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疯狂迫害法轮功后,河北省保定市涞源县侯曼云女士十几年来为说一句真话,十二次被非法关押,累计长达五年;姐姐侯福云被迫害致死;家人遭受株连迫害。侯曼云女士二零一五年六月控告元凶江泽民。
侯曼云女士在控告状中说:“参与迫害我的人数一百多人,六十三人打过我……”“我的姐姐侯福云被迫害致死,我的丈夫王福顺多次被抓被打,被非法关押,被敲诈勒索。二十岁的大儿子在我和丈夫被非法关押期间,女朋友的父母因怕连累强行拆散他们,二人痛苦至今……我五岁的小儿子更是可怜,整天以泪洗面,穿着露脚趾的鞋在废品里拨来拨去想找能卖的东西,他说能卖两毛钱就好了,买个本子明天上学用。”
下面是侯曼云女士陈述的事实:
多次非法关押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为说一句真话去北京上访,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我被非法关押在涞源县三中学,被打被骂,在烈日下暴晒罚站三天,受尽侮辱,以公捕的形式送进拘留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七日被非法关押在涞源县拘留所十五天,因我们不放弃修炼,被涞源刑警队三十多人,把我打晕死在武警院内。当时给我们都戴背铐,一年轻警察把我一脚踹跪下,他坐在椅子上打我了一百多耳光。期间把他累得喘着气歇了三次,问我还炼不炼。后十几个警察一哄而上,头上、脸上、身上拳打脚踢,象雨点一样,最后,打了三胶棍我一下上不来气了。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日上午十一点多,一群恶警闯入我家,把我强行绑架到城关派出所,警察杨军说:上午谁在你家炼功了?我说:大白天谁有时间炼功?杨军照我胸前就是一拳,我仰面倒下砸倒了身后的电风扇。后把几个来我家修家用电器的人弄到派出所一问(我是开家电维修部的),只有我和后泉坊李艳萍是炼法轮功的,当时她家彩电坏了,在前泉坊蔺太平那修着,到我这来买配件,人证物证都有,杨军就是不听,强行把我俩绑架,张方一路骂骂咧咧把我俩送入拘留所,没有任何手续,过了十多天,不知谁教他的,给我俩栽一个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非法拘留李艳萍近五个月,涞源县公安局罗东升,张方又敲诈李艳萍丈夫五千元,五个月的饭钱一千八百,共勒索六千八百元。到现在我都因对不起我的顾客李艳萍和他的家人深感内疚。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由拘留所转涞源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八个月。二十六日早上看守所恶警蔺江华提着一大串钥匙,对我说你过来站这,指靠墙站着。我不知道啥意思,他突然用穿着皮鞋的脚踢我小便。我本能两手护着,他一边疯狂喊着“拿开手”,一边疯狂踹,把我两手踹的流着血,两大腿根和小腹都黑了。他看我不拿开手,气急败坏更疯狂,用大串钥匙在我脸上,头上猛抽,打的我头上鲜血直流、面目皆非。后那里关押的犯人告诉,他叫蔺江华,是个流氓变态,他老婆跟人跑了,他专拿被关押妇女的阴部出气。
酷刑演示:背铐 |
因不放弃修炼被涞源县看守所所长徐振富,狱医马拴玉(女)面壁罚站一个月两腿肿的走路艰难。同年农历腊月十二日之正月初四被涞源县看守所恶警徐振富、马拴玉给我戴背铐二十二天,手铐的牙子都扎进肉里两手肿了消、消了肿,脓血交加,痛苦难以言表,铐子都陷入肉里,两臂失去知觉险些残废,直到现在伤疤还在。
在这期间天寒地冻,恶警经常剥掉我们的上衣,逼我们在雪地里跪着,恶警马拴玉揪头发、搧耳光,高跟鞋踹后背心,后跟踹掉让我们赔,满口污言秽语。我们反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绝食抗议,他们就一边对外和家人造谣说我们要自杀圆满,一边强行灌食。看守所地上除了鲜血,就是血纸,那场面触目惊心。
被非法关押涞源县看守所一年
二零零零年春,我回家后,才知道李艳萍之事,自己的生意也做不成了,别人说可别去她家修家电了,公安抓了又坐牢又罚款。就这样,我近二十年的心爱事业和饭碗没了,冤枉的泪水和连累顾客而负债累累的痛苦,我去了县政府,想为自己讨个说法,并要求归还李艳萍的全部钱财,这也是我二入冤狱的原因。这次的罪名也可能是扰乱社会罪,一位政府人员把我支到610办公室,有一年轻男子不知叫啥,我说明来意,他说,只要你炼过法轮功就不冤,共产党就是要镇压你们,把你们弄的家破人亡。同样的话,公安恶警张方在一九九九年九月十日送我俩去拘留所的路上也骂过:共产党就是要把你们罚的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你们的命都没一条狗值钱,我要是江泽民我把你们都枪崩了。后610办公室打电话恶警罗东生将我强行绑架塞进看守所一年,公道没讨到又进冤狱。
二零零一年三月三日从看守所转涞源县西关电大洗脑班非法关押三天,每天强迫看侮辱大法诽谤师尊的录像,强迫唱歌功邪党的歌,黑夜罚跑多少圈。
二零零一年三月六日从西关洗脑班转涞源镇(瓦窑沟)非法关押四十五天,把我非法关押在一楼后的一间库房里,把仅有的南窗用木板钉死,屋里整天点着灯,也不知道白天黑夜。农历二月,天还是那么冷,屋里又阴又冷,冻的我围着被子打颤,看我的乡干部把我锁在屋里,他们去暖和的地方赌钱,通知家里三五天送一次饭。真是饥寒交迫,想去厕所叫半天门,后来他们还嫌我麻烦,买了个尿盆让我在屋里方便,真是求生不能,求死又舍不得我那两个可怜儿子(此时丈夫为了要我找他们评理早被关押)。也有善良的人,到他们值班时拿电暖器让我取暖,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们。到种子下地的时候了,我多次写申请放我回家照顾孩子和种地,镇书记说:上边不让放,我们没权利,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语,在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晚我逃出了涞源镇。
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我被非法关押在涞源县看守所七十天。当时只有儿子给我的三十元钱,上哪去呀,我连夜从白石山走到银坊,到川里坐车去了保定。举目无亲,后经中介介绍,去刘大伯家侍候生活不能自理、小脑萎缩的大妈。由于想念孩子,思念家乡的一草一木,把实情告诉了刘大伯,想去北京请信访帮助回家。大伯说:孩子,大伯不是不让你走,是怕你又遭罪。”我把大伯家的被套、枕套、床单、衣服等都洗了。把蜂窝煤搬上三楼,走时大伯拿出二百元钱给我。我说来您家吃了半个月的饱饭,我做的不够好,请大伯原谅,给我一百五十元就行了。
七号到了北京,天已黑了,我坐在道边等天亮,有一个流氓过来说,到我家去吧,咱聊聊天,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那个人吓的掉头就跑。后来有位善良人说:你快走吧,九点封天安门广场,十一点封北京大小街道。一会儿,警察就要开始抓人了。我被陶然亭派出警察抓走,我说要见信访办的人,不然我不说我是哪的人,快中午了,有个自称信访办的人来了,我哭诉被冤枉迫害的全部过程。并希望他能帮助我回家。我讲了涞源县610和公安恶警迫害我的过程,我想我的孩子,我想回家。他说这都是你们地方政府胡来,上边也没让他们这样干。警察说:这山区小县的公安真是无法无天,胡来,我听着都冤,你说出你的姓名住址,我们是最可信的,我们一句话他们就得放你。我问:你们能管他们吗?他说:我们是上级他们敢不听?你先回去,随后我派人去查,你要相信政府。我说是涞源县公安罗东升张芳干的。看他们和颜悦色的说话态度,我很感动,我想还是北京警察好,素质高,我很感激,我终于可以回家了。我跟自称信访办的人要了姓名,电话号码,他叫张志什么的想不起来了,他说如果不放你给我打电话。
第二天,我被610的张伟、涞源镇的书记、派出所所长接到公安,张芳问口供,我一看张方又要往冤狱送我,我拿出电话号码要求打电话,可是打不通。张芳哈哈大笑:你这傻子被别人骗了还不知道。(我想这中共是完了,都是一群骗子,没说理的地方了。)
被非法劳教两年又延期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我被涞源县公安局请客送礼送进保定劳教所,劳教所采用各种酷刑手段逼迫学员放弃修炼。二零零二年春,我绝食抗议强制转化,劳教所恶医杜某某将我的手、脚铐在椅子上,五、六个流氓犯扑上去将我按住,杜姓恶医将我的头发薅住用钳子在我脸上猛打一阵撬开嘴,用尖刀向我的口腔猛刺,一边刺一边叫“叫你不吃,叫你不吃,叫你想吃都吃不了!”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我的舌头下、被扎出半寸多长的血口子,内嘴唇刺掉玉米粒大一块肉鲜血直流,外衣、毛衣、内衣全被鲜血染透。随后,杜姓狱医,薅住我的头发脖子卡在椅子靠背上,将头向后下方按下去,使气管、食管都被卡死,让流氓犯捏住我的鼻子,然后往口腔中灌食,将我活活憋得昏死过去,直到呼吸停止,恶医才摆手让流氓犯松开我,用手在我前胸用力挤压做人工呼吸。待我苏醒过来后,我用全身力气急促的喘着气。(和酷刑给脸上贴纸和水一样)杜姓恶医又挥手让流氓犯们一拥而上,再一次用同样的手段将我折磨的昏死过去。我就这样被折磨得活过来死过去,那种痛苦才是真正生不如死,是人难以想象的,就这样每回折磨七、八次。杜恶医阴险的一笑说:怎么样不舒服吧?咱们明天接着来!随后,恶警又逼奄奄一息的我将脸上的血,衣上的血迹洗掉,自那以后,我心脏严重受损,经常心慌、心悸,呼吸困难。(内血衣是证据)
二零零二年秋季,因我当场向闫庆芬(劳教所指导员)指出劳教所造假。(说明:劳教所用四分之一W的小电阻作芯,冒充大功率电阻坑害用户)后被劳教所恶警唆使几个流氓犯将我拖到会议室一顿暴打,我被发了疯一样的流氓犯们拳脚并用,头发被踹的落得满地都是。我把地上的头发收拾一下保存起来,被恶警将头发抢了去。
第二天我出现头痛、头麻。头晕。记忆力视力急剧降,血压高压偏高。低压偏低,保定市2512医院诊断,供脑的血管被颈椎骨头错位卡死。得不到很好的治疗用不了半年小脑萎缩就傻了。我对恶警陈亚娟说是你们打的,她威胁我“你要敢告劳教所,你丈夫也是炼法轮功的,把你丈夫也抓来劳教”。
(八个月后)我被迫害的已重病缠身,走路不会测步,不会躲车,记忆丧失,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三日总算活着回到了我日思夜想的家乡,见到我久别的亲人和乡亲。大儿子哭诉;江泽民一手发动的这场邪恶的迫害对他的伤害最重,五年来,多么想全家人能在一起吃顿团圆饭。在父母被迫害的过程中又失去了心爱的恋人,把五岁小弟送出后,在家躺了三天三夜,在母爱的感召下才放弃了自杀的念头(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我和丈夫被非法关押大儿子二十岁,小儿子五岁。)我们本是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被迫害的成这样。这一切都是罪魁祸首江泽民造成。
辛苦经营二十七年的电器修理家底被洗劫一空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六日晚上七点左右被涞源县公安局非法关押十一个小时。这天正是我小儿子的生日,涞源县公安局张方勾结保定市公安六人像幽灵一样串到我家大门口,说有事进屋去谈,我说当着乡亲们的面大街上说去!不敢见人,把我截在距大路五~六米的胡同口,看到越来越多围上来的人群,他们害怕了,我坐在地上,他们铐上我左手,魏金魁指挥抬我上车,抬不动,他气急败坏的打电话急忙叫他的同伙,我被台上车时听见一女警骂骂咧咧……,还搞电视插播,这一下提醒了我,他们是早有预谋的陷害。
我辛苦经营二十七年的电器修理家底被洗劫一空,成本价值四万多元的东西拉了两车,公安四楼大办公室摆的满满的。我的财产没有一件有法轮功的文字和内涵,机器、设备、小家电、电子元器件、耗材、修理工具、吊灯等,数量品种难以统计,抢劫一空。
审讯中,魏金魁让我承认上网,下载网上消息都是我发的。可我确实不会,他左右耳光打我,打的手疼了他又抄起冻成冰棒的矿泉水瓶砸我头,砸的我耳聋眼花。自称市公安局的人在一边恐吓威胁:你等着明天再好好收拾你。凌晨三点他们打累了,去睡,把我的手穿过床栏杆铐上。几年的迫害中我深深知道,这是一伙不讲法律没有人性的恶魔。早上六点多我逃出了涞源公安局。
再次被绑架关押、帮忙送东西的女孩被劳教
二零零七年九月五日晚十点,在涿州朋友家,一群身穿便衣的公安破门而入,在主人不在家的情况下,翻箱倒柜,抢走了不少财产,连我的笔记本电脑,二千多元现金和手机,电子书,MP3等抢走把我三人(陈淑艳,王秀芝)带到洲百尺竿派出所,后强行把我们塞进涿州监狱(陈淑艳是红泉人)。)
我外甥女的同学九月五日去北京打工,外甥女让她顺路给我捎来小米和钱,因堵车,晚七点才到,三小时后被抓,当天车票为证,提审她的涿州警察说我们一看就知道你不是炼法轮功的,那天你态度不好不配合,骂我们,还想动手打我们,炼法轮功的人是不打人也不骂人的。年轻姑娘穿着旗袍,非让蹲着,她要求换裤子都不让,上去抓住头发就打,与绑匪无异。后被涿州公安恶警杨玉刚因态度不好不配合送石家庄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七年九月八日,恶警魏金魁、张芳一伙从涿州看守所把我押回,戴着大镣背铐光着脚步履艰难,人们奇异的眼光问,干什么的?恶警张芳回答:杀人犯,沉重的大镣磨的伤疤现在还在。
酷刑演示:脚镣 |
上午,他们把电棍充好电,等着下午给我用,在我戴的背铐中又加一铐在椅子底下,(恶警张芳幸灾乐祸的说:人家都戴一个铐子给你戴两个)下午魏金魁说:让你说啥你就说啥,免受皮肉之苦。恶警魏金魁问,为什么逃走?我说,怕你们打死我,我不想死。张芳问:把她的手铐弄哪里去了,我说扔垃圾堆。他让我陪他五千元钱。我身体不好已经三天没有吃喝,口供也没看,这些张芳和在场的人都知道。十日,张方又来问口供,编造谎言栽赃被我当场揭穿。
检察院提我时说:你曾经三次被刑事拘留,一次劳教,我们只给你写了两次,那意思你得感谢我们,这次给法院提供的证据,只按两次量刑,我们向着你,让法院少判你几年。我说,我有一个问题问你,你是人民检察官还是中共的检察官?是中共的检察官我无话可说。他愣一下说,我是人民检察官,可是在共产党领导下。
三个多月后,检察院因没有证据案子退回公安,抢劫的东西至今一件未还。恶警魏金魁张方不死心,常到我家骚扰。
这一切都是江泽民一手挑起了针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造成的,导致十六年来我和众多法轮功学员广泛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江泽民及其政治流氓集团,对这场迫害的发生、推行和延续,有着不可逃脱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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