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江氏流氓集团利用整部国家机器,开足马力的对一群修“真、善、忍”的善良民众,实施残酷野蛮、惨无人道的打压迫害,诋毁着法轮佛法。十几年来持续至今,从未歇手。
然而,对了悟人生,明白“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义”[1]的真修大法弟子来说,会坚定的信师信法,能闯出重重魔难,能冲破道道难关。
迫害一开始,我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坚信警告自己:无论将有多大的“暴风骤雨”“艰难险阻”,我定要坚修大法到底,紧跟师父走。
我是中学教师,镇政府、派出所、学校一开始就定我为本地重点人物。地方六一零想讨好上级,在迫害法轮功上捞取政治资本,要我在全镇教师大会上发言,做“揭批”报告,作为他们“转化”迫害的标杆人物。我不干,他们就组织一帮领导、教师轮番对我所谓的“帮助劝告”,还威逼利诱。
几个日夜车轮式的攻心战,大有制我非屈服不可的架势,都被我以修“真、善、忍”,坚持做好人,与人为善,不计得失,又能祛病健身,哪有不好的道理,说的他们哑口无言,败下阵去,再也不找我发言了。我非常清楚维护师父,证实大法是我们大法弟子的责任。我向各级政府、社区、公安等各部门写真相信,讲明大法美好殊胜的真相。
二零零零年,我就利用暑假進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到看守所,被开除工作。邪党心狠手辣断绝我经济来源。我记得六一零伙同教育局纪委书记直接到看守所宣布开除我工作,我当面抵制说:“我修真善忍做好人,说真话,我错在哪里?你们开除我工作,这是真正的犯罪。”纪委书记气冲冲,指手画脚的叫:“你这是跟党和国家作对。”
就在这天下午,县六一零还指使当地派出所恶警,将我妻子同修也绑架到看守所关押并拘留十五天。当时我上有七十多岁的父母,还有三个孩子,可想而知,此时父母在精神上所承受的打击该有多么的严重。在重大生死考验中,我坚信我的父母和孩子们一定很坚强,挺得住,因为他们都很信师父和大法。想到此,有种轻松感,正像师父说的:“放下执著轻舟快”[2]。我深感心中有师,有法在,无论什么魔难,那啥也不是。第四十五天,我走出看守所。
这之后,我全家好象真的陷入困境之中。当时,大儿子正当考上大学,老二读初中,小女读小学。而我被恶人三番五次绑架、关押,工作又被开除,家中扶老携幼全仗妻子一人。但我明白,师父说过:“一个修炼的人所经历的考验是常人无法承受的”[3],“然而一个伟大的修炼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验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我为在能否圆满的考验中走过来的大法修炼者祝贺。你们生命不灭的永远以至未来所在的层次,那是你们自己开创的,威德是你们自己修出来的。精進吧,这是最伟大,最殊胜的。”[3]这是师父在鼓励我,给我勇气。
二零零一年六月的一个子夜,当地恶警破门而入。我正在睡觉,被绑架到看守所关押十三个月。被关押的第二天晚上,我就在号子里炼功,还被恶警拉出去重重打了五扁担。(因当时我全身长满疥疮)臀部被打得鲜血直流,穿不上裤子,可第二天,我还照炼。此后,再也没人阻止过我。号子里犯人都说法轮功了不起。
常人说:疥疮容易传染。为避免犯人有怕传染到的心,我不与他们睡在一起。在水泥地上睡了六个月,我也拒绝狱医给我药物治疗。狱医看到我说:“法轮功神奇,疥疮这么严重,不医不药就好了,能挺过来,了不起。”我说:“是师父帮我治好的。”他笑着走了。
在看守所里,我用行动证实了大法,讲明真相。在关押了十二个多月时,身体出现浮肿,看守所领导怕承担责任,硬要六一零放我回家。结果以劳教我十三个月的名义,放我回家。我非常明白,是师父看我坚定,演化以“病业”为假相,接我回家。
多少年来,我虽然不会干重劳务活,但我能吃苦,尽管我工作被开除,全家人从不怨我,都支持我们夫妻同修大法。我妈常说:“我儿子认准修大法,他不会走错路的,我支持他。”全家人经常在一起学炼大法。我被迫害关押时,我父母经常出现在公安看守所要人,指责恶人专门迫害好人。后来,六一零头目、恶警每见到我父母来时就躲藏:某某家人来了。
我这个人除教书外,没有其他特长,在路走的最艰难时,是师父,是大法给予我坚强意志和力量,是同修伸出援助之手给我鼓励和帮助,使我全家人都感到沐浴在师父与大法的佛恩中,再苦再艰难心里总觉是甜的。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我的一点感想〉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位置〉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