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河南许昌县灵井镇湾鲁村六十六岁的法轮功学员鲁顺民,修炼法轮功后,腰椎间盘突出等多种顽疾不治自愈。在中共江泽民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轮功后,他两次被非法判刑,陷冤狱十二年,遭电击、毒打、剥夺睡觉,牙被打落、手指被用火烧焦等多种酷刑折磨,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妻子含冤离世,家破人亡。
近期,鲁顺民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邮寄了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要求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绳之以法。
以下是鲁顺民所述的遭受迫害的事实:
本人因信仰“真善忍”,两次被抄家,被非法判刑两次,共十二年。第一次发生在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四日至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三日,八年;第二次在二零一一年七月十六日至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四年。都是被关押在许昌县看守所和郑州新密监狱。
第一次在看守所关押一年,在监狱关押七年。第二次在看守所关押六个月,在监狱关押三年六个月。在看守所从来没有吃饱过,早晚各一个小馍,半小盆稀饭,没有菜,中午半小盆汤面条,自己高价买才有菜吃。每天干十多个小时的活,给档发厂加工头发,完不成任务挨皮带。看守所有三个犯人在警察带领着专门打人,扒掉裤子,只穿裤头,打二十皮带。有一次,犯人胡大伟在警察指使下,用美菊鞋底朝我脸上打二十下。冬天,负责管理的犯人(称号长)叫我脱光衣服,往身上泼冷水洗澡,受尽非人的待遇。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
“你不转化,我叫你生不如死”
我被送到郑州监狱后,先到教育监区,又调到五监区,十二监区、十三监区,六监区、七监区、十一监区。为了让我放弃信仰“真善忍”,对我实行轮流调换监区,实行严管“转化”,手段是以虐待、侮辱、体罚、殴打等手段。
特别是在十二监区,管教大队长陈有志、干事王遂群在办公室,把我按倒,用椅子押着头,扒开衣服,用电棒往身上乱捣,最后往嘴里捣,致使牙齿松动掉了两颗牙齿。电击后用电棒往身上打,手掌打脸,脚朝身上乱踢。陈有志说:“不打你你会转化?做啥思想工作,十二监区的法轮功学员百分之百都打转化了。你不转化,我叫你生不如死。”王遂群说:“你不转化,只要我值班,就用电棒捣你。”
监狱长接待日,他们也不让我去见监狱长。陈有智和王遂群指使犯人邹良昌、段长金、田国庆、宋红伟强行“转化”我,叫我写“转化”书,我不写,就把我关在一个监舍里,没有铺板和蓆,睡在水泥地上。白天,逼迫我蹲,不让换腿,一换腿犯人段长金就打我,在地上泼水,蹲不好就倒在水上,那是十一月的天气。陈有智亲自逼迫我如何蹲,叫犯人按照他要求的蹲。夜间,那几个犯人把我头朝下,脚朝上,用木棒抬着腰部,上下来回扳腰。再用木棒敲我的脚面和踝骨,一直敲肿,又弄来大便准备往我嘴里抹,看我遍体是伤才没有抹。后来我听别人说,他们往别的法轮功学员嘴里抹过大便。我去办公室问陈有智有没有往嘴里抹大便的事情,他公然承认有,说他当时没在场,后来才知道犯人这样干了。
用火烧右手中指,一直烧焦
有一次夜里,他们几个人把我摔倒,踩着我的胳膊和腿,用火烧我的右手中指,一直烧焦。第二天,我要求去医院治疗,他们说干部不让去。洗碗时,邹良昌经常往我的伤口泼脏水,致使手指发炎溃烂,干事王遂群拿碘酒擦伤口,还是不让去医院治伤,为了封锁消息,怕别人知道,因为他们也清楚这样对待我是违法的。一直到三个月后,我又调到十三监区,那里的干部张指导员发现我的手指溃烂,问清原因后,很吃惊的说:“郑州监狱现在还有这种事情。”第二天叫我去医院治伤。
他们除了经常打骂我,还不让睡觉。一天叫睡两个小时或一个小时,最短叫睡二十分钟,他们监舍大厅都有个大钟表,看得很清楚。
一骂、二打、三熬
到了十三监区不够一个月,六监区的管教大队长范颖敏和犯人周启红就把我要走了,他们说郑州监狱只要转化不了的法轮功学员,他们都能转化。去到六监区,犯人积委会主任王怀中对我说:“给你三个月的考虑时间,这三个月你想吃、想睡、想玩都行,只要三个月后你写出转化书,就不严管你了。”我说:“不需要考虑,我不会写转化书的。”
当天晚上,大队长范颖敏、干事王国林(王国林已遭恶报被判刑)指使犯人刘涛、李俊岭、贾楠、张跃东、王怀中、周启红对我实行严管。他们采用一骂、二打、三熬等手段。骂的很难听,都是侮辱的口语,不行就打,刘涛拳头打在监舍的墙壁上,能显出痕迹,他说:“你看我的拳头有劲没有。”说了,用拳头往我身上乱打,打的我起床都困难。
数九寒冬,地已结冰,李俊岭指使我用毛巾湿冷水擦大厅、走廊的地和墙壁,目的是冻我的手,因为我手被烧伤还没有好。擦地时,干事王国林看见,对李俊岭说我用力太小,叫我用劲大些。王国林走后,李俊岭说:“今天干部批评我了,我就得打你。”这也是打我的理由。
有一天夜里,刘涛叫我写转化书,我不写,他就用手拧我大腿内侧的肌肉,用筷子夹我的左手小拇指,筷子夹断,又拿木棒夹,都有伤痕。最后一招熬,李俊岭说:“把他熬迷糊了,他就写了。”也是一天叫睡两个小时或一个小时,最后三天三夜不让睡,几个人轮流看管,并说“只要你眨眼就打你。”三天后我绝食抗议。
张延成和窦松平两个科长到六监区了解我的情况,我给他们说了我在六监区受到的虐待情况,在办公室,大队长范颖敏把那几个打我的犯人叫来,说:“谁叫你打鲁顺民的,都写检讨,写了交给鲁顺民,他看了说‘中’,再交给我。”这显然是装腔作势,推脱责任。
出了办公室,那几个犯人说:“是干部叫打你的,他不叫打谁敢打?!在监狱打人要受处罚的。”就这样,两个科长走了,不了了之。各监区监舍大厅都挂有法律条款,形同虚设,法律上明文规定,不准犯人管理服刑人员,不准虐待、侮辱、体罚、殴打服刑人员。那些干警执法犯法,目无法纪。
镶牙风波
离开了十二监区、六监区,监狱长接待日,我去见到了詹贵超监狱长,我要求给我镶牙,批准后到监狱医院镶牙。是一个姓白的犯人医生给镶的,可能是技术原因,镶上吃不成饭。又去见詹狱长,批准后外诊,去新密市中医院。去到牙科,医生看后说能镶。一同去的监狱医院的李顺发院长和刘医生(刘是警察)领着我去外科、内科、心电图科、脑电图科、B超科做检查,走了回过程,就叫我回监狱了。李院长和刘医生说我有高血压、冠心病、胆结石,不能镶,还说为了我的安全,这假造的太容易,哪有镶牙还要全面检查的,骗人都不眨眼。
那时我在五监区,吃饭困难,警察都看到了,管教大队长郭建敏对我说:“监狱长接待日你再去见詹狱长说一下,换家医院看能不能镶牙。”这次又批准了,去新密县第一人民医院。到医院牙科室,一进门,李院长又给医生说我有高血压、冠心病、胆结石等病,这位医生很有医德,她说:“我不能单凭你说,我得看看能不能镶。”她看了说能镶。真是谎言怕良知,李院长哑口无声。如果人人都用良心办事,谎言不揭自破,天下自然太平,才真能国泰民安。从此,李院长再也不跟着我外诊镶牙了。五监区的警察多次带我去新密镶牙,一直到镶好,我感谢五监区的好心警察。
在以后的接见日,我要求依法处理那些违法犯法的干警和犯人。我见过詹贵超监狱长、杨龙吉监狱长、蒋玉术监狱长、窦松平科长、尹建黔科长、翟红军科长。我也找政治处的郑书记、洪书记,还有“610”办公室的彭主任。他们有的叫我写出书面材料交给他们,我把我遭受的酷刑经过都反映给了他们这些领导。我还给省监狱管理局、新密市法院寄去了控告信,到现在也没有回复,没有结果。所以今天我才给中国最高级人民检察院寄去控告书。
妻子含冤离世 家破人亡
本人就是因为坚守信仰“真善忍”,学炼法轮功,才被非法关押十二年。我妻子也因学炼法轮功,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个多月。十多年来,她一个人操劳家务和农活,身体上、精神上受到极大的伤害,在我第二次被关押在新密监狱时,她含冤离世,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在学炼法轮功之前,我有多种疾病,腰椎间盘突出,胃病、关节炎;炼功以后,这些疾病都没有了。修炼法轮功之前,思想都是为私为我的,大法要求我们炼功人做事要先考虑别人,不伤害别人的利益,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与人为善;义务教功,不允许收礼收费。我们的师父没有要过我一分钱,江泽民让媒体污蔑师父敛财。法轮功是佛家功,不准杀生,不允许自残自杀,自杀也是有罪的。江泽民策划了天安门自焚伪案,以此为借口迫害法轮功修炼者,诬蔑、造谣、诽谤法轮功及创始人。
十六年的迫害,给我和我的家人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和精神痛苦。本人家破人亡,家徒四壁,房屋漏雨,无钱修房,有家难归,如今年岁已大,生活更困难。这些都是江泽民造成的,因此请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立案调查,依法惩办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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