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省电白县俩姐妹控告元凶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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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广东省电白县林燕梅和林丽珍姐妹俩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过去十七年中,因为坚持做好人,屡遭迫害,林燕梅被绑架八次,非法劳教长达六年。父亲为女儿讨公道,被殴打、辱骂、勒索,母亲含冤离世。一家人遭受不可挽回的身心创伤。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林燕梅和林丽珍姐妹俩就自己被迫害的事实,依法控告迫害元凶前中共头目江泽民。

林燕梅,女,今年五十三岁,电白县二轻农机厂职工,姐姐林丽珍,今年五十六岁,电白县二轻皮革厂职工。姐姐林丽珍未炼法轮功前,头经常痛,胃疼,鼻窦炎很严重,还有腰椎痛的很厉害,晚上睡不着觉。一九九八年,林丽珍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第一天去炼功,回家就能睡觉了,不到一个月,全身病都好了。

林燕梅原来也是一身病,如:肾炎、胃炎、子宫全部下垂、冠心病、甲亢癌、月经失调、肝血管瘤等等,她是一九九六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开始接触法轮大法,当时并未有真正走入大法,只是炼动作,未看书,就得到大法的福泽了。她原来子宫下垂,是不能生育的,可是修大法后又顺利怀上了孩子。生宝宝时,当时因为家庭困难,是在自己家里生的,医生检查后,发现没羊水,要到医院去动手术,想不到大法又一次出现奇迹,在准备等医院的车来时,没想到,宝宝顺利生了出来,医生说真是神奇。直到一九九八年,林燕梅真正走入法轮功修炼后,所有的病都好了,那时真是没法用语言去表达当时的心情。她只是希望这么好的功法让更多人学更好。

一九九九年7月,恶首江泽民滥用手中的权力,凌驾于宪法和法律之上发起了对信仰真、善、忍法轮功学员的疯狂迫害,林燕梅、林丽珍姐妹及其家人也被卷入长达十六年的浩劫之中。林燕梅被绑架八次,非法劳教二次,时间长达六年。

期间,姐妹俩的家人遭受经济、精神及身体的不可挽回的乃至影响终身的伤害。两姐妹的母亲因为她们经常被迫害,精神受到很大的打击,最后含冤离世。林燕梅年迈的父亲因为营救林燕梅,在当地公安局、国保、“六一零”办公室间,经常去寻访,要求放人,遭到辱骂、殴打等迫害。林燕梅的丈夫(上门女婿)在林燕梅受劳教迫害期间,因承受不住精神上的打击,丢下两个年幼无知的小孩和林燕梅的年迈多病双亲,另寻他人组织家庭,致使孩子无钱上学。

下面是姐妹俩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的主要迫害事实。

林燕梅自述遭受中共迫害的主要事实

1、电白第二看守所:踢打、强行打针、洗脑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三日,我和法轮功学员到广东省电白县观珠镇访友,在回来的公车上,讲法轮功真相,被身边一个便衣警察报警,叫来警车,将我绑架到广东省电白水东城西派出所。当晚,劫去电白国保的路上,该所一个警察非法滥用私刑,对我残暴殴打,致使我浑身青紫,惨不忍睹,警察在施暴时,用手卡住我的颈部,呼吸困难,出不了声。

到了国保后,又连夜将我劫持电白第二看守所,在电白第二看守所,我反迫害绝食七天后,警察骗我们说是放我们回家,又劫持我们去茂名洗脑班继续迫害。当时我被非法关押在五楼单间房。

有一次,我在盘腿打坐炼功,保安郑国伟走进来,狠狠的踢我一脚。在洗脑班非法关押十一天后(那时我已经绝食十八天了),当时就感到我的心脏跳动很快。电白“六一零”冯翠云就叫人抬我上担架,强行劫我去茂名中医院,又强行打针、输液,我不让,我要求见我家人,冯翠云叫我父亲来担保我出来,那次被迫害致使我双腿肿的很大象两根电线杆。

2、再二度被关电白第二看守所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在自己的水果摊给一位客户讲法轮功真相,没想到这个客户是电白林头“六一零”人员,打电话叫来十几位警察,不由分说强行把我抬上警车,并非法抄家、恐吓。我被劫到电白第二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十天后回家。

二零零五年一月三十日,我正在摆水果摊,这时电白国保、水东派出所十几个人来到我面前,叫我上车,和他们去公安局开会,说是局长叫的,我说:“开什么会?我不去,快过年了,我要做生意。”他们见我不配合,就几个人强行把我抬上警车,绑架到电白县第二看守所。

3、三水妇女劳教所:“转化”迫害、饭中下毒药

第二天,不经任何法律程序,直接将我劫持到广东省三水妇女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刚到妇教所,只给我二个纸球,卫生巾,一支牙膏牙刷和一套劳教服,就被扣除四百多元。

在妇教所三大队被迫害期间,由于我不配合狱警的所谓“转化”要求,狱警就指使其他犯人对我踢打,长时间不准上厕所,甚至通宵不准睡觉,经常单独监禁,有时还不给吃饱饭。有一次,罚我站军姿半个月,每天只允许睡眠二小时,白天除了十几分钟的吃饭时间外两脚并拢站一个姿势,导致两腿肿得象柱子,其间还不准洗澡,不准踏出房间半步。

由于我不配合狱警要求,一个月不准买生活用品,以至厕纸也没有,狱警还不准其他犯人给我,谁给了,就要被加期。

狱警为了达到其“转化”目的,强迫我看污蔑大法录相,并把音量调到最大,企图强制洗脑,使我身心受到极度折磨,几乎使我失去知觉。由于我坚决不“转化”,我的床头贴满了罚分单,更不准给予亲人接见。

吃的饭菜无味无油,长期每晚三点才准睡觉,五点就被拽起床,半年间,头发全白了,体重由九十多下降至七十斤。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五日,我在工房盘腿被大队长李晖发现,被带到办公室给戴上手铐,并遭到大队长甄素琴,李晖及分队长周爱香和夹控郭瑞珍毒打。其中一人抓住我的头发把头按在地板上用力猛撞几下,当时我就晕死过去了,醒来后作呕,头晕,第二天两手红肿疼痛难忍,左腿更是痛的不能走路,一个星期后,才慢慢好转。二零零七年五月十四日早上,我在球场上炼功,被大队长甄素琴叫黄惠莲拿手铐把我扣起来,甄素琴还凶狠的踢我左脚,致使我左脚当时立即青紫红肿,走路不便。

狱警见我不配合她们的要求,就恐吓我说:“不转化就送你去大沙漠,永远不能回去。”有些法轮功学员失踪就是被劫去活摘器官。

狱警还采用更加恶毒的方法加害我,秘密在米饭中、稀粥中放入不明药物,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给我食用。身体出现各种不良状况,头疼、头晕、记忆力衰退,身体疲累,手脚无力等,吃什么吐什么,整整一个星期,当时的脑袋疼的象要爆炸,无法形容。

有一次一女犯问我叫什么名字,当我告诉她我的名字时,她张大嘴不说话,出去了,过后,又一女犯告诉我:“你的饭经常被放毒药”(破坏脑神经的药,这样好加害说是炼功造成的)这时我才知道我身体不好反应是狱警下了这么狠毒的手段迫害我。就这样,出狱后这么多年,身体还留下后遗症:头疼、晕倒、记忆力差等症状。

在我在三水非法劳教期间,我的丈夫因承受不住被迫害的打击,另寻他人组织家庭,此后丢下两个年幼无知的小孩和年迈多病的双亲无人照顾,致使孩子无钱上学。我的父亲为营救我出来,要求电白六一零释放我回来,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我父亲到电白公安局六一零办公室向阮忠等人要求无罪释放我回家。因语言过重,竟遭到警察阮忠暴虐对待,怒气冲冲的想将父亲恶狠狠地推倒,好在现场一位警察不满其暴行,及时将老人扶住,如果倒地,将会造成什么后果,不堪设想。

通过种种的努力我父亲才取得茂名市里批准和水东镇六一零的同意释放证明。于二零零七年二月二日,我父亲到三水劳教所要求无条件释放,但三水教育科阻碍不肯放人。以家庭困难证明书条件不足为借口。

4、父亲讨公道遭毒打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三日上午,父亲拖着年老多病的身体,再次到电白县六一零办公室上访,请求“六一零”主任肖雄在一份家庭困难申请书上加意见签名,让三水劳教所放我回家照看家庭。肖雄听后,竟然愤怒的离开办公室,留下父亲独自坐在办公室内一个多小时无人过问,只好失望而离去,正巧在电梯前遇到唐木荣。当时父亲心平气和的问唐木荣:为什么你说我上访殴打值班人员?唐木荣听后兽性大发,破口大骂,并扬言“打死你这个无仔老人也不怕。”接着大打出手,把我的父亲打倒在电梯口外的地板上,父亲一只手臂被打致紫黑,另一手臂流血不止。父亲毫无招架之力,急呼救命,幸亏一工作人员及时赶到阻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下手打人的唐木荣却肆无忌惮扬长而去。

法轮功学员林丽珍自述被迫害的事实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单位电白县二轻皮革厂长谢保太(音)伙同公安局,派出所的人,到电白县博贺镇我家,欺骗说公安局的局长找我问话,去一去就回,结果将我非法拘留在电白县一间废弃工厂处一个月,由电白县水东镇的人轮流看守。当时有二十多个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拘留在那里。

1、电白县第二看守所野蛮灌食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又一次被非法关押,在电白县第二看守所迫害,又是以去公安局问一问话就回来欺骗。当时有一百多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拘留在该所,学员绝食反迫害,看守所刘副所长用盐水灌食,并下令灌极咸的盐水,说不让你们饿死,灌死你,还威胁说再不吃饭就投进男仓。

2、茂名洗脑班(河西)迫害

在看守所非法关押四、五个月后,绑架至茂名洗脑班(河西)迫害,在河西的洗脑班关押二个多月又绑架至河东的洗脑班,共非法拘禁我近一年。我绝食反迫害,洗脑班的人员就把我送医院,要我打针,我不配合医生,对医生说我没病,打什么针,我是被迫害的,跟医生说真相,他们就不给我打针了。后来,检查说我有多种病,洗脑班人员就通知我父亲来,要我在医院住,我父亲不同意,要他们放人回家。最后我走出魔窟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我在街边卖水果,我父亲单位电白第一建筑公司工会主席林强,在电白县政保股长阮忠的指使下,带电白县水东镇派出所的副所长陈俊,欺骗我说去一去公安局,局长问一问我就回来,骗我去水东镇派出所,后再把我又一次绑架去茂名洗脑班(河东菜市旁边)迫害。杨辉、温汝雄(法制学校校长)指使保安,说我们一炼功就打、吊、铐手铐。有一个名叫郑国伟的保安,是最邪恶的,被非法拘留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几乎都被他打过。

我有一次喊“法轮大法好!”温汝雄叫保安用手铐三天吊我三次,第一、二日,用一副手铐,第三日,用两副手铐吊在窗门,每次连续吊八小时,从晚上吊到凌晨三点,不能睡觉,脚不能着地。铐我第三次时,有一个保安解我手铐时说:“阿姨,你何必吃眼前亏呢?说句不炼就回家。”我就跟保安讲真相,“阿姨不能那样做,我炼功前一身都是病,炼功后全好了!没吃过一粒药,是大法救了我的命,我怎能做对不起师父的事?”他当时就说:“我知道你们是好人,但是要‘转化’了才能回去。”“我是做好人,还要转化,难道还看不出共产党有多邪吗?”保安没吱声就走了。

这一次又差不多非法拘留我一年了,心想我不能再这样被他们继续关在这里,我要出去,我又绝食反迫害,监控人员就骂我说:“你又想象上次一样,绝食回去,妄想。”六天后,我堂堂正正走出。

3、电白县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留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八日,我和三位法轮功学员去农村讲真相,被警察绑架,我和一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电白县龙头山派出所。到了派出所,我们不配合警察,就跟他们讲真相,不报姓名。在龙头山派出所,走出车来,为了让世人知道警察抓好人,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有一个警察就说,不要管她们,叫不了多长时间。警察想不到,我俩越喊越大声。他们还说:“今天用警车拉你俩宣传法轮大法好!”我就说:“法轮大法就是好!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的,是一部宇宙大法,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是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演的假戏来欺骗世人,你们明白真相会得福报啊!”

后来我俩继续喊,到了电白县公安局大厅下车,我俩还在喊,就有很多人围来看,我就跟世人讲法轮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功法。警察不让我讲,就叫我俩去照相,我不配合他们,就不照。

当天晚上,他们就用警车把我俩绑架到电白县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留,警察就叫看守所医生给我们量血压,检查人员说我心脏有问题。警察就用手铐铐着我去电白人民医院检查,结果医生说心脏是有问题,我一到医院就继续跟那里的人讲法轮功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功法,很多人围来听,警察怕别人知道他们抓了好人,就快快把我带走,不让讲。看守所狱警看到检查单就说不能收,警察就说,暂时在这里关。我俩就被非法关押在电白第一看守所。

在里面,我们不配合狱警,和犯人讲法轮功是正法。接着我绝食反迫害。我俩从绑架那天起都没吃饭。第二天国保大队的分队长谢戈找我去谈话,问我法轮功的真相哪里来的,我不配合,反问他江泽民迫害法轮功有什么文件吗?可以拿来看看吗?他就说没有,我说那是你们执法犯法啊!法轮功被迫害,是千古奇冤,你知道吗?谢戈没话可说就走了。

五月一日,国保大队的队长岑勋和“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头目肖雄又来看守所找我出去谈话,我就和他们讲真相,说法轮功教人做好人,为什么不让做?他们就说你在家炼就行了,为什么要去发传单?我说那是救人,法轮功是佛法,受迫害,我们不去讲真相,世人那里知道法轮功是受迫害呢?他们没话说就走了。

五月二日,“六一零”和国保大队很多人和我母亲一起来到看守所,他们叫我母亲在家拿着饭来要我吃,说:“这饭不是看守所的,你吃吧!”我就说:“我是无辜的,没犯罪,这里是关押犯人的地方,我要堂堂正正回家才吃。”有一个就说:“你不吃别想回家。”

二零零三年五月五日,我俩走出了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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