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自己说不要象个普通游客一样,尽量不为新环境所倾倒,集中精力来达到我此行的目的--正法。
在旅馆里我读手抄的讲法。我没炼功因为我不知道是否有“老大哥”的监视装置。我为此行所做的最重要的准备就是我用最短的时间读了两遍《转法轮》,而且有了一些特别的、新的认识。
广场上人很多。沙尘暴使天灰蒙蒙的,可是我的心里充满著光明。我充满著平静和安祥。除了旅游团和导游之外,广场上满是穿著制服的人,而且用栅栏围起来,有很多便衣警察和警车。
我看到一块空地就自然地被吸引到那里。我把装著经文的包放在身边地上(不想让他落到他们手里),把手举起来开始唱“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我身边的人开始远离我,好象缩起来似的。我没感到他们是支持还是反对,只是惧怕。听到我唱歌,警察旁边的人开始走开。可是警察好象没听到一样。我做了应付一切的准备:殴打、折磨、开枪。可是我当时绝对的平静,没有任何的执著,什么也不顾虑。好象自己没修好的那一部分留在国内了。我做好准备如果被逮捕,我就跟所有的人讲我是如何被诊断为绝症晚期。我的同事被诊断同一种病早期的时候,我试著教他大法,可是他不相信。不幸的是,他已经因此病而去世。我非常感谢李洪志师父给我这个机会。我唱完歌后拿起经文离开了那里。没有人抓我,我也没被捕。
我问每一位能和我交谈的中国人,为什么迫害大法?回答几乎是清一色的:这是被XX党所禁止的。当问到为什么XX党要禁止真善忍的时候,他们答不出来。我这辈子从来没看到谁的眼睛如此充满恐惧。
在中国国内的航班上有人要求跟我换座位。我非常乐意。换过后我发现做在我旁边的年轻的中国人向我微笑。他不太会英文,我也不太会。可是尽管这样他还是开始跟我聊天。他的第一个问题是我是否去过天安门。我就给他讲我的经历。我问他怎么可能我没被逮捕。他笑著答到:“是你的师父李洪志在看护你。”这出乎我的意料。他的话给我所做的一切赋予了意义。在这之前每个人的言行好象都在说法轮大法反对XX党似的,可是现在我看来情况不是那么坏。我告诉他在以色列法轮大法如何的流行。我看到他听了之后是如何的欣慰。我感到好象师父就在我身边。他的微笑直到今天还在我眼前。
旅行后段我在荷兰和当地的弟子见面。我认识了一位看起来象是40岁(他的年纪肯定是更大)的学员。她跟我讲她85岁的母亲每天炼功一个小时而且坐双盘两个小时。她母亲去中国探望她的两个儿子和孙子。她被逮捕了并经过三个月残酷的折磨。可是在中国,邪恶是无休止的。她的两个哥哥,一个是律师,另一个是工程师,都在监狱里很长时间。不知道他们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活著。她12岁的孙女也被捕了,就因为她炼功。她的家人不知道她被关在哪。
可是荷兰弟子对大法的坚定不移是无边的。要想让她们屈服是不可能的。她们就象金刚石一样。她们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荷兰各个城市中的洪法上。她们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风雨无阻地站在路口。
从这两个经历中我明白了邪恶是如何惧怕法轮大法,甚至出格到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放过。我在用最纯净的心态发正念方面得到了新的认识--为了清除邪恶。如今我发正念时有更深理解,因为我感受到了这些人们。
2002年以色列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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