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一四年三月六日下午,石家庄留营派出所片警谢致和两个女协警到西兴小区法轮功学员范秋文家骚扰,当时谢致强制对范秋文录像,范秋文马上制止:“你这是侵犯人权!”六十二岁的范秋文被迫离家,在外流离失所一个月后才回到家中。
范秋文女士,国大集团公司员工,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江泽民集团疯狂迫害法轮功后,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曾被非法拘留三次,非法劳教三年,给本人和家庭造成了极大的痛苦和伤害。
* 去北京上访后遭到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范秋文去北京上访,打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喊出了心底的呼声:“还我师父清白”,被北京警察装到车上,拉到北京的一个派出所。在北京派出所不报姓名,被北京警察铐在老虎凳上一夜,第二天,来了个秦皇岛的警察,扬言说:“看我的吧!”于是拽住范秋文的前胸衣服,把范秋文的脸打了好几巴掌。范秋文说:“你别打我,我不会说的。”警察说:“我不打你了,咱们说会儿话。”后被警察的伪善欺骗,骗出地址,当天被拉回石家庄西焦派出所。在西焦派出所被非法拘禁三个多月,期间几次被非法送劳教,因血压高劳教所拒收,西焦派出所姓武的副所长向家属勒索一千元,被家人接回。
回去后,西焦派出所不断去人骚扰,打电话骚扰。二零零一年八月因所在地址划归苑东派出所,苑东派出所来了四个人,叫范秋文到派出所登记一下家中情况,说一会儿就回来,范秋文被他们骗到了派出所。登记完家庭情况后,范秋文说:“我该走了吧。”派出所的人说:“你往哪走啊?”派出所的人问范秋文:“你到北京干啥去了?”范秋文说:“证实法。”警察说:“你还敢说证实法!把她铐起来。”范秋文说:“你们怎么说话不算数呀?”警察说:“不骗你你能来吗?”
下午警察带范秋文去医院检查身体,企图劳教迫害,医院机器坏了,检查不了。回派出所,苑东派出所指导员宋建辉说:“把她铐起来!”把范秋文铐在暖气管子上。下半夜两点多,范秋文手从铐子脱出来,从此开始了流离失所的艰难生活。
* 在石家庄市第二看守所遭到的迫害
范秋文流离失所,住在农村的一户人家。有一天从墙头跳过来好几个人,是石家庄市国保大队的,进来到处乱翻。当时范秋文正在院里洗衣服,问他们也不说干什么的,把范秋文劫持到一个屋里,四个人把她给看起来。后来谁进来都抓,一共抓了四个,其中一个是郄莉莉,还有两个不知叫什么名字。警察把郄莉莉和一个年轻的女法轮功学员背铐在地上铐着,范秋文被铐在床头,警察打年轻的两位女法轮功学员。范秋文说:“不许打人!”警察恼怒,反过来打范秋文,把她的脸打的又青又肿,眼冒金星。第二天把郄莉莉送洗脑班,把范秋文带到一个地方,让其照相,按手印,范秋文不配合,又把范秋文的脸、眼睛打了十几巴掌,眼肿大也看不见了,脸火辣辣的痛,送到石家庄市第二看守所(以下简称“二看”),看守所的人说人打成这个样了,我们不收。范秋文正视打人凶手说:“就是你打的我!”那恶警心虚的说:“不是,不是”。送的警察说了好大一会儿,二看才收了。
到了二看,范秋文绝食抗议对自己的非法关押。绝食三四天,开始遭野蛮灌食。五六个人,腿上一边坐一个,每个胳膊一边坐一个,身上坐两人,摁着脑袋,范秋文给折磨的几乎都窒息过去,天天灌食,一天两次,把玉米面粥从水管接凉水,搅和搅和,就开始灌。一开始时狱医灌,后来都是犯人灌。给她灌食的有杀人犯,有贩卖人口的,心肠狠,按着头,有时插管好几次,插不进去,管从嘴里出来了,拔出带血的管又从新插。
经历长时间插管灌食,范秋文开始咳嗽吐血,前胸跟针扎似的一样痛,不停的吐血,躺下,血块从嘴里往外流,苍蝇嗅到血腥往脸上爬。犯人嫌她咳嗽,怕是肺结核,让在地上睡。地上潮湿的不行,铺个塑料布,上面铺上褥子。犯人们垃圾都往她身上扔,被子被犯人撒上菜汤,油汤,潮湿,寒冷。长时间绝食的范秋文身体瘦弱不堪,不能碰,一拽就全身抽搐,都不省人事了。
残酷的折磨给范秋文的身心造成了难以愈合的伤痛,一百三十多斤的体重就剩下七十多斤了。看守所所长看她快不行了,推卸责任给新华区国保打电话,把她弄到新华区国保大队。当时范秋文已经走不了路,几个警察用椅子抬到三楼一间屋子里,弄牛奶,她也喝不了,一喝就吐,又弄六、七个犹大围着她说,一个好象是领导的人看她不行了,问她怎么办?范秋文说,把我送回去。他派人叫来了出租车,把范秋文从楼上背下去送到出租车上走了。
范秋文由于三个多月没吃过一口饭,每天还被两次强制灌食,致使身体极度虚弱,在看守所去厕所都晕过去了。回家好几年后,早晨一吐,还都带有血。
* 在山西临汾看守所遭到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有一天法轮功学员黄秀萍接到一个电话,自称是法轮功学员丁立红,让黄秀萍和另一个年青法轮功学员去车站接他,她们去了。没想到,竟是公安冒充的,丁立红已经被绑架了。到车站后,警察就包围了,把几个法轮功学员都绑架了,不法警察又搜身,找到一张中介租房协议,据此跟踪,又抓了几人,总共抓了五个法轮功学员,包括范秋文。其中一人送到太原,其它送到山西临汾看守所。
到临汾看守所后,范秋文绝食绝水抗议。恶警是个姓辛的女警,利用在押犯人——六个大小伙子给范秋文灌水。六个人有的按她的胳膊,有的按腿、拧脸,把脸拧的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个好地方。嘴里都没皮了,满嘴是血,摁着头,强行灌水,一桶水都灌空了,浑身都是湿的。十一月中旬,隔几天灌一次水,后来被弄到医院,带着铐子,强行插管灌食。插的都是新皮管,插完后皮管子也不摘,一直带着。手上还带着背铐,手肿的老高。眼泪、鼻涕出来了,也没法擦。那种难受、痛苦、煎熬,可想而知。犯人说:“我要像你这样(的话),我插上一天也活不了。”可她一直插了十几天。有一天晚上看着她的人都睡觉了,她在床上爬着,把管子蹭下来了。第二天姓辛的警察要处分看着她的人。为了不让她们被处罚,范秋文就答应吃点稀饭。在被灌食期间,灌完食让犯人架着她在院子里转圈。警察在一边看热闹,讥笑。在临汾看守所一直被非法关押九个多月,二百七十多天黑暗的日子。那时她的手、胳膊都肿的很大,心律快,血压高。
* 在山西太原女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九月份,范秋文被送山西太原女子劳教所。因长时间绝食造成心律快,血压高,劳教所拒收。汾西(当时案子已从临汾转到汾西)警察说,不收也得收,不行就找劳教局。太原女子劳教所就收下了。当时被分配到吸毒犯人那个队,每天有吸毒的犯人看着。
范秋文还在绝食。有一次几个吸毒犯人嫌她不吃饭,拳打脚踢,踹腰,揪着头发压在地上碰脑袋,强行每天给输液。
十月份范秋文被弄到了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中队,强行做奴工,每天定额,做打火机的零件,每天早晨七点至晚上五、六点,十个小时。打火机零件用秤称,按重量记分。有一天头晕,没有出工,刘姓警察就不高兴,让去开证明。狱医开了证明,休息了几天,在头疼、身体还没好的情况下又去干活。
太原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很残酷的。听人说,在该劳教所一个年轻的法轮功学员邢云浩,山西大同人,二十多岁,不转化,他们就把她关到冷屋子里,浑身衣服扒光,用马扎打阴道,打到都出血,晕过去了,又用凉水泼醒,最后被迫害几个月才放出。
在那里法轮功学员不转化,经常被打的浑身是伤,怕别人知道,上厕所时不让任何人进来。吸毒犯打人时用洗脚布把法轮功学员的嘴堵上,怕嚷出声。坚定的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不让去厕所,往裤子里拉,裤子里尿,尿流到地上,还打你一顿。让你把毛裤脱下来擦了,只穿一件单衣、裤。那时厕所经常有一盆盆的带屎尿的脏衣服在那儿放着,那是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在被残酷的迫害啊!恶警还利用吸毒的犯人强制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郑建英逼着她喝尿吃大便,把一勺尿送到她的嘴边,不吃就打。
还有一名老年法轮功学员 ,运城人,心脏难受,休克好几次,去打饭的时候都晕过去了,都不让她保外就医。另一个老年的法轮功学员,七十多岁,因不会走他们所谓的训练步,就让她在太阳底下暴晒。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斑斑在册,罄竹难书,丧尽天良的迫害,就堂而皇之的发生在当今的中国。这是一位法轮功学员在被迫害中的一段真实的历史记载和见证,其中充斥着迫害者的邪恶与疯狂,也展现着大法修炼者的理性与善良。真心希望每一个能看到此文章的善良人,能从中得到一些启示………
中共邪党残酷迫害法轮功十五年之久,现在法轮功已传遍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大法所到之处,人心向善,道德回升,希望人们多了解真相,因为那关系到自己的命运,愿普天下所有的人都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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