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师父在《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的新讲法,让我感悟颇多,也更加重视自身党文化的问题。师父这样讲到:“中共邪党的邪恶党文化,潜移默化几十年的灌输,已经使大陆的中国人,包括一些大法弟子,性格扭曲,想问题都是极端的,甚至和国际社会、和古老传统中国人的想法完全是不同的了。”师父还说:“如果你们和美国人、世界各地自由国家这些人接触,他们会觉的你是怪怪的。”
我震惊于不知道自己性格扭曲,不察觉自己原来是这样怪怪的,但是我并不很明确自己党文化的具体表现。
那天我计划当晚把好几百人的三退名单、和同修投稿的文章打好,然后第二天就是周末,我就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家人同修对我说:“今晚我们要去同修那里交流学习师父新讲法的心得,如果隔的时间太久,就无法达到最佳效果。”我无语,因为同修说的有道理,但我自己的安排全被打乱了!我闷闷不乐。这时正巧我要用纸,本来放在桌上的纸却找不见了,家人同修从另一个地方把纸拿了过来,我脱口而出:“你怎么把纸放那儿了?!”同修当即平和的指出:“你发现了没有,你刚才那句话就是党文化。”我恍然大悟:“对呀!刚刚我的口气里都是质问反问,指责抱怨,而且对你的安排不高兴,却又不直说。原来自己的党文化很重呢,已经是不自觉的了,真谢谢你帮了我。”同修也说:“是呀,我们就是不会好好说话,习惯性说别人。”我说:“我怎么就形不成向内看、向内找的思维呢?为什么就不能总是心态平和呢?达不到师父的要求,心里真是难过苦恼!”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和学生说话时,一旁有个人说:“你说话全是党文化!”我说:“是呀,那怎么办呢?”他说:“你看看海外,看看新唐人电视台。”醒后想想,还真有道理,虽然我对孩子们说话和缓,但也会有“你为什么没做呀”“你怎么没这样没那样呀”这种反问、责问、质问的话,透着就是高高在上的架子,缺少应有的谦和。我想,虽然大法是我的根,但从小在党文化社会长大,连什么是正常社会正常人都没接触,海外台湾也没去过,还真不晓得,没有邪恶党文化的环境会是一番什么样子呢。
有趣的是我紧接着做了一个很真切的梦:我到了海外,在海边,我拿着自己的一篇稿子在读,梦中的海风吹着我的裙摆说不出的清凉,虽然我一开始总读错,但看到海外同修们温和的面孔透着笑意,我终于顺利读完,这时有一位大陆同修说:“你给海外同修们唱首歌吧。”平时我很爽快,但不知怎的,梦中海外同修的反应我却不曾料到,他们既不热情,也没有邀请,但绝不冷淡,更没有板着脸的沉默严肃。而要么热情邀请,要么沉闷的板着脸,是我在大陆同修那里得来的经验。那海外同修给我什么感觉呢?平淡、真诚、清凉、温暖。既没有鼓励也没有压抑,但我知道无论怎样同修都会尊重我的选择,我的心里感到了适意和自在,清晰的对这位大陆同修说:“不,我已经读了文章,不必再唱歌了。”说完就醒了。
这只是一个梦,但却引起了我的思考。我想,没有党文化的人,就是一个正常人,心地平和、开放,不会提防戒备他人,既不会无端猜疑别人,更不会像强迫症一样,很强势的把自己的想法观念硬加给别人;他会理智的提出自己的看法和表达意见,同时也会轻松的接受或拒绝别人的意见,因为在他的理念之中,造物主让每个人都拥有一份在他人看来不同的思想方式,所以他不会习惯性想到去要求改变别人,一个没有党文化环境里的正常人,不会有这种变异的思维模式。
一个没有党文化的环境,一定没有强权、没有压制,我们的环境会是一个实修的环境。不存在假大空式的发言,也没有伟光正的核心;没有走极端,没有强加,同修之间也充满尊重,心理状态变的轻松和纯净,沟通及配合也变的更容易和简单。
而我自己需要反省的是:要如何首先改变自身,用师父的法归正和洗净,修去变异的党文化,为开创没有党文化的环境起一份正作用,而不是固守这个扭曲的性格,继续加重邪党文化的因素,给邪恶提供存身之地。
我越来越充满了信心,因为只要我精進如初,师父会帮助我拿掉那些坏物质;对众生也充满了信心,放开自己多信任别人,不去灌输和强加,不抱着目地心、有求之心去讲真相,最近的救人更加顺利;对同修也像对自己一样有信心,因为实践中我深有体会,很多时候同修其实就是另一个自己,我们面对邪恶的环境和邪党残酷的打压,仍然坚持努力,希望用最好的状态去证实法和救人,同修正在做着我要做的事,他也在说着我要说的话,我们在不同或相同的地方,为了共同的目标而竭尽全力,他的成功意味着我的收获,他受挫了意味着我也要停下来,所以,珍惜同修就是在珍惜自己,以他之长,补己之短,结果被师父加持的恰到好处,天衣无缝,我们做的一切也越来越接近圆满。
解体变异的党文化,开创“真、善、忍”的美好环境,原来需要的正是改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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