。

法庭外,人们在议论:“法官不讲法律、事实,这不是枉法吗?!”“法庭不是鸣冤叫屈的地方吗?怎么鸣冤叫屈反成了罪状了?何况这还没鸣冤叫屈,这法庭不是在陷害吗?!”

“法轮大法的网站在国外合法注册,浏览合法网站难道还犯法!封锁网络才犯法!”“那女孩子讲得好!人是有知情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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