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当我得知江氏集团开始打压法轮功的消息后,心里象刀割一样难受。我与丈夫(刘生柱,32岁,潍坊市潍城区北关街办友爱村人,大法弟子)商量决定到北京上访,我们要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
当时因路上对客车查得很严,我丈夫说:“我们骑摩托车去吧?”我说:“好!”于是,我俩与孩子一家三口人,骑着摩托车踏上了进京上访的路程。距北京一千多里地我们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非常顺利地到达了。在北京呆了一周左右(我们正在一家宾馆里住着),被恶警抓住。押回当地后,恶警非法抄了我的家,并将我与孩子非法关押在派出所两天。我回家后,村委配合派出所安排专人看着我,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连我上市场买东西他们都跟着我。
99年10月底的一天,村主任姜伟东来到我家说:“下了通知,中央要用电视公开批判你们。这几天你们哪里也不能去,如果要是上了北京,这会儿就得坐牢。”我说:“他说了不算!”我又跟他讲真相,告诉他:法轮功是被冤枉的,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他不听,气汹汹地走了。到了晚上,姜又安排人开了一辆车停到我家门前胡同口,几个人坐在车里监视我们夫妻俩。我与丈夫当时悟到:不能听任恶人们的摆布。于是,第二天趁他们人还没来,我就与孩子回了我娘家。到了晚上,在他们不注意时,我丈夫也翻墙走了。等到天明,监视的人没看到我俩,到我家一看,房门上了锁。恶人们害怕我们上北京上访,派人到处找,找不到我们,派出所与村委的人就到我哥哥家骚扰。邪恶之徒最怕见阳光,他们连续3个晚上都是在12点以后到我哥哥家。他们找不到我俩,就强行逼着我哥写用我们的住房做抵押金的证明。我哥不写,他们就用电棍电我哥,并大骂不停。我哥被他们逼得没办法,就只好按他们的要求写了。
当时,我妹妹、妹夫为了给我看门,就住在我家。恶人们从我哥家回来后,直奔我家,象强盗似地将我家翻了个底朝天,把29寸彩电、放相机等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抢走了,而且他们还把我放在抽屉里的房产证、户口本和所有的钱都拿走了,并向我的家人索要了2000元钱。不仅如此,派出所还将我那不炼法轮功的妹夫也抓到了派出所,将他关进了木笼子里,24小时后才放了他。我妹夫回到我家后,村委又把他赶出了我家,把我家的门全上了锁,封了起来。就这样,我们一家三口,被逼流落在外。
后来,通过学法,我俩觉得我们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为什么我们自己的房子不让我们住?村委的恶人们助纣为虐,没收我们的房子,他们迫害好人是干了大坏事,我们不能纵容他们继续错下去,我们应该去向他们讲清真相,要回我们自己的房子。
1999年11月的一天,我们一家三口就去找村支书。当我们走到村委大院门口时,传达室有人告诉说:里面正在开会。我们就站在外面等,不长时间,村主任姜伟东出来看了看,接着就回去叫了3个人出来。我丈夫上前刚要说话,谁知那3个人二话不说,上前就打。他们仨围住我丈夫,有的用拳打他的太阳穴,有的用脚猛踢他的小腹下边……他们一边打一边骂道:“今天非叫你死在这里不可!”等一些很难听的脏话。我丈夫不停地向他们讲着道理。人性全无的暴徒非但不听,反而打得更狠,直到他们打累了才住了手。旁边围观的村民叫我丈夫快走,可暴徒们不依不饶,硬将我丈夫拖到一间屋子里,说:“今天非打死他!”我丈夫趁他们不注意时跑开了。
我当时没有离开,我要找村支部书记,可是恶人们硬不让我进去。我就和村主任姜伟东说:“你为什么做知法犯法的事?我修炼真善忍没有错。我师父要求我们处处都要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我没有做坏事,你们是真的在做坏事!”姜伟东却这么说:“你今天没有理讲,我就是理!你家的房子我们给卖了,卖了5万元。到北京找你俩花了3万,从7月到10月派人看你俩花了两万。你已经没有房子了。从今以后这村里没有你这个人。”说着,姜某就粗野地赶我走,并说:“爱上哪告上哪告,不怕!”到了下午,气焰嚣张的姜伟东又领着人把我们家住宅(128平米,上下二层楼)的院门及旁边的理发室门(我在家开小理发店谋生),全用砖和水泥垒了起来。(见照片)
刘生柱、李秀梅夫妇家宅楼和被堵的院门
只因我们坚持炼法轮功做好人,三年了,直到今天,家门仍然被恶人们封着。我们一家三口一直过着有家不能回、到处流落的日子……
友爱村委电话:0536-8323077(注:村委与该村锅炉厂共同使用该电话号码)
转载自明慧网 2002-10-11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