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河北涿州市王秀芝女士,一九九七年因修炼法轮大法重获身体健康,也由一个争强好胜的人变成了个做事处处为别人着想,宁可自己吃亏,绝不伤害别人的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十六年来,王秀芝女士多次被非法抓捕、关押、酷刑折磨,还不断的被不法人员骚扰,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摧残。
二零一五年六月王秀芝女士对迫害元凶江泽民提出控告。以下是她陈述的遭迫害经历。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后,不断的听到媒体诬陷法轮功的报导,我经过认真思考后,决定告诉他们法轮功是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而江泽民利用国家机器发动的对真、善、忍的迫害,是在摧毁人类的道德、善良和文明,“取缔”是错误的。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一日,我到了北京,当我还没弄清到哪去反映情况,就被绑架了。他们先把我们非法关押到前门派出所,后又到了保定办事处,再后来被涿州市公安局政保科谢玉宝和本单位公安科长杨广文等人带到市公安局,对大法弟子进行人格侮辱,给大法弟子上酷刑折磨:让大法弟子跪着出入,把胳膊举起来,与地面平行,不能放松、不能动,动就打,边跪着举胳膊边逼问,不顺心意就被打耳光,四、五个小时的跪举和抽打,头晕眼花,汗水直流,身体的痛苦简直到了极限。有的大法弟子被打得脸都变形了,鼻子嘴淌着血;警察用铁锹把打我,不知打折了多少根,打得浑身是伤,臀部被打得像黑锅底一样,把人打瘫了,被架到拘留所,随后他们又非法拘留我十五天,后又转到洗脑班进行洗脑迫害,十八天后回家,我已被单位解除合同,停发工资,又强行勒索我一万多元钱给涿州610。
中共酷刑刑具:手铐脚镣 |
二零零零年,我第二次被绑架、抄家、非法关押,在监狱关了三个月,受到身心迫害。为了抵制迫害,我绝食九天,他们给我戴了十四天手铐和脚铐;在那里,狱警让杀人犯打大法弟子,用皮鞋底子打大法弟子的脸,把脸打得青一块紫一块,鼻子、嘴往出淌血,还用一种刑具(叫手钉)双手戴上和脚镣(叫狗套)套在一起,既不能坐又不能站,让人活受罪。所长说“不是我愿意这么做,是上边说对法轮功不能手软!”三个月后,我被非法勒索两千元保释金。
第三次绑架是二零零三年一月十日,凌丰派出所接到上边的指令要指标,还要搜刮民财设陷阱。买通单位里不务正业的李建斌,到我家假装学法轮功,我就告诉他学功首先得做好人,善待别人,得戒烟戒酒,打算去他家告诉他妈他要做好人了。刚到他家,凌丰派出所七、八个人闯进去,不容我说话,就侮辱谩骂、强行绑架抄家,抢走录音机、光盘、大法书籍等东西。在公安局张伟强、杨玉刚对我进行非法殴打,我为抵制迫害绝食十七天,奄奄一息他们才放人。又一次勒索二千元保释金。
二零零七年九月四日,我去同修家取捎来的小米时,被百尺竿派出所相关人员和涿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杨玉刚等人绑架,非法搜走自身物品:手机、现金。又在十日,本单位保卫科李庆明带领涿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杨玉刚、保定市国保大队冯永等五人破窗而入(因家里没人)抄家,抢走大法书籍、大法期刊、笔记本电脑、录音机、MP3以及现金三万多元(孩子学费钱),是值钱的东西就抢(就连孩子的订书器、订书钉都抢),家里翻得乱七八糟,椅子四角朝天的扔在床上,一片狼藉。把我关进看守所,我绝食抵制迫害,随即把我拖进看守所医务室,强行用粗管子往鼻子里灌食进行迫害,扎一个鼻孔灌完,那个张医生就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灌的,”边说边把鼻孔的粗管子拔出来又扎进另一个鼻孔,(灌的是玉米糊)因胃里灌满了,玉米糊就从嘴里、鼻孔里往出溢,弄得全身都是,头发也被浸湿。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灌完以后就像拉着死猪一样,头和背拖着地拉着我的双脚拽到了监室,对我的身心造成极大的伤害,导致吐血一天一夜。还对我进行非法殴打,拳打脚踢,狱警和劳改犯换着班打,打累了就换人,不知换了多少人打,三十六天后被非法劳教,身体极度虚弱,不能走路,奄奄一息,体重由一百三十斤,迫害的不足六十斤,到劳教所检查各种指标都不达标,才被放回家。
中共酷刑演示:拖拽 |
在对我的迫害中,给家人精神上、生活上、经济上造成了极大的伤害。我被非法抓捕,恶警就三番两次的骚扰家人、盯梢,为了让他找我还停止过他的工作,一次次的压力,由支持到害怕,最后导致他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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