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儿子和女儿最先开始修炼大法,他们学法炼功,我就说他俩不好好学习,儿子说:“这是佛法,是宇宙大法。我都看见法轮转了,你也学吧。”我当时都没动心。我们村很多人都炼功,拽我去,我说:“我啥也不信,就信良心。”
一九九六年的一天,我去邻居家,那里很多人在看录像,一進屋,就听师父正讲缺德少德的事,我一听对呀,就坐那听上了,听完他们教我炼功。就这样,我走進了修炼的大门。
秋天,我家割高粱头,我以前因为乳房有肿块儿,多少年都不能干重活。那几天,又肿了起来,我想今天我也要去,老伴儿说什么也不让我去,我说没事儿。到地里干了一天活儿,晚上回来肿块全消,从那以后,我多年的头痛、大胯脱臼都好了。
秋天拉苞米,我家四轮车比其他人家装得都高。在回家的路上,车翻進十几米深沟里,老伴儿被压在下边,在场的人都吓傻了,都说这人完了,死定了。可老伴儿从苞米堆里爬出来,大家都说你是怎么爬出了的?这可神了。我说:“这是大法师父保护我们家”。
我时时处处按师父“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又一次,老伴儿听别人说我和一个老头关系不正常,他很生气问我,我就像没听见一样,但他却不饶我,看见我就骂,一连骂了好几天,我不但不生气,还瞅他笑,最后他大惊说:“这是什么法呀,把‘小辣椒’改变的这么快,要是过去,不得把我骑上打死才怪呢?我也看看这本书。”他得法了。
他炼功时,觉得自己大的屋里装不下他,小的比针尖还小。我村有个“大仙”,有一天碰到他,我问他,你咋不去我家了?他说:“我進不去,你家屋的金光都冲大门。”
有一天,我和女儿去地里掰苞米,一看还没熟。挨我家地的大姐说:“我家有熟的,你掰些回家吃吧!”我就掰了几穗。出地不远,就摔个大跟头,脚尖儿朝后了,我一急自己拧过来了。女儿问我能走吗,我二话没说,一条腿蹬车回家。腿肿的老粗,不敢动。第二天去炼功点,用一条腿蹦着去的。第三天起来晚了,要迟到了,一着急,穿上鞋就跑。到炼功点儿,同修问你腿好了?我说:“一着急,把腿痛的事给忘了。”一看腿全消了。
第二天,我又掰了大姐家的苞米,吃完,嘴就歪了,有人问我:“你嘴怎么歪了?”我说:“吃人家苞米吃的。”说完,嘴就不歪了。过一会,又歪了。大家让我去医院,我说这也不是病,是消业呢。过了几天,就好了。
我家是炼功点儿,我和老伴儿抬土,把我家门口铺的平平整整,学法炼功一天不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利用手中权力,发动迫害法轮功,并叫嚣三个月战胜法轮功。感觉天都变了,阴云压顶,让人透不过气来。让大法弟子交书,并逼迫写“保证书”不炼了。我就上村长家把书要回来。乡干部到我家问我炼不练了,我说:“谁不炼我也得炼。”他们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这真是“念一正 恶就垮”[1]。
为了证实大法让人们明白真相,我们和同修就到附近几个村子贴标语,有一次,从头天晚上贴到第二天早三点。
还有一次,我们去邻村挂条幅,过一条水沟,没迈过去,一下坐在水里,全身都湿了。秋天很冷,我还坚持贴。走到村里,我鞋湿,一走路就发出声音,我就拎着鞋继续贴。警车来了,我们就翻墙躲起来,他们看没人,就走了。我们又贴。警车转一圈儿回来,看见到处都是“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好的标语。说刚才还没有呢,这么一会,都贴上了,真奇怪了。有时往高处挂大条幅挂不上去,我们就求师父,很顺利地就能挂上。
二零零三年一天,二十四岁的大儿子留下一封信就走了,十三年了杳无音信,他把我的心带走了,由于情的折磨,让旧势力钻了空子,我放弃了修炼。二零一零年,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又回到师父身边。
后来老伴儿也走了,我就到女儿家帮助看店,在这里我过了很多心性关。在这里我讲真相做三退(退党、团、队)。
二零一五年诉江我知道也没动心,同修找我,我说等等再说。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采蘑菇。我想着师父用梦点化我,说我太慢。我下决心写诉状。可身份证让女儿藏起来了,怎么说都不给,我就找心性,找到了怕心,发正念灭它。后来,女儿主动把复印件拿来了。七月十日我发出了诉江信。收到回复,我真高兴。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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