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黑龙江省鸡西地区1196名法轮功学员与家属向中国最高检察院及最高法院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其中鸡西市一百九十九名,密山市二百三十九名,虎林市一百二十名,鸡东县八十六名。这些控告者有干部、教师、工人、农民和个体业户等,他们在江泽民发动、推动的对法轮功的十六年迫害中遭受种种迫害,要求对江泽民公诉,将其绳之以法。
据明慧网报导:统计至八月十三日,明慧网已收到总数十四万六千七百八十三名(十二万二千四百一十七宗案例)法轮功学员及家人递交给中国最高检察院、法院、公安部等相关部门的诉讼状副本。
发往中国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及公安部等部门的控告书 |
十六年来,江泽民对坚持以“真善忍”为修炼原则的法轮功学员实施着“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等灭绝政策,使鸡西地区数以万计的法轮功学员及家庭遭受了无法弥补的伤害,许多法轮功学员家破人亡,被株连迫害离世冤死者无计其数。同时也将原本善良的公检法人员卷入这场迫害,使一些人重利轻义,丧失了道德良知,今天继续披露部分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事实仅以此唤醒那些人性未泯的同胞,停止迫害,将功补过。
父母被非法关押,被迫退学、流离失所 王琪控告江泽民
一九九八年五月我和大人一起听闻了大法的法理,那时我才七岁,什么都不懂。小时候我身体总有病,经常光顾医院,吃药、打针是家常便饭,因此给父母增加了经济负担,也增添了无尽的烦恼。没想到,小小的我修炼后身体也健康起来,别人家的孩子都患流行感冒,我却无事。而且,在面貌上也发生了巨大变化。熟悉的人都说我长漂亮了!大法让我全家受益无穷。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遭迫害以后,父亲多次被迫害,四次遭绑架,在派出所、看守所、劳教所、监狱被非法关押八年多,至今仍在监狱遭受迫害。母亲遭受了三十五天的非法关押,被非法劳教一年(所外执行)。因奶奶患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父母同时被绑架,我在家护理奶奶,被鸡西市红星乡派出所人员监视,往我学校打电话,使我无法继续上学,被迫退学,流离失所。
叔叔在去劳教所探望父亲的途中犯病,带着遗憾不久离世。二零一二年奶奶因思儿心切,在心力交瘁、饱含期待中去世。小小年纪我就品尝了人间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全家人心灵、身体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与伤害,个中的滋味实在无以言表。
三位亲人在恐惧中离世 80岁苏忠控告江泽民
我是一九九八年七月份修炼法轮功的。修炼前,我有多种疾病:因胃、肠、肝、胆病多次住院治疗均不见效。修炼法轮大法让我一身的病都好了,给国家节省了大笔的医药费,自己无病一身轻。修炼中,我时时处处按照师父的要求,遵循大法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善待他人,容忍宽让,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好人。我为自己是法轮大法弟子感到光荣和自豪。
然而,这样好的佛法,却因江泽民的妒忌受到不白之冤,在铺天盖地的谎言造谣污蔑诽谤中,江氏一伙对法轮功实施灭绝人性的迫害,疯狂地运用整个国家机器,肆无忌惮地虐杀无辜。在两任中共政法委书记罗干、周永康的直接操作指挥下,动用了古今中外数百种酷刑,迫害致死几百万法轮功学员。多少修善的人被非法劳教、判刑,造成了多少个家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孤儿无助的凄惨。
我在这种恐怖的环境中学法炼功,精神受到极大的伤害,生活不得安宁。我的三位亲人——宫凤芹、宫素梅、沈家利因被打压,失去学法和炼功的环境,先后在恐惧中离世。去世前他们痛苦的说,是江泽民害了他们。
姜亚彬遭多次绑架、劳教、判刑迫害
一九九七年十一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功后,多种疾病,腰痛、胃疼病都好了。常人那些不好的习气我都有,吸烟、打麻将、喝酒,也都改掉了。作为法轮功修炼者,我真诚善良的品行是有目共睹的。
然而,一九九九年怀有妒忌之心的江泽民利用手中的权力开始迫害法轮功,我三次进京上访,被六次绑架,劳教、判刑。特别是二零零八年五月我在地里插秧,遭到恒山区公安分局和柳毛乡派出所出动五辆警车、二十余人绑架;而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牡丹江监狱。被“六一零”逼迫放弃上诉权。
二零一一年五月到期应该回家,却被恒山区柳毛乡柳毛村中共邪党书记迟玉斌、乡派出所片警迟奎、区政府综合治理办公室主任、鸡西市“六一零”洗脑班人员劫持到鸡西洗脑班强制洗脑。强迫看污蔑大法的电视,不让睡觉,四十多天后才出来。回家后仍没有自由,被监视、看管、骚扰。
仍在狱中被迫害的李勇胜控告江泽民
我是一个体弱多病的人,从小得过小儿麻痹症,长大后又患胆囊炎,心肌炎、关节炎。自从一九九八年学了《转法轮》后,不到半年多种疾病痊愈,真正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可好景不长,因修炼法轮功我竟三次被非法绑架。
二零零零年初,突然来一帮警察硬说我把毛泽东的像给喷了,强行将我送到鸡西劳教所迫害一年。
二零零八年,我在牡丹江做生意的路上被国保大队彭福明、杨丹培堵住,强行搜身,从身上翻出四元钱的真相币,他们没找到迫害的证据,就想在我身上发点财,向我要一万元钱,因家里没钱,弟弟妹妹没带够,彭福明立即翻脸,给我上大挂,把我的嘴堵上,用皮带在我身上猛抽,打得我快要昏死过去才停手。他们把我送到牡丹江看守所非法关押半年多,之后非法判刑四年。牡丹江监狱610头目路县民骗去四位同修一万六千元钱。二零一二年出狱后,家乡的红星乡派出所的人天天找我,威胁恐吓家人,问把我藏哪了。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和母亲投靠朋友,来到八面通,租了间房做点小生意维持生活。
二零一五年三月,八面通多名警察突然闯进我家,不容分说把我按倒在地,戴上手铐,并把来我家串门的两人也一起戴上手铐,送到了看守所。家里的电脑、打印机和我做买卖赚的一万多元钱、母亲的一千八百元生活费及其它一些财物全部被他们抢走。至今我仍被非法关押在八面通看守所。
妻子多次遭迫害 丈夫控告江泽民
我是一名受益于大法的常人。一九九七年妻子赵秀艳修炼法轮大法至今,我不但没吃过药,也没打过针,原先的鼻炎病、静脉曲张和腰疼病就神奇般的都好了,我也是无病一身轻。我感谢法轮功师父,是法轮大法让我有了一个健康的身体,也给我们全家人带来了美好和幸福。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给我身心造成了很大的伤害,给我们家带来痛苦。十几年的非法打压,妻子赵秀艳三次遭绑架、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累计二百八十九天,劳教二次、累计劳教三年半,二千二百七十八天。妻子在关押中遭到酷刑折磨,灌食,经济迫害。
妻子被非法关押期间,为维持生计我外出打工,家里留下一双未成年的儿女,大的只有十四岁,带着十二岁的妹妹,我的两个懂事的孩子在我外出打工、妈妈在劳教所遭受迫害时,他们兄妹俩冬天烧火坑点不着炉子,索性就睡在凉炕上;春天两个孩子拾掇自家的菜园,还下了大酱。等到他们的妈妈回来,问女儿想妈妈的时候是不是哭过?女儿说,我真的想哭,可是我哭给谁看呢,我就干脆不哭,我身边还有哥哥。
二零零八年五月,妻子在非法关押中,鸡西公安局和红星乡派出所有预谋的对鸡西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大抓捕,他们把我也当成法轮功学员,我和我女儿一起被绑架到鸡西看守所,家也被抄了,抢走儿子的电脑,儿子考大学的资料全在里边,全被毁了,还有大法经书也被抢走了。
在看守所里,警察胁迫我坐法轮功学员画的画像上,衣服被扒光,往身上浇凉水、还从头上往下浇凉水,再让你反复站起来、蹲下去这种方式折磨我。我被关了九天才回家。为救出女儿,我还遭到警察的恐吓和勒索,共计花了二万多元钱才把女儿赎回来。
法轮功学员家属薛成玉控告元凶江泽民
我原本是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的,修炼后身体健康、家庭幸福。那时矿上不开支,我和妻子外出打工,在大庆开了一个面食店,生意红红火火。我们按照师父要求的做,买卖从不缺斤少两,时时刻刻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
然而,一九九九年,江泽民一手挑起针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运动,污蔑法轮大法,当时的我承受不住当地公安局的骚扰、恐吓、威逼就不炼了,可我内心知道“法轮大法”是正法,这些年来,我一直支持妻子修炼法轮功。
二零零零年我开车接妻子回家,当我们打开房门时,房间里的警察早已把门撬开,闭着灯等着绑架我们。然后我们被绑架到鸡西市恒山区公安分局,警察用拳头尖打我下巴,往我身上打,我多次受到警察恐吓、逼迫、威胁,身体得了高血压、冠心病、心脏病,勒索家人二千多元钱,二万五千多元钱买的夏利轿车被警察没收,到今天没归还给我们。
二零零零年末,妻子被劳教两年,送进了万家劳教所,在那里受尽非人待遇。我被迫流离失所,我上山东打工,在山东车站检票口被公安截住,让我踩着师父法像过去,我说我不踩,我不过去了。警察说不行,要抓我,我当时怕心太重,妻子被劳教,我做了对不起师父的事,我要严正声明:这些行为,不是我本意,是警察逼着我干坏事,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耻辱。我要控告江泽民,是他指使警察迫害我师父,迫害大法弟子,迫害所有中国人。
在被控告人江泽民发起、组织、监督、实施的对法轮功的这场灭绝性迫害中,被控告人江泽民犯罪集团成员对法轮功学员大规模实施的故意杀害、活摘器官虐杀、酷刑、强迫劳动、非法拘禁和长期关押、强奸、强迫失踪等大量事实。
这场由被控告人江泽民一手发起、策划、组织、推动的对上亿法轮功学员大规模、系统的灭绝性迫害,罪恶滔天,罄竹难书,已构成人类文明史上最为严重的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和危害人类罪!其不仅给法轮功学员及家属造成巨大的伤害和痛苦,更是对人类尊严、人性和道德底线的公然践踏和破坏。为早日结束这场罪恶的迫害,伸张正义、还法轮功创始人以清白,重建我们民族的道德良知,请予尽快立案侦查,查明犯罪事实,将首恶罪魁江泽民及其犯罪集团的主犯抓捕归案,绳之以法,追究其必须承担的全部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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