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甘肃省兰州市高级厨师王庆年因修炼法轮功,曾两次被非法劳教,先后在看守所、劳教所遭到十多种酷刑折磨,其中他遭受的灌食折磨,令人惨不忍闻。
现年四十一岁的王庆年已于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九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以下是王庆年先生叙述一家人修炼法轮功的美好以及他遭迫害的事实:
大法给我家带来从未有过的幸福
我父亲曾任八里窑村委会邪党支书,受无神论的欺骗,以前根本不相信神佛。早年母亲皈依佛教,父亲强烈反对,多次撕毁母亲的佛教书籍、物品,甚至跑到佛教寺院中,找到正在佛像前上香跪拜的母亲,连打带拉的弄回家。
父亲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到处治疗,钱花了不少,却无任何效果。年轻时腰部曾受外伤,后背弯曲直不起身来,走路需要拄着拐杖,生活十分痛苦。父亲退休后,身体越来越差,病情越来越重,家人已给父亲做好了棺材。
一九九八年上半年,当时六十多岁父亲抱着祛病健身的强烈愿望,开始修炼法轮功,结果只炼了两、三个月,一身疾病全消,丢掉了手中的拐杖,而且还能挑一担水稳步行走,人也整天乐呵呵的。父亲的变化太快、太神奇了。看到父亲身心的巨大变化,母亲也开始修大法。
我看到大法的神奇,也于一九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我从事餐饮业,天天与烟酒打交道,被周围的人称为“酒司令”,在当地打架斗殴小有名气,人们都知道我是个父母管不住的调皮孩子,父亲根本没有想到我会得法修炼。结果我修炼后轻松的戒掉了烟、酒,脾气也变好了。法轮大法给我们的家庭,带来了久违的欢乐和从未有过的幸福。
西果园看守所血淋淋的灌食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大法受到江泽民集团的疯狂迫害。
二零零一年元月一日,我与母亲站到天安门广场,展开了手中的真相横幅,被广场的警察绑架。后来,七里河分局四名警察将我们劫持回兰州,关押到西果园看守所。
中共黑狱酷刑演示:撬嘴灌食 |
三月份左右,我绝食抗议,提出要求:不劳动、不背监规、自由学法炼功、无条件释放。当天狱警就把我手铐脚镣穿死。三天后,警察开始给我强行灌食。全号室十几名刑事犯将我拉出号室,强行压倒在地,狱医指使几名刑事犯用电工钳子拉开我的嘴,然后用两把牙刷把撬开我的牙齿,将一根白色橡胶管从我的口中插入胃中,看守所王副所长亲自指使刑事犯,将一包食盐全部冲进了豆奶粉中,一下全部灌进我的胃中。几个老犯人私下说,这么多盐这样下去你会被折磨死的。第二次灌食时,他们改成鼻饲的细管子,结果犯人们插的太快,管子从我的嘴里出来了。医务所的狱警指使犯人抓住从嘴中穿出的胶管,在鼻孔和嘴中来回拉锯,而且还邪恶地说:“给我来回拉,看他还绝不绝食!”来回拉了三次,然后抽出来,又重新插了两次才插进去。插进去后,狱医还嫌不过瘾,又重新抽出,再插了一次,这次他们又灌进去一包食盐。一天灌三次,灌了三天。
两次被非法劳教 遭酷刑、洗脑、奴役迫害
二零零一年五月中旬,我被从西果园看守所劫持到平安台甘肃省第一劳教所二大队一中队迫害一年。警察不允许法轮功学员互相接触说话。白天强制高强度劳动,除草、施肥、种玉米、种草药、摘果子、剪树枝、翻地。
劳教所晚上吃完饭后开始反复点名,其实就是折磨法轮功学员。警察将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背铐吊挂在窗户上和晒衣服的铁丝上,每天将法轮功学员吊铐一排示众。胁迫包夹严密监管法轮功学员。我抗议对金昌法轮功学员王树昆的迫害,警察将我吊铐一夜。后来警察给我灌食迫害,从我鼻子里插一条细管子到胃里,每天往胃里灌好几次,不知灌的是什么东西。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因张贴大法真相,被七里河公安分局、西果园派出所警察绑架,在西果园看守所十二队被关押三个多月后,我又被劫持到平安台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
劳教所白天逼迫法轮功学员超负荷劳动,在大田地里种玉米。夏天,在烈日下翻地,酷暑难当,嗓子冒烟,手磨破流脓血,因排队走路急,鞋被踩掉,脚后跟磨出鸡蛋大的泡。吸毒劳教人员翻两分地,强迫法轮功学员翻四分地。完不成任务时,大组长拿着细树条就在光脊梁上抽打,钻心的痛。秋天,强迫法轮功学员摘果子,每人一早上摘四十篮,既不让吃,也不能把果子皮划破,更不能让果子从树上掉下来。完不成任务时,大组长用棍子打,严重的把人倒提腿在地上拖走。
晚上吃完饭后,警察把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叫去谈话,逼迫“转化”。不配合的,指使包夹将法轮功学员拉到旱厕所里,有的头对着便池长时间顶在墙上,叫“顶坑”。有的头对着便坑,双臂反背靠在墙上,长时间头朝下,叫“飞坑”。直到十二点过了以后才允许睡觉。每个法轮功学员由两名包夹监视,一个厕所里,五、六个法轮功学员顶坑,十几名包夹在厕所里陪着,包夹们的怨气都撒到法轮功学员的身上。
二零零三年,刚过完年,劳教所为了达到所谓的“转化”率,利用所有休息及空闲时间,逼迫法轮功学员观看诬蔑大法的邪恶录像片。他们把这次的邪恶活动叫做“春雷行动”。期间庞某某气急败坏,将我拉到外边雪地里,用土铐子抱铐在水泥电线杆上,一直冻到半夜十二点多,还将其他的法轮功学员在室内毒打,有的“熬鹰”,不让睡觉。
有一天晚上十点左右,被专干宋某某叫去谈话,因我没有吭声,宋某某就抽了我一个耳光。为了达到“转化”目的,宋某某将我拉到一间靠厕所的空房子里,用铐子背铐在高低床架的上格上吊站,二十四小时不放下,残酷折磨,并派四名包夹和一名其它大队邪悟的犹大,诱逼我“转化”。吊铐到第五天时,我拒绝吃饭。他们又将我吊铐两天后,才放出黑房子。
过了几天的一个中午,刚收工,大队长庞某某,教导员郭晋峰,中队长郭某某和宋某某一起闯进房子,庞某某宣布:王庆年违犯所规队纪,还绝食抗议,经所里批准关禁闭。又将我关在黑房子里,背铐吊挂在高低床上,每天由四名包夹监视,轮流念污蔑大法的黑书。管理科每天派人轮流抽查,大队长、教导员、专干轮换值班,威逼“转化”,酷刑折磨了十五天。
我从禁闭室出来后,专干宋某某专门抽四个包夹,在院子里,白天让我在烈日下暴晒,由包夹喊口令,单独走正步,他在办公室里监视,不让我休息、不准我与其他人说话。晚上不间断的播放造谣的电视碟片,要求每个人坐端正,腰拔直。后来又以我低头没看电视片为由,将我又关在黑房子里,连续吊铐折磨了十天。
二零零三年夏天,正是最炎热、酷暑难当时节,因我不“转化”,宋某某又找我谈“转化”问题,被我拒绝后,将我再次拉到黑房子里背铐吊挂七天。
为了强迫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平安台劳教所对我实施了以下酷刑折磨:
手铐脚镣、灌食、高强度劳动、吊铐、抽打、顶坑、飞坑、熬鹰、抱铐、背铐、暴晒、吊挂、关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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