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遭六年冤狱迫害致脑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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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刘玉荣是学生心目中正直、善良的老师,只因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被中共当局非法判刑六年。辽宁女子监狱五年多的残酷迫害,致使她出现高血压、脑出血,在生活不能自理、生命处于危在旦夕的情况下,刘玉荣才被保外就医。

下面是锦州法轮功学员刘玉荣老师自述在锦州第二看守所、辽宁女子监狱遭受残酷迫害的经历:

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

一九九六年,我听人说法轮功好,祛病健身有奇效,于是在九六年底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刚学法炼功不几天,我身体的各种疾病都不翼而飞,走路一身轻。我以前身患多种疾病,睡觉经常出现梦魇,平时总是胃胀、恶心、还有双腿风湿病……真是苦不堪言。为了治病我曾练过多种气功,但仍然是病痛缠身。修炼法轮功后,我亲身体验了无病一身轻的快乐、法轮大法的超常与神奇在我身上的展现。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江氏流氓集团开始对法轮功疯狂的打压。广播、电视、报纸铺天盖地的谎言,没能使我动摇,还坚持天天炼功、学法,还要向不明真相的世人讲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真相,揭穿中共舆论工具的谎言。

二零零四年,我教的初一思想品德教材上也出现了诬蔑大法的内容,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应该讲真相,不能眼看着无辜的孩子们被邪党谎言所毒害。于是在初一年级的四个班,在周三、周五的课堂上,我几乎利用整堂课时间全部上讲真相的内容,学生都非常爱听,下课铃响了,学生还舍不得下课,有的还要求再讲一会,四个班二百多名学生都听了我讲的真相。后来我一进教室,有的孩子就喊“法轮大法好”。我会向他们点头微笑。

第一次课堂上讲完后,镇主管教育的副乡长和学校领导把我叫去问我,课堂上讲课你给学生讲了什么,我说教材上有什么我就讲什么,他们说:你不知道国家镇压法轮功吗?我说我是教思想品德的,我得讲真话,不能撒谎,教材有诬陷法轮功的内容,我修大法亲身受益,一身病都炼好了,我还讲了我身边的受益的事例。他们就说你不看电视吗,我说我不看,他们说:你以后别这样讲了,咱学校新建楼房各方面都挺好的。说完他们就走了,我也回我自己的办公室了。

因为教材不轻易改动,每年的初一教材都有这一毒害学生的内容,一直到二零零七年,连续四年我都在课堂上给四届八百多名学生讲了真相。

奥运期间遭绑架

二零零八年,邪党借奥运之机疯狂迫害大法弟子。五月二十七日下班后,我去住在金宝岭村的二姐刘玉清家,结果刚到二姐家,翠岩镇派出所指导员杨国权带四、五个恶警闯到二姐家,强行绑架我与二姐,他们四、五个恶警将我抬上警车,并戴上手铐,把我摁倒在车里,然后,打开警报器一路嚎叫着到派出所。原来他们分两路,一路去了代往村我的家,一路到二姐家住的金宝岭村,由所长罗中明带队去我家抄家,还有凌海国保大队的梁三、张国文。我们姐俩被绑架到派出所,我被反铐在椅子上,一会闯进我家抄家的警察也回来了,他们把我家的物品装了满满一车拉来了,有大法书、台式电脑、笔记本电脑、打印机、塑封机、切纸刀、纸张、光盘……然后国保大队的张国文逼我骂师父、照像,我不配合。所长又让我在抄来的财物单上签字,摁手印。

被迫害致中风

第二天,他们把我劫持到锦州第二看守所,把我二姐劫持到拘留所。第二天,凌海市国保大队的梁三、张国文对我非法提审,后来凌海市检察院公诉人李峰将我非法诉讼到凌海市中级法院。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凌海市中级法院对我非法开庭,非法判刑六年。

八月一日,我在看守所被迫害致中风,口眼歪邪,半身不灵活,并出现了高血压等症状,拖了半个月,他们看我身体状况太差,送沈阳大北监狱怕体验不合格,才勉强把我送到公安医院检查身体,检查完大夫要求住院观察,他们不肯,又把我关入第二看守所迫害。锦州市二看守所负责往监狱送人,他们看到我的身体情况怕监狱不收,所长杨某与狱警崔清平就走后门给辽宁女子监狱主管体检的院长王某送二十斤干豆腐(当地土特产)。就这样,第二看守所迫害我一百零四天后,于九月九日把我劫持到沈阳女子监狱。这事他们不背人,在车上杨、崔当我面说的。崔清平还强抢走我账面上的五百元钱。在看守所账面上我家人给我的八百元钱,崔清平只给我上到监狱账上三百元钱。

被关监狱医院

到了辽宁女子监狱,他们把我扔在入监区的走廊水泥地上躺着,正是中午吃饭时间,一直躺到下午一点多钟,几个犯人将我拖到另一头锁着铁门的楼梯道口里,开始检查,衣服一件一件的抖搂,开始翻兜捏角,在看守所带来的破被褥,也给拆了,棉絮掏出来捏了个遍,把我穿的衣服扒光,检查完后又给拖到一个监舍躺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我就被犯人抬到了监狱医院,刚放到床上,我就呕吐不止,吐的都是绿水,他们看我吐成这样,一帮医务人员把我围上,量血压、抽血,后来又打吊瓶。

就这样在住院处囚了半个月,我被转关到监狱医院一小队,和精神病犯人关在一起。这些精神病人每天要被强迫劳动,让装棉签,一大麻袋一大麻袋的散棉签装成小袋(市场上出售的小包装)干活、吃饭、睡觉都在一张床上,环境十分肮脏,绒毛满屋飞,他们也逼我干,我从不配合、不干活。

在一小队这一冬天里,我还看到邻舍一个名叫董秀琴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大脑有毛病,不能站着,只能蹲着走路,包夹董连玉和邢春娥经常打骂她。

遭暴力“转化”迫害

因为我身体状况不好,一直到二零零九年二月四日,他们开始对我进行强行“转化”,把我调到二楼专门“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房间,主管洗脑的恶警是医院监区的监区长师静。两个包夹一个是贩毒的逄丽霞,一个是经济犯魏群,据说此二人狠毒,去年冬天她们二人在“转化”三小队新来的法轮功学员王春艳时,非常狠毒,她们不让王春艳穿棉衣,穿单衣服并把窗子打开,往王身上泼冷水,沈阳的隆冬气温都在零下二十几度,就这样冻她,还不让她睡觉,拳打脚踢,有一天中午,逄丽霞还骑在王春艳身上打,王春艳后来被迫害成精神病,经常被强行灌药。

中共酷刑示意图:泼冷水

我被劫持到二楼,师静说,从今天开始,想让你学习学习别的,说了点伪善的话就走了。以后每天就是逼我看诬蔑大法诬蔑师父的电视,我闭眼不看,她就让两个包夹看着我,我给她俩讲真相,说那电视上的内容都是假的,就这样我每天被拖去看电视,持续半个月,然后让我写心得,我就写揭露电视内容都是假的,欺骗人的,写法轮大法是正法。接着他们逼我写“六书”,我不写,他们就把复印好的别人写的现成的让我抄,我不抄,她们就求我说。你信你搁心里信,写“六书”也都是假的,糊弄糊弄也就不找你麻烦了,队长也能交差了。那算啥呀,不行你就先不用都写,少写两个,别让我们费劲啊……她们在我耳边整天不停的说,不停的说……

几天过后,邪恶的本来面目终于露出来了,她们对待王春艳的手段又实施在我的身上,开始不让我睡觉,连续七天七夜没合眼。到第八天,我感觉头晕脑胀,迷糊天旋地转,我一闭眼他们就吼叫,要么用手推我。后来我上厕所走路都是扶墙,一量血压高,(当时他们也没告诉我多高,后来得知当时血压二百多,这种高血压状态一直持续到脑出血)就是逼我写,我不写,逄丽霞就恶狠狠的打我的头、打我的手,我就是不写。这时魏群给逄丽霞使个眼色,她们就出去了。第二天,师静又把她俩叫去了,回来说,我俩因为你不写又挨罚了,不仅罚蹲,还罚分了。这下我们都不能减刑了。魏群说:我家孩子都不知道我在监狱,我们瞒他说妈妈出国了,孩子在家还盼我回去看她呢,这下我不能如期回家了,你可怜可怜我吧。也不知什么时候外边进来一帮犯人中的头头,都来帮她俩说话,说的很凄惨,邪恶是软硬兼施。这次我糊涂了,满足了他们的要求。

事后,我痛心疾首,嚎啕大哭,三天后我越想越不对。不行,我坚决不能放弃大法,这次豁出去了,放下生死。我立刻要来纸笔写了一份“严正声明”交给她们,否定所说所写的一切,表示坚修大法到底。她俩看后,你看我,我看你,逄丽霞说:你写这个,只有你师父能承认你,我说我不需要别人承认,只要师父承认我就行。写完严正声明的当天,我二姐来监狱看我,我把这事跟二姐说了,当时师静在场也听到了。

被逼做奴工

后来他们为了加重对我的迫害,把我调到二监区(现在的五监区)四小队,这个监区常年逼迫大法弟子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劳动,车间里到处都是轰轰的机台声,一个大车间二百多人干活,夏天没有消暑设备非常热,做完的服装,领来的料一堆一堆象山一样堵着透不过气,绒毛飞舞,空气混浊劳动环境极差。表面上狱里规定劳动时间早七晚七,但早五晚九是经常的,甚至要到深夜。还要用各种手段变着法的不让吃饭,剪成品衣服的线毛,她们经常要利用饭前剪,每人分几件谁剪完谁去吃饭,干活慢的经常是一天也吃不上一顿饭,因为顿顿饭前剪线毛。为加重迫害监舍里都安上了监控,但队长值班室没安,经常把没干完的活带回队长值班室,星期天、节假日很多人都得轮班到值班室把活干完。每天早上吃窝头,六十多人给普通饭盒一平盒,每人分比鸡蛋还小的一块根本吃不饱,吃不饱也不许跟家人说,说了就要遭暴力毒打,并罚每天晚上回监舍坐小板凳到十点钟,再抄写监规一遍。

监狱对外宣传5+1+1,意思说是每周干五天活,一天休息,一天可以去超市、洗澡、见家人。真是弥天大谎。上边来检查时让犯人说假话。一切以干活为主,活干不出来不许接见,不让去超市,不让洗澡、不许吃饭……

我在五监区四小队被迫害四年半,二零一三年一月八日被迫害成脑出血才保外就医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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