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据统计,沧州已有1358名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向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等机构投寄诉江诉状,要求对元凶江泽民立案并提起诉讼,追究其刑事责任、经济和精神赔偿责任。
这些法轮功学员有普通农民、工人,也有医生、教师等各个行业的人士,他们在江泽民发起的这场长达十六年、充满血腥、残酷、杀戮的迫害中,饱受魔难,有的被非法判刑、劳教,有的被施以酷刑,有的长期遭受人格侮辱,他们的诉状能写清的是一部分迫害经历,写不尽的是他们本人、家属以及亲友所承担的痛苦、惊吓和忧虑等等精神折磨。
一、葛怀强医生遭受的折磨
沧州市中西医结合医院(二医院)副主任医师葛怀强在诉状中写到:二零零三年,在沧州市第一看守所,我抗议非法关押,多次绝食,因而被铐住双手,强迫灌食,包夹人员用脚揉搓我的大腿肌肉,致使腿疼、肿胀,行走不便;灌食后,又被多次拳击腹部、腰部;我被包夹人员用线捻点着,烧灼脚趾;有时包夹人员用脚摇晃锁我双手的铐子,致使腕部皮肉被磨破;我遭受多次毒打、用皮带抽打,一次打我头部,将我的一侧耳膜打穿孔,经常耳鸣,头痛头晕,走路不稳;还有一次,被看守所的警察强迫连续约四、五天的时间不让睡觉;在遭受上述迫害后,还强迫我做手工活,规定任务,有时要被强迫劳动到午夜后一、两点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葛怀强被非法判刑四年,强行送往冀东监狱,狱警们曾五天五夜不准葛怀强睡觉;有时强迫他坐小板凳面壁或长时间站立;狱警们指使两个包夹人员架着他的臂膀,两个狱警轮番用电棍电击头颈和背部等处,之后感觉眼前直冒金星;教育科长将他叫到一个屋子内,猛打他的脸部,致使当时口角鲜血直流;教育科的狱警并以要动酷刑相威胁,妄图胁迫他放弃大法修炼;家人长途跋涉前来探望,有时竟遭到无理拒绝,不让接见。
二、农民王孝华遭非法劳教、拘禁
东光县王孝华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以后,不但胃病、神经衰弱、腰疼、淋巴结炎等多种病症不药而愈,而且她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做事,她的婆婆晚年半身不遂,瘫卧在床,她不嫌脏臭、端屎端尿,一直伺候老人七、八年,使她获得邻里的一致好评。
就是这样一个好媳妇,在江氏集团发动这场迫害中饱受魔难。她的丈夫迫于压力多次殴打她,并在警察逼迫下,上电视造假污蔑法轮功。后她丈夫早早去世。
中共酷刑示意图:锁地环 |
二零零八年一月十八日上午,王孝华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南皮看守所,在那里警察打她耳光、将她铐在地上三、四天。在她绝食十几天,面色苍白,身体虚弱,时常出现昏迷,后将她送往石家庄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王孝华每天被强迫做奴工长达十七个小时。
三、程桂君遭受勒索、非法劳教、家破子亡
东光县法轮功学员程桂君在诉状里申诉自己先后被以各种名目勒索,共计金额两万元;程桂君被非法劳教两次,在唐山开平劳教所、高阳劳教所、唐山劳教所遭受非人的酷刑折磨。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一日,程桂君等被送唐山市开平劳教所女子大队,一进队,都被搜身、罚站、不让睡觉,被关小号,限制洗漱,不让去厕所,不让与人说话,每行动一步都有人跟着、看着。
二零零一年六月,程桂君又被调到臭名昭著的高阳劳教所。一进队,高阳劳教所大队长王亚杰(早已遭恶报,长毒瘤死亡)就指使手下狱警把所有大法弟子的衣服全部脱光,连内裤都得脱下来,进行所谓的搜身。次日傍晚,狱警把程桂君叫到一间屋里,他们把程桂君的鞋、袜全部脱光,按在地上,把她铐在地锚上(固定在地上的钢圈)不能动。然后,一个女狱警刘亚敏、男狱警李某,用电棍电程桂君的脚心、脚面、脚趾头,电棍闪着蓝光,发出“啪啪”的电弧跳动声,电一会、拳打脚踢一会,这样不知电了多长时间,他们说:“你要不转化,明天还接着来”,程桂君被送回监室已快半夜了。
酷刑演示:电击脚心 |
二零零一年七月初,程桂君和十来名坚定的大法弟子被集中在刚刚盖起的新办公楼里,被强行办所谓的洗脑“转化”班,屋里又潮又湿,每天坐在小板凳上,坐两排,一动也不能动,被逼看污蔑大法与师父的录像,如果动一下,就遭一顿暴打,当时由吸毒犯轮班看着,狱警孟红、刘亚敏负责办班,从早晨五点多起床,一直到晚上十来点,有时到深夜。甚至不让睡觉、体罚、限制洗漱、不让去厕所。程桂君受尽了种种折磨,直到出狱。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一日,程桂君再次遭绑架。程桂君被绑在铁椅子上,手分别被铐在铁椅子的两边,每天四五个人轮班看着,期间不让洗漱,不让睡觉,恶警打程桂君的脸,熬了五天四夜,后转到看守所。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程桂君被劳教二年,被送往唐山劳教所,程桂君因心跳过速,心慌稳不住,全身颤抖,拒绝灌食,被恶警揪着头发,提着脖领子从床上甩到地上,打着耳光,架着去灌食,胳膊、腿都被绑在椅子上,大便都不让去厕所,每天两次灌食,胃管插到胃里,有时插的嘴上,脸上都是血,被灌一盆子面糊子,灌得程桂君发出不正常的声音,一直到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一日,程桂君被释放回家。
程桂君被非法劳教期间,儿子被学校老师歧视,被老师打耳光,当时倒在讲台上出现癫痫症状,从此落下了此病,于二零一一年六月猝死身亡。她丈夫承受不住压力,另成新家。
很多法轮功学员在诉状里写到,我们遭受的迫害只是这场迫害的一个方面;这场迫害制造的谎言,如“天安门自焚”、“1400例”、“自杀”、“杀人”等,致使社会道德的破坏,并对普通世人的心灵产生巨大的毒害;迫害的另一面还包括被江氏集团以利益相威胁、以权势为诱饵,欺骗公检法司、街道、居委会等等人员随同他作恶,这也是迫害最严重的一部份。我们希望还在参与迫害的人员能悬崖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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