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重庆市南岸区七十岁左右的法轮功学员袁菊芬女士2016年5月26日给人讲真相,遭城管绑架,被非法关押十天后,被劫持到所谓“法制学习班”强制洗脑迫害12天。
七十岁左右的袁菊芬女士曾经二次被劳教迫害。下面是袁菊芬女士自述她这次被迫害的遭遇:
2016年5月26日上午,我出去讲真相,发真相资料,给一位世人一份真相资料,他在看时,被南岸区“执法”人员(重庆市城管综合执法)看到,问是谁给的,那个人就说了。
我当时已走了很远(有一个车站远),他们追赶来把我拉住不准我走,又打手机叫来两个人,开着车来的,把我推上车绑架到一个地方,里面有穿便衣的,有穿执法工作服装的(但是门口没有任何名称和招牌),他们打电话给公安局。抓我的这个小伙子把胸前带的号码扯了,我问他:“你带的胸前的号码?”他撒谎说:“拿去换了”。
公安局来了俩个警察,一个穿警服、一个穿的便衣,把我绑架上警车,拉到重庆市南岸区公安分局天文派出所,叫那两个城管人员一起到派出所,叫他们写了所谓的材料就走了。
中午饭后,两名便衣警察把我绑在铁凳子上审问,主要是张军(音,听里面的警察喊他的名字)在审问,过程中还有其他的人帮着威胁。张军说:“你再不说把你送到监狱里去,再不说就把你的器官下了,反正没有人知道等等话,我再问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他写名字叫“法轮功”,问其他的我都不说,又把我拉到沙发上坐着,叫我指着茶几的“九评”、真相手册、护身符、上网的“三退”名单给我拍照,我坚决不指,拉也拉不动我,张军说就这样照。张军读着他写的审问材料,除了名字我承认是“法轮功”,其他我都没有回答。他说问我的话,都是写不做声,最后说拘留你15天,就收场走了,那时大约1~2点钟左右。
他们走后,一名警察和一个协警把我推上车,拉到南岸区茶园派出所给我抽血,我坚决不配合,他们没有办法又把我拉回天文派出所,打电话喊来一个女警察(穿便衣的)、俩个男警察、一个协警用手铐把我铐起推上车,拉到九龙坡高新区人民医院强行查血、照片、查心脏、检查肝脏、肾脏、测量血压、检查尿,只有尿没有拿到结果,其他都拿到了,因为很晚了,所以没等尿的结论就走了,又把我绑架到重庆市第一拘留所(白马凼)下半夜4点多钟左右,把我关进去就走了。
拘留所的冯管(警察)问我,你知道关多少天,我说15天,她说只有10天,她说你的信仰我不管,你遵守这里的制度就可以了。在那里迫害了10天。
从拘留所出来,我又被单位来的7个人,直接从拘留所绑架到沙坪坝区歌乐山千竹沟洗脑班迫害(挂牌是“法制学习班”)。这次有警察、有街道、有社区、有俩个“自愿者”、有一个司机共7人,这些人都不说名字,只有范霞我认识。
在洗脑班,我被安排睡在中间床位,俩个“自愿者”床位一边一个,不准我炼功,一天24小时看着我,因为她们关着心烦就说我,(后来我知道一个姓周、一个姓李)过了两天,范霞和一个男的中年人,有50岁左右(好象姓陈)来看管我,我被四个人看管。
还有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员,男的姓郑(可能是郑国伦),女的姓黄。我单盘腿坐着,姓郑的就骂我,并威胁说把你的裤子给脱了,骂得很难听的脏话,我不愿写出来。姓黄的女人说出的话全是歪理邪说,颠倒黑白,污蔑法轮功,目的是要你转化,你不转化就骂你,天天看洗脑片子,直到你转化,我在洗脑班被迫害12天才回家,我的书全部被不法人员抢劫走。
我在洗脑班看到 “解除拘留证明书”写的是,因利用邪教、会道门、迷信活动危害社会,被重庆市公安局南岸区分局决定拘留10日(自2016年05月27日至2016年06月06日止,决定书文号:渝公南(行)决定[2016]第2002号)。他们不敢写我是炼法轮功的。
沙坪坝区歌乐山千竹沟洗脑班参与迫害者范霞,女、重庆市江北区望江厂干部,此人是从江泽民1999年7月20日发动的这场迫害以来,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是“610”办公室主要负责人之一,现在有人叫她范部长。我多次被迫害,被劳教二年和三年、拘留、看守所,这次洗脑班,每次都有她参与。厂单位里有多名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被关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洗脑班、监狱等都有她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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