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今年六十八岁的河南省周口市居民何金亮是一名军转干部,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仅二十多天,所患的八种疾病就不翼而飞。在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大法的十六年中,何金亮与妻子、两个女儿都曾历经巨大的磨难。现在,为了免于更多的家庭遭受苦难,何金亮控告迫害的发动者江泽民。
何金亮在控告书中说:我家被非法抄家6次,抢走的物品有:进口录放机一部、笔记本电脑二部,价值1.5万元,每次被抄家后,家就被盗,贵重物品如:数千元的古筝、新摩托车、家电等,生活用品如:米、面、油、厨具等,家里被洗劫一空。每次被拘留都有几千至上万元的罚款和敲诈,致使我们好端端的幸福之家负债累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大女儿出国留学被取消,拘留一年半,被迫害的差点死在拘留所,出来后又被逼出走十年未归,老母亲、老父亲含冤离世,妻子被拘留、劳教、判刑累计关押近十年,我被拘留、劳教、判刑累计四年半,被开除公职,小女儿8岁时差点被公安送少管所,2009年高中没上完又被迫失学。直接经济损失估计在一百五十万元以上。
何金亮被非法关押中遭到酷刑、饥饿、高强度奴工等迫害
我和妻子与1999年9月带上7岁的小女儿去北京信访办上访,刚走到扶沟县就被截回周口拘留15天。12月我夫妻二人再次去北京为大法申诉,在天安门广场被绑架关押在房山区看守所31天,之后被周口公安带回周口市,投入看守所4个半月(135天)后,也就是2001年的元月,周口市纪检委给我开除党籍、开除公职的处分。2001年4月9日被公安局非法劳教三年,4月23日左右和其他十几位大法弟子分别送到许昌劳教所(男子劳教所)和郑州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
1、先说在北京房山看守所:警察问我真实地址,我没说,他照我脑门子就是一拳,把我从凳子上打翻在地,一会就起了一个大包,一个年纪大点的警察悄悄的对我说:“你报了姓名住址,接回去顶多判个二年劳教。上边有精神,凡是不报姓名、地址的统统送集中营去,到那里啥时能出来就不好说了,太可怕了!我不骗你。”我问:“集中营在哪”?他说:“在天津或东北”这可能就是活摘器官的活体库吧。
2、在周口市看守所我被关押四次合计约二年多,受尽欺凌与折磨。吃不饱、干奴工、超时劳动(14小时以上),完不成任务就被上刑。刑罚千奇百怪,其中一个叫“开闸”,就是叫人趴下,一条腿放到另一条腿的腿弯处,然后把外边的那条腿往臀部使劲按,使膝关节裂开,我因为年纪大、血压高(230左右,有时高达 240)完不成任务而被多次开闸、罚站。还有一次,号头叫我打新入监的人,我不打,他就说:“我就打你”,于是他用塑料鞋底猛扇我耳光,眼镜框都打碎了,致使我左耳半个月轰鸣;还有一次,他用拖把猛戳我胸部,我好几天都胸闷疼痛。饥饿是周口看守所的一大特点。每天早晚各一个馒头,一碗菜汤,中午一碗稀面条,泡的胖的不得了,根本吃不饱,我在看守所几个月体重下降30多斤;没有开水喝,洗澡是奢望,卫生条件极差,不少人身上长了疥,也得不到医治。
3、在许昌劳教所受的迫害。2001年4月23左右,那一天送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多达十几个。一进劳教所,只要是法轮功就被两个人包夹,24小时不离身边,强制转化,灌输邪悟和污蔑之词,用车轮战术不叫睡觉。对实在转化不了的,就在大会会场上上刑,用细尼龙绳捆,把绳子都勒到肉里,有的疼得当场昏倒,勒痕好多天还下不去,队长摇着绳威胁说:“这就是捆仙绳,谁不配合、不转化,这就是给你们准备的。我们上头要求转化指标是98%(后来又是100%),让我完不成任务就用这对待……”劳教所所长说:“不但有转化指标,还有死亡指标呢!这是上边的精神……”。这正是江泽民“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灭绝政策的具体体现。干奴工是劳教所一项收入,江泽民对发展劳教经济还有过批示呢。起早贪黑干奴工,晚上还安排听课写作业,不配合的就遭打、骂、上刑。超强度长时间劳动加上精神高度紧张,我血压高到200左右。经许昌中心医院鉴定为重症病人,才与2002年6月提前解教回家。
何金亮两个女儿遭受的迫害
小女儿何明君(君君)在我被关押时才8岁,失学后随妈妈流离失所,在我劳教期间她妈妈被绑架后关押在郑州八科,至今我都不知道小君君怎么会流落到河南省南阳市,周口公安让她姨租两辆出租车一同把君君接回来,周口国保大队的人多次想把君君的年龄改大,妄想送她到少管所,因年龄太小未得逞。从此,君君一度无家可归,无奈被我表弟把她接走交给年迈的爷爷奶奶抚养,后来我大女儿何明慧得知后把她接到北京农业大学,边上学边照顾妹妹。
大女儿何明慧是中国农业大学的高材生,曾在大学里修炼法轮功,处处按“真善忍”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是品学兼优的学生部长。她的班主任曾说过,这一届毕业生只要能留两个。第二个就是她。
1999年7.20以后,周口市公安多次要求校方终止何明慧的学业,带回周口处理,都被校方顶回去。毕业前老师告诉她,这场运动上边要求很严,留京是不可能的了,学校保送你去美国留学深造吧,抓紧办理好出国护照等手续走吧。于是明慧满怀希望回到周口妈妈的身边,商定出国的事,动身前她们母女俩顺便看望一位同修,不料正赶上公安抓捕同修,她们还没到同修家,就被绑架。我妻子王爱芝被关押在周口看守所,何明慧被关押在商水县看守所长达一年半之久,在商水县看守所她多次因心脏病发作送县医院抢救,看守所多次强烈要求周口国保大队放人或转其它地方关押,在谁都怕担责任的情况下才放人。
接她(何明慧)出来的那天,是我把她背出看守所的,她全身浮肿、面无血色,经过很长一段的调理才恢复过来。我被停发工资,生活十分困难。她说:我去几家大企业问问,看能不能给他们打工,先解决咱家生活问题。每次刚去不久,公安国保及街道居委会就以各种借口去用人单位骚扰。国保大队的队长高峰还把她当作在逃犯,我女儿何明慧真的想不通,出国留学资格被取消,连打工都安生不了!被逼无奈之下出走,至今已经十年没有回家。
后来高峰的副手李育政找到我说:“老何,对不起,原以为明慧网站是以你女儿何明慧的名字命名的,所以把她当作重点人物了。这是一场误会,请原谅”。
全家永生难忘的大劫难
2009年1月4日,我们为大女儿准备嫁妆,因为再有一个星期就是她的婚期,1月5日是我母亲82岁的大寿,我们要回老家去祝寿。可是周口市国保大队的副队长侯红旗一行6人在我的私人住宅门外没有出示任何手续的情况下,趁我从外边回家没有防备,抢走我的钥匙,开了我家大门,其中三人把我迅速劫持到国保大队,另外三人留下抄家,在我妻子王爱芝的住室抄走师父法像6张,明慧日历3本,从她身上搜去一个U盘。
我被非法关押在周口看守所,判一年刑,在周口看守所执行。妻子被关在项城市看守所一年半后判她8年重刑,送到新乡市女子监狱。
我要重点详细的叙述这次迫害给我家造成的灾难性打击。周口政法委、“610”、公安决心置我家于绝境。
我被绑架后当天送到周口市看守所,号头是个中年人,问我为啥进来的,我说是因为炼法轮功被抓来的。他说,是好人啊。所以没为难我。国保大队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编造证据冤判我一年徒刑。我请律师辩护。律师指出:“本案事实不清,指控证据仅一份证言,没有其他证据相印证,且取证程序违法,故指控不能成立”。律师做了无罪辩护,就应当庭释放,可他们知法犯法还是枉判我一年,在周口看守所执行。每天高强度劳动(十几个小时)又吃不饱,经常遭到打骂,因血压高晕倒几次,经周口市中心医院鉴定血压高230,属重症病人,建议放人。等我第二次去鉴定时,医学专家问警察:“这人咋还没放走?血压还是230左右,建议尽快放人”。看守所再次请示“610”后才提前20多天放我回家。房管局2011年4月再次给予我解除劳动合同处理。
我妻王爱芝被关押在项城市看守所,一年半之久,期间她的饮食中被人偷偷加了破坏神经的药品,并且法院枉判她8年重刑,因为“610”说他是重点人物。送新乡监狱前的接见,她是被两个人架着出来的,瘦得不成样子,精神恍惚,目光呆滞,我们都认不出她了。嘴里只会重复说:“我没罪,我冤枉,我没罪,我冤枉……”其他的什么都不会说。我问管号所长:“为什么往她食物中加药”?所长说:“为了王爱芝好”。这是什么逻辑?就在这种情况下,还是把她送进新乡监狱。十七年来,她被拘留四次,判刑一次8年,累计被关押9年多。
我们夫妇被绑架关押后,正在上高三的小女儿没有了生活来源,失学。到处借钱找人想把我们救出来,这个十几岁的孩子不料想欠下十几万元的债……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常常独自一个人哭。她在本该受到父母疼爱的年龄却承受了不该承受的……
我从看守所回来时体重只有90多斤(从前130多斤),走路都吃力。我不敢马上回老家看父母,因为我怕母亲见到我这样子会吃不消。20多天后我回老家看望父母亲,两个老人与一年前相比苍老许多。我问妈“怎么这么老”?她说:“不是想再看看你跟爱芝?你咋没把爱芝带回来?我想她想得很。我生日你俩没回来我就知道你们出大事了,我挂念得很,想不通做好人咋这么难”?越说越气,头一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抢救三天,第三天终于醒过来了,住院一个多月,花了二十多万。
我的老母亲1996年3月修炼法轮功,修炼前患过急性肝坏死、严重的肺心病、高血压、冠心病,从50多岁就不能劳动了。修炼大法几个月后所有的病都不存在了。80岁时还自己蹬三轮车走亲戚,往返三、四十里都不觉得累,81岁那年坐在摩托车后座连续行驶100多里也不觉得疲劳,饭量跟年轻人一样,眼不花耳不聋,满面红光,村里人开玩笑说:“这老太太越活越年轻了”。
老母亲十几年经受了我俩口子多次被抓、劳教、判刑的打击,2011年5月的一天,老母亲得知王爱芝被判刑8年已经送到新乡监狱的消息,终于承受不住了,跟我弟弟、妹妹说:“我想见的是你大嫂,她修大法后变的太好了,我是不可能见到她了,送老的衣服我就穿爱芝给买的”。第二天她就带着遗憾含冤离世。
我的妻子王爱芝今年(二零一五年)四月三号刚刚从河南新乡女子监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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