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招远人大干部一家三代控告首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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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原山东省招远市人大干部原义功因修炼法轮功,屡遭绑架、关押,曾非法劳教三年、被开除公职。

妻子邵红,原农行职员,遭非法劳教两年,被单位非法开除。

儿子原明浩因父母、外婆都修炼,他从出生就跟着遭受迫害,数次跟外婆一起被劫持关押。

岳母刘淑芹曾四次遭绑架,四次被离家;丈夫也多次遭骚扰、恐吓、非法关押。

日前,这祖孙三代已将起诉江泽民的诉状邮递给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其中邵红的诉状已被最高检签收。

以下摘录原义功、刘淑芹揭露遭受迫害的事实:

原招远市人大干部原义功遭迫害事实

我于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因为妻子得了乳腺癌和尿毒症,多好的医院也治不好了,她一九九六年炼了法轮功很短时间身体恢复很快,可以正常上班了。我亲眼见证大法的神奇与超常,开始走入大法修炼。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我和众多大法弟子一起开始上访为大法为师父鸣冤,说句公道话。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上午我和妻子带着孩子一起坐上车要去北京上访,刚到蚕庄镇就遭到当地警察拦截拉回招远。我被原工作单位县人大接回单位软禁数天,伙食费从工资中扣除,开的单据说是罚款,有收据。八月中旬左右被非法拘禁在开发区派出所遭专案组刑讯逼供,期间警察来抄家。抄走大法书,扣押了传呼机等,有扣押清单。

十月上旬,在招远当时年仅四十二岁的赵金华被张星派出所警察打死,我和许多同修去声援,结果和众多大法弟子被劫持到罗峰派出所非法关押、遭恶人暴打。专案组的组长蒋勇凶狠残暴,还是我高中同学,喝了酒就打我,面部胸部都打肿了,非常痛苦。

我遭罗峰派出所、看守所反复非法关押迫害。因为看守所刑拘羁押不能超过三十天,所以看守所非法拘留三十天就把我们再转到各个分管的派出所非法关押数天,再送到拘留所,这叫所谓的轮拘,是违法的。那时许多大法弟子遭到轮拘迫害。

在看守所我坚持炼功,警察将我双手从监室门上的小窗吊铐到门外,我的身体还在锁着的监室内,吊铐了四个小时,手铐勒进肉里,极度痛苦。妻子怀孕七个多月了,还有上小学的女儿。我都无法照顾。我父母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已六十多了,我是我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又在县人大工作,是个公务员,一直是他们的骄傲。现在成了“阶下囚”,他们的心里怎能承受的了。儿子出生十多天我才获得自由回到家中。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我和妻子再次到北京上访和平请愿,受到北京警察的暴力对待和非法抓捕,警察打了我耳光。先遭北京警察绑架劫持,后又遭招远驻京办警察劫持到宾馆关押一天一夜,强行带回招远被非法劫持罗峰派出所非法抓捕关押。而后被罗峰派出所、拘留所反复非法关押迫害。这期间我工作的单位领导、我的父母、姐姐都迫于压力到罗峰派出所劝我不要再炼了。因为我坚持我的信仰,后被非法劳教三年。这期间单位将我非法开除公职。我被劫持到王村劳教所迫害。劳教所非法关押大量法轮功学员,酷刑折磨,精神折磨,强迫做奴工变成了警察工作的核心和全部。刚到劳教所他们强迫我到车间劳动一星期,搬大块的石墨,石墨很滑又大又沉不小心就会掉到脚上打烂脚。以后就是漫长又痛苦的精神折磨迫害。这期间我牵挂着妻子和出生不到一岁的儿子,上小学的女儿,还有年迈的双亲,年近九十高龄的祖母,我作为一个家庭的顶梁柱牵挂着老少妻儿却无能为力。妻子也因为坚持信仰被她的工作单位农行除名。在我得知家里经济发生危机没钱了后我托人将别人来看我时留下的七百元捎回了家。迫害发生后象我这种情形的全国各地比比皆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数不胜数。在二零零一年六月我终于回到家中时妻子和一岁半的儿子还有我岳母却都被劫持在玲珑洗脑班已一个多月,我在那里见到了他们,原本活泼开朗的妻子这期间遭绑架迫害骨盆受伤要拄着拐杖走路。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二日晚上妻子张贴大法资料时遭不明真相恶人构陷被冷家庄警务区警察绑架。我抱着孩子去要我妻子,警察反而诱骗我三岁的儿子想问出他妈妈的资料从哪拿的,孩子受到惊吓,很长时间看到警车就害怕。五月十三日招远公安伙同“610”来抄家,抄走大法书籍和磁带。妻子在“610”被铐在铁椅子上刑讯逼供。而后妻子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再行政拘留十五天,然后遭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王村第二女子劳教所迫害九个多月,经鉴定精神出现问题才通知我去劳教所接回,还勒索了三千元,她身体极度虚弱,体重不到七十斤。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日下午,我在上班的地方遭招远“610”恶警伙同洗脑班恶人劫持到岭南金矿洗脑班迫害,并抄了宿舍,抄走大法书和接收卫星的小锅盖,当天下午还到我岳母家金岭寨里抄了家,我岳母被迫流离失所。接着到我老家塔山原家抄家,我七十多岁体弱多病的父母再次受到惊吓。我被劫持洗脑班八天八夜不让睡觉,血压很高有生命危险才将我放回。五月三日是我祖母的三周年祭日,我们俩作为长孙长孙媳一个被绑架迫害,一个无法回家,家里状况凄惨悲凉难以形容。母亲因为常年担惊受怕原本多病的身体每况愈下,于二零一三年离世。

刘淑芹老人遭迫害事实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抱着出生二十八天的小外孙和女儿、我妹妹成功到达天安门广场,和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一起炼功,和平请愿,受到北京警察的暴力对待和非法抓捕。妹妹邵周仙被打,头发被薅下一大绺。我们先遭北京警察绑架劫持,后又遭招远驻京办警察劫持到宾馆关押一天一夜,强行带回招远。我和金岭镇的几位法轮功学员一起被金岭镇政府官员劫持到金岭镇政府,非法关押在小屋里,我被恶人用脚踹,扇耳光。非法关押第三天,金岭镇政府官员冯雪梅带着打手开始挨个把我们拉出去暴打。打手凶狠残暴,打人很专业,拿很粗的凳子腿从后面自上而下狠砍我的臀部和腿部,暴打声很响,打完了,我的腿已不能挪动,青肿一片,一个多月不能正常行动。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七日,招远警察高姓队长带人到我家,把我女儿绑架到招远公安局妄图迫害。我女儿被迫从招远公安局三楼跳下,摔成重伤,卧床不起。警察将我已经动不了的女儿抬到楼上,逼迫女儿原单位农行安排人员二十四小时在家吃住、看管,不准人员随便出入,看管费用由农行从扣押我女儿的工资扣除。所谓的专案组警察经常来骚扰我们全家,带走我丈夫非法审问、恐吓。对我进行恐吓,妄图得到其他同修的线索。那时女婿原义功已被非法劳教三年,劫持在王村劳教所。我一个老太太照顾受重伤生活一度不能自理的女儿和她的两个孩子,一个在上小学,一个才一岁半。还不断受到骚扰。四月底乘着看管的人撤走,我和女儿带着两岁的孩子被迫流离失所到外地。为追查我们的下落,警察绑架了我丈夫,在罗峰派出所非法关押三天三夜,罚蹲,恐吓他找不到老婆孩子就不让他回家。将他身上财物洗劫一空。

二零零一年五月我们祖孙三代在威海出租屋内遭招远警察高姓队长带人绑架回招远。女儿被劫持到玲珑洗脑班迫害,非法关押两个月。我被迫再次抱着孩子流离失所。一个月后我和一岁半的外甥一起被洗脑班宋淑琴等带人劫持到玲珑洗脑班迫害。期间逼迫看、听诽谤师父和大法的电视、录像、书籍。逼迫写“三书”等,迫害近一个月。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二日晚上女儿张贴大法资料时遭不明真相恶人构陷被冷家庄警务区警察绑架。招远公安伙同金岭派出所半夜到我家抄家,抄走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绑架了我。把我非法关押在金岭派出所,铐在铁椅子上,手脚都铐住,铁板压在胸口,令我喘不上气。直至第二天上午才放开我,然后强迫我到后院拔草。中午家人找关系请派出所的人吃了饭,下午将我放回。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初的一天夜里,我去学法小组学法还没回来,金岭派出所警察到我家北屋抄家,后又到南屋翻墙入户抄走大法书、师父法像、提包、四个接受卫星的小锅盖,八十四岁的老太太和七岁的外甥当时正在睡觉,受到惊吓。我再次被迫流离失所。期间警察还不断半夜三更到家骚扰我丈夫和孩子。七岁的外甥告诉我:“姥姥,警察又来了。”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日下午,女婿原义功在上班的地方遭招远“610”恶警伙同洗脑班恶人劫持到岭南金矿洗脑班迫害。招远“610”恶人两男两女接着又到我家来抄家骚扰,妄图绑架我。我被迫又一次流离失所。我那时正在果园打工,白天干活,晚上我有家不能回,上有年近九十的婆母下有上学的孩子都无法照顾。警察不断来骚扰恐吓,有时白天有时夜晚,妄图让我丈夫给他们通风报信达到绑架我的邪恶目的。我丈夫长期担惊受怕,精神备受折磨,全家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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