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酷刑折磨、妻子被害死 中学教师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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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十六年来,福建省浦城县法轮功学员彭汉武老师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子被迫害致死。二零一五年九月六日,他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快件邮寄《刑事控告书》起诉元凶江泽民。

现年六十岁的彭汉武,是浦城县濠村中学教师,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在过去十六年中遭受到看守所、劳教所惨烈的酷刑折磨,他的妻子卜丽萍在劳教期间,被注射不明药物,失忆,并在一次追捕、洗脑迫害中,不堪重负而离世。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彭汉武老师在他的《刑事控告书》说:“(在浦城县教师进修学校)刑警队的打手张炳良、池闽华对我施暴,他们就拿来铁丝穿在横梁上,铁丝的两头各打一个活结,套在一根近两米长的木棍上。我的双手各铐一副手铐,手铐的另一端分别挂在横木上铁丝活结的外侧;铁丝活结往木棍的两头拉开,我整个身体几乎被悬空,活结往木棍中部靠拢,我便勉强可以站住。这样,整整折磨了我八天八夜,我双手、双脚浮肿、麻木,全身衣服湿透,人几乎休克,才把我放下来。”

本文只是摘取彭汉武老师遭受酷刑迫害的部分。

一、无端遭暴打

二零零一年六月五日上午,我因给建瓯县一位法轮功学员(当时他已被绑架)联系,被浦城县警察绑架。在建瓯县公安局,整整三天三夜,黄敏锋、高翔,先是强迫我“定型”(固定姿势),后是拳打脚踢、皮带抽,往死里打,黄敏锋一拳打到我的太阳穴上,我的头又撞到墙上,几乎把我打昏过去。

林学院毕业刚分配当警察的小青年高翔,竟然毫无人性的殴打一个与他无冤无仇、且与他父亲年龄相仿、与人为善的老者,他对我拳脚相加,几次把我踢倒在地。他们硬逼我承认:揭露“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真相光碟是我送到南平市各县区的,我拒不配合。几天下来,我全身青一块紫一块。

第四天,我被押回原地,送到浦城县看守所刑事拘留,当我脱下衣服洗澡时,那些刑事犯看到我遍体鳞伤时,便关切的问:“你是为什么进来的?是谁把你打成这样?怎么能这样打人呢?”我平静地说:“我是修炼法轮功的,因打一个扣机而被抓,是被南平市警察打的。”“这哪有人性,这是执法犯法!你告他们去!”刑事犯们气愤的说。

其中一个刑事犯拿出一瓶珍藏的云南白药,关切的说:“这瓶云南白药送给你用,你把这其中的小药丸服下,以缓解伤痛,恢复健康。”我说:“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们修炼人通过炼功,很快就会恢复健康的。”结果不到半月,我就康复了,刑事犯们亲眼所见,纷纷表示出去后要跟我学炼法轮功。就这样,我被无辜关押了二十二天后,取保候审,回到家中。

二、无罪而遭酷刑逼供

二零零六年六月八日晚八时许,浦城县公安局副局长缪义平亲率国保大队及十数名警察闯到我家,他们为抢我手中的U盘,周志辉等几个警察把我按倒在地,用脚踩我的头脸部,把我右手大拇指扳成瘀血。

当晚我被绑架到浦城县教师进修学校迫害,从刑警队调来两名打手张炳良、池闽华,对我施暴,拳脚相加,张炳良双手抓住我前胸衣服用力将我往墙上撞,撞得我眼冒金星,池闽华则整个人跃起,双脚踹我的腹部,使我疼痛难忍。

他们硬逼我承认:揭露浦城县公安迫害大法弟子事实真相的文章是我上传明慧网的;揭露“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真相光碟是我刻录的;揭露迫害真相的小册子是我制作的。我拒不配合。

他们就拿来铁丝穿在横梁上,铁丝的两头各打一个活结,套在一根近两米长的木棍上,用两副手铐铐住我双手,手铐的另一端分别挂在横木上(铁丝活结的外侧);铁丝活结往木棍的两头拉开,我整个身体几乎被悬空,活结往木棍中部靠拢,我便勉强可以站住。

国保大队长郑明富(现场指挥迫害我)还声言要晾干我,六月的大夏天,不给我喝水,使我嘴唇裂开血口,且每天只给吃一小碗食物(饭、菜、汤合一起),整整折磨了我八天八夜,使我双手、双脚浮肿、麻木,全身衣服湿透,人几乎休克,才把我放下来。

郑明富还不肯罢休,还继续把我一只手铐在椅子背上两天两夜,直到把我关进看守所,并说要判我六年徒刑,终因证据不足,而“取保候审”。

三、劳教所残酷的折磨

1、福建省儒江戒毒所

二零零六年八月,我被非法关押在福建省儒江戒毒所。在戒毒所,警察试图“转化”我,每天让我看污蔑大法的录像;要我写看后的感受;经常找我谈话至深夜,有时到凌晨三点。我拒不配合,他们就把我关在小号里,叫两个包夹(吸毒犯)看着我,不准我出号房门一步,整天强迫我坐在小塑料凳上。

这年五月,我被迫害的不能坐、不能站、不能走了,此前,我双脚曾多次肿过,而这次非同寻常,既红又肿,直达臀部,且累及双手,连十个指头都是麻木的,问题相当的严重。这时,警察反要求两个包夹架着我到大厅上走,并要我到医务室检查,试图送我到建生医院(专门给犯人或劳教人员治病的)“治疗”,进一步加大对我的迫害,我拒不配合,且痛斥警察:我能行走的时候,你们把我关在号房里,不准我越雷池一步;而当我无力行走时,你们却又要我多运动,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究竟要把我迫害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

2、福州市劳教所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一日,儒江戒毒所的法轮功学员全部被戴上手铐,被全副武装的警察秘密的押送到福州市水头劳教所关押。这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设施齐全,手段也更加残忍,随意对法轮功学员毒打、电击、关禁闭。法轮功学员一到就全部被搜身,同时扣押所有法轮功学员随身携带的生活必需品,且美其名曰:“统一保管”。给法轮功学员的生活带来极大的不便。

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八日,福建省三明市沙县大法弟子乐声柱(这位大法弟子后来被迫害死了)被绑架到福州市劳教所,入所时,因拒绝抽血,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遭警察电击、胶带封口和关封闭队一个月的迫害等。为反迫害、声援同修,二月二十五日,我们全体大法弟子举行第二次集体绝食,要求:派法轮功学员探视新入所的乐声柱,取消封闭队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的入所迫害。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七日晚餐,法轮功学员举行第三次集体绝食,要求:保护公民的通信自由,发还纸笔及生活必需品。绝食进行到第四天,警察开始野蛮的灌食,并对我进行半个月的严管迫害,由四个刑事犯(抢劫、盗窃、诈骗等)看管我,严管队的警察陈某还指使四个刑事犯不让我睡觉,剥夺我的休息权。有一次我被迫害的晕过去了,他们找来劳教所的医务人员进行简单处理后,医务人员说:绝食中的人,体质本来就差,你再不让他休息,能不出问题吗?半个月后,我回到“专管队”,警察把我单独关押在一个号房,让最凶恶的刑事犯看管我,并给我加期一个月。

二零零八年九月九日,我非法劳教期满回到家中。

四、经济上截断

我回家后,到单位上班,单位每月只给我九百元生活费,恢复工作还需写“四书”,待上级领导考查。几个月后,宣传部、教育局领导逼写“四书”否则恢复工作很难办,遭我严词拒绝。法轮功教人向善,修的是真善忍,没有错。我信仰法轮功,诚心向善,处处为他人着想,做个好人中的好人,这是单位同事有目共睹的,我错在哪里?宪法不是保护公民的信仰自由吗?

十几年来,我工资从来没晋过级,反被克扣和降级,我的中级职称九七年就评下来了,到二零一零年年底才被聘任。在正常情况下,我每月工资当是五千元左右,可我现在才两千多元。这都是江泽民:“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直接造成的恶果。

五、妻子卜丽萍被迫害致死

我妻子卜丽萍是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修炼前,她身患多种疾病,是有名的“药罐子”,修炼后,她按真善忍来要求自己,不断的修炼心性、道德,不久这些疾病都不翼而飞了。九九年七月,江氏发动迫害大法后,十一月,她和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返回后被浦城公安局非法治安拘留十四天。

二零零零年五月五日,卜丽萍无辜又被关进看守所,刑事拘留三十天,说是防止她再去北京上访。二零零六年一月七日,卜丽萍因讲真相发放真相传单而遭恶人举报被绑架,接着被非法劳教两年,超期关押四十一天。

在福建女子劳教所,卜丽萍受尽了种种酷刑迫害。为抗议非法关押、反迫害,她绝食长达二百五十六天。警察野蛮灌食,使用开口器、鼻饲,常常每灌一次食,地上就一滩血。

警察还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戴上手铐和脚镣锁在铁床架的四个柱子上,使她处于极度痛苦中,还在她的阴道里塞进不明药物,使她实在太难于承受了(她曾说一定要把这一罪恶曝光于天下,只可惜她愿未了,身先亡),看她不行了,再送建生医院迫害。

卜丽萍几次被送进建生医院抢救,在建生医院,她不配合,警察就铐住她的手脚,固定在床上,她还被注射不明药物,使她精神恍惚,失去记忆。因此,她劳教期满回家时,什么都记不住,在劳教所被迫害的情形,她全想不起来了。也不知她当初回家时是怎么挺过来的,因为我比她迟六个多月回家。

我回家后,一直精心调养她的身体,她记忆稍有恢复。由于被迫害的太严重,她的身体非常虚弱。就是这样,浦城县“六一零”仍没放松对她的迫害,二零一二年五月,濠村乡综治办受县“六一零”指使,试图再次绑架她进洗脑班迫害,为反洗脑班迫害,她逃到山里躲了一天两夜,身体本来就虚弱,再加上没吃没喝,在返回的路上,她就摔倒了。而此时的我却在遭受洗脑迫害,因“六一零”绑架不到她,就到单位把我绑架走了。等我从洗脑班回来,她的身体就更糟了,此后她身体每况愈下,这年十二月十七日,她终于撒手人寰,离我远去了。

江泽民的迫害、灭绝政策,害得我家破人亡,使我精神上、肉体上、经济上蒙受了难于估量的损失。我家所遭受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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