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十二月十七日,建三江下属前进农场再罩“恐怖”。这一天着装警察和警车更是随处可见,大街小巷都是便衣和“临时便衣”。火车站出口,大喇叭高声喊话,出示车票,稍有怀疑,身份证便被照相、人扣留。客运公路设三道“防线”,所有车辆一律盘查,检查身份证,稍有怀疑即被扣留。甚至加油站也设卡,一百姓没带身份证,被要求骂法轮大法创始人和法轮大法才放行。
当天整个农场被恐怖包围着,商店、饭店、旅店,全都布控,甚至偏远于市中心的食杂店有人买货时都被询问是否是法轮功。百姓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有学校老师被欺骗,告诉家长要接送孩子,胡说法轮功要抓小孩,一名李姓小学生被吓得心脏绞痛,老奶奶领着去看医生。
这一切,只是由于要对无理抓捕的“建三江事件”当事人进行非法庭审。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日,四位维权律师为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建三江法制教育基地(实为非法私设的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提供法律援助,遭绑架并受酷刑,同时石孟文、孟繁荔、王燕欣、李桂芳等七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该事件震惊了大陆律师界和社会各界人士,他们随即组建营救团前仆后继前往建三江救人,连续静坐抗议,甚至绝食抗争,形成了引起国际社会轰动的“建三江事件”。
一、劫持、监控参与旁听者
(一)“三个警察保护我”
我是韩淑红,知道我姐夫的弟弟石孟文被非法庭审后,我决定去旁听,十二月十七日早我和姐夫的二姐石秀花(没有修炼)打车到前进,一路上碰到两次警察检查身份证,记录身份证号和手机号,警察问我们干什么去,我们说到前哨农场探亲,到了前进离法院二十多米远有警察拦截不让进,我说我们是当事人亲属要旁听,警察说不行,我说我是国家合法公民有权利旁听,警察说不行。
那天风雪交加,天气特别冷,我们只好到旁边小卖店去暖和一会,一会,当事人石孟文的女儿石小洁打电话说也到了,我出去接她,看见警察正在抓人,把我也赶到车上,一起抓到公安局有二十多人,逐一检查搜身,把我的手机、包、耳环、项链、手镯全部摘下来,还有钱全部放包里登记,态度非常不好。查我钱的时候,我说,我岁数大了记性不好,帮我找一张纸记下来,警察大吼,你咋那么多事,我还得伺候你呀。
我也急了,我说我是国家公民有权利旁听亲属的开庭,你们现在是违法的。我们吵起来了,有一个小警察冲过来对我说:“你想咋地?”我说:“不咋地,你们没有权利非法抓人,我没犯法,旁听是公民的权利,你们不让旁听还开什么庭。”我看见抓了好多人,有的跟他们讲理,警察态度非常凶恶。过了很长时间,警察喊我的名字,让我认领自己的包,并说有人来接我来了,我出去一看是我单位的领导,还有两个女的,让我上他们的车,直到下午四点半开庭结束又让我上警车,把我拉到七星新城警区。
警长跟我谈话,声称为了保护我,从今天晚上开始让三个警察保护我。我说不用我哪也不去了,可是不行,我身边二十四小时不离人,我去哪他们跟到哪,我去交话费,两个警察就跟着我,我和他们讲理,跟着我的警察说,没办法我也不想跟着你。二十日上午警察接到电话才全部退去,但是警察还说他每天和我见一面或打电话联系我去什么地方跟他们说一声,我要跑了,他的工作就没了,让我帮忙别到处走。
(二)十三人围堵石孟文家门
十六日早六点半,当事人石孟文的外甥女来到了外婆家,门口十多个监控的人就问:“你是谁?今天去不去法庭?”外甥女没理他们。七点多钟,当事人的母亲、二姐、嫂子、外甥女要去法院旁听,负责围堵的十三人在走廊里站成一排,不让出去。八旬老人急的直哭,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想见儿子一面都不让吗(石孟文从被绑架到开庭不许任何人接见)?”这些人说:“这不是我们的事,为了工作没办法。”石秀花(当事人的二姐)一看出不去,就说:“我去上班去,你们还不让走啊?”他们还是不让走,说要请示上级,才让出去。
十八日上午九点左右,青龙山洗脑班的主任房跃春和副主任陶华、建三江管局政法委的常青松、七星农场综治办的王宏利(音)来敲门。韩淑娟开门一看是他们,马上把门关上了,说:“你们来干什么,把我丈夫酷刑折磨成那样了!”房跃春和常青松说:“你把门开开,我们进屋里说话。”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哭喊着说:“你们来干什么?把我大儿子抓到里面,用手铐把两个手铐在两个床上抻开,把两个脚用绳子捆上,也吊在床头上,好几个小时,使我儿子遭多大的罪啊,差点没死了,你们真是太缺德了,我家老头听说这个事了,就一病不起了,经过抢救住院一个月才保住了命,到现在还摊在床上,我请律师营救我大儿子,又把我小儿子抓起来,又把我小儿子打了,还把律师也打了,现在又要开庭,我要去见儿子一面你们都不让去,十多个人堵在我家门口,你们真是丧尽天良,坏事干绝了!你们难道没有父母、兄弟姐妹、儿女吗?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还有脸来我家?”
(三)三名维权人士被绑架、二位当地人被驱赶
十六日晚八点左右,建三江大兴农场三名曾经被拘留过的维权人士冲破多道关卡到前进农场参加旁听,被大兴农场八名警察十多名大兴农场领导干部劫持回建三江大兴农场公安分局,并连夜做笔录提审,截至十八日仍然没获得自由,农垦各管理局及建三江其他农场到前进农场的维权人士处境也令人担忧,有的维权人士家附近有不明人员在车内看守。
十七日,有两名前进当地百姓前去旁听被警察驱赶。
当地法轮功学员更是首当其冲几乎毫无遗漏的被监控、软禁、围堵。
二、加重监控曾被青龙山洗脑班迫害过的法轮功学员
(一)五个人被安排门口“打扑克”
石孟昌:当事人石孟文的哥哥,被青龙山黑监狱迫害致不堪忍受折磨而割双腕自残抗争。石孟文为救哥哥聘请律师遭抓捕并非法开庭。
韩淑娟:当事人石孟文的嫂子,和丈夫同期被青龙山黑监狱迫害致出现多种疾病。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一点钟左右,石孟昌回母亲家,看到门口有五个人打扑克,当时石孟昌问他们在这干什么,你们是哪家邻居,是不是监控我们?他们吱吱呜呜的说我们在这玩玩,是上面派我们来的。这时韩淑娟和老母亲出来,认出一个人是在三月份(建三江事件发生时)在石家门口监控的人。当时石孟昌和韩淑娟就给他们讲真相,他们说这是我们的工作,我们得吃饭呀。
晚八点多钟,石孟昌出去扔垃圾,就没回来,他们向上级汇报。到十点多钟又来一些人,其中有一个人叫腾怀龙,是蔬菜基地的治安员,他就是今年初建三江事件发生时在石家门口监控二十多天的人之一。十六日晚上他们在走廊里铺上纸壳子,有睡觉的,有打扑克的。
十七号早六点多钟,韩淑娟一开门,腾怀龙就问:“昨晚敲门这么大声,又大声喊,你为什么不给开门,石叔哪去了?”韩淑娟说:“你们这样是限制人身自由,是违法的,扰乱公民正常休息,使邻居不得安宁。”
下午韩淑娟的哥哥去石孟文的母亲家,问石孟昌去哪里了,有没有手机号,当时韩淑娟给他哥哥讲,你不要帮他们来害我们,开庭属于公开的,这是合理合法的,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晚上六点多韩淑娟的哥哥又来问韩淑娟,石孟昌回没回来。
十八号十点多钟,韩淑娟的哥哥和七星农场书记孙鹏、工会书记季龙江来敲门。当时韩淑娟没给开门,隔着门说:“哥,你们又来干什么?”孙鹏说:“你的问题我们没处理好,我们挨批评了。”韩淑娟说:“你们赶快把我小叔子放了吧!”他说:“我说了不算。”孙鹏他们问韩淑娟还有什么问题,他们能给解决,是不是还有五千元的保证金没给韩淑娟,后来又问石孟昌哪去了,不要和律师联系,有没有他本人的电话号码,把他找回来。韩淑娟就给他们讲丈夫石孟昌被房跃春他们迫害吊铐好几个小时,让他生不如死。孙鹏说不相信,韩淑娟让他们进屋来,老人就给他们讲他儿子被迫害的事情。
十一点多钟孙鹏他们又来了,把那五千的保证金送来了,说石孟昌回来时给他们打个电话,他们来时还买了一百多元的水果。
二十日中午十一点左右,在门口监视的人全部撤走,二十一日蔬菜基地的书记曹喜江和治安员腾怀龙又来了,韩淑娟说你们撤走了,怎么又来了呢?
二十三日二十四日这两天,都有人来敲门,询问石孟昌回没回来。
(二)亲戚和邻居家也被监控
于松江:在青龙山黑监狱遭受酷刑、毒打,两次被洗脑迫害。
十二月十六日早,前进农场公安分局国保中队中队长石平、民警赵军和其他两个警察来于松江家进行骚扰。两个警察把守前门,石平和赵军从后门进到于松江家院子里,他们以为于松江没在家,就将于松江家的后门锁眼用小棍插进去堵上,前门用煤堆住。十二月十六日晚,社区派出一黑一白两辆车分别顶在于松江家的前后门,将于松江家的两个门死死堵住。后来据目击者称,仅十六日这一天,警察就来于松江家骚扰四次。
十二月十七日下午,前进农场公安分局社区警务中队中队长徐学斌到于松江的邻居家骚扰,问是否知道于松江下落。并当面追问于松江的妹夫于松江去哪儿了。当天晚十一点多,徐学斌等两三人去于松江同一栋房的邻居家搜查于松江的下落。
十二月十八日,公安分局派人分别监控了于松江的妹妹家和于松江的邻居家。于松江的妹夫和邻居都养车,公安局不让他们出车,并拿着于松江赶集去发挂历的录像给他们看,以此要挟他们:“(大意)你看他开个大车,拉那么大一车挂历去发……”
直到十二月二十日早,监控才取消。邻居对于公安局如此兴师动众的行为表示不理解,说公安局警察“正事不干”。
于松江母亲年过七旬,于松江的父亲因为于松江屡遭迫害而被公安局威胁恐吓,最后含冤离世。
此次在前进农场非法公审四名法轮功学员,中共邪党人员惧怕曾被青龙山洗脑班迫害的于松江出庭作证,对于松江母亲也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控。从十二月十六日至十二月十九日,前进农场街道办负责人于金凤(女,四十七八岁)和另一环卫工人(女,四五十岁)每天早八点到于松江母亲家敲门骚扰,不给开门就一直敲,并进屋监视于松江母亲到上午十点左右。于松江的母亲要去平房烧炉子,于母走一步,社区两台一黑一白负责监控的车就跟一步,后来索性让于母坐他们的车,他们来回接送于母去平房。
(三)被要挟的领导要挟亲人参与监控
潘淑荣:遭青龙山黑监狱酷刑、猥亵。
十二月十七日,潘淑荣的女儿不象往常,今天起的很早,并问潘淑荣:妈,你今天干什么去?说话间接到电话,电话那边要潘女儿监视潘淑荣,不许她今天出去,并以其工作做要挟。潘淑荣女儿知道母亲做好人没有错,但是她又不想因为母亲的事让自己单位的其他人受到牵连而丢了工作,进退两难,为难的哭了起来。
潘淑荣从女儿的表现上直觉的知道了,女儿受要挟了。不一会儿前进农场二队书记和队长王春利(男,四十出头)到潘淑荣家,让她今天别出去了,要不就拉着潘淑荣出去玩一上午,说:“你就别去(法庭)了,只要让他们看见你的影儿,就给我们记大过。我跟他们拍着胸脯给你打包票,说你今天肯定没事。”潘淑荣给他们讲真相,“我不能不出去,我得出摊啊,我们一天三、四百块钱,不然我们家生活来源怎么办?”
不一会儿,潘的丈夫也被叫回来,让他看着潘淑荣。潘淑荣说“你把我丈夫找回来,我们两个都不出去赚钱,家里生活来源怎么办?”王春利说:“他(指潘淑荣丈夫)的(损失)我给拿,你的我就不能管了。”
据可靠消息,农场场长,书记王伟,政法委副书记张国平,公安局都给连队施压,让连队派人今天看好潘淑荣,别让她出去。当潘淑荣问来监视自己的亲属是否是农场下令让看着自己的?他们说不是。
十七号当天,潘淑荣的两个亲属被派来贴身监控潘淑荣,潘淑荣走哪儿他们跟到哪儿,甚至潘淑荣上厕所,都有亲属陪同看着。十二月十九日,二队队长王春利还打电话给潘淑荣的丈夫,问潘淑荣在家怎么样。
(四)书记和校警住在蒋欣波家
蒋欣波:遭受青龙山黑监狱酷刑,两次被洗脑迫害。
十二月十五日晚,蒋欣波的丈夫被前进中学派到建三江来监视她不许回前进,说只要露面就可能被抓,而且学校领导和蒋丈夫都得下岗,而且说农场领导为这次开庭专门开会。
十六日路已设卡,蒋欣波的出租车没受任何拦截顺利到达前进。但发现自家楼道里有两个穿黄马甲的人在吸烟。
十六日晚,因打不通蒋欣波丈夫的电话,中学校长蒙鹤鸣,书记杨庆玉,校警郑玉江找到其丈夫的姐姐连夜开车到三江,到建三江一中找蒋欣波女儿询问住址,女儿拒绝。后从班主任那里知道地址,连夜带着其丈夫回前进。大约夜里十一点半敲门,蒋开门后才看到除丈夫外还有三人,进屋后又说了明天不能出去开庭的话。蒋说:“这是公民的权利,谁都可以参加,况且人家是为我而被开庭,我不去连人这儿都过不去,那不是忘恩负义吗?不能那么做人。”
杨庆玉说:“其实他们是有目的的,不是为了你,要人只是借口。”蒋说:“还是你们给他借口了,如果第二次我不被迫害,怎么会有这个事发生呢?”杨说:“那你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啦?”蒋说:“正义律师只是常人,都能不惧威胁站出来发声,我没有理由不去关注,我不能做不仁不义的事。”
最后蒙鹤明说:“那这样吧,如果非要去,我就找个大车,找几个女老师陪你在车里,他们看到是学校的车就不会抓人了。”之后走了,杨庆玉和校警住在蒋欣波家。
十七日上午,杨庆玉走了,又来了一个校警连永刚和微机老师黄宗林,不提去开庭的事了。蒋和他们提开庭的事,郑玉江说我得请示领导,后来蒙鹤鸣开车来了,让全体下楼,让蒋欣波坐在副驾位置上,开车去法院。
蒋欣波家距法院近,二百多米,一出门却看到路全被警车封了,根本过不去。蒙鹤鸣就走小路绕道而行。到另一个去法院的路口,又有警车拦路,根本过不去。十六日晚至十九日晚八点多钟都有学校老师、校警在蒋欣波家里吃住监控,中学买了很多菜和水果。
(五)走到哪警察就跟到哪
张喜曾:夫妻同期在青龙山黑监狱遭受酷刑、毒打。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六日下午四点钟,七星公安分局新城警区张德海和一名不知姓名的协警来到张喜曾家告诫说:十七、十八日两天不许去前进农场,因为那里要开庭审理今年一月二十一日被抓的四名法轮功学员,让张喜曾保证不去前进农场。张喜曾不答应,张德海威胁说,你如果去了被抓回来不得拘你十来天哪。
张喜曾给他们讲理,张德海说,我们也不想来,是上边让来的,没办法,表现出无可奈何的样子,然后就走了。后来警察又两次到张喜曾家里看是不是在家,这些警察就在张喜曾家楼底下离门只有四米多远,坐在车里监视着,后来张喜曾原单位的又派了两台轿车监视。直到十二月二十日上午约十点张德海和陆军(女,单位书记)告诉张喜曾,他们走了(指律师走了)没事了。其实他们每天还在监视着张喜曾,自从十七日到二十日以来张喜曾出门,走到哪警察就跟到哪,不离开他们的视线。
(六)“你一出去我们六个人都得下岗”
石秀英:遭青龙山黑监狱折磨洗脑患胃癌。
在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六日晚六点多有人敲门,发现三、四人堵在门口,石秀英想去开门,丈夫不让开门,怕象上次石秀英被绑架那样,一开门进来十来个警察把石秀英抬走。石秀英家楼门洞里六个人在看着,有三个人站在门后,有三个人在楼梯上站着,楼下有一台白色轿车,和一辆黑色轿车(车号黑RE3349)停在南阳台窗下。
晚上十点多,有四人向楼上张望,有警车来回跑动,十七日,石秀英的丈夫出去买药,有一台蓝色车和两个人紧紧跟着石的丈夫。晚上石秀英向看着她的六个人说你们谁是负责的,有个人说:我们是七星农场治安员。石说我明天要去前进农场参加旁听,我弟弟石孟文被非法庭审。他们说我们给你们反映。
十八日,石秀英要出去他们不让出去,有一个二十三队姓李的治安员说我们给你请示了你不能出去,你一出去我们六个人都得下岗,他们说农场综治办王洪利说的。石秀英给王洪利打电话说:公开审理我弟弟的案子,为啥不让我去,我有权利去。王说,你家有人去了,你老实在家呆着,别给我找麻烦。石秀英说你不让我去,我从窗户跳下去。王说你可千万别走啊,你走了,我也就没工作了。
石秀英的丈夫对这些人的行为很生气,到七星农场机关找农场领导人不在,到建三江管局机关找人,保安和公安人员不让进,两个治安员紧紧跟在身后,走哪跟哪,一直到二十日非法庭审结束后监控的治安员才撤回去。
三、其他法轮功学员被监控情况
(一)两辆警车前后门每天二十四小时监控佘怀忠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七日,七星公安分局西警区警察石众和另一不知姓名的警察的,到法轮功学员佘怀忠隔壁邻居家坐着不走,一再追问佘怀忠在不在家。不久,一位不知名的七星居民委女工作人员和居民委主任吕海建先后到了邻居家,都在问佘怀忠在不在家,他们说坚持四个小时就完事了(指前进非法庭审四个小时就完事了)。居民委主任吕海建又亲自到佘怀忠家,追问佘怀忠的父亲佘怀忠到哪里去了,后来居民委又两次打电话以核对身份证为由企图再次到佘怀忠家实施监控,被拒绝。不知是七星居民委还是七星分局警察竟然将佘怀忠家后门用铁丝拧住,以阻止出门。
佘怀忠家道口有一台警车每天二十四小时监视,十七日下午两点多佘怀忠出去办事,一警察立即下车装作打扫车上的雪,半个小时后回来时,有三辆闪烁警灯的警车在佘怀忠家附近或走或停。从十七日晚上起,佘怀忠家前门一辆没有牌照的长安笨笨猪牌红色轿车,停在距离前门五~六米远处,晚上车大灯彻夜不闭,照的门前一片通明,车上坐着两个不明身份的人。佘怀忠后门十多米处有一辆警车,警车坐有两个警察,每天二十四小时不离开此地。警车也是彻夜大灯不闭,照得佘怀忠家后门处一片通亮。其目的就是监视阻止佘怀忠,不许到前进参加建三江举行的无法见人的非法庭审,此恶劣的监控行为一直到二十日上午才停止。
按一天两班人员实施监控计算,每天二十四小时监控佘怀忠的警察就需要八人,按三班监控人员来计算就需要十二人,由于气温达零下三十多度,为了取暖,他们坐的车一直都不熄火,消耗大量能源,不惜老本,花着老百姓的血汗钱迫害着最善良的老百姓,这就是中共的邪恶本质。
(二)张桂清
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十七日,法轮功学员张桂清住的楼门洞里一个年轻的警察长时间不走,另一侧还有两人在闲呆着,楼前停着一辆白色轿车。张桂清出门到超市买东西,还是到孩子家办事,这些人开着车紧跟着,问他们这是干什么,你们不能干扰我们的正常生活。他们说我们也没有办法,上边安排的。其间张桂清原单位的治安员王丹也来监控张桂清,意思是你只要不到前进农场就行。张桂清问他们叫什么名字,他们回答一个叫王强,一个叫田强。其间七星分局西城警区警长李旭东也在楼下车里,车牌照用东西遮挡着。
十二月十七日,法轮功学员刘世银去前进法庭要旁听非法公审,刚出门,就发觉从门口监控的车上下来一个女的尾随其后,当刘世银快走到法庭附近的时候,后边跟踪的女人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男人,并对着法庭附近负责拦截的警察喊:“就是她,截住她!”喊声惊动了法庭附近前进农场公安分局社区警务中队民警胥兴勇,胥兴勇对刘世银说:“是刘世银吗?”刘答:“怎么走路也犯法?”胥兴勇说:“不犯法,但是今天这不让过。”
从十二月十六日下午到十二月二十日早,法轮功学员孟宪杰家楼下一直就有一辆白色小轿车监控,车里至少两人。孟宪杰出去,走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
十二月十六日中午,单位领导来电话,叫法轮功学员刘远珍的孩子去一趟。见面后,领导说:“这几天把你妈看好,过了十七日就好了。”当天,在外地的孩子受当地电话骚扰,孩子不堪其扰,让亲属去家看着。十二月十七日早七点,单位领导和会计来敲门,进门后看见师父法像,问:“你供的是谁呀?”“是我师父。”领导仔细看了看说:“是。”领导问“十日那天你干啥去了?”(十二月十日那天当地法轮功学员去集市上发挂历)刘于是就给领导讲真相,说:“三月份(三江事件)那天你说要上我家来,我把屋子收拾干净了,给你准备一个二零一四年神韵光碟,结果你没来。”领导说:“二零一四年新年晚会、挂历,还有很多我在政法委都看了。挂历的最后一页更精彩!十日那天你干什么去了?那天于松江开车,拉一大车挂历,不到十分钟就抢光了。摄像头都给拍下来了……”刘远珍接着讲真相,讲当前周永康、李东生、隋凤富落马皆因迫害法轮功。领导打电话叫来两个保安,就走了。
一开始两个保安在刘远珍家监控,后来家人对这种监控行为很反感,就给领导打电话:“他俩一直在这儿啊?啥时候走?”于是领导就给保安打电话,让他们从刘家出来,到她家家门外的车里监控。刘远珍走哪儿,他们就跟到哪儿,包括上厕所,他们都在远处看着。保安们说:“不光看着你,这一趟街都归我们管。”
十二月十七日下午一点多,刘远珍刚走出家门,在人行道上他们就把她给截住了,单位领导也开着车就过来了,并对她说:“你出不去,就前边的路口你都走不到(就给你截住)。”
一直到十二月十九日下午监控才取消,其间在外地的孩子及亲属也受到电话骚扰,让他们看着刘远珍。事后得知,当地造谣说刘在非法庭审期间被绑架。
十二月十七日之前,法轮功学员刘秋玲的妹夫就被骚扰并告知刘秋玲丈夫看着刘秋玲。十七日和十八日两天,刘秋玲被家人限制在家,不许外出。十八日,刘秋玲要去市场,家属婉转的说不让去,刘秋玲执意要去,在家属“陪同”下,刘秋玲才得以出门去市场购物。前进公安局门口和路口均设卡,刘秋玲想从公安局门口路过去市场,家属不让,于是从别的路走了。事后得知,是协警让家属看着刘秋玲。家属跟刘秋玲说“这几天抓了好几十人”让他非常害怕,所以家属担心刘秋玲安危不让她出去。
十二月十九日晚上,刘秋玲女儿(上小学)的同学来刘秋玲家玩,同学妈妈打电话让孩子快回家,有法轮功抓小孩。孩子不愿意回家,同学妈妈问孩子:“你们老师不是说法轮功的抓小孩吗?你不怕吗?”
十二月十六日晚八点,法轮功学员吕传刚的单位领导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儿。吕传刚问:“你有什么事吗?”领导说:“你不知道啊?”“什么事啊?”“今年春天在青龙山的事,现在闹翻天了。”“那你现在在哪儿?”领导说:“我在机关。”十二月十七日上午刚上班,大约八点半左右,十八管理区书记汪振松到单位找吕传刚。吕传刚问:“你今天这么有时间上这儿?是不是来看着我的?”汪振松说:“是看着这一条道(指单位门前的道)。不就是今天开庭的事。”吕传刚就给他讲三江事件的经过:“开庭是公开的,为什么不让去?”汪振松说:“是这么回事啊。”就走了。十点半左右,领导到单位跟吕传刚说:“火车站、老拘留所抓了很多人。”吕传刚建议他可以进法庭去听一听,领导说“我也进不去。”吕传刚说让领导给写一个证明,让他进去听一听,领导说:“我都进不去。”当天下午领导又去看了吕传刚两次。十八日早上又去单位看了吕传刚,见吕传刚在,就走了。
十二月十七日早,街道办主任李智和居委会李姓书记到法轮功学员李昌平家骚扰,告诉李昌平:“今天不要出门,如果出门,我们有车。要出门对谁都不好,不要出去。”李昌平问:“门口那车是看着我的?”被告知:“昨天晚上就来了,你不要和他们到一起。”李昌平问:“谁啊?”李姓书记说:“炼法轮功的。”李昌平问:“怎么了?”答:“你不要到一起,在家呆着不出去就行。”十二月十八日下午,李昌平见李姓书记在门口的车里,就对他说:“太冷,快回家暖和暖和。”李书记说:“不冷,马上快完事了。”十二月十九日下午,监控取消。
十二月十六日,前进公安分局社区警务中队民警胥兴勇带一个协警到法轮功学员唐英打工的饭店骚扰。胥兴勇以前在这儿吃过饭,在吧台的服务员看见胥兴勇以为来吃饭,问:“吃饭啊?”胥兴勇说:“不吃饭,找人。”“找什么人?”胥兴勇说:“找个女的。”说着上了二楼。(唐英是饭店二楼的服务员)唐英听到脚步声以为来客人了,问:“吃什么?”胥兴勇说:“找个女的。”到一包间查看有两人在吃饭,胥兴勇说:“不是”,就走了。事后唐英觉得胥兴勇是来看她在不在的。
十二月十七号的下午,法轮功学员孙长爱家来了俩位女士说是居民委的,要她家的电话号,孙长爱说没有,又要他姑娘的电话号说有什么事好联系,孙长爱说:我一个老太太能有什么事,没给他们。一会那两人都走了,十八号有人敲门,孙长爱出去看是俩个男人,开门看看就走了。后来听说监控的人都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的。七十多岁的老人也不放过。从十二月十六日晚,法轮功学员邹少龙家门口就有一辆街道办的黄色私家车监控。邹少龙问车里的人是哪儿的,被告知是街道办的。事先街道办的两人就到邹少龙的邻居家骚扰过,问邻居邹少龙来他家干什么来了。后来好心人告诉邹少龙,他们(街道办)是来看着邹少龙的。紧接着邹少龙跟车里两人(一人姓于,三十岁左右)说:“你们凭什么来看着我?法院公开开庭,还怕人知道吗?”街道办人员说:“领导派来了也没办法。”直到十九日下午,监控才解除。十二月十六日,法轮功学员史淑华的丈夫下班回家告诉史淑华,这几天别出去。史淑华老父亲也给史淑华打电话,让她千万别出去,怕出事。
十六日上午,居民委给法轮功学员田宝玉儿子打电话,问他在家吗、父母在不在家,回答他在单位,父母应该在家。居民委三个女的就到田宝玉家,田宝玉妻子正在做饭,进屋后她们说来看看,说了几句话,问问身体怎么样,待了二-三分钟,就走了。十七日上午,居民委和片警分别给田宝玉儿子打电话,询问父母在不在家,说在家后就挂断了电话。下午田宝玉儿子出门买东西又在门口碰到居民委的人,问父母在不在家,说在家后就走了,没有进屋。晚上居民委又给田宝玉妻子打电话,说“听说田宝玉走了”,回答她说“上哪去呀?往哪走啊?”她说“我说也是啊,冰天雪地上哪去呀。”接着问:在家吗?我和他说句话吧。”然后田宝玉接电话,确认了他在家,才把电话挂了。
此外建三江前锋农场部份法轮功学员也被监控,一人失踪,两人被非法抄家。
黑龙江省政法委、610为什么要如此大动干戈?因为法轮功学员根本无罪,当局怕无理迫害被百姓知道,才大搞红色恐怖。其实这是他们惶恐内心的真实写照,谁在搞恐怖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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