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中国江氏独裁政权开始迫害法轮功。为此我感到震惊,为什么教人做好人的功法不让炼了呢?根据自己两年多的修炼体会,我坚信法轮大法是教人向善的好功法,政府内一少部份人迫害法轮功的做法是错误的。于是,99年12月2日我去了北京信访办,想把我修炼的亲身经历告诉政府,希望政府能体察民心民意,了解事实,纠正对法轮功的错误做法。没曾想,到了信访办登记过姓名后就被当地公安给送回了唐山,并被非法关押在第一看守所,一关就是一年多。这期间,市公安局、看守所、单位领导和家人都给我施加压力,叫我写“保证书”,放弃修炼。我告诉他们:我相信大法,不相信电视的宣传,更不相信“自焚”者是修炼法轮功的,因为我看到王进东都烧成那样了,可身上装满汽油的塑料瓶不但没烧坏,而且瓶子的颜色还很新鲜,这显然是有人导演的丑剧。一次看守所开大会污蔑大法,我在会场上振臂高呼:“法轮大法好!”当时全场几百人都惊住了,我就是要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的真相。
在一次看守所全体大会上,冯教导员诬蔑说:炼法轮功的人都是没什么文化,愚昧无知的人。接着他问了一个大法弟子什么文化?该大法弟子说:大学!然后,教导员又问我是什么文化,我说:高中,我在单位是技术员,有过技术专利,在《中国当代发明家大辞典》上有我的名字。教导员没说话,下了讲台走了。
看守所的日子很艰难,早上半碗玉米面粥,中午一个馒头半碗汤,晚上一块玉米面发糕半碗汤。晚上睡觉得侧身睡,人挤人,即使这样还有人睡在地上。一年四季凉水洗澡,夏天几天才能洗一次澡。在这样的恶劣环境下,我的身体受到了严重摧残,身上皮肤生疮流浓,体重由190多斤降到了140斤,经常昏倒过去。由于我身体极度虚弱,看守所把我放了,可是回家的第二天它们又把我送到了洗脑班,到了那里我就晕倒了。
一天洗脑班的所谓校长给我拿来几本杂志,他说这是中国十大名人主办的杂志《科学与无神论》,并指出其中的几篇要我看。我看完后将文章中几处存在的明显漏洞给校长看,他看了后没说出一句话。我对他说:你们骗不了我,就这样歪曲事实的文章说服不了人。后来他们把我放了。
2002年1月我走上了天安门,在广场的中心我双手举起真善忍的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之后我又被关押在唐山第一看守所。
有一天晚上,刘浩所长查监来到我们监室,他问:这屋里有炼法轮功的吗?我说:我是。他一看说了声:这不是老熟人吗。随后他跟监室里的人说:晚上不让他睡觉,轮流给他做工作,给三天期限。这样监室里的人轮流跟我谈话,让我站了两个晚上,监头还让十几个人脱光了衣服跪在我周围求我背叛信仰,我不为此所动。第三天管教赵海洪又让我念其他人写的“悔过书”,我不念,他就扒光了我的衣服用警棒打我。他打累了,叫犯人接着打。我的屁股被打得起了一大片血泡。接着他们又叫我坐铁椅子,一连坐了七天,腿脚全肿了。管教赵海洪问我: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说:我就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法轮大法是正法。他又让我写“认识”,我就写了一篇《法轮大法是正法》给他。在看守所我又被非法关押了5个月。
今年7月5日,我被送到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6队“严管班”,在这里从早晨6点开始坐小板凳,到夜里2点才让睡觉,每天如此。一天管教让我出去干活,我刚干了一会就晕倒了,他们不让我休息,还让我干装沙子的活。几天过去了,我仍然不背叛信仰,队长王玉林就指示班头打我,班头把我带到他的宿舍了,有五、六个人,关着门打我,直到把我打晕过去。醒来后王玉林又把我送进禁闭室,禁闭室里只有一张50公分宽的铁床,他们用手铐和绳子将我手脚固定在铁床上,用打火机使劲戳我身体的各部位,然后又用一根3公分粗的木棒一头别在一只大腿的下面,然后使劲压另一只腿,我疼痛难忍,大声喊叫,他们用三条毛巾堵住我的嘴。第二天我从禁闭室出来时浑身是伤,大腿内侧大面积淤血,两个胳膊不好使,尤其左胳膊失去知觉,走路已经非常吃力,他们看我不行了,就将我送进了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告诉我:你的肝、肾功能不全,肺部感染,一项血项不正常。我问大夫:我胳膊为什么没知觉?当时王玉林和史队长在场,医生没告诉我。过了一会儿,队长找来一条警察穿的裤子给我套上,把我送回家了。到我家后,他们骗我家人说我是因为绝食把身体损坏成这样了,还给我开了探亲的假条。后来我的家人到医院去问我的胳膊为什么不能动,医生说是神经受伤造成的。这时我的体重只有128斤。我的家人找律师控告他们迫害我,可是律师说:上面有话,不准为法轮功辩护。
我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是想告诉大家,在中国法轮大法修炼者受到的迫害是非常严重的。我只是想为大法说一句公道话就遭到了如此的迫害,被先后非法关押两年零两个月。我所经历的迫害在中国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成千上万的大法修炼者还在继续承受江氏邪恶集团的残酷迫害。希望世上所有善良的人们站在正义者一边,帮助制止发生在中国的这场对真善忍修炼者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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