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上海六十五岁的法轮功学员柏根娣被上海女子监狱迫害致生命垂危,二零一六年八月二十四日下午被送至松江人民医院抢救,目前在重症监护室,神志时断时续。
家属要求看病历,未得到允许。有消息说,柏根娣头部被打,人被打成昏迷状态,下午六点被送医院,在急诊病房重症监护区,有三个警察看管。
柏根娣入狱前身体健康,在正常生活中没有外伤、癫痫病史。若真有癫痫发作,只可能是她遭受的反复酷刑所致的继发性癫痫。挨打对她来说,在狱中的这十四年中是家常便饭,她曾明确告知亲人,常常被棒击头部。癫痫发作是一过性症状,不能解释她现在的长时间神志问题。此外,椅上滑下不会导致脑外伤,也不是癫痫发作的状态。肺部肿块怎么回事?家人没有听说过。既然警方表示有监控录像为证,请将这次的录像长程对亲属公开播放。
柏根娣入狱后,一直被关在小号。包夹透露,直到十冬腊月,仍看到小号中的柏根娣穿着夏天的短衣、短裤。而那时,人穿着羽绒服还嫌冷。家人送去的衣物被多次提出提進,据称上面有话,不能给她穿,因为她不屈服。直至二零一四年春天,家人找到驻监检察官,她方被从五监区(专门迫害法轮功)小号调入三监区。
柏根娣,原北京石油部人事干部、东海石油的中层领导,一九五一年九月二十一日出生,未婚,生活俭朴,对人和善体贴,家住上海市徐汇区乐山路。在对法轮功十七年的迫害中,柏根娣六次被非法抓捕,至今已遭冤狱迫害近十四年。
柏根娣遭受的残忍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柏根娣因去万体馆晨炼,被徐汇区公安分局非法滞留四十八小时。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九日被非法劳教两年,回家仅仅三个多月,她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二年二月五日至二零零五年二月五日)。
柏根娣是一九九九年后上海市法轮功修炼者被劳教的第一人。当时上海交大校方认为一些交大学生如此坚持信仰,是受了周围炼功人的影响,怀疑柏根娣动员交大学生去北京上访,参与策划了对柏根娣的迫害。众所周知,交大的法轮功学员许多都是硕士、博士生,而柏根娣乃六十年代知青,文革去黑龙江插队时初中尚未毕业。
在被非法关押上海青松女子劳教所期间,柏根娣被关小号是常事,曾被吊铐致昏死。期间一直被迫高强度劳动,很长时间内,每日劳作超过十八、十九个小时。因睡眠少,有时站着就能酣睡;炎炎夏天,被迫在室内四十度以上的高温下,用电热器加工小彩灯。在此情形下,曾有九天不允许她洗澡、更衣,整个人都臭了,破旧的衣衫大洞连小洞,湿了干、干了湿,成了硬壳。劳教中不许她见家人、不许家人送物、不许邮信,来信被扣,还告诉家人是她不愿意见人。为迫其放弃修炼,每日只给两餐,每餐一两饭,几片菜叶为汤,强劳下的饥饿曾使她骨瘦如柴。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六日,徐汇区警察以举报为名在地铁站绑架柏根娣、姚玉花,却对民众谎称“抓小偷”,徐汇区公安分局非法拘留她一个月。柏根娣为抗议非法拘捕,绝食、绝水十二天。在她绝食的第五天被徐汇区看守所送进提篮桥监狱医院,医生将其二十四小时大字型绑在板床上七天七夜,大小便都不松绑,下身赤裸,排泄物直接从板上的洞中流入桶内。奇怪的是,绝食期间柏根娣没有像通常那样遭受灌食,第九天,又给她这濒死的人抽血化验,医生还详尽询问了她及家人以前的健康情况,有无遗传病史。第十二天,她的心跳呼吸已很微弱,恍惚中意识到使命还没有完成,不能这样离去,便主动停止了绝食。谁知医生赶来大发雷霆:谁给她吃的饭!她当时不明白医生为何作此反应,直到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在社会上被披露,原来医生正等待那一时机。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三日,“上海六国峰会”前,柏根娣再次被抓,非法判刑四年半,囚于上海市松江女子监狱,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出狱。被非法关押松江女监期间,柏根娣四年半没洗过澡,被关禁闭间(小号)四年。小号不准去洗漱间洗漱、洗衣;不准去厕所如厕;惩罚性不供饮水。在那里,打骂、酷刑、上械具是家常便饭。为抗议非人待遇,柏根娣曾有七个月未饮水。为抵制迫害,柏根娣常高呼“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每次狱警与包夹都拳脚相加,并用布条勒其嘴,或在嘴里塞上短棍再用封箱带绕头封嘴脸几圈、且持续迫害多日。因口中有物不能闭合,至口水日夜流淌。她还反复被上“束缚铐”(制服躁狂型精神病人用的紧身衣,束紧后不能深呼吸,再把双腕分别铐在紧身衣的胸前、背后),一上就是三至七天。在气温零下六度时,她曾被冷水浇身,湿被中睡,第二天睡过的地上整一个水湿的人形。
出狱在家仅仅一年又十个月,二零一二年九月十日,徐汇公安分局为迎中共十八大,又在大街上非法抓捕了柏根娣与姚玉花。二零一三年五月三日,上海市徐汇区法院非法判决柏根娣刑期六年半、姚玉花六年。上诉于六月十八日被驳回,当月劫持到上海女监。
关于柏根娣遭受的迫害,请见明慧网文章《上海六旬柏根娣、姚玉花被非法判刑》、《上海市徐汇区柏根娣女士遭受的迫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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