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河北任丘市153人(137个案例)向中国最高检察机构控告江泽民,敦促就江泽民对法轮功的迫害罪行立案并提起公诉,他们希望公检法司人员和更多的民众看清这场血腥迫害,明辨是非,守住良知。
自二零一五年五月以来,已超过十八万名海内外法轮功学员及家人向中国最高检察院、法院控告江泽民。这些法轮功学员来自社会各个阶层,但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却被绑架、抄家、劳教、非法判刑,在非法关押中,被电击、遭受各种酷刑等,家属遭株连迫害。在江泽民发动的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中,法轮功学员不但被剥夺了信仰自由权,甚至被剥夺了生存权、失去了公民的基本权利。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
任丘市华北石油女职工李静玲(五十岁)被非法劳教三年、非法判刑五年,她在控告书中说:“为了让我放弃信仰,(唐山市开平)劳教所使用了种种不人道的手段:吊挂在树上、手铐铐在大厅的柱子上、长时间罚站、长时间坐小板凳、长时间不让上厕所、强制灌食、长期强制洗脑等等残酷手段……”“我在石家庄女子监狱遭受迫害期间,我女儿和八十岁的母亲相依为命,不管生活如何艰辛,孩子前程不能耽误,母亲不辞辛苦照顾孩子上学,考上高中,但因我反复遭迫害,我女儿长期在压力与惊恐中成长,承受着学业与精神的双重压力,终于在上高二时病倒了,只好休学半年,以致学习成绩不理想……”
华北油田渤海南区六十三岁的田梅英女士在控告书中说:“我和丈夫(刘振国一九四八年出生)于一九九七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之前丈夫患有严重的胃病,一九九三年做了胃部修补手术。一九九五年又得了心肌梗塞,整天以流食为主,每天吃的药比饭还多,步行不出二百米就无法前行了,并且每年的棉袄从当年的十月穿到来年的五月,一九九五年心肌梗塞发病时医院还下了一次病危通知书。由于身体的原因一九九六年丈夫办了病退,就在丈夫对生命绝望时,有幸炼了法轮功……炼功二十多天,丈夫身上的病症一扫而光,一家人幸福无比,感佩大法的恩泽。丈夫也因此而出外做工,街坊邻居无不称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对法轮功发起了疯狂迫害……二零零零年四月初的一天,早五点多钟,原二部农场保卫科人员闯进我家,此时我丈夫正在院里炼功。保卫科的人将我丈夫带走谎称去问话,结果强行送进任丘华油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我丈夫在拘留所遭受到他们的恐吓、体罚,强迫做重体力劳动,精神受到极大的伤害,被迫害的身体旧病复发,拘留所还非法勒索二千元现金后放回家中。每年的所谓敏感日(七一、十一、开中共会议等),单位、保卫科、居委会人员就上门骚扰、监视。在这样一次次高压的打击迫害下,丈夫的精神长期处于惊吓之中,身体状况受到极大的伤害,于二零零五年五月去世。”
78岁老太太许胜然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二号被所谓“取保候审”,后来被非法判刑三年缓刑五年。她控告说:“二零一三年十月,那时我正在老家,在警察王树才的带领下,任南分局的步云飞一伙人抄了我的家,……当时我老伴就吓的一身病都出来了,血压高一百八。过了几天,自己做饭还着了一把火,要不是别人帮忙差点出大事,把抽烟机和窗户全部烧坏了。这时王树才和步云飞天天给老伴打电话让我回来。回来后他们叫我交代事情,这时吓得我什么病都出来了,血压高一百八,吃不好,睡不好,心脏也不好,十天八天叫我一次,还让老伴跟着,吓得老伴也是吃不好睡不好,什么病都出来了。”
任丘市柴秀梅与丈夫陈风雷二零零零年十月后,双双被关进监狱,家里留下两个年幼的孩子无人照顾。一年后,等柴秀梅回家,两个年幼的孩子已失学一年。柴秀梅控告说:“大的十四岁,小的十一岁,有时候亲朋好友送些吃的、穿的,勉强度日,没有吃的了就把家里的东西都卖了,也有被别人偷走的,家里连个毛巾、脸盆都没有了。房顶被雨淋的漏个大洞,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没有电,窗户、门多处没有玻璃,屋里屋外到处垃圾,地上砖头、土、方便面袋、垃圾等乱七八糟,看不出地板的模样。孩子的头发长的和女孩子的短发一样齐着脖子。手、脚、脖子和锅底差不多少,跟要饭的叫花子一样。我们母子抱头痛哭……”
陈风雷多次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二零零零年十月份被非法关进看守所六个多月,看守所警察指使关押人员,用皮鞭抽打十几鞭,浑身被打的皮鞭血印,三个多月了还有印迹。后来非法送进保定监狱迫害五年。二零零五年十月份才回家不久,二零零六年六月九日又一次被绑架,又被重判六年,在唐山市冀东监狱四支队遭受迫害。
酷刑演示: 电棍电击 |
59岁的农民马开华控告说:“八月八日凌晨二时左右,因天热我在自家房顶上睡觉,任岳峰又带着出岸分局及附近各派出所的人,开了十几辆车,带着几十口人,把我家团团围住。……当他们带着梯子翻墙闯入我家时,我听到动静以为是招贼了就喊了一声,十几个彪形大汉就循声带着高压电棍上了房,在我的右胳膊上电糊两块,电的我站不住,一跟头头朝下从房顶摔了下来……昏死过去,当时的我头上都是血,梭子骨摔断,整个后背都是青的。……送到华油总医院,医生给包扎好,几小时过去,天都亮了我还没有醒来……晚上八点多才醒过来。刚醒来的我认识人却说不了话,医生给做的脑CT,脑干三处出血,在重症监护室住了十几天,这期间依然有派出所的人监视。”
“因为从脱离生命危险到那天才四个月,我的胳膊还挎着,梭子骨断茬还翘着,任岳峰见没人敢抓我气得破口大骂那些警员,警察们屈从于他的淫威还是上来抓我了,我当然不能无故被抓,他们把我的褂子拽掉了,鞋也踩掉了,抬着我愣往车上塞,我大喊:‘师父救我!土匪抓人了!’他们都愣住了,我借机用脚往车里一蹬,从车里滑了下来。满街的乡亲们看到光着上身、光着脚、翘着梭子骨躺在油漆路上的我,纷纷指责警察们:‘土匪又来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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