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按:六十五岁的王桂兰和六十四岁的韩春荣家都住在佳木斯郊区望江镇,两人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原有的疾病都得以康复。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镇压法轮功修炼者以来,两人都多次被骚扰、绑架、勒索钱财。王桂兰和韩春荣都被非法劳教、非法关押到佳木斯劳教所,遭到洗脑、做奴工、关小号等摧残。
以下是她们自述遭受迫害的详情。
一、遭绑架,被勒索钱财,关小号
我叫王桂兰,一九五零年出生,家住佳木斯郊区望江镇。二十多岁,我就患有严重的心脏病,每分钟心跳五十五到五十七次,兜里随之揣着速效救心丸,一生气就昏迷过去。一九九六年二月,开始修炼法轮功,身体康复。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我和妹妹李桂芬一同去北京,天安门广场到处是警察,我们在金水桥面向天安门打横幅,发出肺腑之声高喊:“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随即警察蜂拥而上,把我俩拽上警车,我们被来到一个地方关进铁笼子里,晚上,我们被劫持到海淀区看守所。
半个月后,望江镇派出所卢伟,“六一零”的史焕来和一个姓孙的女子将我们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在看守所吃窝窝头,喝的白菜汤里都带有泥,我被强迫戴着手铐,共戴了四五天,家人被望江镇不法官员勒索三千多元,加之我身上被抢走的四百多元钱,共计四千多元钱。
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在佳木斯劳教所,我被关小号,强迫洗脑。参与迫害的警察有:穆振娟,张晓丹等。
二零零一年中旬,我回到家中。从此家无宁日,派出所警察卢伟、小高经常到我家骚扰,让我签字,家人和亲朋好友为我担心,四邻不得安宁。
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望江镇派出所警察宋成伙同国保大队警察共五人,开警车来到我家中,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家,他们在大门外大喊大叫我开门,我不给开门,他们把锁头砸坏,屋门也弄坏了,象歹徒一样闯进家中,我正给儿子打电话,他们一下扑上来,我当时昏倒在地,我儿媳领着几个人来了,说:“我爸刚死,我妈还心脏不好,你们这是干什么呀!”儿媳他们把我抬到炕上,吃了速效救心丸,二十分钟后,警察才走。后来又到我家几次妄图绑架我,我都没在家。
二、三次被绑架,遭码坐、做奴工迫害
我叫韩春荣,一九五一年出生,家住佳木斯郊区望江镇。
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十几岁就患有高血压,一早上起床就迷糊,到处都转,结婚后病情加重。有小孩后,孩子经常晚上哭,我吓得患上心脏病。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日,我和法轮功学员吴凤去北京上访,在天津被警察绑架,我兜里的几百元钱被抢走,我们住在一个水泥地的屋里。我们被当地派出所所长柳少臣等几人劫持回佳木斯,路上两个人戴一个手铐,上厕所也不给打开手铐。在回来的路上,把我们的钱物都抢走了,一路上也没给我们饭吃,还骂骂咧咧的。
我们被劫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在那里非法关押了九天,我家人被勒索了钱财,具体数目不清楚。望江镇政府书记邹学友听说我回家后,大发雷霆,从此我家里再也没有过上安宁的日子,强迫我去派出所报到,晚上也经常到我家骚扰。
二零零一年春夏之交,我正在家院里种地,突然来了几个生人,问我炼功的事情。我说我炼功身体健康。晚上七八点钟,这些人又来了,到我家乱翻,什么也没用翻到,就走了。
第二天,来了八、九个人开着大客车,把我绑架到车上。劫持到望江镇派出所,让我签字,我拒绝,随即我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六天。
一天,望江镇派出所所长柳少臣、警察卢伟、李洪刚下午四点钟,开车到我家,不由分说将我绑架到车上,当时我没有穿鞋,我的老伴被吓够呛。我被绑架的第二天,老伴因惊吓和担忧上了一股火住院了,住了二十多天院。
我被劫持到佳木斯看守所,我绝食抗议,第三天,把我劫持到另一个监室,犯人强行给我灌食,之后,我被非法劳教一年。
在佳木斯劳教所,我被非法搜身,强迫码坐,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强迫做奴工:叠纸盒,挑小豆。我被非法关押半年后,回到家中。
我在招待所做饭,望江镇不法官员扣我和我儿子的工资,共扣了五千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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