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弟弟被迫害致死 谭延苓控告元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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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叫谭延苓,黑龙江省鹤岗市法轮功学员。我们家族多人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道德回升。

可是,江泽民祸国殃民,发动了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我家三人被非法劳教、判刑迫害,还有的亲人曾被迫在外流离失所,很长一段时间有家不能回,我的父亲和弟弟被迫害致死。

弟弟谭彦军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工农公安分局原新南派出所所长章平等绑架我弟弟谭延军并抄家,非法抄走很多法轮功书籍、法轮功资料、录音机、录像带等,把我弟弟非法关押在鹤矿拘留所2个多月。

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工农公安分局原新南派出所所长张军带领十几个警察再次去我弟弟家進行非法抄家,非法抄走法轮功书籍、录音机等,把我弟弟绑架到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他遭受酷刑和刑事犯的各种体罚和殴打。我弟弟被关押在鹤岗市第一看守所七个多月,身上长满了疥疮。我们去看弟弟,不让我们见面,家里两个孩子无人抚养,我弟弟在绝食九天昏死过去。狱医杨占军检查我弟弟没有了血压,脉搏停止跳动。鹤岗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司机张强在我弟弟家附近小市场找到我母亲,把我弟弟接回家中。

二零零二年一月九日,工农公安分局原新南派出所所长张军和几个警察把我弟弟绑架到原新南派出所,把我弟弟关押在二楼没窗户的小黑屋里。张军又带领警察砸开我弟弟家窗玻璃跳進去,把我弟弟家衣柜里的衣服口袋都翻个遍;行李架上的行李也翻个遍,翻的一片狼藉,炕上、地下都扔的到处都是,非法抄走法轮功书籍、法轮功师父法像、录音机、录音带、录像机、录像带、皮包、存折、户口、房照等私人物品和一千八百元现金。

在原新南派出所,我弟弟被原工农公安分局副局长李树江(主管迫害法轮功)和警察恐吓威胁,被惨烈的迫害,刑讯逼供一天一夜,我弟弟被毒打的不能自理。两个警察架着我弟弟两胳膊,抓住我弟弟手指在很多空白的案件材料单上按了手印,留着编写构陷我弟弟的材料用(后来我家亲属的警察朋友参与我弟弟案件,对我家亲属说:谭延军法轮功案件材料摞起来有1米多高,你早和我说谭延军是你家亲属,让他说不炼了就不整他了)。我弟弟被打成重伤,劫持到鹤岗市第一看守所,我弟弟是被警察拖進监号的,第一看守所门卫白先生同情我弟弟,把事实真相告诉了我们。

我弟弟在鹤岗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李树江经常用掰手指等酷刑逼供,我弟弟经常被残酷迫害晕死过去。在第一看守所和我弟弟同牢房的法轮功学员都知道。我弟弟每次醒过来,李树江都问我弟弟:你恨我吗?市委书记张兴福说了,对法轮功怎么整都行都不过份,我打死你有名额,出了事上级给承担。工农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队长孙学平参与迫害。我弟弟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

有时警察酷刑折磨完我弟弟,将他送回第一看守所时,第一看守所所长李迎臣看到我弟弟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曾追着责骂过这群警察。我弟弟伤势很重,被调到少年犯的牢房,和法轮功学员付德田在一起。有一次被非法关押在第一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王淑霞、梁伟等人在走廊擦玻璃,我弟弟拖着被打残的身体艰难的挪到牢房门口,和她们打招呼。我弟弟生前曾托犯人将他被酷刑折磨的信传到女牢房的法轮功学员手中。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八日,鹤岗市工农区新南派出所张志鹏和几个警察去新南小学把我侄女、侄儿从学校抓到第一看守所進行威胁、恐吓,让我侄女、侄儿交代他们家去的人都叫什么名字,都谁和他爸爸来往?我侄女、侄儿不说。张志鹏和几个警察把我弟弟从监号里拖拽出来,我弟弟坐在椅子上往下倒,坐不住。我弟弟被李树江刑讯逼供打的两面脸青紫肿胀,面部起着小水泡有结痂、有感染的,看不清原来的白面书生的模样了,我侄女、侄儿没认出自己的爸爸。我弟弟对两个孩子说:“你俩回家告诉你爷爷奶奶、姑姑,爸被警察打的耳膜穿孔,打出心脏病,经常发烧,公安局第一看守所带爸去鹤岗市人民医院(鹤岗市公安医院)做了法医鉴定。”侄女、侄儿听出是爸爸的声音,才认出是自己的爸爸,两个孩子上前抱着爸爸痛哭不止。

鹤岗市工农区检察院罗玉波,法院开庭罗玉波是迫害我弟弟的公诉人,我参加开庭。工农法院刑事庭庭长张建新构陷我弟弟,非法冤判九年。

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三日,第一看守所狱医杨占军又一次通知我二妹给我弟弟交1000多元做法医鉴定。我弟弟已经动不了了,需要用人抬着。鹤岗市中级法院法医孙晓军监视我弟弟做法医鉴定。在做心脏鉴定时,孙晓军向我二妹要去一百元钱递给鹤岗市人民医院心脏科主任邹爱春,我们不知道要我们什么钱。我弟弟被鉴定出:强直性脊椎炎、双腕关节骨质关节炎、结核病、窦性心动过速、风湿病、颈部、腰部、双下肢活动受限,需要住院治疗,可以暂缓监外执行。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五日,第一看守所所长李迎晨、狱医杨占军、副所长孔繁岐(奇)和司机张强,把我弟弟送到离我家百米远的胡同里。弟弟得知父亲被迫害离世,哭了三天。作为父亲唯一的儿子,不能再为父亲尽孝终身遗憾。

我弟弟因为经常被酷刑折磨,导致关节僵直,活动受限,在家里躺不下,坐不住,半依半靠墙壁,生活不能自理,经常发烧咳血,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手抖不会动,瘦的皮包骨,头像骷髅,脸瘦的变形,不能站立和行走,由我母亲喂饭照顾生活。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七日,我弟弟流着眼泪,望着十六岁的女儿和十一岁的儿子,睁着眼睛、张着嘴,含冤离开人世,年龄四十岁。

父亲谭国义被迫害致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父亲谭国义在家种地,被鹤岗市东山公安分局新一派出所所长庞贵田、盖坤和几个警察绑架并非法抄家,强行抢走家中的法轮功书籍、法轮功师父法像、录音机等,我父亲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六日晚,东山公安分局新一派出所所长杨茂林和王才、肖春泉、梦令军及几个警察去我家敲大门,在院外扒板杖子,又砸大门,恐吓威胁我们家人。我父亲跳后园走脱。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九日,东山公安分局新一派出所所长杨茂林和王才、肖春泉、梦令军及几个警察又去我家非法抄家,搭上梯子上房,在我家房顶抄出很多法轮功书籍、法轮功讲法录音带、放像带,有好几袋子。把我父亲绑架到东山公安分局新一派出所,我父亲求警察让他把我家大门锁上,把我3岁的外甥锁住大门外,待邻居看见帮助照顾我外甥。我父亲被关在新一派出所一个小黑屋里,杨茂林、王才、肖春泉、梦令军和几个警察轮流威胁、逼供、审讯我父亲。晚上把我父亲劫持到第二看守所,我父亲遭受到酷刑和刑事犯的各种体罚虐待。想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在鹤岗市公安局第一看守所时刻在承受着遭受着警察的刑讯逼供,多次被折磨晕死过去。

我父亲在第二看守所身心备受摧残,高烧不退,吃不下饭吐血。我给父亲存的钱,父亲花不到;送的衣服被刑事犯抢走。鹤岗市公安局第二看守所所长张福宏看我父亲有病,勒索我二妹五百元钱,才将我父亲放回家。东山区新安社区主任陈凤莲和邻居张兴元妻子整天监视我父亲和我家人的行踪,陈凤莲让我父亲每天上午、下午去社区报到,给我父亲造成巨大的精神压力。我父亲经常发烧吐血,喘气费劲,不能走路,躺在炕上,陈凤莲就去我家监视我父亲。二零零三年二月一日(大年初一),陈凤莲带着儿子去我家监视。二零零四年七月三日,我父亲睁着眼、张着嘴含冤离开人世,年龄六十七岁。

小妹谭延伟遭非法劳教 被剥夺户籍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二日晚,我小妹谭延伟被向阳公安分局治安科科长张瑞,丁健华和向阳公安分局南翼派出所所长庄庆堂、副所长刘信东和几个警察绑架到第二看守所后,被第二看守所所长李树林和狱警尤杰、吴艳飞给戴上了脚镣和铁支棍,不让睡觉,让同牢房的卖淫女看管,只要闭上眼睛就往她头上浇冷水,在满地是水的水泥地上整整坐了十七天,在一个半月里体重减少三十多斤。二零零二年六月十日又被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她被折磨的骨瘦如柴,走路直打晃。

二零零八年九月八日,谭延伟在家中被东山公安分局新一派出所警察张祖林绑架并非法抄家,没有找到“证据”的情况下,张祖林欺骗我的母亲,以给其母亲“办低保”为名,骗母亲去新一派出所找张祖林,把谭延伟户口迁出,就给谭延伟母亲办低保。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日,我母亲到东山公安分局新一派出所去取照好的身份证时,张祖林从我母亲手中骗取户口,在新一派出所户籍张丽莉那里拿印章,私自在谭延伟户口那页印上“迁出”字样,但并没有迁到另一派出所当时张祖林看看户籍,和张丽莉两个人使个眼色笑了笑,我母亲在两个人对面看着也不知怎么回事,实际上,谭延伟的户口就这样被“注销”了。之后,我和母亲、妹妹多次以各种形式申诉至今无果。因为户籍问题,妹夫和妹妹离婚了。妹妹没有户籍,法律赋予她的公民权利就这样被剥夺。

母亲和侄儿们所遭受的迫害

我母亲丛凤霞,不识字,但她心地善良,坚信法轮大法好,母亲经历了失去丈夫谭国义和儿子谭延军相继在二零零四年、零五年被迫害致死的痛苦后病倒了,同时又承受着女儿谭延伟被迫害的痛苦。我父亲被迫害死后,我母亲靠遗属为生,还得抚养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保外就医的儿子谭延军,生活十分艰难。

我弟弟被绑架后,鹤岗市工农区新南派出所张志鹏和几个警察去新南小学把我侄女、侄儿从学校抓到第一看守所進行威胁、恐吓,让我侄女、侄儿交代他们家去的人都叫什么名字,都谁和他爸爸来往?这恐怖、黑暗的一幕,给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心灵留下了永远都抹不去的阴影,目睹善良的爸爸被折磨致死的一幕幕惨景,谁能知道孩子心中的悲与哭呢?谁能想象孩子受到的巨大伤害呢?

因没钱交取暖费,二零零九年一月,我用炉子取暖做饭,长时间不使用炉子烟道不畅通,我侄女被煤烟薰过去,险些丧命。我怕侄子被熏伤,有段时间只好让侄子去我表弟单位借宿。

我弟弟被迫害致死后,侄女、侄子每月五十元低保钱,只是杯水车薪,根本、不够维持生活,这一切更让我母亲雪上加霜。那种艰难、那种痛苦是无法用人类语言描述的。因为我家多人修炼法轮功,侄子、侄女每年复查低保都很困难。两个孩子过早的失去了童年的欢乐,过早的饱受世态炎凉和人间疾苦,并遭受到种种歧视与不公正的待遇。

谭延苓:本人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我被鹤岗市公安局向阳分局治安科副科长张瑞、向阳公安分局副局长杜建华在鹤矿水电公司住宅楼旁绑架到向阳分局治安科。治安科科长周伟(女)对我非法搜身,搜去我口袋里的钱,杜建华(主管迫害法轮功)对我拳打脚踢,边打边骂,向阳分局法制科科长(女,不知姓名)抓住我的头发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边打边骂下流话。我被他们暴打了几个小时,刑讯逼供。杜建华找来鹤岗市电视台记者给我非法录音录像,我不抬头,两胳膊挡住脸趴在膝上数小时。记者举着录像机对着我,因我不配合,举累了就走了。警察从晚上八点对我刑讯逼供审问到后半夜两点。张瑞和杜建华给我戴手铐铐在向阳分局保安二中队三天三夜,不让我上厕所,不给我饭吃,并非法抄走我商店三千五百元现金,扣我商店钥匙,非法抄我家,抢走法轮功书籍和法轮功师父的法像。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我再次被他们绑架到向阳分局保安二中队,戴上手铐铐在暖气管上一天一夜并被抄家。张瑞和杜建华、南翼派出所庄庆堂、刘信东经常去我家非法抓我并封我商店,我无家可归,无处居住,有家不能回。

二零一三年的一天,我去东山公安分局索要被非法抄走的私人物品,东山分局警察闫守川、张立东、门卫靳维启三人把我从三楼抬到一楼,警察靳维启使劲掐我胳膊,掐的我不能动,胳膊被掐成紫黑色,肌肉里出现硬结,至今胳膊活动仍受限。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六日,我拨打警察违法违纪投诉电话,投诉谭延伟的户口被东山公安分局张祖林和户籍张丽莉非法注销一事,我又去东山公安分局纪检委政治处主任闫守川处送投诉书,闫让我下周听消息。这时,靳维启从我身边经过,我仔细看他身上佩戴的名签上的姓名时,被靳维启打倒在地上。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三日,靳维启把我又一顿毒打,打的我躺在地上起不来,颈部、肩部、腰部、腿部受重伤,疼痛难忍。靳维启先后五次毒打我无人制止。鹤岗市东山公安分局新一派出所非法拘禁我,还把我送到鹤岗市医院非法抽我的血液。

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日,我又向黑龙江省行风热线、省公安厅上线行风热线投诉。鹤岗市公安局纪检委控申科主任郎绍辉不给解决。闫守川命令东山公安分局新一派出所刘锐、魏学忠、刘行金、石鹏去公安局非法抓我,把我拽拖到319警车上,一起抓住我的手扭手腕又掰手指,还把我的手机抢走。现在我的手腕手指疼痛,不能用力,活动受限,无处申冤。

十六年来,因我们一家人修炼法轮功而遭受的迫害,几天几夜也说不完。我家的遭遇只是千千万万个受害家庭中的一例。法轮功教人向善,我们只是因为按“真、善、忍”做好人,幸福的家庭就被迫害的支离破碎,家破人亡,所以我要控告江泽民,因为是江泽民一手制造了这场千古奇冤,必须承担全部罪责,将其绳之以法,如果江泽民不发动这场惨无人道的迫害,公检法人员是不会参与的。他们也有家庭,有自己的亲人,虽然有人伤害过我,迫害过我,但我依然希望他们能分辨清什么是善与恶,不再参与这场灭绝人性的迫害,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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