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在好多年前,应该是“七二零”邪党对大法疯狂迫害开始的那段时间,有一天在学法中,突然看到了一个大大的“真”字,读到下一页时,突然看到了一个大大的“善”字,再往下学,又看到了“真”,又看到了“善”,心里就疑惑,为什么没有“忍”呢?有那么两天吧,都是这样,与同修交流:“是不是说我没有做到‘忍’啊?”但是我也想不通,坚持修炼有什么不对,我要做个好人,做个比好人还好的人,有什么不对?那些人对我们的同修这样大打出手,这样迫害,还不给说吗?师父说:“你看到杀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问题,要不怎么体现出好人来?杀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什么呀?”[1]在邪恶肆虐的日子里,师父都被造谣污蔑,心里那个难过,走在路上都想哭。在人们不理解的、敌视的、甚至恶意的眼光中,我觉的无法沉默,无法“忍”。有一次在与家里人的对话中,我说:“你们说我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我师父,我不能容忍。”因为不明白,所以在与人们讲法轮功时几乎都会起争执,甚至与家人讲真相都会争吵起来,结果都是要“冷战”好几天才慢慢恢复正常关系。心里那个怨、那个恨啊。就这样过了这么多年,经历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事,回头想想,好象一直都是在修这个“忍”。
同修
我和L同修较熟悉,我们常在一起学法和交流,“七二零”后的一段日子,我们彼此互相鼓励和支持,跟着明慧网走过来(刚开始时没有封网),看到了很多全国各地的同修上北京证实法的正念正行的感人事迹,也有很多神迹。我们一起做资料出去发,我们一起交流,其中有怕也有不坦荡,也有有惊无险的事发生,但都在师父的呵护下过来了,后来随着走出来的同修越来越多,我们开始做真相资料,想各种方式,包括设计贺年卡等等,我们一起找昔日同修交流,一起去北京证实法,风风雨雨中我们凭着对大法的共同信念走过了好几年。
后来,我们从洗脑班出来后,由于人心而走了弯路,又因为人心不愿面对这污点,学法被严重干扰,所幸我们在师父的慈悲召唤下都走回来了,但从此我们却有了严重的隔阂。有段时间矛盾激化,彼此看不上,种种因素,传到自己耳朵里的竟是她对我的指责,简直莫名其妙,无中生有,在同修中造成很不好的影响,一时间,各种指责压下来,那时候心里的苦啊,压得自己都快承受不住了。尽管我在找自己,尽管我知道自己确实要提高,告诫自己要面对不要回避,但我还是不断的看到L同修甚至M同修的问题,我不能真正的看清问题所在,我总是委屈的想:是,我有问题,修炼中的人怎么会没有问题,可你们不也有问题吗?你们怎么样怎么样。
终于有一天,我感觉人生的路,修炼的路已不知如何再走下去的时候,跑到楼顶仰望天空哭着喊师父,我将心中的抱怨和委曲全部倾泻。“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2]我想起了师父的法。突然,我脑海中看到了几个同修在艰难的环境中做着真相,看到同修在为了证实法全身心的投入,我看见的都是同修的好,为证实法、为救众生,同修多么的了不起!瞬间,我不再哭泣,我知道我的差距,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我知道我的问题在哪儿。我不再去想再去计较同修的语气和表达方式,我知道一切皆因自己修炼而发生,是要修去的人心。顷刻间,压在身上的负面情绪的因素退去。后来,A同修对我也对一些同修说,她觉的最对不起的人就是我了。可我已经不再高兴或不高兴了。
我以为矛盾缓和了就好了,但我们之间仍不能推心置腹,总是隔着一层什么不能彼此信任。身边的同修说:“你看你们以前多好啊,互相配合的多好啊,那个威力很大的,对大家的影响是很好的。”但我找不到,我认为不是我的问题,我没有问题。其实恰恰这个没有问题就是问题。
直到近二年,当整体都意识到修自己的重要,大家反反复复看了好几回师父《对澳洲学员讲法》的录像,觉的都在说自己,当大家都认认真真的向内找,想自己看自己的时候,我看到了同修的直率,我看到同修对大法的坚持不渝,我看到了自己的自保自私,我看到自己总在看别人的不好,我看到自己怕受到伤害,怕被别人说修的不好,顾虑再出现矛盾,我发现我还是有怨,我不能真正宽容他人的过错,执著于别人的执著,这障碍了自己真正认识自己,障碍自己的提高,致使配合不好甚至不愿配合。我向她道歉,真正的把看到的对方如何如何来反观自己,修正自己,挖出了隐藏很深的妒忌和怨恨心后,冰释前嫌,可以真诚的、坦然的面对同修和自己,从中我也学会了理解、善待和宽容。
家人
我的老父亲是个知识份子。看《九评》他说那讲的都是真的,他也知道共产邪教不好,也三退了,但又说怕社会会乱,他认可大法好,真善忍好,但又不相信佛法超常,说无神无鬼,很是固执。随着年龄渐大,听力下降,思维不那么敏捷了,有时真是很难沟通。
去年,母亲同修身体出现了不正常状态,父亲带着母亲四处检查,非要住院,母亲不愿意,但又怕起冲突,很无奈的状态。我既怕母亲同修过不好关,又怕父亲误解大法,用各种方法婉转的拖延着,寄希望这段时间母亲能出现神迹,闯过这一关,每一次见面都不断的说呀说,把自己的认识强加给她,不知不觉中我们二人都产生了强烈的求心而不自知。父亲再一步步的紧逼,尽管我知道是背后的因素在干扰,但因为人心用人的方法去求,结果与父亲起了纷争。父亲说:“你们是不是炼功不能吃药了,有病也不看了?”“你在这件事情里面起着阻挡的作用,你是关键!”他对我说,“你要关心妈妈,你在妈妈就好,你一走妈妈就不行,你要在家住一段时间,要观察,要多陪陪妈妈,不要说两句就走了!”我心想这么多事要做,怎么搞嘛!一赌气,“行啦!我回去收拾明天过来住,行了吧?!”“不是一天!是要半个月,一个月,更多时间!”他吼道。这分明是冲我来的!
我气哼哼的回家了,一路上尽是埋怨,心里翻江倒海。回家后,闹着心怎么也想不清楚,就站在师父的法像前,看着看着,突然我看到师父在落泪,心里一震脱口而出:“师父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坐在那就流泪,都是我的错。
坐了一会,静下来,我开始学法,学法中,字字句句都在敲自己,向内找,重新思考整件事情的前前后后,站在大法弟子的基点去看问题想问题,我放下了担心和情,我一边发着正念,一边善意的理解了父亲的担心和焦虑,也知道了母亲同修应自主不要回避不要依赖,她有师父管,她要走自己的路。
第二天,我跟父亲说:“我理解你的担心和忧虑,一般的人生病了是要看病吃药的,修炼以后,我们对病的起因有了一些了解,所以我们针对身体的不正常状态進行交流,最终妈妈的事还是妈妈定,她做任何的决定我都能理解,只要你们决定了,我会尽力帮助和照顾的,这个你放心。”话说完,父亲一下不知所措,就象要开战了却找不到攻击目标,喃喃的对母亲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你自己决定吧。”结果到了晚上父亲和母亲都说我太忙了,要我快回家。一场冲突因为向内找而平息,因为理解而被善化。
同事
我工作的部门来了这么个人,就跟师父说的一样“干啥啥不行,什么也拿不起来”[1],专业不懂,管理也不懂,还好出风头,这人就偏偏当了领导,我这心里就是看不上他了,遇到事情觉的他安排的不合适就要呛几句没好气。有几次他因休假,工作临时交给我代管,每次我都费尽心思的把大家的工作调整好理顺了,他一回来又给搞乱了,大家辛苦得到的表扬和肯定,全都变成了他的荣誉了,心里那个不愿意啊,这时候旁人还说:“他不在时你安排的很好,大家都知道该怎么做,很有条理,他一来就乱了套了。”心里那个讨厌,这颗心争斗的很厉害,觉的很苦很累。一方面知道这是妒嫉心作祟,要修自己,一方面又放不下名利,好长一段时间的挣扎。
我跟自己说,我有问题,我一定有问题,妒嫉心一定要去掉,不然它直接影响了自己的修炼,影响到救众生。想想平时的自己,语气总是不容置疑,不论是工作的事还是讲真相还是同修在项目中讨论,都是很强的自我,武断且强加于人,瞧不起人,其实这些都是妒嫉心的表现啊。原来的我很自卑,很多心都被隐藏了起来,看上去温文尔雅稍显清高,现在胆气壮了,人心也大暴露了,自卑与自大其实是一体的。经过一段时间的发正念清除和有意识的改变,现在有了一些变化。
有一个认识不久的常人青年朋友,聊天时他说我很有知识,喜欢听我说。再熟一点我跟他讲真相,他表现出害怕,但还是听了。再后来,我们平等的,能为他着想的谈人生,谈工作时,他说我是个很值得信赖的人,是个很好的人。每一次的交谈,都是修炼中不断的改变着自己,后人们的感受和变化。
在学法,向内找,不断的归正自己的过程中,我在学会对生命的理解、善待和宽容。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何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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