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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打破封锁 揭露真相
为了打破封锁揭露真相,二零零四年三月我就开始举报、控告大渡口区公安分局及国保支队恶警在其局长的指使下,对我酷刑迫害致残的犯罪事实。当时检察院驻看守所的胥志中(音)科长对此事也进行过取证调查。大渡口区副检察长熊×也知道我的情况。入监以后,我又先后向重庆市检察院、重庆市纪委、重庆市委、重庆市人大等部门写信控告,要求查处对我酷刑迫害致残的犯罪人员,维护我的合法权益。后来我又向最高检察院、中纪委和全国人大常委会写信控告。均无结果。
我在写控告信的过程中,常常未写完就被警察收走,只得从头再写。由于双上肢残废,写字非常艰辛吃力,一个手写不动,需要两手共同动作,用左手握笔(右手掌握不稳),右手扶助左手,两手同时用力拖动笔,才能写出字来。而且写不了几行字上肢就累得不行,必须歇息。就这么停停写写、写写停停,艰难的进行。其间,我的家人也不断向有关部门写信控告反映情况,并告知,如果此事一直拖着不解决,家属只好通过互联网寻求国际援助。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日,我丈夫接到大渡口区检察院电话通知,说他们已立案要办理我被伤害一事。对此,我向大渡口区检察院写信,说明这么多年他们已经有徇私枉法包庇的嫌疑,本案应该由它的上级——市级检察院办理。二零零八年下半年,大渡口区副检察长熊×与一位大渡口区人大官员到监狱来找我,说他们一直都非常关心我、关注我。我问为什么几年了都不查处此案?熊×竟然回答说“没有证据证明你被伤害”。由此可见,中共恶人是多么卑鄙无赖。
二零零九年夏,女子监狱从永川迁往市郊走马镇新监狱,我从生产监区被转到老弱病残集中的四监区。新的环境对我更加残酷恶劣,警察除了否定我的伤残实情外,还否定以往的做法,除了一名包夹人员,其他任何人不准帮我。我无法自己穿衣,无法在餐桌上吃饭,无法叠被子整理内务,无法换洗,无法面对监狱频繁的各种检查和强制要求,唯一的一个包夹人员帮我,还要受许多限制。我已经强烈的感到:他们是处心积虑要把我拖死在里头。
新监狱要求必须在饭堂集体用餐。我的手无法在餐桌上吃饭,我只好在饭堂坐着看别人吃。为了填肚子,我只能买副食水果放在监舍的衣柜和床下的盆里,别人吃完饭回监舍休息时,我就用脚勾出床下的盆子,坐在矮凳上或者蹲着用腿托着上肢小臂,双手捧着食物不动,靠头的活动,才能低头吃到手里的东西,喝水也是这样。
几个月后,老弱监区也强制安排劳动,缝制布玩具出口到国外,要求全体参加,连下肢瘫痪的人也要背到劳动场地坐在轮椅上用手完成任务。我也被迫参加,手虽然做不了事但坐也要坐在劳动场地。出工时间安排的非常紧张,中午收工到饭堂吃饭后马上又要出工,晚上还要加班,饭后出工的间隙越来越短,常常回监舍轮流洗碗上厕所还没轮完就又集合出工了,这样我就只能吃一点点甚至没有时间吃东西了。这样疯狂的强迫劳役,对于老弱监区而言简直残酷无比。于是,一个叫李××的服刑人员,因承受不住,深夜在监舍上吊自杀了。这样的现象,在当今大陆的监狱比比皆是。
后来,监区又规定监舍的衣柜里不准放食品。这样一来,对于我填肚子而言,都很难做到了。我还有二年时间才出狱,绝食抗争吧?恶警正盼着来达到他们的目的——让我死在监狱。我必须活着出去!我一定要活着出去把他们的罪恶公布于世。
可是,我怎么解决填肚子的问题呢?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不锈钢大盅盅的盖是一个平底的盘子,放在餐桌上,我坐在凳子上低下头就可以直接用嘴吃到里面的东西,并且平稳不会打翻。这个发现让我兴奋不已:从此以后,我可以解决填肚子的问题了。为了回家,为了那无数亲人的期盼,面子又算得了什么?!在几百人的大饭堂,众目睽睽之下,我就天天低着头直接用嘴在盘子里啃饭吃。
二零一零年十月,监狱安排我到重庆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去做伤残鉴定,我心里明白他们另有目的。我要求在检察院立案调查我的伤害案时进行伤残鉴定,但是狱警说:这由不得你。果然,后来恶警陈远菊把“鉴定书”给我看时,我看到“鉴定书”中列出的医院名单,诊断出神经损伤的医院没有,而我根本就没去过的医院却列在其中。从此以后,我又在“伤残是伪装的”,“就想欺骗干部(狱警)”,“法轮功的真善忍一点都不真”的诽谤下,承受着更大的迫害……
四、大法再现神奇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日,我耷拉着上肢走出了监狱大门。
双手残废的我,在家里就连开灯都够不着,门也打不开。丈夫不得不每天在早出晚归上班之余,忙碌着买菜煮饭和照料我的吃喝、换洗等生活琐事,弟弟妹妹也在为我的生存问题而操心。家人都为我深深的担忧着,不知这个家庭怎么维系?亲人们把希望都寄托在医院的治疗上。但是,当第三军医大学西南医院(西南地区医疗技术一流)的医生将检查结果告诉我们:“你这样的神经损伤我们无法医治,你们也不要对功能恢复抱多大希望”,亲人们就感到了绝望。
此时,我告诉家人,除了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学法并炼功,没有其它任何办法能够恢复正常。家人也就不再反对了。
从此,我抓紧时间学法炼功。炼功时,由于双手无法抬起,一、二、三、四套功法,我只能随着炼功音乐的节奏微微的摆动一下,但头脑中却意想着双手炼功的标准动作。炼第五套功法时,开始只能单盘,并把上肢分别放在身体两侧的被子上面(用被子支撑)。开始时,只能一分钟一分钟的忍受疼痛,直到后来能够双盘,时间也逐渐的增加到六十分钟。
就这样我从未间断的学法炼功,动作也渐渐开始一点一点的突破,能做到啥程度就做到啥程度。上肢状况也随之一天一天的发生变化。
一年以后,我就基本能够生活自理。到目前,我不仅炼功动作完全达到要求,还可以做家务活儿了,还可以照顾八十多岁身体有病的老母亲了。远在千里之外的姨妈一家人再次见到我时,不得不惊叹“法轮功太神奇了!”
是啊,在酷刑迫害下造成的残废,在监狱八年半的迫害中加重的伤害,现代化医院无法医治的顽疾,仅仅通过短短一两年时间的学法炼功就恢复正常。这是何等的奇迹!这是当代的神话,这是大法的威力,这是师父的慈悲救度!我是多么的幸运啊,师父再一次给予我新生,同时挽救了我的家。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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