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叫侯亚茜,今年六十五岁,家住黑龙江齐齐哈尔市。修炼法轮大法前,我身体不好,患有多种疾病。九四年七月修炼大法,参加了师父在大连的讲法班。一学就觉得这功法很好,之后只要知道师父在哪里办班,我都追着听。我曾先后参加过师父在哈尔滨、延吉和广州的讲法班。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和许多同修去省政府上访,要为大法讨公道。之后,居委会经常去我家骚扰。十月初,我和同修进京证实法。在那里,我们每天去车站接同修。一次去和同修交流的时候,同修们遭绑架。之后不几天我也被绑架。在海淀区一个看守所做了笔录,之后被齐齐哈尔市建华区邪党人员接回来,关押到齐市第一看守所。
在那里待了三个月。这期间邪恶的所长逼迫我观看诽谤大法的录像,我坚决抵制。恶所长林某窜到床上踢我的腰部、臀部,并用柳条抽打我的头部。一个月之后,建华区警察又在外面租了一个房子,把我们许多法轮功学员关到那里。半月后对我们非法判刑,我被劳教一年,关进齐市双合劳教所。
在劳教所,我因为不看诽谤大法的新闻,有个男恶警打我耳光。后来我和同修一起炼功,恶警就指使犯人毒打我们,拳打脚踢。恶警还对我施以电刑,点击我的脖子、耳根、前胸等处。
几天后,我因为参与这次集体炼功而被关进小号。恶警强制我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双手反铐在床腿上。他们还让我蹲着,我蹲不住就坐在地上,犯人就打我,逼我起来。这样过了好些天。
在劳教所,我被非法劳役——包装农药,每天干活十四——十七小时。晚上干到十一、二点钟,早上六点起床。后来我们反迫害,出工劳役的时间才减少了。
零一年,我被关在劳教所十个月后被释放,回家后不久,我就流离失所了。
第二年(二零零二年)四月份,我又进京证实法。在朝阳区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月,期间我不报姓名、还绝食,后来被释放了。此后,我仍然流离失所。
零六年,我又回到家乡。零七年,我和同修徐红梅一同被齐齐哈尔市龙沙区青云派出所绑架,当时我俩被铐在地环上。我因为不配合邪恶的要求,不签字,被派出所恶警往手指缝放硬物,再用力往一起捏手指,我顿时疼痛难忍。然后他们又强行把我架起来,往师父法像上踩。我实在承受不住他们恶魔的折磨,就违心的在他们写好的所谓“证据”上签了字。
零七年一月十七日,青云派出所恶警把我送进齐市第一看守所。在那里关押我九个月。因为我拒绝穿囚服,女恶警李力杰给我戴上一种比手铐还小很多的刑具,叫“手捧子”。有一次提审时,我不肯穿囚服,遭到恶警踢打。
十月十七日,我又被判刑七年,送进哈尔滨女子监狱迫害。在那里,恶警逼我看诽谤大法的录像,并且天天逼坐小板凳。后来因为恶警诱骗,我违心地写了不炼功的保证书。即便这样他们还不放过,还要“巩固”几个月。还逼我们天天学习、看录像。几个月后,把我送到迫害法轮功学员很邪恶的十三监区。在那里成天出工干活,每天至少干十来个小时。搓棉签,粘纸盒,包装牙签。后来又去做服装。
第二年,我写了严正声明,重新走回修炼。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六日,我冤狱到期回家了。
我丈夫生前在齐齐哈尔市运输处工作。他去世后,我可以每月领取他单位发给的家属津贴补助。可是我从齐市双合劳教所回来后,该厂强行取消了给我的这点待遇,也就断绝了我仅有的一点点经济来源。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的一天,为了谋生我不得不去外地打工。谁知在火车站又被恶警绑架了,他们抢走了我的一台电脑、DVD播放机、MP3、师父法像等物品,然后把我带回齐齐哈尔市拘留所关押十天。
半年后,我去当地派出所办理身份证,恶警不给办,只给一个临时身份证。费了好多周折之后他们才给办理。却又扣押在他们手里不给我。
可是没有身份证找工作都受到很大影响。我没有经济来源,当地邪党人员又以我炼法轮功的借口,不给我办理生活“低保”。如今六十五岁的我,还得靠打工谋生。这都是中共邪党的迫害造成的!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