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四川省米易县攀莲镇水塘村法轮功学员刘坤武五次遭绑架迫害,被非法判九年半,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二日被劫持到乐山五马坪监狱,遭受被逼做奴工、暴力洗脑等种种折磨。
下面是刘坤武自述遭迫害经历:
五次遭绑架经历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和同修三人到北京上访,在天安广场被警察发现,我们三人被绑架到西城看守所,非法拘留四天后,被遣送回当地(米易县看守所),非法拘留六天后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米易县各乡镇政府人员绑架法轮功学员到洗脑班迫害,我被绑架到攀莲镇政府办公楼的洗脑班,被绑架到这里的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第一天晚上,我在宿舍里炼功,被包夹看管我们的人发现后,把我拉到二楼的走廊里,四、五个人围着我,一边骂,一边拳打脚踢,打了一会儿,才放我会宿舍。他们向我们灌输诬蔑、诽谤大法的宣传,要我们写保证,威胁恐吓我们不写保证就要收拾我们,不准回家,要送看守所坐牢。还要我们打扫政府大院和街道上的环境卫生。八天后我父亲担保我被放回家。后来,这个洗脑班还剩几个同修,他们向这些同修下毒手,杨顺发被打得遍体鳞伤,龚志会被毒打得不能行走,回家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恢复,阙发秀被打昏,只好在二十多天后结束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又到北京,五月十三日这一天,有许多法轮功学员在天安门广场炼功,打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广场上有许多便衣警察、警车。警察不停地抓法轮功学员,警车装满一辆又来一辆。我和同修阙清波刚一炼功,就扑上来几个警察,把我们押上一辆大巴车,车装满法轮功学员后,我们被送到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后被遣送米易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天后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米易法轮功学员在撒莲开法会,公安局知道后,派警察到撒莲拖船河沟非法殴打法轮功学员,各乡镇政府派人拦截,绑架来参加法会的法轮功学员,我也被拦了回来,这次法会邪恶迫害是非常严重的,几位同修被诬判重刑。过后,攀莲镇又举办了洗脑班,我又遭绑架。邪恶不让我们睡觉,不准我们坐着,从早站到晚,从晚上站到天亮,腿都站肿了,灌输毒害众生的谎言。第二天晚上,包夹我们的杨某某和另一个人把我叫到办公室,把门关上,两个人把我按在地上,脸贴着地,破口大骂,高高地举起橡胶警棍,狠狠的砸在趴在地上我的身上,边问话边打,每一次打在身上都是钻心的痛,两个人轮流的打了几十分钟才停下来,从屁股以下全部打成青一块,紫一块,当时我的思想压力很大,怕心上来了,被迫写了一个“不集体炼功,不张贴资料”的话,才被放回家,回家后,我手不能提一点重的东西,牵扯到伤痛的地方就难受。休养了一段时间后才好起来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晚,米易县法轮功学员大面积的张贴真相资料,我们在城区张贴,被巡逻的联防队发现,他们没有追上我,另一个同修廖远富被绑架,遭严重毒打,后被诬判十年。警察在全县抓我,我被迫流离失所,县国保大队的杨梓华、向金发等几次跑我家来抓我,骚扰、恐吓我的家人。
我被迫跑到一个偏远山区打工谋生。这样过了一年多的时间,我来到会理县的一个资料点上,过了二十多天,资料点被警察发现,资料点的同修被抓,两警察在资料点上蹲坑,我从外面走进屋里,其中一警察是周林,认出了我,他们扑上来把我抱住,按倒在地,打电话通知其他的警察上来,有杨梓华等,他们用绳子把我的手捆上,杨梓华用手使劲拧我腿上的肌肉,还说痛不痛。过后,我被他们关到会理县看守所,他们把我的手铐起来,又把手铐固定在床的桩子上,吃饭都得别人喂。两天后我被送到米易县看守所,一次我炼功被警察看到后,把我铐上手铐、脚镣,脚镣上还拖一个很重的铁砣,十多天才解开。
被非法判刑九年半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了近一年,被诬判九年半,我提起上诉,要求无罪释放,法院却维持原判。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二日,我被劫持到乐山五马坪监狱。
入监队的狱警是王忆军,当时已是寒冬腊月,山上下起了大雪,冰天雪地,寒冷刺骨,天气很冷,我们被罚站军姿,身体不能动,手不能戴手套,头不能戴帽子,两手被冻僵,我和同修们拒绝穿囚服,狱警指使犯人强行给我穿上,同修王正勤抗拒,几个犯人围着他,犯人扳手穿不上,他们把他的衣服脱了,只穿内裤,因为天气很冷,王正勤冻得在地上打滚,抽筋,口吐白沫,他们才让他穿衣服,然后罚我们吃“反省粮”,就是不让吃饭,每顿给很少的食物,我们拒绝抗议,才恢复正常。
逼做奴工
二月,我转到一分监区,一分监区是砖厂,体力劳动很重,劳动力很大,从早干到晚,繁重的体力劳动,挥汗如雨,就是很冷的天气,也是汗流浃背。我因为不背监规被严管,每天干完活,在午休和晚上休息时要像军人那样的盘坐姿势,端正的坐在地上,直到晚上睡觉收监为止。盘了十多天,我绝食抗议,而且拒签《改造评分表》才没有让我背。第二天,一分监区长黄文把我叫到办公室,关上门破口大骂,握起拳头,对着我小腹使劲一拳,威胁我不签评分表送集训队集训,集训队是专门迫害人很邪恶的地方,我被迫签评分表。
遭暴力洗脑
十月份,我被送到四监区“洗脑班”,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一个犯人包夹,看管我们,时时不离开。不准我们同修间相互说话。有一天,我问刚送来的同修任涛有没有卫生纸用,正好被恶警高虎看见,他责令洗脑班全体反省,包夹把气全部发到我和任涛身上,一个组长一边骂我,一边打我的头,扇我耳光,一个包夹对任涛拳打脚踢,打了好一会儿,他们出气了才停止。整个过程,高虎故意躲在饭堂等门背后,不上来制止。晚上收监回监室睡觉,犯人罗明友还不肯罢休,在监室里大骂我和任涛,我闪到床边,他又对任涛拳打脚踢。
包夹们为了达到转化我们的目的,他们好立功受奖,有的经常找茬在迫害同修,一天,一个组长见我蹲在地上,他猛然掐我的脖子,用手使劲往下按,我的脖子痛了好长时间才好,恶警杨希林要我们原地跑步,不能停下来,我们跑累了,脚跑慢了,他拿起一根竹竿,使劲地打我们的脚,我实在跑不动了,只觉得胸口翻滚一下呕吐起来了。他们还以军训的方式体罚修炼的人,如站军姿,齐步走,正步走,跑步,不满意就辱骂、打人。
“洗脑班”天天播放诽谤、造谣大法的节目,如新闻、焦点访谈等,进行二十多天后,他们还没有达到目的,就不准我们睡觉。晚上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是谈话,实则是不叫我们睡觉,白天叫包夹看紧我们,看我们打瞌睡,就用手推醒,因为没有休息,非常的困,白天又是谈话,灌输洗脑材料,军训包夹吴建华威胁恐吓我不写“转化”材料,就要狠狠“收拾我”,晚上有四个警察把我叫到办公室谈话,有王忆军、钟世斌,到了深夜,我说我要休息,他们威胁说,不写转化材料就不准睡觉,我的思想压力非常大,怕心上来了,被迫写了“三书”。洗脑班结束后,我和几个同修被分到十九监区,我非常后悔,不应该写“三书”于是写声明给狱警,说明“三书”是在高压下、恐惧下被迫违心的写的,并不是自己的意愿,声明所写的作废。
我被送到严管组进行严管“反省”,其他的同修也写了“声明”他们用严管队方式也没有改变我们的态度,解除了严管。后来,部份的同修都写了声明,监狱又把我们从这个监区调回四监区。又进行洗脑转化。每隔一天上午所谓“学习”半天,下午到车间劳动,调一些狱警做转化工作:谈话、看洗脑宣传的东西、军训,进行了两个多月,他们没能达到目的。
邪恶的黑窝
我被留在了四监区,白天在车间里劳动,晚上其他犯人都在休息,我们却强迫军训,不能休息,一直进行半年才解除。监区的奴工劳动繁重,一天干十多个小时,白天干了,晚上要加班,加点,要求保质、保量,稍微达不到标准,就要加罚,雪上加霜,干不完罚站,挨骂挨打,送集训以严管集训,进行折磨,劳动量一涨再涨,直到极限,很多关押者根本无法完成劳动任务,又怕受到严厉的处罚和折磨,只好向家里要钱,用钱买其他人做好的产品,交够劳动任务,而狱警却要关押者欺骗上面来检查的领导,一次检查,狱警在几百人的动员会上说,“我们实行的是5+1+1制度”,所谓5+1+1制度就是一星期五天劳动,一天学习,一天休息的制度,而实际上监区进行的是六天劳动,根本没有一天学习,就是该休息的星期天也在加班。
四监区有入监队和集训队,入监队是对刚送到监狱的关押者进行强化管理、训练的地方,被送到这里的法轮功学员要求被监规,唱改造歌曲等,法轮功学员背不全监规或不背监规、不唱改造歌,就要被组长、狱警毒打,辱骂,严管,像向日葵一样对着太阳暴晒,剥夺睡眠时间,吃反省粮,克扣粮食,进行饥饿体罚,像军人一样坐地上,一动不动,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十一点以后,戴手铐,有的法轮功学员不背诵监规,不服从就送到集训队,集训队除了入监队的体罚外,形式上更恶毒,还有关禁闭,用电警棍电击,惩罚性灌食,集训队是用青石板铺地的,在太阳的暴晒下,温度极高,湿衣服铺在上面,很快就被烘干,受处罚者要盘坐在上面,不动弹,很快皮肤就要被烫伤,烫烂,被暴晒得脸皮都脱皮。
法轮功学员朱召杰在七月烈日炎炎的中午,被集训队的恶警何清泉强行站在青石板上并要两个组长一人踩一只脚,踩了几分钟,两只脚底被烫得漆黑,走路都很困难,要人扶着,冬天,山上冰天雪地,却不准穿厚衣服,只穿一件极薄的“集训”服,在刺骨的寒风中冻冰,有的手被冻伤,生冻疮,肉都烂了。
我和同修因不填写“年终鉴定表”被关到集训队严管迫害多次。二零一零年三月我因拒绝签改造评分表,送到集训队,当时天很冷,脱掉厚衣服,冷得发抖,狱警刘兵把我叫到办公室,张口大骂,骂了很长的时间,还骂大法。我绝食抗议,二天后,刘兵对我进行恐吓,威胁,再绝食就灌食,我被迫签了评分表,我因遭受迫害,体质下降,我现在病业状态,无法正常劳动,要求休息,调换工种,他们却不答应。后来越来越严重,在休息几次后就不再让我休息,说我装病。
终有一天,我倒下了。狱警把我手铐上,送到监狱的卫生院,挂了一点药又回来了。第二天强迫劳动。不让休息,后来我坚持不下去了。拒绝劳动,他们先把我送到集训队,后又把我送到入监队严管组进行严管,熬了二十多天后,我被迫到车间里劳动,我家人来看我狱警要家人“签帮教协议书”,还要我签,我拒签,狱警钟世斌又恐吓我签,我拒绝了,后来狱警高虎把我带到监室,关上门,骂了我一阵后,又威胁我,我不答应,他恼羞成怒,对我拳打脚踢,用拳打我头,用皮鞋狠踢我的腿。我在压力下被迫签字。后来我拒背监规,白天劳动完后,晚上把我送到集训队,强制盘腿“反省”,直到收监,回监室休息为止,这样进行五个多月才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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