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安徽安庆法轮功学员黄志松及妻子陈玲霞、岳母李秀云日前向国家最高检察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控告前中共头子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运动,下达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指令,使他们一家深受其害。
黄志松是一位出租车司机,妻子陈玲霞是原石化大酒店职员,岳母李秀云是蔬菜公司退休职工,三人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巨大。然而在江泽民发动的迫害运动中,一家人在身体、精神及经济上都遭受巨大伤害:黄志松、陈玲霞三次被非法抄家,黄志松被刑事拘留五次、非法判刑四年、关押洗脑班三次,并被开除公职;陈玲霞被绑架一次、被关洗脑班一次;李秀云的丈夫在恐怖环境中放弃修炼法轮功,原本健康的状态一去不返,因病过早去世。
鉴于江泽民是这场迫害运动的元凶,三人申请最高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和其它相关责任。
以下是三人自述修炼法轮功的美好及遭中共迫害的事实:
黄志松:多次遭非法拘留、判刑、关洗脑班、开除工作
我于一九九七年二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当时我是华成公司塑料厂副厂长(安庆石化总厂下属一分厂),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修炼心性,修炼后在不长的时间便改掉了以前很多的不良嗜好,并在和人发生矛盾时学会了忍和向内找自己的不是,使得家庭更加和睦。法轮功神奇的健身效果在本人身上也得以体现,身体健康、精力充沛,取代了以前易感冒、易疲劳的状态,使我能以更好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使得原本亏损的工厂得以盈利,本人当年年底被评为总厂先进工作者。
法轮功对社会是百利而无一害,然而江泽民却因小人的妒嫉心悍然发动了一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以下是我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后遭受迫害的事实:
1、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公司书记、组干科、人事科、保卫科、宣传科等多人找我谈话,被要求要放弃信仰,对我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压力。
2、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依法为法轮功到北京信访局上访,到信访局后,警察知道我们是为法轮功来上访时,便让我们靠墙站立,并强行对我们进行搜身。之后通知安徽驻北京警察将我们带到安徽驻北京办事处,办事处当时已被关近四十人,因坚持要炼功,与其他四人(其中有后来在南湖劳教所被迫害致死的安庆大法弟子芮晓林)被警察拖到走廊,罚站并被暴打五~六个小时。十二月三十日被当地警察带回,被非法关押在安庆看守所一个月。一个月后以取保候审的形式放出,但在单位被免去副厂长(副科级)职务,调到复合肥当技术员。
3、二零零零年二月石化公安处(现归菱北分局),找我去,让我说出一同修的住址,在我不愿意说的情况下,开出搜查证,四个警察将我带回我家进行非法抄家,抢走大法书一本。
4、二零零一年三月初,一天中午快吃饭时,四~五个警察突然来我家,说是让我到派出所,并说了解一下情况一会就回来,可是却是用这种欺骗的方法将我绑架到了洗脑班,洗脑班位于原马山宾馆,被非法关押洗脑一个星期。
5、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八日,在我上班时,安庆公安局华亭分局从单位将我绑架走,无任何理由的被刑事拘留,在看守所我以绝食的形式抗议这种非法行为,十一月十四日我被放出。但他们私下却将我办了取保候审,而这一切没有任何人向我告知。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七日,我陪父母回福建老家,因父母也修炼法轮功,当地有关部门以为我们是要去北京上访,从我单位抽出十多人去北京截访,并向福建发协查函。父母因此被福建当地警察扣押,因没抓到我,不久安庆公安局便发了网上通缉令,造成了我有家不能回,在外流离失所近一年。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七日回家时被在家门口蹲坑的绑架,再次被安庆公安局华亭分局刑事拘留,家中被非法抄家。因抗议再次绝食,二月九日因绝食身体极度虚脱被送到第一人民医院,二月十五日在医院走脱,三月十四日再次被绑架到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四年,送安徽宿州监狱。并被单位开除公职。
6、二零零三年十月被送往安徽宿州监狱,先在严管队被关押一个月,再分到中队。在监狱里法轮功修炼者被严加看管,身边有“包夹”二十四小时跟着,没有任何权利,就是普通犯人拥有的通信与家人接见的权利也给剥夺。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五年的监狱开展所谓“严打与强行转化”,因拒不转化,两次被暴力殴打,第一次四五天,第二次二十多天,大队警察与从犯人中抽出的犯人打手对我进行暴力转化,二十四小时连续进行,警察用电棍电击,犯人则拳打脚踢,多日不让睡觉,打瞌睡犯人便捣醒,戴背铐或吊在铁门上,让犯人打,被折磨的头发多处脱落。后又在中队全体犯人大会上,警察唆使犯人攻击大法,对我进行谩骂。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
7、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九日,我和妻子在路上被安庆国保大队成立的专案组拦截,俩人都被绑架,妻子被绑架到当天晚上十点多钟,而我却被刑事拘留,当天家中又一次被非法抄家。后以安装卫星接收器的理由被劳教一年所外执行。从看守所出来没让回家直接送往洗脑班,洗脑班位于安庆警官学校后因学校装修又搬到安庆华丽宾馆,又被这种黑监狱式的洗脑班关押二个月才回到家中。
8、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四日,安庆“六一零”人员假装乘客(我被开除公职现以开出租车为生),将我诱骗至安庆集贤宾馆,当我到达时,早已埋伏的警察蜂拥而上将我绑架,强行塞进警车后送到合肥洗脑班进行迫害,看不能“转化”我,九月十九日将我接回时,又送到同安派出所进行恐吓一番才让我回家。
陈玲霞:迫害后,我家从此无安宁
我丈夫自一九九七年二月修炼后,身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良嗜好都没了,对家庭更有责任心了,脾气也变好了。我见证了大法的美好,从内心支持他炼功。一九九七年底,我也走入了大法修炼。炼功后知道遇事按“真善忍”去衡量,对同事更友善,遇到矛盾就退一步忍一忍,困扰我二十多年的鼻窦炎痊愈了,十多年的中耳炎好了,腰椎盘突出也好了,对工作尽心尽力,期间获得公司“先进个人”及总厂(安庆石化)“先进班组”称号。
自从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迫害后,我们家就再没有了安宁。首先是丈夫被抓、被关、被判刑入狱,家被抄了三次,使本已有病的父亲病情雪上加霜,在二零零二年去世,给我们全家造成很大痛苦。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九日,我被单位领导诱骗到石化保卫处,后被强行送进位于安庆七中附近原安庆检察院内的“转化班”转化一个月。二零零八年,我和丈夫在路上一起被绑架,市国保大队在家里没人的情况下撬开防盗门进行抄家,家被翻得乱七八糟,我女儿放学回家后以为家里被打劫了,随后丈夫被刑事拘留,我晚上被放回后发现家中金首饰被盗,后去国保大队询问都不承认。二零一二年单位召开股东会威逼我放弃修炼并写保证书被我拒绝,将我撤职并让回家反省三个月,只发基本生活费。
李秀云:被迫放弃修炼 老伴过早离世
我和丈夫两人都是一九九七年三月得大法,在这之前我身体有冠心病和血丝虫病,丈夫身体有多种病胃溃疡、阿米巴肠炎、湿性关节炎等病。每年我俩都要在看病上花很多钱。修炼法轮功后我俩的这些病都好了,我真正的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
这样好的功法,江泽民却在一九九九年七月突然不许我们修炼了。在失去了炼功环境后,我身体又不好了,以前的病状又出现了,还多出了几种病:高低血压、糖尿病、胆结石、肺结核,腿肿得不能走路,一年要住二三次医院,要花上上万元钱,当时也没有医保,给孩子增加了很多生活上的负担。直到二零零七年我重新修炼才使我身体彻底摆脱病痛的折磨。我丈夫在恐怖环境中放弃炼功后,原本在修炼时去掉的不良嗜好,打麻将、吸烟、喝酒又都回来了,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并在二零零二年去世。
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这十几年中,女婿被绑架了好几次并被非法判刑,女儿也被绑架过,给我造成了巨大的精神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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