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二人被害死 山东老太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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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山东招远市大秦家镇八十岁的陈玉兰老太太在九九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她一大家人遭种种惨无人道的迫害,老伴与儿子被迫害致死。近期,陈玉兰老太太控告元凶江泽民,要求按赔偿法二十六条、二十七条规定,赔偿本人及家庭的一切精神和经济损失。

陈玉兰老人说:“在被控告人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迫害中,我和我的全家人也受到了很严重的迫害:我被非法抓捕五次,被毒打,被非法拘留;我的老伴傅希彬被多次绑架、关押,酷刑折磨,于二零零三年十月份含冤去世;我的大女儿傅金霞被非法劳教两年多;二女儿傅彩霞被多次抓捕,遭受了残酷的迫害,被非法判重刑十年;二女婿被非法劳教三年;小女儿傅英霞被非法判重刑八年;小女婿被非法判重刑七年;我的儿子傅新立被逼流离失所四年后被非法抓捕,被招远“610”刑讯逼供折磨的身负重伤送往医院抢救,最终于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走时还不到五十岁。”

以下是陈玉兰老人陈述的家中多位亲人修炼法轮功的情况,与遭受江泽民及其帮凶迫害的概况:

我和老伴傅希彬养育一男三女,都已成家立业,五个小家庭共计有十六个成员,在一九九六年的同年,我们相继走入了大法的修炼中。通过学法修炼,我们的身心变化巨大,受益匪浅。亲身体会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和神圣,对大法都坚信不疑,我们全家人对大法和慈悲的师父感激之情无法言表。

我的老伴傅希彬,修炼前患有绝症胃癌,多方治疗无效果,医院已无能为力,生命已到了尽头。一九九六年学大法后,夺命的绝症竟奇迹般的消失了,濒临死亡的老伴变成了一个身心健康的人。他的事迹在我们周围轰动很大,不少人由此相信大法也走入了大法修炼中,都受益很大。

我以前患有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干一点活手关节就肿的连饭碗都不能拿,阴天下雨,疼痛难忍。还有严重的头顶肿痛病,一到秋天就得围上头巾,还有腿痛和腰痛等多种治疗不好的顽疾。长年累月病痛的折磨和生活的艰辛,使我活得很苦很累,对生活丧失了信心。自从一九九六年走入大法修炼后,时间不长,全身所有的疾病都不治而好,脾气也变得好了,心胸也宽阔了,整个人都变了样。我真切的体会到了人无病健康的美妙,生活充满了幸福和欢乐,感觉越活越年轻。

我的儿女们、孙辈们修大法后都有很大的变化,不仅身体健康,道德也在不断的提升,暴躁的脾气变温和了,夫妻打架吵嘴的现象不见了,尊老爱幼,遇事能为别人着想,能善待他人。出现矛盾都能按大法的要求找自己的问题,很快化解矛盾。家庭和睦,和五邻六舍关系融洽。在村里带头缴纳各项提留款,义务修补损坏的道路,义务清扫大街,不计得失,不求名利。儿女们学大法后展现出的文明举动和良好的人品,得到了人们的认可和好评,村干部曾在村里的大喇叭里号召全村人向炼法轮功的人学习。那时人们对法轮功都是正面的认识。

正当我们全家人在法轮大法的法光中幸福快乐的生活时,江泽民小人妒嫉,无视国法,不顾人民的死活,对教人重德行善的高德大法发动了疯狂的打压迫害,把有着五千年文明的中国置于了空前的浩劫之中。在长达十六年之久的迫害中,我们的家庭同全国千千万万个炼法轮大法的家庭一样,从此家无安宁之日,人无安全可言。我们做人的最基本权利被剥夺,快乐和幸福离我们而去,随之,有形无形的灾难和痛苦随时伴随着我们的生活。这场巨难对我们全家人身心伤害巨大,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巨大损失。

一、老伴被迫害致死

我的老伴傅希彬因得法较早,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担任我们村的义务辅导员,也因我们全家人都修炼,家里是个炼功点,所以迫害发生后,镇政府和镇派出所的有关人员就把他当作重点人物迫害的很严重。

一九九九年七月的一天,迫害刚发生的时候,大秦家镇政府的刘岳、林志强闯入我家,没出示任何手续就非法抄家,抢走我家价值五百元的收录机一台、白金钢笔一支、三节新手电一块和三十多本大法书籍等私人物品。随后,把我老伴强行带走关押到村委办公室,被勒索了五百元钱才让老伴回了家。

七月二十一日,老伴又被无辜的抓到了镇派出所大院,不让吃饭,不让喝水、逼迫他和多名法轮功学员半蹲半弓腰的在烈日下暴晒,谁不服从就会遭毒打。

八月十九日。我的老伴又被非法抓捕,十八个人被关押在不足五平方米的派出所的囚禁室中。天气闷热,人多拥挤。

二零零零年一月份老伴因参加集体炼功被非法抓捕,被非法关押在招远市看守所。一进看守所,他就被人突然按倒在地,被蒙上了头套,不知从哪里冲出一帮蒙面人手持胶木棒围住他,不分头脚的狠打一阵子,老伴被打得全身黑紫一片,不能行动,身心伤害很大。

同年又有两次被非法抓捕,关入看守所,每次都被迫害的惨重,坐老虎凳、遭电刑,多次被电的昏死过去。恶警林涛主谋、刘玉泉当打手,这些人心狠手辣,迫害手段令人发指,对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下毒手不手软,毫无怜悯之心。

二零零二年,老伴又被无辜的抓进洗脑班非法关押,因当时610到处抓我的儿女们没抓到,他们就想了一条毒计,把我老伴抓去当人质。这一次非法关押了五十多天。

还有一次,镇政府和派出所的人把老伴非法抓捕后,把他拉入山东王村劳教所强制洗脑一个月,逼迫他回家后转化别人。后又把他非法关押在招远市洗脑班一个月,遭受精神的折磨。

我老伴修大法后,身心健康,性格活泼开朗,可是在四年里被抓捕达九次之多,被长期非法关押,一次次遭受非人的折磨,身心伤害巨大。再加之儿女们接连不断的被残酷迫害的沉重打击,尤其几次听到自己深爱的小女儿傅迎霞被迫害的惨状,他再也无能力承受下去了,病倒了,于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六日含冤离开了这个世界。

老伴病重期间,非常思念遭迫害流离失所的几个儿女们,每天不停的念叨每个孩子的名字,尤其牵挂身陷牢笼、生命垂危的小女儿迎霞。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天,他多么希望能见到女儿一面啊!看到可怜的老伴,我的心在流血,我希望610的警察们能发一点善心,放迎霞回来见老父一面,满足这个即将离世老人的一个心愿。于是,我去610要人。一个张姓的女人气哼哼的说:你不要到这里来找人,有本事你去找江泽民要,是江泽民叫我们干的,俺得听他的。

老伴最终没能见到思念的儿女们,带着深深的思念和遗憾走了。十月二十七日老伴火化的那天,丧失良知的610的警察们,仍然不放过对我们一家人的迫害。以610的头目秦玉贤为首的恶警,带领打手栾德清及一大帮警察,开着几辆警车先奔去火化场,没见到我的儿女们,就急忙返回堵在了我的家门口,目地是想抓捕我流离失所的儿女、和去给我老伴送葬的其他的法轮功学员。在这样严酷的情况下,儿女们有家不能归,无法给他们尊敬的老父亲送终,心里的疼痛无人能知。送葬的至亲中只有小女儿八岁的儿子和我那十几岁的孙子,那种凄惨的情景,使在场的父老乡亲们都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二、儿子被迫害致死

傅新立

我的儿子傅新立因大法被迫害前家中是炼功点,所以迫害发生后,也被镇政府作为重点迫害的对象加以迫害。一九九九年七月份,迫害刚发生时,他被政府来人强行带到村委办公室拘禁,后被勒索了五百元钱后,半夜一点才被放回家。

七月二十日后,他进京为大法上访,走到半路被截住抓回。被勒索二百元钱后被拉回到了镇派出所。不让吃饭、不让喝水、逼迫半蹲半躬身的在三十多度的烈日下暴晒。晚上,警察们逼迫他写不炼功的三书,被我儿子拒绝后,即刻就有十几个人扑上来,一齐动手毒打我的儿子。此刻,我正好从车上刚下来,从窗外看到这一场面。我非常的气愤,不由自主的大声喊:你们不能打人!

打手们听到我的声音后,他们真象疯了似的,又一齐扑向了我,把我拖到了派出所的东面房间里按倒在地上,拳打脚踢棍棒一齐上,把我打的不会动了。他们还不肯停手。政府女恶人周翠玉把我从地上抓起来,脱下我的鞋,一手抓着我的头发,一手拿着我的鞋,照着我的脸猛打一阵,打得我鼻青眼肿,整个脸都变了形,两个眼珠子都凸起来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也爬不起来了。

儿子看到后,哭着跪在我的面前,刚叫了一声“妈妈”,还没说什么,这时,女恶人抓着我的头发,拖着我的脚把我拖到楼梯口扔在那里。打手们又把我儿子按到桌子上,扑上十多个人用很粗的木棒朝着他的全身拼命的往死里打。我们娘俩被一大帮恶人打的全身没有一块好地方,紫黑一片全是伤,我被打的面目皆非。后来被好心人把我和儿子背到车上拉回了家。因被打的太重,我们娘俩躺在炕上不能动,有一个多月才慢慢能下地了。

二零零一年,我儿傅新立因向世人讲大法的真相被迫害后,被逼流离失所达四年之久。期间,既要打工赚钱养活家中的妻儿老少,每天还要躲避中共警察的追捕,过得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流浪生活,经常住在荒郊野外的苹果园。当他得知他父亲去世的消息时,又不能回家为父亲送葬,刚强的儿子禁不住的失声痛哭。他为父亲买了花圈,含泪写下悼念老父亲的挽联,托人捎回了家,以表对父亲的哀悼。

一次,傅新立因太思念家中的亲人,深夜回到了家中,被长期监视我家的警察发现,很快闯入他的家中,傅新立为躲避抓捕,被逼只好从自家的平房上跳下,光着脚跑出了四十多里路才摆脱了警察的追捕。此时他的双脚已被乱石轧的血肉模糊,疼痛难忍。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傅新立不幸被警察绑架,在招远公安局五楼的刑讯室,他被610警察们酷刑折磨的面目皆非,他在无法再承受这身体巨大的痛苦时,从五楼摔了下来,身体受重伤,导致脑外伤、颈椎骨折、胳膊骨折、两根肋骨骨折、胸骨、腰椎骨都碎裂、脾脏破裂,面部受伤被缝多针。因伤势过重,生命垂危。610不通知家人,不让家人去医院探望。并在傅新立昏迷不醒无法进食时,还对他进行灌食折磨。最后,医生表示无力医治时,610才让生命濒临死亡的傅新立出院回家了。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日,傅新立回到家中时,整个人完全变了样,人瘦的皮包骨头,面部缝针脱相,胳膊被钉上了两块钢板,心脏严重受损,肺部穿孔无法治愈。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能下床,生活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后来通过修大法,身体慢慢的在恢复,但因受损伤太严重,身体仍然很虚弱,手不能提稍微重一点的东西,喘气费力,呼吸不畅,一动就憋气。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二十五日,610警察再次绑架了傅新立和她二姐傅彩霞。他被劫持到邪恶的洗脑班,恶人们把他铐在冰冷的暖气管上,不让家人送吃送喝,长达九天,在他原本伤残虚弱的身体上又加剧了痛苦。在这样长期的精神和身体的伤痛折磨下,傅新立于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年时还不到五十岁。

至此,我的两位至亲被迫害的含冤去世。我先前幸福美好的家庭被迫害的家破人亡。我非常的难过,常常以泪洗面,很想念与我相伴几十年的憨厚老伴和善良诚实的儿子。

三、二女儿傅彩霞遭惨无人道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的二女儿傅彩霞为给大法说句公道话,三次进京上访。在北京天安门被一群警察截住,被强行拉到丰台体育场,和全国各地上访被抓的法轮功学员被赶在三十多度的烈日下暴晒,不让上厕所,不准喝水。

七月二十三日中午,傅彩霞一家被拉回大秦家政府,被镇政府刘岳和王耀奎搜身打耳光,她和丈夫身上带的六百五十元钱全部被抢走,没有给任何收据。随后派出所出动二十多个警察,开着三辆警车,由村支书温玉兴领路去她家非法抄家。他们用大锤子把锁着的门砸开,把家中的大法书和师父的法像抢走。傍晚才把她一家人放回家。

七月二十六日,傅彩霞和本村十三个法轮功学员,被镇政府的人一起抓去非法关押在镇派出所,逼他们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他们不写,被非法关押了一天一夜。

七月二十八日,刘岳把非法关押在派出所的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赶到院子里,强迫在三十多度的烈日下暴晒。晚上,傅彩霞因拒绝在不炼功保证书上签字,整个屁股被派出所的所长王书业用胶木棒打的黑紫。

一九九九年八月份,傅彩霞在商店,被政府人员尹进兴、牟杰、村支书温玉兴绑架到镇派出所,没有任何因由的被非法关押了十八天。傅彩霞询问绑架的理由时,温玉兴说:怕你们进京上访,所以就得抓,江泽民说了,对待炼法轮功的没有法律,怎么做都不过分。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七日,傅彩霞为了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带上上访信去了北京信访局,被早已等在那里的刘岳、警察刘玉全和村书记温玉兴拦住,他们把信抢去撕碎,把她拉到信访局附近的一个旅馆里。刘岳用巴掌打她的脸,嘴被打的流出了血,还用挂衣钩抽她的腿,腿被打的红肿。大约打了一个多小时。边打边说:今天你如果把信送到了里面,我就得丢官罢职。傅彩霞平静的对他们说:上访是宪法赋予的权利,我没有妨碍任何人。

在那里被非法关押了三天三夜后,他们把她押回本地。途中,当车行驶到黄河大桥时,刘岳对傅彩霞说:你从这里跳下去吧,我回去上报你自杀了。傅彩霞说:我不能跳,我师父说炼功人不能杀生,自杀是有罪的,除非你把我推下去,那你的罪更大了。

一进镇政府的门,他们就迫不及待的把傅彩霞推到一间办公室,由政府恶人尹进兴、王跃奎、范国兴轮流的打她,她被打得无法站立,只能坐在地上。王跃奎用穿皮鞋的脚踢她的头,并恶狠狠地说:坐着打的更带劲。三个恶人打了有两个多小时,傅彩霞被打的头晕目眩,右边肋骨四十多天喘气都痛。恶人们仍不放过她,王跃奎逼她交八千元钱,因家中无钱交,王就逼她写抵押书,用她家的农用车作抵押,她不写就继续打。十二号被强行拉到招远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十天。后被王跃奎拉回镇里继续非法关押,以后被我去要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四,傅彩霞再次进京上访,就为了说句真话又被绑架,被政府恶人王跃奎押回,在市看守所和镇派出所连续轮流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在看守所关押期间,警察们把她拉到市公安局五楼刑讯室,由林涛指挥、孙立春等七、八个恶警对她动了三次电刑,她被电的疼痛难忍,忍不住的大声喊叫。恶警杨李平恶狠狠地说:把门关上,把她的嘴堵上,电死她得了。她被酷刑折磨的死去活来。

三个月后,傅彩霞又被强行拉回镇政府,被非法关押在锅炉旁的一个小屋里。十四天后,他们又要送她去看守所迫害,她要求见所长。所长说:我也知道江泽民放着信访局不让上访不对,可上面叫干,我们也没有办法。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晚上半夜,王跃奎带领十几个人去抓傅彩霞,把门都砸碎了,傅彩霞趁机逃了出去,在外面流离失所达六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皇历四月份,傅彩霞惦记两个上学的孩子,偷偷回家看看,被村支书发现了报告了镇政府。刘功田带领六个警察要绑架傅彩霞,因傅彩霞抵制抓捕迫害,刘功田向上汇报,时间不长,又来了四、五个警察,把傅彩霞硬拖上了警车,强行拉到了招远玲珑洗脑班非法关押了三十多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一日,大秦家镇政府和派出所又去傅彩霞家要绑架她,被逼无奈,她只好离家流离失所,无法孝敬双亲和抚养孩子。期间,招远610始终没停止对她的追捕,迫使她有家不能归,居无定所,生活的非常艰难,一直达五年之久。

二零零八年,傅彩霞在母亲家中被610非法抓捕,同时被抄家,抢走私人物品价值达十多万元。当时是晚上,是恶警李建光领人爬墙头,砸碎门闯入家中的。先把傅彩霞抓走后,返回头又把傅新立抓到了洗脑班。在洗脑班里,洗脑班的头目宋绍昌一拳打在傅彩霞的脸上,血肉从嘴里喷出。七天七夜不让睡觉,家里捎去的衣服也不让穿。被酷刑折磨,后被关押进招远看守所达一年四个月,后被非法判十年重刑,关押在山东女子监狱迫害。

四、小女儿傅迎霞被非法判重刑死里逃生

我的小女儿傅迎霞修大法后,性格开朗、心地善良,孝敬公婆,是村里公认的好媳妇和好母亲。就是因为坚持对大法的信仰,多次被大秦家镇政府、派出所、市610抓捕、刑讯逼供,折磨的差点失去生命,被非法判刑八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傅迎霞一家三口进京为遭迫害的法轮大法说句公道话。上访未成却被绑架,被拉入北京丰台体育场和许多人一起在烈日下暴晒。后被大秦家镇政府拉回本镇,遭政府人员毒打,被勒索五百元钱,后被司法所闫登山等恶人单独关押在司法所院内,在烈日下暴晒。恶人们逼迫傅迎霞蹲下,把她的腿弯里夹铁棍、破碎的砖石,迎霞不蹲,他们就用胶木棒猛打一起。镇政法委书记刘岳真是往死里打,把那么粗的木棒都打断了,把迎霞打的全身青紫一片,几乎没有一块好的皮肤。随后,恶人闫登山派人把迎霞夫妻俩关进村办公室三昼夜,家中的农用车被扣押在大院内。

当年的中秋节前夕,镇政府来人又把傅迎霞绑架到了镇派出所,和二十多个法轮功学员关在不足二十平方米的地方.。那时我的儿子、儿媳、丈夫、女儿都被关押在镇派出所,我决定去北京上访,却在廊坊被截回。刘岳给我戴上手铐,用警车拉回大秦家镇,恐吓我的儿女们说我聚众闹事,扰乱社会治安。迎霞听后只说了一句:我妈真厉害,一个人怎么能聚众扰乱社会治安呢?就这一句很合情理的话却惹怒了刘岳。他找来两男一女把迎霞拖到了一间屋里毒打她。一个叫盛世学的用警棍打,把迎霞的裤子都撕扯碎了,还拿鞋刷子狠打她的头部,直到把鞋刷子打碎才停手。

二零零零年正月,迎霞又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冰天雪地被镇政府恶人王跃奎用冷水浇身。被非法关押在市看守所二个月。出来后不让回家,直接被拉入镇影剧院耳房多日。

新年之际,中共镇政府怕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又把迎霞等多人抓到政府的耳房内,几十个人站着都拥挤,外面寒风刺骨,滴水成冰,恶人们打开窗户往屋内泼了好几桶凉水。深夜喝醉酒失去人性的恶人们,随心所欲的把迎霞等被关押的人轮流拖到外面车库狠命的毒打。由于恶人们无休止的迫害,傅迎霞于二零零二年正月被迫离家外出。

二零零三年五月份,傅迎霞被610警察绑架,拉到了招远市610专案组。恶人栾德清、王学堂等失去人性,用各种酷刑折磨她。拳头捣、耳光打脸、穿着皮鞋狠命踩她的全身、打累了又用电棍、手摇电话机等全身上电刑,坐老虎凳,戴手铐脚镣、把点燃的香烟插入鼻孔熏、用粗木棒凶狠的捣双脚、打双腿。折磨的她昏死了好几次,为抵制恶人无人性的残酷迫害,傅迎霞不吃不喝,绝食抗议达二十多天,生命垂危,被送往医院抢救。在一个夜晚,她竟奇迹般的逃离了警察们的监控,起死回生的活了下来。

迎霞走脱后,610专案组象捅了马蜂窝似的,当日,他们闯入和迎霞认识的几个法轮功学员家寻找,又在招远通往外地的各个路口设卡,来往客车必检,拿着迎霞的照片对照,搞得人们莫名其妙,人心惶惶。当人们知道真情后,都对610警察非常的反感和瞧不起。

八月十三日,傅迎霞在去亲戚家的途中被610抓捕,随后被非法抄家,打印记、刻录机、录音机等被扣留,一挂金项链也被警察们随手拿走。迎霞被610警察刑讯逼供三天三夜,过电、棍棒轮番上阵,由当时的610头目栾德清,王玉堂亲自施刑。折磨的迎霞痛苦的无法忍受,大声呼喊,他们怕被外人听到,期间共转移了三次地方行刑。折磨够了又把迎霞非法关进了招远市看守所,狱警们把她当成了重刑犯,给她戴上手铐和脚镣,对她进行精神和肉体的摧残。

傅迎霞绝食抗议达两个月之久,遭野蛮灌食,瘦的皮包骨头,在这种情形下还被非法判八年重刑,强行拉到山东省女子监狱继续遭受迫害。在监狱里,每天都要无休止的劳动,一般都是半夜才收工,经常是通宵不停的干。没完没了的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离开监狱回到了家。

五、我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太被绑架五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晚上,镇政府林志强、镇派出所刘玉全、王希波等非法闯入我家抄走录音机,大法书等若干私人物品后,强行把我和老伴一起带到大队办公室关押,勒索了我们每人五百元钱后才把我放回了家。把老伴拉到了派出所,半夜一点多钟才放回家。

七月二十六日,又把我抓到了派出所,让我们都半蹲弓腰的在烈日下暴晒,谁反抗就会遭毒打,不让我们吃饭喝水,功友送去的饭,被派出所的警察都倒进了垃圾堆,也不让我们吃。连我们吃饭的权利都被警察们剥夺了。

七月二十九日晚上,政府派出所的人员拉着我去三女儿家找我三女儿,没找着人。(当时女儿正被非法关押在司法所被迫害),他们又把我拉回派出所,刚下车就看到了屋内我儿子傅新立被多人毒打的场面。我忍不住的大声呼喊:你们不能打人!打手们闻声后,放下了我的儿子,一齐扑上了我,拳打脚踢,揪头发,脱下我的鞋狠抽我的脸,我被打得面目皆非,昏死了过去。后把我揪着头发拖到楼梯口扔在那里。再次拼命的打我儿子。这次,我们娘俩被打的一个多月卧床不起,身心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九月二十八日,我为给蒙难的大法说句真话进京上访,在河北廊坊被警察截住。派出所的警察刘功田、林志强、本村的政工书记秦广从等五人去往回拉我,他们在天津住高级宾馆,吃饭时,要了一大桌子的好菜,酒和水饺。嘴上说也叫我一起吃,可是他们把我铐在椅子上,我根本无法吃到饭。睡觉时把我铐在椅子上挨冻,后秦广从给我一块毯子我才冻得轻一点。第二天,往回走时,他们把我铐在车后斗里,那天刮着大风,还飘着雪花,天气比较冷。路上他们吃饭时,把我铐在车上不叫我吃。当时我很口渴。碰巧有一个开店的是我娘家村里的人,他认出了我,给了我一碗水喝了,我才渴的轻了。这四个人吃了两顿饭,花费一千八百多元,强迫叫我给拿上。拉回家后非法拘留了我三十三天。那些日子,每天都有人监视我们的家。

十二月三十一日,因我们集体炼功,我和本镇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镇政府、派出所非法抓捕关在政府二楼。

二零零零年新年的晚上,政府官员有计划的残酷迫害。先是李春亮、王进利往关押我们的牢房里仍冰块、雪块,后又往里面倒凉水,倒得的水有脚脖子深。我们都在里面挨冻。晚上,把我们一个个的单独拉到楼下的车库黑暗处,有近二十多个蒙面的打手,用胶棒、木棒、警棍照我们全身拼命的往死里打,很快有的功友被打的休克昏死了过去。我们个个都被打得遍体鳞伤,被非法关押了两个月后才放回了家。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号,我和亲家王秀花功友搭伴,一同进京为大法上访,半路被警察抓回大秦家镇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了十八天。期间不叫吃饭,也不让上厕所,大小便都在屋内。当时不四、五平房的小屋关了多名法轮功学员。功友送来好吃的东西,派出所不让吃,我们离开时也不叫我们带,他们留下自己吃。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六日中午,派出所警察非法闯入我家抓走我老伴后,又返回来要抓我,我知道消息后提前离开家中才没被抓走。家中没有人,本村秦广从配合派出所的警察刘玉全等人,象强盗似的爬墙头从窗上进到我家,把我的一个家翻了个遍,此后,天天派人监视我们家。

二零零一年正月三十日,镇派出所的警察关瑞普带领五、六名警察非法闯入我家,要绑架我的儿媳,我阻止被他们拖上了警车,拉入了镇派出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儿媳被抓走。先被拉入派出所,后被拉到看守所,又被拉到洗脑班共计五十多天。那个阶段,我的老伴、儿子、儿媳、女儿、女婿等家中的几个大人全被抓捕,关在了看守所、派出所,流离失所的,我自己守着五个不大的孩子痛苦的度日。家中还有五亩地无人种,只能求别人帮忙种。我的心无时不在牵挂着在外面受迫害的亲人们。泪水止不住的流,无法安心的生活,整日在痛苦中煎熬。

六、两个女婿被非法劳教和重刑

我的两个女婿都是安分老实的好人,也是因为修大法被迫害的不轻。二女婿温玉林(傅彩霞的丈夫)因不放弃对大法的信仰,被610非法劳教三年,在洗脑班他家共被勒索了九千多元钱。小女婿王彦庆(傅迎霞的丈夫)在毕郭镇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610抓捕,酷刑折磨的很严重,身心承受了极大的痛苦,后被判刑七年,被非法关入山东省监狱遭受长期的迫害。

在大法被迫害的这几年中,我的大女儿傅金霞也被几次抓捕,身心承受很大。一次被抓后,被非法关进金岭派出所,五个人盖着一床被睡在水泥地上,被警察侯书明打耳光。两天后,被送看守所非法关押。期满后不让回家,又送招远洗脑班非法关押十五天,勒索一千元才放人,不交钱不放人,第二次被非法关洗脑班遭恶警李建光毒打,被非法关押四十天。二零零二年一月被抓捕后,被非法劳教二年零一个月,身心也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她的丈夫也因无法承受巨大的压力,忍痛放弃了对大法的修炼。

以上所叙都是事实,这也只是我们全家人在这长达十六年的迫害中的很小的一部分。其中参与迫害我们的政府、派出所、610等相关人员所犯罪行很大,但他们也是在被控告人江泽民的授意下而做的,是江泽民一手造成的,在这里,我对这些犯罪人员暂不起诉,给这些人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希望这些人能抓住这珍贵而暂短的良机,悔过自新、将功补过,珍惜自己宝贵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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