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北京大法弟子,九六年得法,由于邪党迫害,于二零零零年七月流离失所。修炼前,我对家庭、对父母没有什么责任可言,就是社会上大家常见的那种坏孩子。但是经过学法修心,如今已经成为一名成熟的大法弟子,下面和同修交流一下自己的修炼历程。
做一名技术同修
由于恶党的迫害,二零零零年开始我被迫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离开家的时候我考虑带啥走呢?我就想,一定要把电脑带上,那台电脑是我和弟弟和着买的,当年花了一万五千元,而且弟弟出了一万元。弟弟不修炼,但对大法有深刻的了解,他非常肯定的就同意了。走时我带了七个箱子,其中有三只是装电脑用的,一个是一台小佳能打印机,其中两箱是我的工作资料,生活用品只有一箱。
出家门时,真的没有带多少钱,考虑到机器的噪音和当时北京的邪恶,同修每月出钱,给我一个人租了一个1000元的楼房。这位同修当时已经结婚,和妻子育有一子,每月工资才2000多元,妻子并没有工作,这样他为我支付了一年房租直到我临时有了一个工作。我经常感慨师父的大法是多么伟大,能够让生命之间那么坦诚无私,平等相待以及放弃自我,和邪党教育人的假恶斗是多么鲜明的对比。很多众生不明白为什么大法弟子这么坚持自己的信仰,如果身边有这样一群人,您就能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选择大法和正信师父。
在家时,机器都是弟弟鼓捣,我是对电脑一窍不通的,这可糟了心了。那年我二十五岁,但我从记事到修炼前,脑袋一直都不灵光,功课怎么努力也上不去。我自己知道,我是被师父开智开慧的,我就学着分区啊,装系统啊。晚上睡觉时,脑袋里的法轮那个转啊,感觉每秒上亿转,感觉脑袋都融化了,伴随有些许痛。那以后我就变得非常聪明,对着屏幕上的英文(原来学习不好,英语自然很差)我都不认得啊,自己就查字典,也不明白,最终师尊把字意打入我的脑中,我这个欣喜啊。马上又停住思想,哎,这么高兴干嘛,这么高兴这不是对师父的不信吗?这对神来讲不是很正常吗。这样经过一周的学习,整台电脑全部会装了,而且是从最初级的,包括硬件的安装都可以。这下可以证实大法,救度众生了。
刻录光盘真是熬心啊,那时候刻录一张光盘(700M)要十分钟,一小时只能出五张,你这之间还不能学法,就盯着,我是急性子,真受不了。但我坚持每天刻录2-3小时,每周都给大家做出最少100张光盘。
然后是打印资料,考虑到救度众生的效果,从那时候开始我们一直坚持彩色的打印质量,尽管那时的分辨率只有300dpi,但是从光盘的封面到资料都是彩色的,看上去真是赏心悦目。尽管我非常烦恼于彩色的打印成本很贵,出奇的是那个墨盒灌了几十次墨还是好的,灌墨的人都说这是神“头”,一直到设备寿终,只消耗了3对墨头。这样一天工作6-8小时,有时候晚上2-3点才睡。其他时间就是看大法书,炼静功。那年我25岁,一个人出来,从不感觉寂寞,非常充实。有时候自己就想啊,做的那些真相资料民众看到没啊,能不能得救啊?
去名利
由于一直负责小组协调,大家对我的很多悟法都很认可,自己虽然很注意,但经常有守不住自己的时候,一不注意就会出问题。其实好些年纪较轻的同修都遇到过,就是同修对你的依赖比较强。
2013年,我所在的小组出现了严重问题,提供场所的同修对我有些看法,感觉大家不在法上,用委婉的方式单方面终止了小组的运作。当时我很过不去,认为小组是师父安排的,不可以这样人为的终止。认为这位同修也是老学员了,应该懂得这些,对其他学员影响也很大。
我想到,这位同修曾经责怪我不修口,把负面的东西倒给对方。静下心来自己想,是啊,对方表现的越是“不对”,你自己就认为你是对的啊,为什么满眼都是对方的不对呢?当时我心中满是意见和火气,我就想,我一定过去这个关,一定不叫邪恶得逞。
我就找到其他同修,交流了我的想法和意见,就是所有同修都不想对方那里的问题,都找自己哪里不对,从邪恶手中抢回来我们的小组。同修们都非常赞同。当时还找到与我们的小组没有瓜葛的其他同修,为我们的小组发正念,因为自身的业力捣乱,自己在发正念时它们会影响到我对这位同修发正念的效果。彼此不认识的同修,正念会更加纯正。
这过程中,不但找自己,我还不断给这位同修以正念,在发正念时,去掉同修不好的场,销毁负面因素,这些坏东西和我心中责怪这位同修,甚至是愤恨的对待这位同修的思想是一同存在的,我就视他们为无,你们不退却就意味着被销毁,有时感情上来,它们也短时间占据上风,甚至弄的我有很不好的状态。这样坚持了大约二十来天,不好的思想在某一时刻突然中止,只剩下我对同修的正念,非常纯净,那一刻,我感觉我们的同修是那么伟大,他在九九年前到现在,一直以不同的方式为大法弟子提供着小组交流场所。在自己非常繁忙的时候,竟然下了飞机就直奔小组,只为把门打开,叫大家能够准时学法。而下午又坐飞机出差,中午连家都没有回一趟。
我知道,是伟大的师尊看到生命对生命间正念的坚持和珍惜,帮弟子把那种不好的念头消掉了。现在我们的小组又回来了,感谢师尊的慈悲呵护。
慈悲心
接触的同修从经济富绰到贫穷,从比较高社会地位到一般的工人,从高学历到目不识丁,各种阶层的都有。在帮助大家的过程中,自己不自觉的,愿意和文化高些的同修一起切磋,觉得和他们在一起能够交流顺畅,悟性好。在教技术的过程中,对那些不懂电脑的同修有时言辞非常苛刻,甚至大家只是为了能够救度众生,必须面对,要把这种知识学会,在耐着性子在听我讲。而对待这种问题我一直就是在“向内找,要耐心些”这方面下功夫兜圈子,却没有大的突破。
直到那么一天,在一位老年同修家学法,中午吃饭她又给我们做了一桌菜,我们的同修每次都是这样,我们几位同修一直都在责怪她悟性差,我们是学法,不是吃饭来了,而且我们自己带了吃的。甚至我怂恿几位同修,到中午十一点半我们就出去吃,任凭她做了一桌好饭菜放那里,就用这个法子来对付她。而这天中午,我突然间的明白了,阿姨的那份执着,那份傻,看似不在法上的那些东西,恰恰就是我最缺少的,那是真诚,非常纯朴的善。
有一次我被秘密警察跟踪,当时我无处容身,最后终于在师尊的加持下走脱。在难中,这些平时我“不关注”的同修却给了我巨大的帮助。我面前放着的,是大家给我买的便宜而合身的衣服,两袋子我爱吃的馒头(我执着爱吃的那一种,同修跑了很远路买来的)。大家虽不富裕,但却给我凑了上千元钱。面对我的难,同修们对我说,都是为了大家,让我承受这不该有的难,对我表示歉意。我第一次具体的触摸到了“慈悲”是什么,那绝不是感动,而以前自己在各个境界中悟到的“慈悲”此时都变成了“所谓的”。那时候真的是不需要一句话,他们只需平静的注视就可以改变我。惭愧修炼这些年,竟然没有修出这些。从这后,在这个境界上,我开始知道,自己该如何“慈悲”,应该怎么做。而在这之前,自己多少次给同修严厉而准确的指出其缺点与问题,现在想来,真的不该那样对待同修。而再次面对教同修们学习电脑时,不是按捺住性子,也不是这些生命值得自己去那样对待,而是师尊说的“慈悲是神永恒的状态”(《洪吟三》〈为何拒绝〉),要保持那个对待生命的状态。谢谢师父能够让我看到自己修炼中的不足。
敬师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非常尊敬师父。在后来的修炼中,我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我在近年学法时有一种感觉,总觉的身神离异,没有提高。首先自己的思想根本不想学法,那坐在这里学就是强压着自己学。我在想如果是自愿的非常想学大法是什么状态啊,那该多好啊。嘴上能找到的原因非常多,但心里知道,真正的原因,自己根本找不到。我没办法的情况下,就求师父,我说:师父啊,这状态不对,但弟子真的找不出原因来,我只能从我能做的一些方面做起,我就从最基本的读书做起吧。我说我把读法的速度降到最低,我每秒蹦一个字,以这种方式表达我求法的期望和对待师尊的诚意。于是我就一个字一个字的念法,这一念了不得,敢情念慢了比快要费很大的神,因为接近每秒钟只念一两个字,你的眼睛必须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大法书,所有的精神都要提到脑门儿上,但我必须履行承诺,就是不念快了。几天下来,感觉神定了。再继续念下去,出现了一些状况。以前读书总想着师父讲法时的口气,甚至师父在说哪一句话时,师父的表情(录像中)都会展现在眼前,自己的口气也会和师父讲法时的口气接近。比如有一天,当念到“所以你看的观音菩萨是观音菩萨吗?你看的佛是佛吗?很难说的。”[1]时,自己突然明白了,自己这是什么口气读书呢,自己在质问谁呀。要明白自己是被度者,是师父给你讲法呢。态度一下子就谦恭了起来。就把这句问话念成平句,不念出问的口气来。后来发现,当你读书抑扬顿挫的有语气时,实际走了常人了,如果自己把问句念出质问的语气,往往是给别人念了,自己不在其中,要自己明明白白的学法。到后来,在日常生活中,每当我语速加快时,心态急时,就觉得身体真难受,马上就把语气和缓下来。整个人也祥和了。从前过不去的关在这种情况下都过去了。后来我悟到,这是法炼人。但一切都来自诚意十足的敬师敬法。
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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