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法轮功学员遭药物迫害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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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挟中共公开对修炼法轮功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众实施“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灭绝性迫害后,在内蒙古地区,从“610”办公室到各盟市看守所,对法轮功学员暗中使用毒药迫害,致使多人出现多种病症甚至毒害致死。下面是各盟市六十多人被药物迫害的案例:

◎王霞

内蒙古自治区巴彦淖尔市临河区法轮功学员王霞,女 ,一九七四年出生,毒害致死时三十八岁。因修炼法轮大法,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数次被绑架非法关押迫害,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王霞被送呼和浩特市内蒙女子劳教所劳教,是内蒙第一位被非法劳教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八月,怀孕近八个月的王霞才被保外回家生孩子。

因她坚持对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二年二月王霞再次被绑架,又被非法判七年有期徒刑。在被关押在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期间,王霞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长期遭受非人摧残,王霞绝食抗议,被毒打、电击、阴部被扫床刷打击进行性折磨、被恶徒将大头针钉入指甲中、用火烧,又被送精神病院遭受摧残,注射不明药物。王霞被迫害成了一具活着的骨架,瘦的皮包骨,骨头上蒙层皮。王霞被捆住手脚终日 平躺在床上。鼻上插着管,一动不能动。

受迫害前的王霞

二零零四年王霞被呼和浩特市女子监狱迫害得瘦骨嶙峋,奄奄一息。

内蒙古女子监狱狱警对“转化”王霞失去耐心后,曾叫嚣“把她扔到太平间,直接火化算了”。王霞被迫害的记忆丧失,成了植物人,奄奄一息时,“610”头目说:“王霞上过明慧网,不能死在监狱里,让家人赶快接走,死在家里算自杀。”在狱医认定王霞活不下去了,只能活两、三天的情况下,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王霞被送回家。在路上,还给王霞输了不明药物,狱警就把她扔给了她的父母。

王霞当时已昏迷不醒,当天直接被送到巴盟神经医院抢救了一夜,第二天就被逼迫出院。从医院出来后,王霞开始精神错乱,神志不清。因被注射不明药物,估计是被注射了迫害神经、使人神经错乱的药物。家人赶紧又把她送入医院,呆了二十多天,因无钱治疗,又被迫出院,后在家中,王霞有时清醒有时神志不清,精神错乱。

王霞回家后,通过家人帮助她学法、炼功,完全恢复了健康。当此事件被国际媒体广泛报导后,面对善良人们的关心与谴责,毫无人性的临河“610”及当地司法、公安不法人员与内蒙古女子监狱勾结,将她再次投入内蒙女子监狱迫害,直到非法刑期结束。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五日下午两点左右,王霞又被中共警察从家中绑架,遭警察何才殴打;警察抢劫走了家人用的旧电脑、几本大法书籍等物品。王霞被非法关押在杭锦后旗看守所。王霞遭到刑讯逼供,有一迟姓警察猛烈打击她的头部,致使王霞头痛不止,脸肿的严重变形。王霞绝食抗议迫害,后来被转移到巴彦淖尔市临河区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在临河公安局非法提审时,警察牛心宽用脚踩在她脸上;被非法关押在杭锦后旗看守所时,警察牛心宽打她,被迫害成急性肾衰竭伴随多脏器衰竭。

五月十二日第一次肾衰竭病危抢救,被趁机使用了不明毒药,六月七日第二次王霞再次出现急性肾衰竭及伴随其它内脏器官衰竭、脑部出血、重度昏迷,家属要求保外就医,巴彦淖尔市国保大队贺喜格不准家属保外就医,直到被迫害致死。巴彦淖尔市国保大队将家属现场用于拍摄视频和照相资料,全部扣留删除,并殴打扣押王霞家属,当日由临河区公安局政委带队并出动三十多名警察强行抢走王霞遗体,警察二十四小时看护。在此期间家属要求进行遗体尸体检查,公安机关没有给予任何答复,并于七月五日在没有给家属提供任何手续(包括尸检报告、火化证明材料等),将王霞遗体秘密火化。

◎袁淑梅

二零零零年赤峰市红山区公安局绑架了法轮功学员袁淑梅等五、六十人,说袁淑梅是组织者,让袁淑梅造假口供,构陷赵淑贞。当绑架到赵淑贞后,赵淑贞揭露了红山区公安局迫害信仰真善忍好人制造冤案。袁淑梅被判有期徒刑三年,关押在内蒙古女子监狱三监区迫害,女子监狱狱警在内蒙古“610”人员的指使下迫害袁淑梅出现类似脑溢血现象。狱警把袁淑梅强行挟持到监狱医院公开利用药物迫害,袁淑梅不配合,在走廊里躺着,邪恶的预谋没有得逞,就把袁淑梅弄回女子监狱。狱警利用犯人在食物中下毒,袁淑梅出现失忆、头脑不清等破坏中枢神经后的症状。狱警强行把袁淑梅绑架到车上拉到监狱医院,袁淑梅不下车,狱警指使一群犯人对袁淑梅连打带抓、带拖,袁淑梅当场昏迷过去。他们趁机把袁淑梅弄到医院大楼里,继续药物迫害,从此再没好转,不会说话、症状加重。医院多次下病危通知,家人强烈要求保外就医,监狱就是不许放人,眼睁睁的看着袁淑梅死去。

◎周彩霞

周彩霞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赤峰市中共当局制造所谓的“10.15”大案,疯狂抓捕法轮功学员五、六十人。周彩霞是赤峰市工会女工部宣传部长,被绑架到红山区看守所后,绝食反迫害,又被野蛮灌食迫害,非法劳教三年,开除公职。十二月份,周彩霞和郑兰凤及其他十五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至图牧吉劳教所。那里的冬天非常寒冷,刚到图牧吉,首先遭到的是被扒光衣服搜身,被冻得浑身发抖,之后是每天暴力洗脑迫害,打骂、体罚、戴手铐、罚站是常事,都不能改变周彩霞对真善忍的信仰。于是二零零一年七月份把周彩霞与六、七名法轮功学员被从图牧吉劳教所转到呼市女子劳教所做更严厉的迫害,只给带几件单衣,棉衣、毛衣一律不给带。在更加邪恶的酷刑迫害下,给周彩霞下毒,使周彩霞出现精神病状态,而且生命垂危,为不使周彩霞死在劳教所,叫她的弟弟接回家。赤峰市“610”与红山区“610”以及公安警察到家骚扰,一政法委头子当面叫嚣:“周彩霞顽固不化,死路一条。” 周彩霞学法、炼功后生命出现奇迹,一切恢复正常。

二零零三年正月十二日,周彩霞和郑兰凤再度被绑架。周彩霞绝食抗议迫害,被迫害的多次生命垂危。“610”趁机把周彩霞绑架到保安沼监狱,开始预谋好的更邪恶迫害。二零零三年七月四日,周彩霞被绑架入监狱的当天,监狱长周建华就令犯人强行将她拖拽进监舍,周彩霞的长裤都被拽掉,只剩内裤。警察周建华用铐子将周彩霞铐上,使得她坐不能坐,卧不能卧。周彩霞手腕的肉都被铐烂,露出森森白骨。

七月十二日晚,监狱长周建华来到监舍,亲自对周彩霞进行严刑拷打。周建华令犯人拿擦地抹布将周彩霞的嘴堵上,亲自下毒手,拿起鞋子,疯了似的抽打周彩霞的脸部、嘴部,鲜血四溅,直到见周彩霞已不能正常呼吸了才停手,周建华恶狠狠的问:“还信不信,还炼不炼?”周彩霞正气凛然的说:“信!炼!”周建华暴跳如雷,下令犯人将周彩霞连踹带打拖拽出去,吊铐在篮球架上,铐住双手,双脚离地。从七月十二日晚十点多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周彩霞被活活吊死在篮球架上。

中共酷刑:吊铐

周建华极力掩盖其犯罪事实,威胁犯人不许声张,然后对外说周彩霞突发急病死亡。

◎耿秀兰

二零零一年,耿秀兰被赤峰市红山区警察绑架,后被诬判五年徒刑,被绑架到内蒙古女子监狱迫害:强行转化、精神迫害、强劳。但耿秀兰不配合邪恶,女监狱警让犯人给耿秀兰食物里下毒,耿秀兰吃了后,嘴发麻,马上就要晕倒,耿秀兰走了两三步就不行了,赶紧上床上炼功,才好一些。犯人中传说是狱警肖梅让犯人尹艳华给耿秀兰下的耗子药“三步倒”。后来又往耿秀兰的馒头里下毒药,被耿秀兰发现。从此女监狱警就更加邪恶的针对耿秀兰,偷偷给她下更多毒药,造成耿秀兰精神失常、错乱,说话、做事颠三倒四。

狱警给耿秀兰下毒药后,还造成耿秀兰脑梗、手不会动,身体偏瘫,至今仍四肢不正常使用、行走不便,现在已十几年了。

◎尚淑琴

二零零一年,尚淑琴与耿秀兰一起被赤峰市红山区警察绑架,都被诬判徒刑五年,尚淑琴在内蒙古女子监狱也被实施药物迫害,出现神志不清、说话颠三倒四的症状,已十几年了。

◎思沁

二零零二年,赤峰市元宝山区法轮功学员思沁被绑架到内蒙古女子监狱后,被关押在二监区一楼的单间关禁闭、隔离迫害,由八、九个犯人看管,三十七天昼夜连续不许睡觉、罚站、毒打等。脚肿的只能穿男式大拖鞋。一位在对面楼的一监区内被关押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知道那个单间里关押的是法轮功学员,总是牵挂的注视那里。一天开饭时,她看见有个犯人拿一纸包打开,倒入一个饭盆里,然后把那饭盆端着给了思沁,思沁不知道放了东西,就吃了。后来才知是下的毒药。

◎胡素敏

胡素敏于二零零零年十月被绑架,被红山区公安警察打的半死,又发往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关押迫害。胡素敏拒不接受洗脑转化,坚持每天炼功,劳教所警察用尽各种毒招也不能改变胡素敏对真善忍的信仰,于是他们除了邪恶的迫害胡素敏之外,每天单独给胡素敏送饭,还加了糖。其实是饭中有毒药,为不让胡素敏吃出药味,才加了白糖。胡素敏出狱后,出现无名恐惧、幻觉、幻听症状,不敢在家中呆着,到外地也是如此。后来才知道这是因迫害导致的,就加强学法炼功,才使一切恢复正常。

◎赵淑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赵淑贞从北京被绑架到内蒙古赤峰市迫害,赵淑贞绝食反迫害,二零零二年被投入内蒙古女子监狱。女监狱警把赵淑贞弄到监狱医院,他们强行给赵淑贞输不明液体,赵淑贞就拔管子,犯人陪护就再扎,大骂。狱医和犯人一起把赵淑贞大字形捆绑在床上,输不明液体一个星期。给赵淑贞灌食,在鼻孔插管子灌流食,灌下去就呕吐出来了,吐出来却有很大的药味,不知是什么药。这些犯人就用手纸、抹布围在赵淑贞脖子周围,让呕吐出的东西顺脖子往身体上流,不给擦。监狱长倪融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告诉你啊,我们给你用的可都是好药。”从监狱医院又被弄到监狱后,赵淑贞时常牙疼,牙一疼脸就肿起好高好高,就得肿一个多星期。那个包控赵淑贞的犯人知道赵淑贞被用了毒药,造成牙痛牙掉。对赵淑贞说:“再让你绝食,被别人灌就这结果。”

◎李树亚

李树亚(李素亚),内蒙古赤峰市敖汉旗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因江泽民迫害法轮功,进京上访,被绑架后非法关进敖汉旗看守所迫害。李树亚不配合敖汉公安,抵制迫害,公安说她是精神病,送医院检查,医院证明精神正常。敖汉旗公安判她三年劳教,送赤峰市看守所关押。她仍抵制迫害,赤峰看守所警察又对她电击、每天绑在床上施以多种酷刑。赤峰看守所公安打电话骂敖汉旗公安,骂他们为什么把李树亚送给赤峰看管。敖汉旗公安说,不能把她再退回,敖汉旗也管不了她(指不配合他们),并说可以赶快把李树亚送往图牧吉劳教所,已经和图牧吉劳教所联系好了。判劳教三年。

李树亚到图牧吉劳教所后,要求无罪释放,绝食抗议,被灌食,嘴被撬流血,有的警察都掉了眼泪。当时看到她这样坚强理智的抗争方式,也激起了个别警察的同情心,有的还从家里给李树亚拿来了奶粉。

第一批被送到图牧吉的法轮功学员,夜里起床炼功,警察把她们戴上铐子带到走廊,走廊里滴水成冰,警察不让法轮功学员穿上衣,只穿一条内裤,一直站到天亮。法轮功学员没有屈服,夜里总起来坚持炼功,警察就把人铐起来,带到走廊上冻。后来警察也不太管了,有时白天还可以炼功。李树亚和大家一起炼功,不出十几天,身体就恢复了正常。

警察想了解法轮功的真相,和法轮功学员谈话,李树亚总是谈的很好。二零零零年三月,劳教队搜走了法轮功学员的《转法轮》,大家开始绝食,绝食期间警察除了打骂外,还逼已四天不吃饭的法轮功学员扛每袋一百斤的化肥装汽车。李树亚五十多岁了也被一样对待。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劳教所的政委朱吉君去北京开了半个月会议(当时全国劳教所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头头都参加)。据警察讲,会议是为了迫害法轮功学员开的。朱吉君回来后又给警察开了几天会,警察们自此就象疯了一样对法轮功学员,搜书、迫害,不许法轮功学员说法轮功好,不许炼功。采用的方式有毒打、电击、背铐。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李树亚被外面来的男警察毒打,脸全打青了,最后给她下了胃管,但她一直坚持了九天,绝食五天的时候,狱警科姓邱的警察值班,叫法轮功学员在院子里从晚上六点一直走到夜里十二点多钟。从这次迫害后,图牧吉开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残酷的折磨。每天晚上警察都问李树亚还炼不炼,只要说炼,就不许睡觉,只能站着、蹲着、蹲马步、戴背铐。警察把李树亚的两脚戴上很短的脚镣,只能迈一小步,再把一只手铐在脚镣上,总是弯着腰,行动特别艰难,就这样李树亚什么都得干。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的一天夜里,李树亚被强迫罚站,要上厕所不让去,都拉在裤子里了。后来多数都被折磨的写了“三书”,只有李树亚、胡素华、刘晓欣、周志会等六人不转化。警察曾在冬天里强迫她们全部赤身赤脚站在外面雪地里,长达数小时,看人不行了,才允许进屋。

二零零零年九月份,警察武红霞又把李树亚的脸全打青了,打的很严重。李树亚夜里仍坚持要炼功,警察把她带到走廊上扣到天亮,其它劳教人员在警察的教唆下,骂李树亚影响她们休息了。后来李树亚就改为白天炼功。二零零零年冬出工时,李树亚炼功,警察伊桂娟用木棍专门打她的手背,打完后铐上背铐,一直到晚上收工。冬天别人不出工在队里休息时,也要把李树亚铐到院子里站着示众。为了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警察让坚定修炼的学员白天劳动,晚上站在冰冻的走廊上,有时不让穿鞋、穿衣,一直站着达五、六天左右,也不许睡觉,有时困的当时就栽在地上。各种迫害方式、压力都没有使李树亚屈服,二零零零年末,李树亚和另一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胡素华,被转到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在呼市劳教所,李树亚和胡素华历经了更残酷的迫害,比如把手背铐后,从后面吊起使身体离地,有时只让脚尖点地,警察称“飞起来”,极其残忍,把别人的痛苦当作高兴的事。但李树亚和胡素华仍不屈服,坚修大法。呼市劳教所为了达到所谓的百分之百转化,诬蔑李树亚精神不正常。敖汉当地公安把李树亚送进了赤峰安定医院(精神病院)。

二零零一年夏天,李树亚被呼市劳教所诬蔑精神不正常,要求敖汉旗公安局接回。据李树亚讲,当时敖汉旗公安局长和政法委书记说“说不炼,就放她回家。”但李树亚就是说炼。他们就要求她弟弟看管她,并提出刻薄的条件,不许进京上访,不许和炼功人来往,要及时报告李树亚的情况,出问题她弟弟要承担责任。李树亚胆小的弟弟不敢答应,于是敖汉旗公安局长和政法委书记,把李树亚送进了赤峰安定医院(精神病院)。李树亚在赤峰安定医院一炼功,医生就强行给李树亚注射破坏神经药物,致使李树亚精神恍惚。由李延祥负责,在那里被迫用不明药物,使李树亚脸肿大。医生说在这里必须用药,在那里李树亚要求把她释放,因她不是精神病,却和精神病人关在一起。

二零零四年五月三十日,李树亚为大法讨回清白,再次进京上访,三十一日被郭晓光为首的敖汉旗国安警察抓回。六月三日,郭晓光一伙将李树亚又强行送往宁城精神病院,继续药物迫害。

◎刘铁民

二零零三年八月三日,赤峰机务段保卫科把刘铁民强行送进赤峰安定医院(又名赤峰复员军人精神病院、内蒙古东部区精神疾病司法鉴定医院)。在医院,刘铁民被绑在床上,用一种近似电棍的“治疗工具”对他进行摧残。在他头脑清醒、一切正常的情况下,却被强迫服用大量不明药物。迫害他的人是一个姓孟的“医生”。

◎田素芳

赤峰法轮功学员田素芳,退休教师,二零零三年前后,在呼市内蒙古女子监狱被迫害期间,被警察指使几名犯人强行按住,输入不明药物,之后发烧、脸部通红。

◎常玉珍

常玉珍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派出所强行绑架送进了洗脑班。是赤峰市610、元宝山区610、镇政府和派出所联合办的,被迫害十六天,遭受了精神折磨和肉体上的双重摧残,他们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着,医生给常玉珍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导致精神失常。

◎彭姓老年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报道,在内蒙古兴安盟图牧吉女子劳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赤峰的彭姓老年法轮功学员和突全县的刘姓老年法轮功学员,因绝食抗议,被警察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被迫害得生命垂危。警察为推卸责任,又怕恶行败露,偷偷让家人将两位老人接回家。

◎李玉兰

李玉兰,五十二岁,内蒙古赤峰市左旗林东镇人,二零零三年九月,李玉兰又一次被绑架到赤峰邪党洗脑班迫害。

李玉兰等绝食抵制非法关押。两天后狱医王吉拉和医务人员、警察等十几人,给她强行灌食,加入了不明药物。非法关押十天后,狱医王吉拉、警察、医务人员等十多人又给李玉兰灌食,同一天上午又给她输液,名义上说是绝食身体严重缺水,以给补充液体为名,却在食物中、液体中都加入了破坏中枢神经的不明药物。李玉兰刚被强行输液后,脸、嘴、舌头都麻木了,口水流出来了,说话舌头也不好使了。紧接着出现药物中毒反应,警察们为逃脱罪责,把她们弄到巴林左旗医院。警察们把李玉兰强硬的拽着胳膊从一楼拖到三楼,后背、肋骨在被拖过层层台阶时硌的咯噔、咯噔的响。李玉兰等对许多围观的人揭露看守所王吉拉等人给输入不明药物,他们怕罪恶被曝光,指使医务人员又给李玉兰打一针不明药物,并扬言:打上针一会儿就老实。接着又强行给李玉兰等每人输完两瓶液。

◎李玉梅

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法轮功学员李玉梅,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六日上午,几个警察砸开李玉梅家房门和卧室门,强行拖上警车绑架到交警队。当晚,狱医王吉拉等在食物中加入了不明药物。一天上午又强行输不明药物液体,李玉梅立即感到药性发作,脸部、舌头、嘴、头部麻木,特别难受,全身无力。看守所王吉拉等恶人,指使医院给李玉梅、李玉兰打不明药物的针剂。

◎陈占国

陈占国,男,原籍内蒙古赤峰市,一九九七年于成都理工大学本科毕业,毕业后分配到内蒙古包头市萨拉旗106地质队工作。在江苏省连云港市被绑架到洪泽湖监狱,二零零四年夏,将他先后挟持到南通精神病院和南京精神病院进行残酷迫害,连续残忍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陈占国被摧残得下肢瘫痪,精神失常,无法正常进食。

◎段学琴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七日,段学琴被劫持到内蒙古第一女子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段学琴被药物摧残。

◎王海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二日被王海红山区公安局绑架,转到松山区公安局,被刑讯逼供、暴力酷刑。王海略懂医学,人身体主要三百六十个单穴,七百二十个双穴,他们专打王海人体主要的二十四大穴,打完后看不出,却全是要命的内伤。二十四小时把王海送到松山区看守所。

王海本来用肩膀能抗二百斤东西,被他们打过后干活挑豆子,连五十斤豆子都扛不动,一直处于迷糊状态。几天后,内伤不断向体外扩散,最后全身是黑色。

二零零六年九月份赤峰市松山区公安将王海送到内蒙古五原劳教所迫害。五原劳教所警察说:“王海大压二百四,小压二百二,还有其它病,随时都有生命危险。”送王海的警察向赤峰610办公室头子杨春悦汇报此情况,杨春悦指示:“不能回赤峰,住宾馆待令。”杨春悦说王海是头,不能留着。让在五原劳教所必须接收。

王海绝食反迫害,罚站半个月后,身体非常虚弱还让出工劳动。王海身体虚弱难以干活,他不出工,警察把他关在小号里,用手铐将王海两手铐在钢床下边角钢腿上。地湿,不给被褥。到第九天,所里的头头问:“王海关了几天了?”他们查记录后说九天了。问看管的人:“死了没有?”他们说,没有死。于是把王海弄到医务室,输了一瓶不明药物,又关到小号。以前是犯人看管,这以后是日夜警察看管,十八天后还没死,也不放出小号。这种迫害重复多次。

后来经常在饭中下药,王海吃完后身体就特别难受,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过四个月,警察把王海拉到医院病房,教育科长来到医院,叫王海写遗书,说:“你要死了,还不写遗书。”王海坚决不写。第二天又逼着写,王海拒写。然后劳教所所长、医院院长、大队长,都来到医院,给王海输了一小瓶药。几分钟后,王海全身发抖、哆嗦不能自控、迷糊,到后来就像迷迷糊糊睡着一样昏迷状态。第二天早上,又输上二大瓶药,约几分钟的时间,护士跑来将药拿走了,把药瓶拿到厕所里全摔碎。王海说,要不是炼法轮功的,昨天就得死了。下午,医院要求劳教所办理出院手续,必须出院。护士问院长,王海输不输药液了,院长说不输,药对王海不起作用。

回劳教所后, 二零零七年十月以来,昼夜卧床不起,整天迷糊,有时站起来几分钟不能行走,这样几个月,不能正常吃饭近二个月。

二零零八年元月十一日,劳教所安排教育科科长将王海送回赤峰,向赤峰松山区公安局办理交接手续,松山区公安局警察见到王海后特别吃惊,说:“没想到你能活着回来,真没想到。”看来给王海用要命的毒药他们都知道。几天后,教育科科长回到劳教所,向劳教人员讲,说,王海回赤峰三天就得死了。有人到劳教所和他们说王海还活着,他们都不信还活的很好。看来松山区公安局与五原劳教所是合谋要将王海用药物毒死。

◎任素英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八日被梁占廷为首的翁牛特旗警察绑架了任素英,刘彩军等毒打折磨任素英,以致昏死过去。任素英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绝食抗议,遭到野蛮的灌食迫害,灌的是浓盐水和不知名的毒药。

◎王玉杰

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三大队警察常宏、黄旭红利用吸毒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王玉杰(赤峰元宝山建昌营)因在看守所期间被警察用狼牙棒打的头部重伤精神失常,强行给她吃不明药物,有一个吸毒犯人乔霞专门监控法轮功学员,在王玉杰没有防备的时候,强行往她口里塞不明药物。

◎荆凤琴

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被狱警迫害、暗中下毒,牙齿脱落。

◎杨秀荣

二零一三年前后,内蒙古女子监狱,公开逼着法轮功学员吃药,逼着杨秀荣吃药,不吃就给灌药。白桂荣还给杨秀荣吃花叶子。

◎王建华、江学农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日,法轮功学员绝食七十几天的时候,警察们把法轮功学员拉到医院去体检,把王建华、江学农留到医院,说身体不行,实际上,警察们认为他俩是挑头的,留在这单独迫害。警察找些最没人性的劳教犯人,捏着鼻子,撬开嘴用漏斗灌加了药的玉米面粥,不往下咽张亚光就把脚踏在肚子上使劲一下一下踩,灌得脸上、脖子上、头上、衣服上、地上都是。

◎王占祥

在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王占祥被折磨得下肢不能站不能走。绝食第三天灌食,一天两次,找些最没人性的劳教犯人,捏着鼻子,撬开嘴用漏斗灌加了药的玉米面粥。

◎范晓丽

范晓丽,通辽人,被非法劳教两次(一次一年、一次三年),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一年,在图牧吉劳教所女队,每天给她强行灌药,说营养药和治心脏的。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日左右,被非法关押到了河西看守所,邪党人员们给范晓丽注射不明药物。

在呼和浩特市内蒙古女子监狱,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再次被不明药物毒害。狱警借给范晓丽治病为借口,在她的菜碗里偷下不明药物。输液打了十九天的药水,之后出现牙痛牙掉,晚上越来越睡不好觉,记忆力明显减退,很多事情记不住、也想不起来,眼睛看东西三层重影,每天心慌、心难受的不能躺着,身上、骨头里就象有东西爬一样,怎么呆着都难受,身上发胀、腿也发胀、发痒,上不来气,不能静止呆着,总想蹦、走动活动腿才好一点,总想上厕所。脾气暴躁的状况也更加严重;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无名的流泪,总想哭,有时突然的心烦意乱无法控制,接一盆一盆的水往厕所的高处扬,十盆、二十盆的往上泼才能使她慢慢的平静下来。水房关门的时候就狂吃;全身突然出现无力状态,必须马上躺下,连说话都难以发音,两只胳膊洗衣服的力气都没有,头晕;牙周红肿,牙齿松动、掉渣,下半截变黑,牙根往出拔成了龅牙,门牙形成了很宽的缝,(离开监狱回家后上下门牙换了九颗);头发白了三分之二;腰痛;经常肚子突然剧烈疼痛,方便之后才缓解下来;整个眼皮都是粉红色的,钻心地痒,两只胳膊外侧都是小红点点,也是奇痒无比,有一片斑还一点点的白,象是白癜风,脖子上也一片片的红肿钻心的痒,身上经常突然就难受了马上就得躺下,只有微微的喘息,可是还让她干活。

范晓丽在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被放回家,回家后,检查身体、治牙花了上万元,两次尿血,妇产科的检验报告单把医生吓的慌忙说:你这个结果我没见过,这么高啊,你赶快到别的科去看吧。检验报告单结果是:白细胞计数:结果883.6,参考值0-39;红细胞计数:结果14,399.20参考值:0-30;白细胞(高倍视野):结果159.5,参考值0-5;红细胞(高倍视野):结果2,591.86参考值0-3;管型(低倍视野):结果18.25,参考值0-3。她身体被迫害的程度难以想象,很明显,这是不明药物的毒害,对中枢神经、对肾脏的伤害很大。直到现在,过去通过修炼精力充沛的范晓丽,稍干点力气活,就会四肢乏力。

◎符桂英

符桂英,女,霍林河人,一九六一年生,曾经被绑架两次,非法劳教二次,共四年,绑架到洗脑班一次,入室骚扰数次,因在劳教所绝食期间,被警察强迫注射不明黄药水。

在图牧吉劳教所,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七日上午,劳教队大门口来了一群参观的人,符桂英正在二中队的操场上搓玉米,站直身体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功学员无罪!无条件释放法轮功学员!”下午,劳教队副大队长周国玲带领二中队的警察罗进方、杨杰、娜仁花、刘秀华等用五根高压电棍电击符桂英,致使符桂英的心律达每分钟一百八十多次,最后昏死过去。

为抵制这些残酷的迫害,七十多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声援符桂英,要求停止迫害。邪警十分恐惧,调来大批的武警对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惨无人道的毒打迫害。警察以给符桂英治疗为由,把她送到图牧吉劳改医院,给她注射一支无名药物(黄色药水)。符桂英从医院回来身体极度虚弱,甚至很难自理,身体逐渐消瘦,致骨瘦如柴,本来一百五十斤的体重,只剩六、七十斤重。半年后,劳教队突然放人。符桂英的丈夫张建龙见到妻子,吓了一跳:妻子两眼窝深陷,瘦得只剩皮包骨头,站都站不住,好象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

二零零四年三月突然发病,身体逐渐消瘦,全身无力、浮肿,脑袋抬不起来,只想睡觉,身体虚弱,没有平衡感,无法站立,到后来肚子逐渐浮肿,象是已有七八个月身孕的孕妇,在做B超检查时发现满腹腔内都是体液,内脏器官全部中毒衰竭,是慢性中毒所致,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凌晨,符桂英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五岁。

◎赵淑云

赵淑云,女,原内蒙古通辽市金融系统职工。二零零四年五月三十日,赵淑云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马三家教养院。警察分队长石宇与狱霸张凤芝借吃饭之机拿来一瓶水,递到赵的口中,赵只喝一小口,就尝到一股浓烈的药味,赵立即吐出那口水,质问警察这水中是否放了药?你们想毒死我啊!张凤芝吓的失手将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赵要他们装药水的瓶子,石宇说:快拿走,赶紧拿走。

二零一四年在沈阳市看守所被关押期间,被警察打了十几天的毒针。之后,赵淑云身体状况极度衰弱,面色灰暗,全身无力,两手发抖,目光呆滞,生活还不能自理。

赵淑云在看守所每天二十四小时被警察安排的犯人严加监管,限制其言行。可是依然改变不了她对法轮大法的正信,赵淑云经常在看守所里高喊“法轮大法好”,不配合警察的一切指使与命令,警察感到非常头疼,在他们看来,赵淑云判不了,就没有继续关押的“价值”了。但是他们又不甘心、更不死心把赵淑云就这样放回家,所以,他们开始变换迫害方式:毒药迫害。警察趁赵淑云睡着了的时候,偷偷的给她注射了一针不明药物。警察没打开监号里的大铁门,是隔着铁门的栏杆把针打入赵淑云的体内,当时,四、五个犯人按着她,她一点动不了,只能任由警察作恶,让不知名的毒药注入通过修炼大法而健康的身体。这一针打下去,赵淑云明显感到身体不适,尤其脑子一片空白,她用强大的意志控制自己,不让自己陷入那种糊涂状态,甚至脑子里想不起来自己背诵过的熟悉的大法经文。她努力的回想着,觉得这个世界离自己非常陌生与遥远,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第二天,警察将既没有感冒、也没有发烧的赵淑云戴上手铐、脚镣子,拉到原马三家劳教所医院,也就是“二四二”医院,所谓进行“全身检查”,就算赵淑云感冒了,在恶党的黑窝里,怎么可能给你做如下检查呢?CT、B超、胸透等,最后得出结论竟然是:心肌梗塞。他们还说赵淑云的心肌梗塞非常严重,说不行就不行。赵淑云跟警察们说:我没有这个病,即使有也是你们给打的。然后,警察把赵淑云绑起来,戴上手铐脚镣,白天投进原马三家劳教所医院住院处,强迫往她的静脉里滴注四到五瓶液体,到下午,再由警察开车接回看守所,连续十多天,早上送,下午或晚上接。

其实马三家劳教所医院不能称其为一个医院,这里没有患者,也不对外公开,平时护士都闲呆着。它实际上是一个秘密杀人的暗室,有不少无辜的法轮功学员与普通在押人员都死在这里。恶党是一部完整的杀人机器,想杀一个人,太容易了。机器有了,程序有了,流程有了,只需要一个按钮、一个命令就行了。所以,中共杀人不需要太费劲,也不需要处心积虑,只要够它的“条件”,就能轻松杀人,只是杀谁不杀谁的问题。

给赵淑云打四瓶不明药物,打完针后,原本身体没有不适感觉的她,竟然感到腹胀、反胃、头脑一片空白,很多记忆都消失了,真的出现了精神病现象,并且全身乏力、眼花、无故从口角里往外流口水,视物模糊不清、口干,但一点水也不能进,白天黑夜都没有睡意,皮肤发干,指甲发硬等中毒现象。连打十多天的不明毒药后,看守所的警察又开车把赵淑云拉到沈阳市精神病院里,在精神病医院又做许多伪装,故意误导赵淑云,违心的做出精神病假的病历。不到三天,也就是三月十五日上午,验证了赵淑云的感觉与推测,看守所突然通知家属放人,不是警察发了善心,而是他们明白,按照他们的检查结果,丧尽天良给赵淑云注射的毒针,会让她突然死在看守所,再拖几天,警察就不太好收场。所以才“及时放人”。在放人时,极其罕见的没敢进一步勒索家属的钱财。这次户外炼功的法轮功学员,无一例外的被勒索巨额现金,有的高达几万元。

释放后,赵淑云身体状况极度衰弱,面色灰暗,全身无力,两手发抖,目光呆滞,生活还不能自理。

◎唐丽文

唐丽文,二零零八年一月份被绑架,六十八岁的老人,被非法关押在河西看守所。被弄到医院暴力灌食,并遭恶徒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被绑在“死人床”,还给她注射不明药物,使老人又哭又笑,生活已不能自理。

◎刘峪含

刘峪含,女,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刘峪含遭到了内蒙古通辽市铁路国保支队警察的迫害。在看守所号子里,不知警察放了什么药,刘峪含开始连拉带吐,刘峪含质问他们:“你们给我灌了什么药?”狱医警察连连否认,说灌的不是药,而是奶粉。这时又来了几个值班的狱警,劝说刘峪含进食。再一次遭到刘峪含的坚决拒绝。绝食到了第六天,刘峪含已经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再加上不知加的什么药物,六天之内总是在拉肚子,她再也坐不起来了,一直在床上躺着。男警察常全还假惺惺的说你怎么样呀?你怎么不吃饭?常全说到了下午四点多,狱警让刘峪含收拾东西,说家人来接她回去。就这样刘峪含才回到家中。

◎瞿丽玲

瞿丽玲,女,原内蒙古通辽保康二轻商店职工,是一名先天残疾的人,二零零二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腹部长满的肿瘤都消失了。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五日,瞿帮助另一名法轮功学员去吉林省明城镇政府索要被非法扣押的二十多万元的工资,却被派出所警察刘振侠、李小姗非法扣押。当天,李小姗给瞿一袋小面包,一根火腿肠,两瓶矿泉水,瞿食用后,胃疼腹疼难忍,只好站起来炼动功,瞿站立不住,便后仰在地上,一个警察将瞿拽起来说,你坐在床上炼,瞿只好打坐,仍然没有缓解疼痛。自从吃了这面包,肚子一直疼,还不知为啥呢,连续三天胃里大痛小痛不断,而且接下来的十多天,她根本不想吃东西,饿了也吃不下,直到十三天后回到家,胃疼才好转些。可是没出一个月,她突然感觉浑身发冷,两只胳膊冰冷冰冷的,还抬不起手来;两个月内,牙齿变成灰黑色,牙龈红肿出血,有十来个牙齿开始松动,连西红柿都不敢吃了,接着右肾左肩出现巴掌大的肿块,皮肤呈现灰黑色,里面的肉成了死肉,又疼又痒,两个小脚趾甲全部脱落,而且烂掉半个小脚趾肚,其它脚趾甲出现斑坑。瞿丽玲修炼法轮功十年了,身体非常健康,但从那以后只感觉到浑身乏力,视力也不如从前。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末,一个“610”警察领一名犹大来到瞿家,她没给他们开门。警察就让居委会的人将瞿家的门骗开,她们进门就说:你这身体不是很好吗?第二天,派出所的白哈斯巴根找到瞿的外甥女及女婿,把她们叫到宾馆,同时还有“610”的两名官员,他们的谈话主题是让瞿丽玲去医院检查身体治病,说吉林那边说她有严重的肾功能衰竭,说法轮功不吃药都死了很多人。当时瞿丽玲马上明白了他们的用意,在吉林被绑架时,警察在她吃的面包里下了毒了。瞿丽玲食用毒面包已半年后,她的牙总算保住了,只有一颗是灰色的了,也不松动了。但是右肾死肉(肌肉麻痹)左臂(肌肉麻痹)死肉仍然存在,腰部又痒又痛。

◎田心

田心,内蒙古通辽市的法轮功学员田心女士,二零一三年在河西看守所被野蛮灌食,多次灌食,马狱医起了坏心,灌食时里面加了药,致使田心小腹疼痛难忍,胃中又恶心,蹲在厕所里,吐不出,也便不出,田心被折磨的豆大的汗珠往下淌。而过几天又给她灌止泻药,灌盐水。
河西看守所的狱医马文斌手段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时,还在食物里放上高浓度的盐或者泻药。

◎王桂香

王桂香,女,今年五十岁,内蒙古通辽市人,二零一三年在河西看守所,狱医给输不不明药造成整个胳膊又胀又麻。他们说你不是心脏不好吧,这是丹参片(药片怎么会放到瓶里)。

◎杨凤兰

杨凤兰,通辽市退休教师,于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九日在病痛中不明不白的含冤去世,终年六十七岁。老人曾遭到过通辽市公安分局、国保大队、政法委、通辽市中级法院、河西看守所、清真派出所的迫害,并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呼和浩特女子监狱。二零零九年十月,本来通过修炼无病一身轻的杨凤兰,在监狱里却出现了严重的病态。整日整夜的咳嗽。直到二零一零年,呼市女监才把重病中的杨凤兰送回当地。杨凤兰离世前,全身浮肿。因为内蒙古女子监狱普遍给法轮功学员下毒,疑是毒药致死。

◎贾海英

贾海英女士,霍林郭勒人,九月十七日,被判劳教秘密送往图牧吉劳教所,他们给贾海英打毒针,她本能的感到这不是什么好药,被她拔了出去。她对警察说:“只要你们给我打针,我就拔。”

◎那丽环

那丽环,霍林郭勒市人,在看守所的医务室里被注射一瓶不明黄色药液。

◎刘云云

内蒙古呼伦贝尔市莫旗法轮功学员刘云云在看守所被“610”警察打毒针。

◎李福荣

李福荣,女,二零零一年约七月,莫旗原“610”警察张世斌等将李福荣送往齐齐哈尔市富裕县精神病院迫害约两个多月,强迫她吃药,一把一把的吃。

◎倪宝华

二零零一年四月左右,莫旗原“610”警察赵雷在齐齐哈尔市将法轮功学员倪宝华绑架到莫旗看守所,非法关押四个月后,送往黑龙江省北安精神病院,强制药物迫害五十天,迫害成半瘫痪状态,家里来接人被勒索三千多元才允许回家。回家后调养二年才能生活自理。

◎孙广军

内蒙古扎兰屯市法轮功学员孙广军于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中下旬被送入齐齐哈尔市附属第二医院接受透析治疗。治疗期间由于肾衰严重、每天透析仍不能排尿、精神紊乱、不能进食、吃啥吐啥、处于昏迷状态。被注射兴奋剂等药物后,精神极度紊乱、昼夜不眠。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日晚,保安沼监狱以“保外就医”形式,将生命处于危急状态的孙广军推给其家人。

◎陈建勇

原包头铁路土地分局工程师陈建勇,二零一二年四十七岁,二零零六年陈建勇刚被绑架到东胜刑警队时,国保大队的朱军等人对他刑讯逼供,灌不明药物。

直接参与迫害的有内蒙610的张志义(音),监狱专管迫害法轮功的王清现、姚明,一监区的张国建,范俊,高瞻,周俊青,申学及犯人李延贵,安斌,赵建利,云红伟,刘世伟,孙海军。六名犯人分两组在警察的指使下不分昼夜,连续三十天剥夺睡眠,暴力殴打,酷刑折磨;往食物里加不明药物。

◎李玉芬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二日,法轮功学员李玉芬被绑架,在锡林浩特看守所一直绝食抗议迫害,李玉芬被注射不明药物后送往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劳教所因身体原因拒收,后又被关进看守所。六月底又被劫持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一次李玉芬身体出现近似感冒症状,队长领到医务室开了消炎药(说是阿莫西林),本人不同意吃,队长强迫她吃了,第二天出现严重症状,发高烧、心慌、无力、全身起满了红疙瘩。

◎赵素琴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号内蒙古锡盟太仆寺旗赵素琴被江苏省苏州市友联派出所绑架,送苏州第一看守所,强迫赵素琴吃激素,五、六个狱医、狱警、刑事犯把赵素琴按在地上强行注射不知名的针剂,使她身体出现了严重的不良反应,身体衰弱,出现大小便失禁,行走困难。被强迫长期坐板床,一天长达十三个小时,严管时,一个月不让下地行走。二零零一年四月中旬时,赵素琴感觉行走困难,到八月时更加困难,腿和胳膊肌肉出现萎缩,眼睛看不清东西,耳朵听不清声音,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从此不能行走和站立。

二零零一年底,看守所把赵素琴和其他两名法轮功学员送到江苏省南通女子监狱服刑,这时赵素琴已经完全不能生活自理,被退回看守所因赵素琴的血压很高。所内怕出现问题而承担责任,不停地让赵素琴吃降压药,赵素琴的脉搏每分钟跳一百二十五次,持续一年之久,让赵素琴吃激素,赵素琴被折磨得不象人样。在赵素琴身体最差的时候,他们怕赵素琴出问题,给赵素琴戴上脚镣,一戴就是二十天。后来,脚镣神奇般的自行脱落,他们还向犯人调查了很久,最后不了了之。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六日,赵素琴又一次被内蒙古锡盟太仆寺旗公安国保大队绑架。审讯时,强迫赵素琴坐铁椅子(刑具的一种),赵素琴不配合,赵宝明气急败坏的强行与其他警察把赵素琴塞进了铁椅子:过程中赵素琴的脚心、胳膊、后背多处皮下瘀血,当即在铁椅子中出现抽动,休克状态。他们赶紧送赵素琴到医院,不经检查六名公安把赵素琴摁在病床上往下脱衣服,准备注射药物(赵素琴隐约听到又是什么关于神经方面的药,说不能动一点,往脊髓注射的)。赵素琴便提高声音,强烈制止迫害。因病房内有许多住院的病人,赵素琴声明她是炼法轮功的,你们已经把我迫害成这个样子了,还想迫害,如果我有什么事,你们就是凶手,包括医生。这时医生一听犹豫了一下,转身就走了。他们只好把赵素琴抬回公安局。二天后把赵素琴送到了看守所,赵素琴抗议他们对赵素琴的迫害,绝食绝水。到第四天看守所怕出人命,看守所给赵素琴强行输液。把赵素琴(他们指使犯人动手)用一寸粗的绳子将赵素琴的两脚分开成大字与板床固定,又把两手一边一只向两边拉开向上死死固定,由于赵素琴不配合他们,不停大声喊、抗议强行输液,药水流到了外面。赵素琴整个胳膊上部变成了黑红色。赵素琴绝食到第六天,警察开车把赵素琴送回了家。赵素琴在母亲家两年来,被宝昌公安局长期监视、电话被非法监听,经常因为串线外面有事打不进电话。严重的干扰了家人的生活。

◎张富贵

张富贵,男,二十五岁,家住内蒙古太仆寺旗城郊乡城北村。在河北省高阳劳教所,队长王耀武和五大队的白医生例行公事的把我拉到高阳医院敷衍检查了一下,在没有确诊的情况下,回来后给张富贵注射了一些不知名的药物(红色药水和白色药水)而且每次注射完后两小腿又凉又麻。二零零三年一月一日,他们打电话通知家人接张富贵,当时我的双眼已经看不清东西,面前站的人已经完全不认识,听力严重下降,身体消瘦,头晕目眩,双腿根本站不稳,走路要有两人搀扶,呼吸困难。

◎卢琳

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警察给卢琳上药,也不知道是什么药,致使卢琳精神状态恍惚,抬不起头来,天天昏昏欲睡。

◎明绍林

四川南充法轮功学员明绍林,二零零九年七月在北京讲真相遭绑架、劳教迫害,被劫持到内蒙古兴安盟扎莱特旗图牧吉劳教所。

明绍林绝食抗议,警察找她谈话,她闭上眼不搭理他们,教导员就用手扳开眼皮让明绍林看他是谁,明绍林还是没理他。后来改成每天睡觉时被铐在床头铁栏杆上,有时白天也铐,长达二十来天。致使明绍林身体越来越差,不时口鼻出血,大便也出血,头成天昏昏的,身体疲惫不堪,走路都吃力,估计这种状态是药物迫害导致的,因为明绍林吃的饭菜都是由他们安排煮饭的劳教人员送。

◎宋彩屏

二零零七年秋,辽宁省大连市法轮功学员宋彩屏被骗到北京遭警察绑架,被北京调遣处转押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在那里宋彩屏的饭里被多次下毒、遭强制奴工等迫害。二零零八年五月三日,劳教所人员传:“劳教所死亡名额批下来了,宋彩屏死亡。”

宋彩屏,女,六十五岁,大连人,家住辽宁省大连市瓦房店祝华办事处工业村西沟里,因修炼大法,身体十分健康。在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八日这天晚上,宋彩屏接到家人电话,简单的谈话中,她提到一句人间地狱的话语,三大队的黄旭红大队长立即中断电话,大骂她两个小时左右,并在第二天早上,把她关进仓库重地的小黑屋子,门窗全封起来了,与外边隔绝。不给饭吃,不给水喝,不让洗漱,不让换洗衣服。用双铐子铐住双手,用拔军姿罚站,强制写“三书”,还强迫骂人,白天黑夜的罚站了七天七夜。到了第七天的时候,警察告诉她,如果不写“揭批书”,仓库里放的八十四个人的衣物等日用品,都不让拿出去换衣服和使用,采取株连别人的办法,挑起事端。劳教所谎称宋彩屏有心脏病、高血压,强制她吃药。她不吃,队长就指使人在她的水杯里放不明药物,她就不喝水,所以劳教所的这一招就行不通。一招不行,又来一招,搞个移花接木,把别人的病历移给宋彩屏,谎称她有心脏病和高血压。

就在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一早,劳教所把她们自己写的“揭批书”交了上去,在宋彩屏的早饭里放上毒药,想毒死宋彩屏,但她没吃饭。饭后大约十分钟左右,黄旭红大队长领着人来看了一下,就走了。在早九点钟时,就组织三大队人员到医务室抽血化验,把宋彩屏也叫去抽血化验。

五月十二日晚上十二点左右,一个夜班警察,到她床前反复看了好几分钟时间。看她没动静,就到她床下拿水杯。她一下子起来了,那警察马上就走了。当天后半夜两点左右,警察又派值班“小哨”(吸毒劳教值班的)往她水杯里放毒药,她知道,从此,她再不喝热水了。

五月十九日晚上十二点左右,值班“小哨”又往她的水杯里放毒药,被屋里吸毒人王某某发现,赶走了。宋彩屏一直很警觉,识破了她们的诡计。她把这件事告诉了一个姓常的大队长。

在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宋彩屏绝食抗议,要见所长和检察院长,警察不但不让见,还把她关进小黑屋里,让吸毒人加害于她,加重迫害。在五月四日中午,劳教所指使人在宋彩屏的菜碗里放上毒药,当她把菜放到嘴里,说不出是什么味,她赶紧吐出来,吐出东西是杏黄色的东西,她把吐出来的东西扔到窗台外,毒死了好多苍蝇。她把大个苍蝇捡了二、三十个,几经周折,反映到小黑河检察院,让他们看到毒死的苍蝇。然而,事后劳教所没有对投毒者作任何处理。检察院也不了了之。劳教所先后指使人给她投了六次毒。

◎赵平、朱俊英、周桂英

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一大队法轮功学员赵平(当时四十多岁)、朱俊英(当时五十多岁)、周桂英(当时六十多岁)在长期的非法关押超时劳作中,血压一直居高不下,劳教所警察总是强制灌药,如有不从,警察就令几个吸毒人员野蛮量血压或捏紧鼻孔强制灌药,粗暴野蛮的行为给她们的身心造成很大的伤害。 强制服药后,她们的身体对药物均有不良反应和不适。如赵平服药一段时间后心脏也出现了毛病,经常心律不齐、心动过速等。后警察又将药物偷放于她的饭菜之中。

已知涉嫌犯罪单位与部分人员: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警察,其余待查。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一日,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给法轮功学员灌一种不知名的药。有些学员在被灌药以后,精神上出现了不正常的表现。

◎不知名法轮功学员A

明慧网二零零四年六月五日报道:未注明姓名,在图牧吉劳教所男队,二零零二年一月三日,我们法轮功学员为了抗议非法劳教,要求无罪释放,开始绝食。对我来说这是一次漫长的持久战,我在81天的绝食中受尽了折磨。每两天强迫插一次胃管,里面放大量盐和一两左右奶粉,有时还放泻药。

◎不知名法轮功学员B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晚,我在黑龙江省讷河市火车站被内蒙古莫旗公安局国保大队的警察苗玉久和讷河市的警察绑架,并被劫持到内蒙古莫旗公安局。又把我劫持到当地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绝食抗议迫害。我被非法提审了二次后,他们就拉我检查身体。第二天他们强迫给我注射了一种不明药品,注射完后手就开始发抖,浑身抽搐。不久,我就彻底地失去了记忆。整个人就象回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已知涉嫌犯罪单位与部分人员:内蒙古莫旗公安局国保大队的警察苗玉久和讷河市的警察、看守所人员等,其余待查。

◎不知名法轮功学员C

据明慧网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报道,一法轮功学员说:二零零一年在呼和浩特市第一看守所被用不明药物迫害。在那里对我各种刑具加害后,强行药物迫害,灌不明药物,输液输入不明和药物;他们说是又灌消炎药,常识是消炎药不会使人呕吐,可我呕吐,他们说吐的是胃液与胆汁。

◎不知名法轮功学员D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九日报道,有一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被劫持到内蒙古图木集劳教所迫害,一个多月不让睡觉和休息,警察用角铁猛击其头部,强灌迷幻药,导致她大脑神经受损,留有头疼的后遗症。

结语

中共与江泽民互相利用,迫害好人树淫威,给中国民众造下无尽灾难。人是神的子民,任何一个生命的苦难与死亡,都有神在看管,不会有任何一个生命的苦难是白受的。冤有头,债有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江家血债帮正在以薄熙来为开端陆续被打入监牢,展现了善恶有报的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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