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在常人中,我看起来是一个生活上软弱却心气很高的人。我从小由奶奶抚养,记得小时候奶奶就跟我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所以我对于读书以外的其它事都不上心。我学习成绩优异,那时并不知道学的都是党文化,大多也是些没用的东西。
找对像时我就找了个生活自理能力比我强的,心想我不会、不能干的事,他可以帮助,很是依赖他。日常生活的事我一点儿也不上心,家里用什么,需要找人帮助了,礼尚往来的这些事,差不多大事、小事都让丈夫一个人承担了、操心了。他打算好了,我听吩咐就行了,好象干什么都是给他干的,能够讨他个“好”也就心满意足了,不想事,没有打算,不过也赚了个“听话”的名声。我也就更认识不到这依赖心的危害性。一方面,在家庭中我该承担的责任没做好,也不会做,也没有主动克服畏难的心去学;另一方面,我又有一颗怕他、讨好他、依赖他的心。
修炼后,旧势力就抓住我这方面的漏,利用我丈夫给我制造魔难,他由以前的关心变得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锅碗瓢盆都看不上,骂我是经常的。那时候我对法理解不深,不会向内找,不知他的表现是去我这些心的,帮我提高心性的,遇到关、难只是消极承受,强忍着,或者用常人的方式无声的对抗着,还以为自己修 的“坚定”,在做证实大法的事情上我行我素。有时候出去讲真相,一看表他马上要回家吃饭了,我就骑着车飞一样的往家赶,经常是他在外面干了一天活回家了,我饭还没做好。对孩子也没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因为我觉得只要多学法,多讲真相,多救人就可以了,别的什么都可以凑合,做家务什么的都不用心,在修炼上走了极端。有时候还去找常人诉说自己的“不幸”,没有把矛盾来了当成提高心性的好机会,用人心对待,把丈夫对我的一切不满当成是对我做正事的干扰。我所维护的不是法,而是自己的“爱好”,唯一不同于常人的是我爱好的是“大法”,谁都不许碰我这个“爱好”,一碰就炸,甚至用大法衡量丈夫,觉得越看他越不顺眼,而丈夫表现的真的越来越糟,直到最后走到分手的地步。
最近发生的一件事才让我痛下决心要把这些长期不放的人心彻底修掉。大约两年前我来到现在这个工作单位,我的老板(也是同修,以下称同修A),前几天找到我,让我上车间干活,这对我如晴天霹雳,我非常清楚这是干扰,因为当初是他为了我有充足的时间做资料以及解决一些资料点技术方面的问题,而给我安排了现在这个工作:打扫卫生、看看孩子(双职工家属的孩子),时间比较自由。同修A也属于我们这个地区的协调人之一,车间要加班,时间很紧,他心里应该很清楚这样安排的结果,现在他让我上车间,而且是命令式的,甚至对我大吼:“你就是个常人,根本没修,我叫你去车间你就去车间,哪那么多话,那些常人叫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连个常人都不如,你一点都不谦虚,资料用业余时间做吧。”而且对我所管辖的卫生区指责了一通,说什么卫生没收拾好,工作没做好,说我对他不尊重,我这个人不实在……这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象一把利剑穿透我的心,心跌倒了谷底,本来认为自己修的没那么差,这下连个常人都不如,他还故意大声吼着:“你不是不让人说吗?怕人听见吗?我就让所有人都听到……”仿佛以前的家庭魔难又回来了。我痛悔自己修的太差劲,修了这么长时间,同样的干扰还会出现,痛悔自己这人心去得太慢。
作为修炼人应该无条件向内找,为什么同修A会有如此的表现?这段时间我学法、发正念没跟上;求安逸心也上来了,晚上什么时候困了累了想睡就睡,不能坚持,有时候心里想着躺一会儿就起来,这下好了,睁开眼就快凌晨三点半了,十二点的正念也没发,打印机也没关,电脑也没关,灯也亮了一宿,还给自己找个合理的理由:这费不了多少电,忘了我们的一切都是大法给的,是用来证实法的,哪能这样浪费?干事心也出来了,把资料点的事干的好不好、干的多少、会不会干,掌握了多少技术,当成了修炼,忘了只要心在法上,一切智慧都是大法给的。再深挖自己:发现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修炼孤立于生活之外,不关心一切世俗之事,更瞧不起、看不上整天俗事缠身的人,在内心深处我有看不上同修A的心,觉得他整天关心厂子的建筑、花草、吃的、穿的,怎么干活,怎么用人、使唤人,还爱挑毛病,脾气又不好……,简直是执着满身。看不上同修的这颗执着心在滋养着,一天天膨胀。修炼有漏,被旧势力钻空子干扰。
能出现这么大的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促成的。平时我埋头于资料点的工作,厂子给我安排的活儿好像只是一个幌子——为了做证实大法工作的幌子,我认为都是同修,同修A会理解我,心想他是厂长,我的工作只要他不挑毛病,谁也不会挑毛病,其实是党文化,认为工人都不愿得罪厂长,厂长不说我,他们也不敢。其实修炼谁也代替不了,我忽视了我们常人的这一面,也是在证实法。我们在常人社会的表现,工作的好与坏都直接关系到常人对大法的认识,关系到众生能否被救度,如果做不好,众生都会看见的,并不是同修A替我挡着、包庇着,我修炼的漏就没人看见了。
我没有摆正大法工作与常人工作的关系,没有摆正在工作上与同修之间的关系。比如同修A检查我工作的时候,他不能说我,他一说我卫生没收拾好,我就会说他太执着于干净,一方面,我似乎在帮他指出不足,用情在帮他修;另一方面,他冲击了我那颗要好的心,一说我就炸。比如在工作上他提出一个什么建议,我马上就会把我认为好的想法说出来;当我安排好了工作,比如今天我觉得单位里没什么事了,要出去一趟,我会像例行公事一样的告诉同修A一声就万事大吉了,有好几次都忘了带电话,心里对厂子的事是一种敷衍的态度,我不会考虑我走了,如果厂子有事找我怎么办,不管别人的感受,我行我素,我甚至认为自己是在办正事,他们应该支持我。常人在老板面前一般都会“毕恭毕敬”、“言听是从”,我却表现的如此随便、不严肃,我忘了自己在常人中扮演的角色,时不时的还用法理指导一下老板,不分场合,好像我成了老板的老板了。同修A作为厂长,站在他的角度感受肯定会很强烈。执着于自我,眼睛向外看,自己却浑然不知。
常人只会从表面上去看大法弟子做的如何。尤其是在工厂上班,工作干不好,做多少大法的事,也得不到他(她)们的认可,起不到证实法的作用,反而让他(她)们不理解。曾有工人在同修A面前说我“也不能光学大法,什么也不干了”,同修A作为厂长肯定希望自己厂子的同修能够做好,起到证实法的作用。我的这个状态让他压力很大,越来越难容忍,才造成我们之间矛盾的激化。这个极端性格让我在修炼的这条路上走得磕磕绊绊,魔难重重。
师父看见我这么执迷不悟,该有多么着急啊!作为大法弟子,每个人都在走自己的路。同修A也在用他的方式证实法,管理好这个厂子也是他修炼的一部份。我作为同修,作为他工厂的一名员工,没有放下自我圆容好,只是一味的要求他满足我所要的,很自私。曾有同修给我三条建议:第一,不要一说就炸;第二,出去的时候告诉老板一声;第三,在工作时,把同修当成老板,不要当成同修,今天我终于理解了这些话的意思。
师父说:“我不是讲了,大法弟子放在哪儿都得是个好人吗?因为大法弟子大多数都是在一边工作、一边证实法。当然了,说我不需工作,经济没问题,家庭我也能脱离开,那是另外一回事儿。大家都是有家庭、有社会的事情要做,都在人类社会的环境中修炼、在世俗中证实法,那为什么非得要人为的不按照法的要求做呢?”[1]
谢谢师父慈悲点化!谢谢同修帮助!才没有让我在旧势力安排的这条路上走的太远。感恩大法对我的救度!我愿做一颗小小法粒子,用最谦卑的心配合同修证实好法,救度更多众生,直到邪恶解体的那一天。
层次有限,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