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安徽合肥居民季淑贞、李国珍、丁子清因为修炼法轮功长期遭受迫害,他们都被非法劳教、判刑。三位法轮功学员及一位法轮功学员家属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联名将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邮寄给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
季淑贞、韩新峰、李国珍、丁子清等四人在控告书中说:“法轮大法是教人以真、善、忍为标准做人。对国家对人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高德大法。法轮大法弘传上亿人身心受益这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前中共党魁江泽民,出于对法轮功创始人的妒嫉之心以及对修炼人数众多的恐惧,于一九九九年7月滥用手中的权力,利用整个国家机器,一手挑起、煽动、策划、组织并推动实施了一场对上亿法轮功修炼者群体大规模的、系统的、长期的灭绝性迫害,使广大的法轮功修炼者及其家人被卷入长达十六年的浩劫之中。”
以下是四人叙述遭迫害的主要内容:
季淑贞:被非法判刑八年遭药物迫害
我是一名纺织工人,曾患胃病、哮喘病、椎间盘突出病等多种疾病,生活不能自理,也不能工作了。自从修炼法轮功后,身体上的多种疾病不翼而飞了,不但能料理家务,照顾孩子,还把在农村年迈的公公婆婆,接来照顾,多忙多累都没疲劳感。在科学院工作的丈夫看了都说:这病医院都没治好,叫法轮功给治好了,法轮功真是超常的科学。
可是这么好的功法,被江泽民迫害,我三次进京到国务院上访办上访,多次被抓,被关押在看守所、洗脑班,遭受侮辱、虐待、不让睡觉、被强迫洗脑。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五日,我被安徽广德县警察抓捕,关押看守所六个多月,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被家人取保出来后,警察又要抓我,要把我送入女子监狱继迫害我,为此我被迫支撑着瘦弱不堪的病体,离家漂泊六年,其中遭公安部网上通缉,警察多次到丈夫老家恐吓,逼迫八十六岁老公公说出我的下落,老公公受到恐吓害怕不敢在家里住,流落他乡被车撞成重伤,不久就离世了。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九日凌晨三点多钟多,我被警察绑架到洗脑班,双手被铁铐铐在椅子上,长达二十多天,被日夜提审转化,蜀山区警察揪着我往墙上猛砸,我被摔在墙上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他们还在我的饭菜里下了不明药物,使我整天昏沉沉的。后在看守所里,我遭到警察的毒打,被绑架到医院被捆绑注射不明药物,我喊叫时警察往我嘴星里倒入不明水呛的我发不了声,注射完药水后,当时我就栽倒在地,被拽起胳膊时两腿发软,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警察还揪着我的头发,用膝盖顶着我的颈椎残暴强行往我嘴里灌入不明东西。被拉到看守所后,我就拉肚子,一连几天我拉的都是咖啡色液体,痛苦万分,胸口刺痛,呼吸困难。当我奄奄一息时,又被盗送到不明处,又被很多人按着,注射不明药水,还被钢勺撬牙,灌入不明东西,牙齿被撬的松动了脱落,从那以后,胸口刺痛,胸口发闷,透不过气来,说话无力气说,走路往一边栽,睡觉翻不动身,双手无力,端的碗会不自主的掉下来,咽喉发硬,鼻子嘴唇麻木,头脑迷糊,记忆力减退,不认识人。
后我被非法判八年,在安徽宿州女子监狱,遭洗脑、打骂、体罚等折磨。我修炼法轮功后是一个身心非常健康的人,现在给江泽民迫害的成了一个危重症病人。
韩新峰:妻子被迫害成危重病人
我是法轮功学员家属,季淑贞丈夫,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妻子炼了法轮功后身心健康,家庭和睦,老人孩子舒心快乐,自从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以来,我的家就遭了殃,妻子多次被绑架,家里多次被抄家,我还多次被逼多次交罚金。每次被叫领回妻子,妻子剩一口气。八十多岁老父亲被野蛮抄家时,被大声恐吓的双腿发抖,不敢住在我家,回到老家。在老家,被抓我妻子的警察恐吓的也不敢住在家里,到处漂泊,被车撞倒在路上,后去世。妻子现被迫害成危重病人,我要控告江泽民,还我原本幸福的家庭。
李国珍:遭劳教、判刑、药物迫害
我曾患有颈椎病、胃病美尼尔氏综合症、风湿性心脏病等等,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后都好了。江泽民迫害法轮功,这么好的功法不让炼,我们就向上反映,都回答管不了,是江泽民不让炼。于是我们就上北京去信访局反映,结果等待我们的是抓人、关押。从此我上了当地的黑名单,多次被关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洗脑班,被粗暴灌食,被戴几十斤重的大镣铐九天九夜。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我被劳教两年,在劳教所受尽折磨,不让睡觉,往我眼里抹清凉油被罚站,遭殴打,长时间劳动。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日夜间两点多,警察撬窗、门闯入我住处,非法抄家并将我绑架,后对我非法判刑三年半。
在监狱里我长期遭洗脑迫害,每到吃饭的时候狱警就把我喊到办公室说有事,然后偷偷放药在我的饭里面、汤里。后来被我发现,才不了了之。
在三年半的冤狱中,我的父母相继离世,临终也没让我见上一面。
丁子清:十几年来迫害不断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我被五里墩街道单位拘禁在汽修厂强制洗脑“转化”,不“转化”就往我们身上泼冷水,开电风扇吹、毒打,不让回家过年。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第一次上访,被在安徽驻京办非法关押了十天,被押回合肥后又被五里墩派出所劫持到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四月,我第二次上访又被抓到安徽驻京办,被非法关押十三天,遭警察暴打、被绑坐在老虎凳上三十六小时,痛苦万分。被押回合肥后,我又被五里墩派出所关进第二看守所,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里,被迫做奴工,长期劳役。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被五里墩派出所绑架至“安大洗脑班”,限制自由,不让睡觉,强行“转化”迫害一个半月,后又被转至轮胎厂继续强行洗脑二十多天。
二零零二年我回老家路上又被绑架,被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
二零零七年,警车上门绑架我,围攻堵截长达七天七夜。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我又被绑架至清风苑洗脑班,强行“转化”十五天,车轮战式洗脑,使我出现了高血压。
每到敏感日,中共人员就不断上门或打电话骚扰,长达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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