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拿大法会 抓紧修好自己救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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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七日,加拿大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在多伦多大学的“Convocation Hall”召开,近一千二百名法轮功学员参加了此次盛会。二十一位中西方学员交流了他们在当前紧迫救人的时刻,如何抓紧时间修好自己,跟上正法进程,在实修中救众生的体会。

争分夺秒多救人

来自多伦多的刘女士交流了自己如何在每天有限的时间抓紧救人的体会。结合诉江大潮,在向国内律师界打电话、讲真相的过程中,她感受到律师界有很多善良的人在等待帮助他们了解真相、三退得救。

为了保证每天早上八点打电话能有一个修炼人良好的状态,她参加了一个媒体项目组织的面对面集体学法和炼功的环境:每天早上三点五十五分开始学一讲法,五点二十分开始炼第一、三、四套功法,五点五十五分发正念,随后炼完第二套功法,打完坐,就到了七点四十分。等我把电脑设置好,基本上每天早上八点前,就是我开始往国内拨打电话的时间。

通常,刘女士是掐着时间,工作日电话打到九点十分,就得赶快准备好出门开车去乘地铁上班;周末每次去机场讲真相,来回路上乘车两个多小时,几乎每一次,只要用心,来回的路上都会遇到有缘人,很多时候不是一个两个人,往往是一家人至少三口或者更多。

她说:记得有一次,从机场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个大家庭,一家八口人。和同修默契配合分头智慧地讲完真相劝三退,这一大家子人人都对我们表示感谢。有的时候与可贵的华人见面可能不到五十秒的时间,在师尊的加持下,也能让对方明确地同意三退。

来自多伦多的张女士是一九九六得法的老弟子,她在做三件事的过程中体会到:认认真真地修炼,才能承担起救人的责任。

她积极参与打电话,向中国民众讲真相劝三退,到社区、到超市、到公园、到景点讲真相劝三退。她交流到:“参加景点讲真相以来,我坚持旅游旺季每周至少四至五天去景点,因为周末要参加天国乐团训练,游行,还要带好小孙子,搞家务,时间紧张而珍贵。我说自己每天要奔向很多点,早上去炼功点、晚上学法点、工作日去景点、周六,日去乐团训练点、游行点、集会点。”

她说:“尽管很充实,但有一个很重的人念,犯困想睡大觉,常想下点大雨歇一歇,可是前一段天大旱,一连两个月都不下大雨,有时雨神还要开个玩笑,刚出门,天空黑压压的乌云,大雨点噼里啪啦掉下来。我跑回去了,可刚坐下打开电脑,一抬头蓝蓝的天,没有一丝乌云。拿起横幅再出门,一连两次。我明白了,使自己有了疲惫的心,有不正的念造成的,旧势力就有了所谓的考验。我心生一念,无论刮风下雨一定要去景点。”

去除对别人不好的观念

西人学员乔•契普卡(Joel Chipkar)交流了他在参与协调取消多伦多“孔子学院”过程中,如何学会协调、配合和从根本上去除对别人不好的观念。最后让“孔子学院”在多伦多被彻底地踢出去了。

当大家开始筹集在多伦多取缔孔子学院的时候,多伦多的学员找到他叫他当协调人,他说:“我并不想干。 我总是不太愿意参与一些大的项目,而是更喜欢自己独自做事。在我过去参与过的项目中,我一直没能去掉怨恨心和对一些学员的不喜欢。”

他向内找看到自己的怨恨实际上是来源于懒惰。他说:“当别人要我帮忙做什么,我觉得不舒服,从而指责批评那件事,全是基于我的惰性,我什么都不想做。所以我对很多事情都持有负面思维,并试图阻止,而且还对发起这件事情的同修抱有怨恨。”

“我还看到我对同修的怨恨还来源于争斗和妒嫉。我总是觉得别人是错的,源自于我从小对自己很深的没有安全感,所以我经常没有理由的妒嫉别人。其实与别人没有没有任何关系。可是邪恶看到了我的执著,从而利用它来干扰我参与的项目。”

当他肩负起协调“取缔孔子学院”的工作时,他说:“这次我把他看作是师父给予的一次值得珍惜、可贵的修炼与配合的救度众生的机会。”

同时通过这次工作,他学会了如何信任同修,并采纳他们的想法。我同时学到了,无论我有时感到多么地害怕或是紧张,在同修的支持下,邪恶什么也不是。他说:最重要的是我明白了,在矛盾中或有不好的思想时,只要我们按师父的讲法去做,只要我们能够相互配合地讲清真相,发正念,我们就会取得成功,就不会有任何畏惧。

年轻大法弟子真修的体会

蒙特利尔青年大法弟子周美满,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那一年他九岁,于二零一四年来到加拿大,开始了在一个新环境中的修炼,他交流说:“提高心性才能真正的去掉党文化。”

他说:“从国内来到海外融入大法弟子的群体中,对我来说遇到的最大的问题就是‘党文化’。在国内的时候觉得自己党文化很少,比身边的常人甚至很多同修要正常很多。不过来到正常的社会,才认识到自己的不正常。第一个遇到的问题就是自报家门,因为刚刚来到国外,很多同修都不认识你,所以都会问你的名字,这是多么简单的一个问题。古人云:‘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结果来到海外,我就在中国同修中开始用上英文名。有很多同修关心你,会问一些问题,回答每一个问题都得用大脑快速的想一下,然后给出一个觉得安全的答案。”

刚到蒙特利尔的当月,当地就举办了青年弟子九天班,他说:“在九天班里我认识了很多蒙特利尔的青年同修,也和大家交流了大陆的一些修炼情况。在接触他们的过程中,发现了很多自己不正常的地方,发现自己做事情不够坦荡,思维复杂,看不上别人。当时也仅仅是认识,但真正出去触及它,去掉它时又感觉根本力不从心。”

在青年九天班结束半个月后,当地又开了老年九天班,协调同修让他去帮忙纠正老年同修的动作。他交流到:“当我接收到的信息是‘你自己炼的都不标准,你咋纠正别人?’如果按照以往我就算表面不动,内心早就炸了,如果是熟人就得大发雷霆了。不过在党文化的反复去除下,当同修纠正我动作的时候我反而很高兴,一个是为自己能改正动作而高兴,再一个是为自己心性的提高而高兴。”

法会在下午五点半结束,学员们都表示受益匪浅,带着满载而归的心情,依依不舍互相道别,表示在最后的修炼路上一定要修好自己,救更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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