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开始过堂,恶警把学员单个带到楼下食堂进行惨无人道的毒打折磨,为防止别人看见,用纸把窗户糊上。晚上7点左右,羿秀艳叫恶警齐霞把腾连香拉到楼下一个小黑屋里(食堂),刘静、蔡莉早已在那里等着。她一去,她们三个人立即用手轮番打她的脸,打了有上百下,她们一个个都打累了,打的直喘气,还说手也打疼了。她们休息一下,又拳打脚踢,找头、脖子、耳朵、前胸后背,踢她大小腿、脚,最后又用狼牙棒轮番打,直到她们都打累了(至少有40多棒)才停下来。从后背到屁股到大腿、小腿全身到处是伤。特别后背到屁股处紫伤连成一大片,没有一块好地方。胸疼难忍。左膀子被打得脱臼,自己给按上了,疼了二十多天抬不起来。右膀被打得手都无力,拿东西困难。打完后恶警带她回去继续罚站“马步桩”。一直站到晚上11点左右,羿秀艳、刘静又让齐霞把她拉到楼下小黑屋中,由羿、刘、蔡、齐、黄亮等人再一次毒打。并抓住头发撞墙,用警棍、电棍打。她们打累了,她还不屈服,她们就一起围住她强行把她的衣服、裤子、裤衩扒下来(只留了一件小背心没扒)然后一起动手乱掐乱拧两只胳膊、腋下及两条大腿内侧、小肚子。掐得到处是紫伤,好多地方被掐破渗出血了。这时羿秀艳说好了,但刘静却说:“我还没掐够哩”,说完她们全体哈哈大笑。这时腾连香被打得有点昏迷,头很沉重、恶心、头痛、全身无力。但她们把她拉回楼上后不让睡。只叫坐在床边。这一夜坐着全身难受的要死,到早上吃饭后就开始吐血,恶心也更重了,从早上到晚上不停地吐血,到第三天大便也全是血,大便连续便了三天血。吐血严重持续了十天,十天后吐血轻些了,一直到2001年9月底才不吐了。
苏莹先在楼上被恶警打嘴巴撅着背雷锋日记,后由四个恶警刘静、蔡力、祁霞、王岩拉到楼下食堂。她们灭绝人性,把苏莹身上衣服全部扒光,四个恶警把她摁在地上,拿着警棍轮流毒打,最后她们打累了打不动了,她们一齐上手掐苏莹大腿、胳膊里侧的肉全部掐紫。边掐边发出疯狂的尖叫声,刺破黑暗的夜空。四个恶警虐待发狂变成恶鬼一般。长时间残忍的折磨虐待使苏莹昏死过去。无奈恶警打120救护车急救,送到盘锦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屁股因瘀血太多肿硬的吓人退不下去而做手术放血。住院治疗半个多月。古昌玲(高升采油厂)被架到楼下食堂后,邪恶周某从男教叫来四名恶人,周躺在床上指挥四个男犯人,把古昌玲吊起来,先用电棍电再用警棍打,打得古昌玲身上几乎没有好地方。顾艳华被打得屁股肿硬象砖头,脸也肿了,肩膀青紫……。还有吕淑宣等等都被打得惨不忍睹。对遭受集中施暴后仍不屈服的学员,恶警把两只胳膊分别拉直,铐在暖气管和水管定位,使其蹲也蹲不了站也站不直,从早晨4点到晚上12点,甚至1点。如李淑娟等铐了一个月。背雷锋书撅10多天。
然而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学员们无论从感性上还是理性上都认识到大法是真理,他们在酷刑折磨下违心妥协之后,时刻掂记声明重新修炼,洗刷耻辱。在教养院里学员声明洗脑作废是常事。然而,谁声明他们就对谁下毒手。一大队孙健声明以前写的话是错误的,作废。刘明华一次就打孙健60多棒。过了一段时间下到一大队的学员又调回护管大队,到护管后又有8人声明洗脑作废。邪恶陈长力亲自开棒,他有霉暗心理,打学员必须把裤子褪下,屁股露出来,一打几十棒,打不见效后又让学员撅着,直撅到早晨4点。
二大队被劫持学员由于不写恶毒咒骂大法的三句话,贾井良在6月30日晚对郭玉龙、叶喜明、刘洋、韩丛辉等学员进行折磨。从晚上9点在走廊开站,站了一宿,第二天开始撅着,由普教看着,由于普教看不下去不卖力气,贾井良亲自过一段时间就过来监督一番。坐着椅子喝着茶水看着法轮功学员撅着,学员撅得汗珠叭叭往下直掉,撅一个小时的汗水就能灌满他的茶缸。当时学员心理很不是滋味,电视里放着“三个代表”,今天又是XX党的所谓生日,江XX所说人权最好时期却不让我们晚上睡觉,撅着体罚,莫大的讽刺啊!况且我们没犯啥错误。恶警对叶喜明等折磨了两天两夜,体罚三天没让郭玉龙睡觉,三天后,又让郭玉龙在一块方砖上站着,画地为牢站了13天,共计16天,7月16日二大队法轮功学员被集中劫持在护管大队统一迫害。
在集中迫害结束后不长时间,女教从6月25日开始又进行第二次强制洗脑。羿秀艳、刘静又把我们14人拉到原招待所,每天大骂学员,施暴各种体罚,马步桩、撅着、蹲着、蹲着转圈等,稍不合恶警心意就打耳光、用大皮鞋踢、用雷锋日记砸头,不让上厕所,一天睡2小时觉或不睡觉。再不屈服就改用各种怪姿吊铐。6月29日晚上12点以后,恶警柳敏、赵红艳把腾连香一只手吊铐在窗户上面很高的窗栏杆上,一只手吊在紧贴地面的暖气管子上吊飞机。腰直不起来身子蹲不下去。吊时手拉得很紧头压得很低,不一会就大汗淋淋,(门窗糊着报纸不透气,恶警床前开着风扇)直吊到半夜大约两点多钟,昏过去了才放下来。缓过来后,柳敏还踢她说“装死”,“爬回宿舍去”,她手脚麻木动不了,只会流泪,手肿得青紫,胸疼、头昏、吐血,过了好长时间才能爬动,还是站不起来,只好爬回了宿舍。早上4点起床后继续体罚,让双手抱住头蹲在地上在教室来回转圈走,不准停顿,因为她胸痛用手捂一下或吐口血痰,刘敏、刘静就大骂。还用脚踢,用雷锋日记书砸,不让上厕所。一个60多岁的老太太我叫不出来名字,被一帮女恶警扒光一齐掐,全身都掐紫掐遍。……9月份她们又再一次施暴,罪恶就是这样在重复。
男教集中到护管大队后,他们继续迫害虐待。唐小彪告诉“四防员”给我打,我给你减期。7月中旬张守江公开叫嚣:“现在天热我不稀搭理你,等天凉,看我怎么收拾你,”一次在他胡说八道时,叶喜明发困,被张守江看到,张暴跳如雷,唐小彪立即把叶喜明拖到教室外打了十几个嘴巴子,教室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晚上唐小彪拿着镐把,让“四防员”把叶喜明摁在地上,他抡圆着大镐把打了16下,见叶喜明一声未吭,无趣没再打,第二天关禁闭。以后叶喜明多次遭唐小彪、四防员毒打、关禁闭、吊铐,身体被折磨的不行了,心理超负荷承受,精神崩溃,不正常。有的学员几次向大队提出给叶喜明看医生,大队也不管,后到期解教,至今未恢复正常。其实电视上许多报道也是跟叶喜明类似。是他们迫害、高压、导致一些人心理负荷过大,精神出现不正常,却说是炼法轮功炼的。张志新当年被关在盘锦监狱后期,被折磨的精神失常。同样,可恶事例也发生在盘锦教养院女教。刘文萍,女,40多岁,辽河油田供水公司职工。她生前为人平和、善良、朴实、正直。99年12月去北京上访被非法教养三年。在教养院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和虐待,高压之下违心背叛佛法真理,于2000年12月释放。
然而,心灵的扭曲使她痛心疾首,被恶警强戴的无形枷锁,使她生不如死。痛苦的煎熬,促使她善良的心开始复苏归正,又坚定重回大法中来。然而,教养院得知,女恶警羿秀艳、蔡力、王岩竟跑到她的单位继续威逼她,并威吓要抓她。2001年11月6日,她张贴大法真相资料被抓,遭公安干警毒打。11日未经任何法律程序,被非法绑架到盘锦教养院,在女警办公室即遭遇羿秀艳等毒打。随后,将刘文萍双手铐在一个单间窗栏上,不让穿棉衣,大开着窗户冻。从早晨4点铐半夜零点,零点以后,再把一条腿铐在床腿上,频繁毒打她。因她坚定不妥协,恶警用报纸把门上的小窗糊上,只留一个小口,与外隔绝,24小时派人监视。在铐了半个多月,长时间折磨虐待,刘文萍已被迫害得精神失常。11月下旬她们对外放风“刘文萍保外就医”,实际上送进了于楼精神病院。为了逃避罪责,2002年1月让其回家,并且没有人性地还让其弟继续逼迫。此时刘文萍已彻底精神错乱,于某夜(日期不详)11点从6楼跳下身亡。然而,更为可悲的是,在江XX独裁统治下的今天,好人被迫害致疯而亡,其亲人不敢上访上告,不敢说明真相。任其坏人栽赃到法轮功身上,挑起善良的人民对法轮功的仇视。
打人、虐待是恶警家常便饭。孙健在唐小彪问到近视眼是不是病时,孙健说不是,就被打了十塑料管子。胡永宽在回答“四防员”栾永问话时,本来是栾永说的话,却说是胡永宽煽动,官宝明亲自过来调查,因实在与胡永宽无关,他却说让胡永宽进小号反醒,把胡永宽关小号。因为他们一直想整胡永宽,而胡永宽又小心翼翼,他们找不到毛病,这次也顾不上理由,关了胡永宽禁闭10天,关禁闭也很难受,白天两手吊在小号铁栏杆上,铐住一直站着,晚上睡觉两手一起铐在一根铁栏杆上,动也动不了,一觉醒来,胳臂、肩膀疼的厉害,一天只给二块发糕。这就是他们所谓“软刑”折磨。多个学员被他们关禁闭,许多学员挨打受虐待。
为了粉饰太平恶警装出一幅关心法轮功学员的样子好给外界看。他们强迫法轮功学员打太极拳(一种变相迫害方式),刘广庆、印宝文、辛敏铎、杨广宇等因不配合他们多次遭到唐小彪、陈长力、四防员的毒打、体罚,身上青紫。刘广庆、印宝文被他们吊铐在小号连续6天6夜,不让睡觉、休息,一天只给一块发糕,后因腿肿的厉害从禁闭放出,随后天天毒打体罚,一天几十棒,还总用电棍电。连续迫害10多天。
2001年7月16日,男法轮功学员被集中到护管大队,当天下午4点,黄久宽主持“考试”。坚强不屈的大法学员开始在教室“坐板”,一天14个小时,三顿饭吃发糕,洗漱半脸盆水,上午一趟厕所,下午一趟厕所。一坐就是2个月,由于学员们自控力很强,张守江一看没达到目的。以一件小事(黑板写歪曲攻击大法诗,被印宝文擦掉,陈长力把他暴打一顿)为借口,9月19日恶狠狠到护管大队宣布,对法轮功学员实行封闭管理。一天“坐板”18个小时,从早晨4点到晚上10点,陈长力要是不高兴就延到零点。要求坐得“板板的”,除上厕所(上下午各一次)、洗碗外,一动不动坐在教室,“四防员”严加管理,动不动就打骂折磨体罚。“四防员”戴勇说:“我打你,大队高兴,还能给我减期。”在大队支持下,他经常狂打学员。还说:“我就是魔,搓磨死你。”一天总是搓磨完这个,搓磨那个。法轮功学员以大忍之心忍受了。学员在大小便不能自制情况下,要求上厕所,他们不允许,让往裤子里撒。辛敏铎实在憋得没有办法,坐在凳子上便到塑料袋里。吃饭时不敢喝水、喝菜汤。一坐50天,长时间坐板,不动,学员大小便困难,便不出,小便都得蹲着。而他们又限制上厕所时间,超点就打。马云峰为上厕所总挨打,这边正蹲着,戴勇用脚使劲刨踹。长时间坐板,不运动,潮湿,不见阳光,使学员们从档部、屁股底下开始起啻。很快遍布全身,刺痒难忍,又不许学员动。戴勇因虐待法轮功学员卖力,不但逃跑没加期,还减期4个月,提前4个月释放。
为反对无人性的长期折磨、虐待,从12月份开始,学员陆续绝食,要求无罪释放。张守江又心生一计,在骗取上级支持情况下,用绝食来拖垮、灌(食)垮法轮功学员。他告诉干警“文明执法,绝食死亡与你们没关系”。所以干警们说:“不打、不骂,死了是你自找的”。为此,他让黄久宽领着教育科干警给学员灌食时录像,以作为绝食死亡与教养院没关系的证据,而不是研究解决问题。从中看出其人性全无,此录像带保存在教育科。黄久宽经常说:“看见了吧,我全给你录上,你死了,我就说又一个法轮功学员为求圆满,绝食自杀身亡。”邪恶至极啊,回想中央电视台报道和他有异曲同工。学员们绝食40多天至160多天不等,身体受到严重伤害。印宝文在绝食中差点死过去,郭玉龙、徐凯神智不清,辛敏铎大口大口吐胃黏膜,大夫认为高东身体已受到严重功能伤害。朱振来说:“我看印宝文脱衣服后,身体瘦得没法看。”郭玉龙体重由160斤降到100斤,高东身上瘦得几乎没有肉,骨头外边直接包着皮。其他人也体重降几十斤不等。绝食后,环境变得宽松正常起来,唐小彪让他们恢复身体。护管大队干警包括唐小彪、陈长力也不想再迫害法轮学员,不想为张守江卖命而走钢丝冒险。
然而好景不长,张守江他就是邪、就是恶。2002年6月,他先是胁迫护管大队做强制洗脑,然而护管大队再也没有干警愿意跟他执法犯法,葬送自家性命。他就安排教育科及其女干警去跟法轮功学员谈,为了稳住学员,他口口声声说:“也不打,也不骂,就是跟你谈”。半个月不见效,他又将部分法轮功学员隔离,送到一、二大队继续施压,一个多月见效不大。他就迫不及待,原形又露。于7月底,集中全院男女恶警成立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机构,由他亲自指挥,把原招待所腾出作为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场所。每一次绑架3―4人,每一个人关一个屋,由5―6个恶警组成一组负责一个人。不分昼夜进行虐待,长时间不停地强迫法轮功学员蹲着、站着、不准睡觉,动不动就用警棍暴打一顿。而此时对待法轮功学员绝食更是惨无人性,野蛮灌食迫害,每天都灌食一次或两次,灌完食后由恶警灌二锅头烈性白酒,然而,身为大夫的李辉不敢加以制止。刘明华给徐凯、侯云飞各强行灌了2两白酒,贾井良给郭玉龙、张玉永各灌进1两多,黄久宽给郭彦亮灌下2两左右。郭彦亮为抗议迫害已绝食2个月,身体瘦弱。恶警一次毒打30多棒,郭彦亮站着本身就困难,还被罚站,双腿肿得吓人。肖志军头部创伤未愈,还有轻度昏迷,仍被体罚3天3夜不让睡觉。尤其是那些女警变成恶兽一般,两眼冒着凶光,浑身上下散发着兽性,恨不能一把抓过来把你吞了,令人难以想象不是人的程度。张还答应他们“转化一个奖励一千”。还有旅游等等。昧心悬赏也是刺激恶警发狂一个因素。张守江每天亲临现场指挥犯罪4―5次,每天都召集恶警开会,针对被迫害法轮功学员特点及表现情况研究对策,部署下一步迫害方案。长时间的打骂、体罚、不让睡觉,导致有的学员神智不清。那些所谓的“转化”都是在野蛮摧残下逼出来的。参加此次犯罪主要凶犯有张守江、弈秀艳、黄久宽、刘永斌、刘明华、贾井良、官宝明、蔡力、刘大汉、刘哲、张云龙、王岩、柳敏、赵红艳等。
痛定思痛,在中国做好人实在可怕,恶警们为什么敢对我们如此下毒手呢?“他们是好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没事。”“江泽民要镇压你们,打死也白打。”大法弟子们只是坚贞不屈地向人们诉说我们被迫害真相,在行使中国宪法赋予的公民权利,却遭到如此迫害。我相信,你会看清谁是正的,谁是邪的。如果使用邪恶手段的还称为正的,如果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还称为邪的,那么这个国家将是多么可怕呀?!请你伸出善良、正义援助之手,还我等一个蓝天白云,一个正常人生活的空间。
全世界所有的大法弟子都会把盘锦市教养院恶警张守江、弈秀艳等歹徒的犯罪行为记录在案。他们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被绳之以法。等法正人间的那一天,这些邪恶之徒必将在地狱中承受永远的惩罚。
转载自明慧网 2002-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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