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于一九九九年春天开始修炼大法,记得当时只读了一遍《转法轮》,就有站在摩天大厦上望世间景象的感慨,我十分明白这部大法就是我要找的。那时每天与家人同修在一起学法、炼功、切磋,沐浴在佛光里,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
然而仅仅几个月后迫害就开始了,铺天盖地的谎言、造谣、诬陷……这一切我全不相信,我深深的知道师父是最伟大的,是清白的,大法是最正的。后来几个家人同修同时遭迫害,象天塌了一般,我的心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怕心,对亲情的执着等等人心,加上法理不清,我把一本《转法轮》藏了起来,过上了常人的日子,一晃荒废了几年的时光。
师父没有丢下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慈悲点化,让我通过天目看到了自己已处在危险的边缘,我又从新走進大法中来。学了师父七二零以后的讲法,我知道了大法弟子的责任和使命,明白了为什么要讲真相、证实法。我为自己曾荒废的时光而深深自责,下定决心做好大法弟子应该做的,兑现自己的史前誓约。
我看了《九评》、《解体党文化》,看透了邪党“假、恶、斗”的本质。我写了两份声明发到明慧网上,一份是坚修大法,一份是曾给邪党写过的文章全部作废,从此以后不再为它写一个字,并且烧毁了邪党给我的所有所谓的“荣誉证书”。
我从小就喜欢文学,喜欢写作,曾梦想在这方面能有所发展。我虽然在工作单位是个工人,却给邪党写过不少为它“歌功颂德”的东西,还到单位的各个部门去演讲。平日里领导们找我写东西都形成习惯了,而且邪党一组织活动就找我,我成了单位里头一号的“活跃份子”。领导和同事们都叫我“才女”,我也曾沾沾自喜。现在想来,我十分羞愧。
从此如何拒绝邪党的活动,是我从新走進大法后所面临的一大关。
几天后,班长让我写一篇新闻,我说没有什么新闻可写(以前写的也是瞎编滥造),她说那也得写。过了几天,班长问我写了吗?我说没有,她说再不写就罚五十元钱。当时我的工资仅几百元,五十元钱不是个小数目。我有点怕,也有点心疼钱,就想暂时妥协一次。可一想到自己已经发表了声明,我不能欺骗师父,不能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既然我选择了修炼“真、善、忍”,我就要做到“真”,而且妥协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又会象以前一样无法摆脱邪党的牵制。于是我把心一横,嘴里没说什么,心想罚钱我也不会写的(当时并不明白是邪恶想经济迫害)。没想到此事竟不了了之。
后来又有领导找我写东西,我只是笑而不应,一拖再拖,直到拖黄;找我去演讲排练,我就光干自己的本岗工作也没去。虽然感到有很大的压力,也知道领导们会因为我不再支持他(她)的“工作”而渐渐的看不上我,但一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要做到心口一致,我不能再帮着邪党蒙骗老百姓。在这个过程中,我去掉了求名的心,怕领导不喜欢我的心、虚荣心、显示心等等许多人心。时间久了,领导们也不再找我了,我终于闯过了这一关。
不为邪党写文章、演讲了,其它的活动我也决定不再参加。
一次“十一”前,单位要举行体操表演为邪党庆祝,我很不情愿,但全班所有的人都要去参加,我也只好跟着去排练。去了两次,我越想越不对劲,我怎么能去为邪党庆祝,真是给师父丢脸,有失大法弟子的尊严。第三次我就没去,还有一些人也没去。班长回来后疯了一般的大喊大嚷(平时她从没这样过),挨个叫起来单练。我的心也慌了,起身去了厕所躲避。突然间我问自己:你为什么要躲?你上厕所躲什么?!班长这种无理智的表现,不正是因为有邪恶操控吗?“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灭!”我发着正念回来了。坐在自己的工作台的椅子上,就在班长的眼皮底下。此时我没有了一丝怕意,正念非常强:看谁敢动我?!“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1]班长竟象没看见我一样从我身边走过去叫别人了。事后,同事们都很奇怪:班长把没去的人全叫起来单练,怎么就没叫你呢?我微微一笑,心想:我是谁呀!我一直定住一念:我不去!我不去!并请师父加持。果然,第二天班长念了几个人名,说可以不用参加体操表演,其中有我。
又有一次快到“七一”了,班长让我参加合唱,当然要唱的都是邪党歌曲。这回我直截了当的说:“姐,工作上的活儿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去,毫无怨言。可是以后什么十一、七一之类的活动我全拒绝参加,如果我不参加你觉的为难,那我就找书记唠一唠。”我曾三次以旁观者的身份给班长讲过大法真相和三退的事,虽然她没有表态,但我感受到她明白的一面已被深深的触动。班长什么也没说,走了,她心里知道我要和书记说什么,从此再也没找过我。
期间,有同事要借我的服装参加邪党活动我也拒绝了,并说明了原因:“共产党腐败成啥样了,我讨厌它,它搞的所有活动我全不支持,希望你谅解。”
邪党举办活动,强迫所有的人要去观看,不许请假。我想大法弟子绝不能去为邪党捧场,不让请假,那就不请,到更衣室换完衣服我就走。有的同事担心的问:“你走能行吗?”我说:“强迫人演节目,还强迫人去捧场,只有共产党才能干出这种事。我不喜欢看,这是我的自由。”我没与任何领导打招呼就走了,同时发正念解体邪恶,它们不配操控任何常人找我的麻烦。事后没有人问我为什么没去看演出。看着被邪党绑架的世人不情愿的为它去唱去跳,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也发正念解体这些毒害世人的邪党活动。
班组里有几个同事,我曾几次劝他(她)们退团队,他(她)没退还入了邪党。入邪党他(她)们请客吃糖吃冰棍,我没吃,心里十分难过;领导让为他(她)们的入邪党表态,我选择了弃权。
每隔一段时间,单位就要发安全试卷,答案都是现成的,只要抄上即可。每次都有一道有关邪党的“安全方针是什么”的题,开始我也答,后来我觉的不对劲,邪党专搞“假、恶、斗”,它的安全方针也是欺骗老百姓的,它不配问我,于是我就拒绝回答这道题。还有一回卷子上有五道题,其中有两道是问邪党的某次会议的内容,我想它什么内容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没必要知道,五道题我只答了三道。
师父曾教诲我们:“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2]在工作单位一关关的闯过来,我深深的体会到不能与邪恶有一丝丝的配合和让步。
渐渐的我摆脱了所有邪党的活动,同时全心在单位讲大法真相、劝三退。我所在的单位职工很多,原来有许多大法弟子。七二零以后迫害十分严重,在我去单位之前他们几乎全被绑架,只剩下一个带修不修的同修。
刚开始讲真相的时候,我以旁观者的身份说自己看过法轮功的传单、光碟,知道真相,并结合亲属(实际就是家人同修)被迫害的事例智慧的讲。有的人接受,有的不接受,还有的一听吓的就走开。我一点点的开创着环境,不管怎么难,我都要救度这一方众生。
平日工人们都很忙,我只有在上、下班的路上、通勤车上、甚至上厕所的功夫讲,慈悲的师父总能安排我与同事单独接触的机会。我天天琢磨怎么样用最精炼、最有说服力的语言讲清真相,心系众生,费尽心思,没过多久,瘦的只剩了一把骨头。有许多同事都问我为何如此消瘦,我心里明白却不能说出原因。通过不断的学法,师父给我打开了智慧,加上《九评》、《解体党文化》、《明慧周刊》的帮助,我的头脑越来越清晰、理性,现在只要很短的时间我基本上就能把邪党的邪恶本质,大法真相和三退的事说清楚。在本班组讲的差不多了,我又惦记着别的班组的人。可是班组之间离的远,接触不上,我心里很急。师父看到了弟子的心,就创造了机会。没多久领导派我去那里支援,我高兴的答应了。那里的活儿不但累而且很危险,但我不怕,我知道师父时时都在看护着弟子不会有事的,那一刻我也体会到了什么叫放下生死。
我几乎是抓紧一切机会讲真相,由于以前总出头露面为邪党涂脂抹粉,在单位很“红”;可现在我却讲邪党如何的坏,法轮功如何的好如何遭受邪党的迫害并劝人三退,有人开始在背后议论我,但我一点儿也不知道。
一天,一个同事说:“现在有老多人议论你了,说你有自己的秘密,跟信法轮功的人混在一起。你注意点吧,作为好朋友,我觉的应该告诉你一声。”当时我的心也起来了,委屈、怨恨压的我十分难受:现在的人真难救,我费尽心思讲这些是为了救他(她)们呀,他(她)们却……接着又传来了中午开大会的通知,全员参加。此时正是二零零八年奥运前夕,我预感着考验来了,是冲着我来的,正邪的较量开始了。我稳了稳心,拿出一个大法弟子的风范,独自端坐在休息室的桌子上,感觉自己无比的高大,就象一个主、一个王。我发出真念:各位正神,请将我单位明真相已三退的人管好,不许他(她)们乱讲话。同时解体领导背后的邪恶,从休息室到会议室,我一直发着正念。几个领导轮流讲话,开始很邪恶,说什么奥运会快开了,不能出任何差错,不能听一些小道消息……我就本着一念,不许邪恶操控他们说对大法起负面作用的话,因为还有那么多的同事不知道真相,更不能让他们造业。自始至终领导们也没有说出对大法不利的话,而且还出现了戏剧性的结局。主任最后说:“不是就相信共产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但我们都应该记住我们是炎黄子孙,散会!”看着同事们起身而走的身影,我的眼泪掉了下来。
我依然做着大法弟子应该做的事,单位的一名男工好象知道我讲大法真相,很是不满。他的头别愣着,不带一点儿善相,出于顾虑心和怕心,我一直也没跟他讲。一天,他带着挑衅的口气说:“你有中国心吗?你信点啥!”一听这话,我觉的机会来了,就反问道:“那你知道什么是中国吗?”他一时回答不上来了。我说:“中国是中华民族和这片土地,而不是一个腐败的政党。”他一震,似乎一下子明白了许多。我一边干活一边讲,从邪党的腐败到毁灭中国人的道德,从假抗日到历次运动害死好人无数等等。后来他也骂起来邪党。由于周围干活的人太多,我的正念还不太足,自认为讲大法真相还没到最佳时机,我就求师父:师父啊,假如他是我世界的众生,请安排我在大街上看到他吧。
一天真的在大街上看到了他,寒暄几句后,我说:“我知道一件事想告诉你,真心为你好。”他跟我到了附近的一个角落,我讲了大法真相和三退。他一句也没反驳,只是很震惊的样子,并同意自己要在纸币上声明退团队。一段时间后,在通勤车上我与他挨座坐着,我小声问他退了吗,他没吱声。我趁机说:“你又没贪着没捞着,到时候跟着共产党去陪葬犯不上,我给你起个名字叫某某帮你上网退了吧。”他想了想说行。后来这个同事明显发生了变化,人变的善了,对我也非常的客气。
我想既然我被安排在现在的工作单位,我就应该把大法真相和三退的消息告诉给这一方的众生,清除一切干扰,脚踏实地的走师父安排的路。
一次一位同修遭迫害牵连到了我,邪恶气势汹汹,要到我单位骚扰。事先我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几天来一直高密度发正念。我想要堂堂正正的像个大法弟子的样儿,不能被邪恶吓的哆哆嗦嗦的,不能给师父丢脸,不能让邪恶耻笑。我本着一念:绝不能让邪恶破坏我开创的救人的环境,因为这里需要我,被迫害不是师父安排的路,无论在修炼上我有什么漏,有师父管,我会在法中归正。我绝不走旧势力安排的路。
后来,警察去了我的单位,但操控他们的邪恶被灭掉了,他们也没恶起来,也没找我,只是背后调查了一下。单位领导吓坏了,找我谈话,让我小心点。当时我的心很稳,想起了师父关于“好坏出自一念”[1]的讲法,我说:“没事,请您放心,绝对不会因为我给公司和领导带来任何麻烦。你以为它们想抓谁就能抓得了吗?!”此事不了了之。
还有一次十一前夕,我得到消息,单位的保卫科正在悄悄调查我,期间的一天早上,我浑身无力、酸痛、好象虚脱了一样,当时真想休息一天。可我又一想:在这个时候休息会引起保卫科的误会,以为我心虚,真有什么事,邪恶会利用这些捕风捉影,我要符合常人状态修炼,今天我就是爬着去也要上班。保卫科什么也没调查出来,此事也不了了之。
通过这两件事,我体验到关键时刻能否坚定的信师信法非常重要。同时,我也向内找了自己:在单位我虽然给很多人讲过真相,可几乎全是以旁观者的身份讲,其实还是隐藏着怕心,不敢表明大法弟子的身份(当然不排除注意安全的因素)。邪恶去了单位,领导们知道了我在修炼法轮功,知道就知道吧,我修宇宙大法怕别人知道,这是多么肮脏的一颗人心呀,我要把这救人的大法摆在最高的位置。悟到这些,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强大的能量包容着。
现在,我不光与同事讲真相,路越走越宽,单位的领导、保卫科人员、各个部门能接触到的有缘人、到我单位干临时活的土建工、亲朋好友、街坊邻里、路人、司机、商贩等等,我都尽量不错过讲真相的机缘。而且时常以本人就是大法弟子的身份与世人面对面的讲。
当然,在讲真相的过程中,我也深深的体验到了救人的艰辛。由于受邪党谎言的毒害,有的人怎么说也不相信;还有的人一会儿明白了,一会儿又糊涂了……所以要想救度更多的众生,需要每个大法弟子长期不懈的共同努力,绝非个人的力量所能及的。据说有一个人先后七个大法弟子给他讲真相才同意三退。我时常在心里发出呼声:同修呀,都赶快出来讲真相吧,不怕世人暂时不明白不三退,就怕我们不去说不去做。每一次哪怕这个世人只听進去一句话,对他以后的被救度都是一个基础一个铺垫。
以上是个人在修炼过程中的一点体会,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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